“是這樣哦。”警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那你去哪裏,我送你一程?”


    “我有車。”白如笙語氣一貫的冷清,動作又極快,不等警察說出下一個動作,就打開車門鑽進了車內,順便還把窗戶搖了上來。


    警察眼巴巴地白如笙消失在眼前,用微笑掩飾著臉上的尷尬,搓著手對旁邊的警員說:“白小姐還挺有個性的。”


    “是挺有個性的。”警員順著警察的話附和一句,連副局長都敢拒絕,這可不是一般有個性。


    終於安靜了。


    白如笙把靠背放倒,躺在上麵閉著眼睛假寐,腦袋裏空空的,什麽也沒想。


    傅司言估摸不準白如笙的想法,又不想打攪她,隻能端端正正坐著,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會驚擾到她。


    過了半晌,白如笙的眼睛睜開一條縫,懶懶的向傅司言的方向看過去,一字一頓道:“找徐思。”


    已經很久沒有去俱樂部,也不知道俱樂部現在是什麽情況,她得去看看。


    “好,我這就過去。”傅司言如釋重負,激動地打火鬆手刹掛檔,動作一氣嗬成。


    車子剛出發,白老太太就被警察擁護著從山上下來,恰好錯過。


    副局長探出頭,對白老太太招手打招唿:“白門主,這邊,我送你迴白氏大宅。”


    白老太太掃了一圈,確定沒有白如笙的身影,才緩步朝警車走去,一上車就聽見警察說:“白小姐好傲氣,個性太獨特了,老太太有沒有她的私人聯係方式?”


    “沒有。”白老太太遺憾的搖了搖頭,忽又想起了一件事,對警察說:“她已經結婚了,別打她的主意。”


    警察撓了撓頭,臉頰泛紅,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許可等她離婚。”


    白老太太噎了一下。


    俱樂部到了。


    白如笙一從車上下來,徐思帶著俱樂部的員工相擁而上,把她圍得死死的。


    傅司言捏了捏方向盤,毫不猶豫地按下喇叭:“注意點,她是我的小媳婦。”


    “傅老板。”徐思抬起眸子,望向傅司言的時候逆著光,眼睛幾乎睜不開,隻能抬起手橫在眉毛上方,說:“我知道白老板是您的小媳婦,也知道她是白氏的門主,我們的——”


    “偶像!”


    徐思說了前半句,後麵兩個字,眾人一齊出聲,幾乎快把白如笙和傅司言的耳朵給震聾了。


    白如笙揉了揉耳朵,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徐思:“我有事問你。”


    “是,白老板的話就是聖旨,我馬上就帶您去vip辦公室,接受您的詢問。”徐思抿笑說完,對白如笙躬身伸手:“請。”


    傅司言從車上跳下來,用力地甩上車門,大步跟上去。


    徐思今天是吃錯藥了吧!


    白如笙跟在徐思


    後麵進了辦公室,正要關門的時候,傅司言擠了進來,輕輕推搡了一把:“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我不放心。”


    “我不敢冒犯白老板的,傅老板請放心。”徐思嘿嘿一笑,隨後轉頭看向白如笙:“您過來,是為了白如籮的事情吧。”


    繼位典禮那天發生的事情,還曆曆在目,仿佛是上午剛發生的事情一樣。


    “我聽說林朵兒逃走了,便讓老二和老三去找林朵兒的下落,通過黑白兩道打聽,並沒有找到符合林朵兒的特征的人出城,所以,林朵兒必定還在城內。”


    白如笙聞言,眉頭都不皺一下,那副冷冷淡淡的表情,更是沒有半分變化。


    徐思摸不著頭腦地看向傅司言。


    “你不用看他了,我來找你,是想問你我父親白天灝,當年失蹤是怎麽迴事。”白如笙一字一頓說完,那雙黑眸沉沉地落在了徐思的臉上:“他是在俱樂部失蹤的,我查過資料,你當時就是俱樂部的老板。”


    白天灝的事情鬧得那麽大,白如笙隻需要動動手指,順便給點甜頭,就有大把的人上趕著給她透露消息。


    所以,白如笙能調查到他身上,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想到這裏,徐思臉上的不正經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冷靜肅穆。


    “時間太久了,具體的我也記不清楚。就記得當初白天灝滿身是血的找到我,讓我保護好他的妻女,而後便從後門離開了。”徐思說著,忽然歎息一聲,聲音帶了些哀怨。


    “如果知道那是我見他的最後一麵,說什麽我也不會讓他走。”


    “他滿身是血,你還讓他離開?”白如笙質問徐思的聲音又冷又硬,帶著淡淡的不滿,胸口也隨著聲音的出現,而不停起伏。


    她可以想象到,白天灝找到徐思,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是多麽的絕望。


    不等徐思說話,白如笙已經站起來,快步走到徐思麵前,氣勢逼人:“是誰,誰要我父親的命?”


    徐思在白如笙身上,看見了和白天灝如出一撤的氣勢,愣怔片刻,反應過來之後微微頷首,放低了聲音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清楚,有人要白氏,所以才對白天灝下手。”


    白如笙默了默,隨著徐思的話,情緒慢慢恢複平靜。


    傅司言生怕白如笙身子出現問題,上前輕拍著她的脊背,神色斂了斂,勸說道:“事情已經發生,再責怪誰也換不來父親,更何況父親還沒死,隻要找到他,就能弄清當初的事情。”


    徐思聽到這裏,激動地抓住傅司言的手腕,緊張又期待地盯著他,問:“白天灝活著?”


    “嗯。”白如笙扶了扶額頭,看了徐思一眼之後,便一言不發地折迴到沙發上坐下。


    看徐思的表現,似乎不像


    是裝的。


    看來父親的死,真的和徐思沒有關係。


    白如笙隻感覺頭快要裂開了,握緊拳頭敲了敲頭頂。


    剛敲了幾下,就被傅司言把握住手腕,溫柔地撫平擰起的眉頭:“如笙,別這樣,我心疼。”


    白如笙的眸子動了動,片刻之後果然停下動作,往傅司言的懷裏靠了靠。


    徐思眸子垂著,沉默了半晌,忽然說道:“曾經有人,在另一個城市見過白天灝,說來我還不信,原來他是真的還活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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