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林樂理疑惑了,她壓根就沒和白如竺來往,更別提閨中談話了!


    白如笙抱著一副看好戲的態度,掃過林樂理那張哭腫了的臉,忽然心生憐憫,林樂理也不算大奸大惡的人,不至於受到這樣的懲罰。


    “哦,我還說了,我和白如笙去廚房找林朵兒的事情,但是卻沒有找到。”


    聽到這話,林子愈的眸子閃了閃,仿佛有些心虛。


    “不好了,白如竺留下一封信,離開了。”白如籮帶著白老太太走到林樂理麵前,一看見林樂理就紅了眸子:“信裏提及了和門主夫人曾商議了事情,我奶奶過來,就是想問問,到底商議了何事。”


    這下,白家也被攪和進來了。


    白如笙眯起眼睛,看著白如籮傷心的模樣,暗自讚歎白如籮的演技是真的好,如果不是知道白如籮的為人,還真以為,她這次出麵,隻是單純的為白如竺抱不平。


    她漸漸冷靜下來,猜測白如籮這麽做的目的,大概是想挑起白氏和林氏的矛盾。


    但這對白如籮有什麽好處?白如笙不得而知。


    “信?檢查過筆跡了?就因為出現在白如竺的房間,所以就認為是白如竺寫的。但你們別忘了,白如竺已經高位截癱,腦袋以下的部分,都動彈不得。”


    白如笙說完,走到白如籮身旁,伸出食指和中指,夾起白如籮手中的信紙,粗略掃了一眼之後,就扔在了地上。


    “白如竺大概是兇多吉少了,有質問的精力,還不如早些去找一找,興許還能找到活的。”


    這番話讓白老太太醍醐灌頂,轉頭看向白如籮,命令人去找白如竺下落:“林門主,我需要借你的人去找白如竺。等找到白如竺,真相就會水落石出,孰是孰非也可見分曉。”


    林子愈的天性被壓抑得太久,做事永遠是唯唯諾諾的,在林彤的幫助下,好不容易做到了林氏門主的位置,卻像忽然轉了性子一般,變得暴躁易怒。


    這次,他一揮手,拒絕了白老太太的請求。


    “白氏陷害林氏不成,又想找找人的借口,做對林氏不軌的事來?”林子愈說這話的時候,直接把白老太太踩到了腳底下:“這次,恕難從命。”


    白如笙擰起眉頭,猶豫之後,還是走到了林子愈身旁,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我也許知道白如竺在哪裏。”她說完,轉頭看向林子愈:“白如竺事關林氏的清白,你必須去找。她也許就在後山的某個角落裏。”


    林子愈被白如笙的話說動,冷靜下來之後,側眼看向身旁的仆人:“帶二十號人去後山找找,不許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白如籮沒想到白如笙竟然會出這一招,一下子紅了眼,緊盯著她不放。


    礙於眾目睽睽,白如籮一個字也不


    能說,隻能眼睜睜看著那群仆人往後山的方向找去。


    “看夠了,都散了。”林子愈的聲音落了下來,掃了一眼頭發散亂的林樂理,冷哼一聲之後,頭也不迴地離開了。


    林樂理抬起手,動了動唇,挽留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


    白如笙走過去,把林樂理扶進了房間,轉身的時候,聽見了一聲極小的感謝。


    她的腳步頓了一下,而後輕快地邁出了房間。


    剛出去,就被白如籮截住去路。


    “我這是在幫你!隻要沒了林樂理,你和林子愈就能迴到以前。”白如籮維持著人乖心好的人設,捏著嗓子對白如笙說話:“湯藥是林樂理讓人做的手腳,你還不知道吧?”


    白如笙哂笑一下,白如籮以為她是傻子,還想把她當槍使!


    “白如籮,你和謝雪藏人的事情,我一清二楚。我勸你不要招惹我,否則,我可不知道我會在白老太太麵前說出什麽來。”話音落下,白如笙推開臉色僵硬的白如籮,大步走到不遠處的傅司言麵前。


    剛剛的場景,傅司言看得一清二楚,他摸了摸白如笙的頭發:“白如籮又惹你生氣了?”


    “如果誰都能讓我生氣,我早就被氣死了。”白如笙搖頭,接著說:“白如竺被找到,如果還活著,白如籮一定會下手,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但若是死了,也沒有關係,起碼少了一個礙事的人。


    隻是,這白如竺死得有些冤枉。


    “已經死了,屍體已經送到驗屍房。”傅司言歎息一聲:“死無對證了。”


    白如笙總覺得事情沒這麽簡單,林樂理和白如竺之間必然有聯係。


    她眨了一下眼睛:“無妨,我本也不打算插手這件事。顧家的事情你聽說了麽?”


    “你說的是顧家後麵的樹林裏,埋著一枚形似碧玉麒麟的玉佩,誰得到這個玉佩,便能強身健體,永葆青春?”這些說辭不免讓傅司言想到了逐夢學院的發布會上,發給白如笙的演講稿:“如出一轍。”


    白如笙卻和傅司言意見相左,她覺得這個玉佩的作用雖然沒傳說得那麽好,但肯定有強身健體的效果。


    “碧玉麒麟也有這些功效,說不定這枚玉佩也有。”白如笙的眸光沉了沉,聲音越來越小:“我想試一試那枚玉佩的功效。”


    “好,我給顧家讓利,讓顧姍把顧家後麵的樹林賣給我,我找人去挖。”傅司言並未想太多,為了讓白如笙開心,別說是挖山,就是填海,他也願意幹。


    傅司言說完,白如笙一巴掌拍在傅司言的腦門上,擰頭一擰:“你瘋了嗎?忘記顧建國是因為什麽進的監獄了?我就是和你說說,你千萬不要大張旗鼓地去挖山。”


    走了十來分鍾,白如笙的腳步忽然慢了


    下來,她轉身望去,卻什麽也沒看見。


    被白如笙拉著的傅司言忽然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她身後:“什麽也沒有,如笙,你太過大驚小怪了。”


    “嗯,我也覺得我是大驚小怪了。”白如笙邊說邊搖頭,身後明明什麽也沒有,卻總感覺有人跟著。


    王箏闖入白如笙房間的時候,她正躺在傅司言的大腿上,享受傅司言親自為她調製的麵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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