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也不見下文。


    白如笙都已經失去耐性,拉著傅司言就往會議室門口走去,走了一半又停了下來,微微側目,用餘光掃過白如籮:“注意你身邊的人,白如籮。”


    反正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白如籮信不信就是她的事情了。


    “白如笙,你想挑撥離間,沒門!”白如籮也不知道被林朵兒灌了什麽迷魂藥,對白如笙的話置若罔聞:“我看就是你要害我。”


    一直沉默著的林朵兒忽然抬起眸子,看向白如笙,她……不,她一定是在套話。


    “司言,我們走吧。”白如笙轉過頭,正視前方。


    傅司言轉頭看了一眼林朵兒,最後什麽話也沒說,就跟在白如笙身後離開了。


    會議室裏麵,白如籮氣得跺腳,拉著林朵兒的手,咬牙切齒的說道:“白如笙想離間我們之間的感情,我不會讓她得逞的。所以,你對我也要有信心。”


    白如籮是真的把林朵兒當成了朋友,才對她說出這番掏心掏肺的話。


    林朵兒卻錯開了白如籮的眼神,隻簡簡單單的應了一聲。


    “朵兒,你怎麽了?是不是白如笙沒被攆出去,讓你難過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找機會把她趕出白氏的。”白如籮拉緊了林朵兒的手:“她搶走林子愈,而後又拋棄林子愈,讓林樂理和林子愈在一起,給你插了一刀又一刀,一定會有報應的。”


    “如籮,別說了。”她有些不耐煩,硬生生打斷了白如籮的話。


    在白如籮眼中,林朵兒卻是為了掩飾心中的傷痛,以及保護白如笙,才讓她不要繼續這個話題的。


    白如籮無奈地歎息一聲:“你呀,就是太善良了。”


    ……


    族老聽從了白如笙的建議,沒有給他們重新換房間。


    所以,他們還是住在白如篌的隔壁。


    迴房間的時候,白如篌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們了,站在白如篌旁邊的,還有王箏。


    看見他們,白如笙臉上的表情沒有一分變化。


    “進來說。”她的嗓音有些淡淡的,像平靜得沒有波瀾的湖麵,給人安寧的感覺。


    傅司言本想和白如笙獨處,但白如笙都發出邀請了,他也不能大張旗鼓的趕人離開,隻能轉頭看向白如篌,給了他一個眼神。


    可這白如篌是個木頭,傅司言都對他眨了半天眼睛了,他還不懂傅司言的意思。


    “傅先生的眼睛不舒服嗎?要不要找個眼科醫生來看看?”白如篌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坐下:“族老都給你特權了,想必白氏內的醫館也會給你行使特權,讓您率先就診。”


    你眼睛才不舒服!


    傅司言被白如篌的話,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這白如篌不是木頭做的,是石頭做的。


    木頭還知道看


    眼神,他倒好,眼神不知道看,還一個勁勸你去看醫生。


    你們家是不是給醫院參股了?


    “不用了。”傅司言見白如笙也投來眼睛,立刻恢複正常,低沉著嗓音說道:“我眼睛沒問題,你倒是應該去看看。”


    “白小姐,你怎麽會認識族老?”王箏是最後一個走進來的,她進入房間坐下之後,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


    王箏收到白如笙的短信,讓她去請族老過來,順便還找些人過來壯一下聲勢。


    所以,才有會議室外的那一幕。


    王箏的話把白如笙的思維牽到不久之前,她在白氏外麵轉悠的時候,遇見了個胡子花白的老人摔在地上,還不幸地扭了腳,便伸出援手把老人的腳腕治好了。


    老人激動之下,就告知了白如笙,他的身份,還說以後需要他的地方,隻要告訴他,他就會幫忙。


    聽了白如笙的話,王箏頓時明白了過來:“怪不得族老一聽見你的名字,就那麽激動。”


    “我怎麽不知道?”傅司言氣鼓鼓地盯著白如笙,這丫頭到底還有什麽大事瞞著我?


    白如笙仿佛看穿了傅司言心裏的想法,定了定神,說:“沒有,除了這件事,沒有事情瞞著你。”


    “那……”


    傅司言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如篌打斷:“賬目到底怎麽迴事啊?是白如籮做的手腳嗎?她怎麽不承認?”


    “賊喊捉賊的把戲,你沒見過?”傅司言嗬嗬一笑:“隻是,這次玩脫了,把她自己給繞進去了而已。”


    這種事在傅氏集團出過好幾次,所以,傅司言清楚得很。


    白如笙卻否定了傅司言的觀點:“我看不像。白如籮有可能被騙了。”


    “白如籮那種貪心的人,就應該被騙!”王箏一看見白如籮就氣得牙癢癢,如果不是這個白如籮,她的如竺又怎麽會慘死他鄉:“她的下場應該更慘!”


    聽見這話,白如笙掃了王箏一眼,抿了抿唇,卻一句話也沒說。


    王箏捏緊拳頭,沒注意到白如笙的眼神變化,又繼續說道:“門主為了包庇白如籮,一定會找個替罪羊。如笙,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麽辦?”


    為了報仇,王箏已經徹底站在了白如笙這一邊。


    “媽,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事情,我知道妹妹的死,對你的打擊很大,但你不能因此遷怒到奶奶身上啊。”白如篌頓了頓,聲音越來越小:“被奶奶知道你亂傳謠言,會遭殃的。”


    “這不是謠言……”王箏看著不成器的兒子,無奈地搖了搖頭:“你以為白門主是好人?嗬嗬。連自己親生兒子都能下手的女人,能好到哪裏去!”


    白如笙本來沒有把王箏的話放在心上,但一聽見這句話,身子就不聽使喚地轉向王箏,聲音也越發


    冷下來,幾乎冷到刺骨:“你剛剛說什麽?再說一遍。”


    王箏被白如笙的聲音嚇得一顫,動了動唇角,在看見白如笙眼神裏的戾氣之後,立刻畏畏縮縮地重複了一遍。


    白如笙喃喃道:“殺害兒子的女人?那她的死,會不會也和白老太太有關係?”


    這個她,王箏不知道是誰,但傅司言不會不知道。


    趙玉舒,白如笙口中的她,指的就是趙玉舒。


    看著白如笙眼中一閃而過的悲傷,傅司言的心也跟著疼了起來,忍不住握緊白如笙的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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