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言拍了拍白如笙的肩膀,接著向她攤開手,手心裏正躺著一張存儲卡:“針孔攝像頭錄製下來的內容,全在這張內存卡裏了,把你的手機給我。”


    白如笙並不清楚針孔攝像機的組成,還以為針孔攝像頭被毀掉,裏麵的東西也會不複存在。


    聽見傅司言的話,她鬆了一口氣,伸手從口袋裏拿出手機,遞到傅司言手裏。


    白如籮跺了跺腳,應該銷毀內存卡的!


    “錄像能證明我的清白。”白如笙當著林子愈的麵,把錄像打開。


    林樂理卻忽然捏住了林子愈的手,痛苦地低聲抽泣,說道:“子愈,我不想再經曆一遍,這太痛苦了。”


    白如笙微眯眸子,盯著林樂理楚楚可憐的模樣,冷笑了一下:“你怕林子愈知道,是你故意湊上來讓我撞的。但我不明白你這樣做的理由。”


    “我、我沒有。”林樂理咬住下唇,結巴地否認。


    林子愈心裏煩躁得厲害,一把從白如笙手中拿過手機,點開了視頻,從頭看到尾,臉色也漸漸變成了豬肝色。


    白如籮在心裏大叫不好,正要轉身離開,就撞見了憤怒而來的白老太太,立刻躲在了白老太太身後,儼然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模樣。


    有白老太太在,相信白如笙一定不敢對自己動手。白如籮瞬間鬆了口氣。


    “白如笙,你三番五次和我孫女過不去,是想和我白氏做對不成?”白老太太氣勢淩人,緊緊盯著白如笙不放:“我堂堂白氏,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傅司行沒有見過白老太太,轉頭問旁邊的仆人:“這個老人是誰?”


    “嗨,您竟然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白氏門主。別看她一把年紀了,論功夫,沒有幾個人打得過她呢。”仆人心有餘悸說完,看向了白如笙:“您別說,這白小姐的脾性和白氏門主的脾性倒是有幾分相似,比那個白如籮更像是白氏門主的孫女哩。”


    聲音雖然不大,但白如籮卻全聽見了,瞪大了眸子看向說話的仆人。


    仆人被白如籮的眼神嚇得顫抖了一下,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是誰欺負誰?”白如笙好笑的看向躲在白老太太身後的白如籮:“白小姐,不如由你來說一說?”


    “是……是我不好!”白如籮最會審時度勢,一見勢頭不對,立刻跪了下來,痛哭流涕道:“是如竺姐姐告訴我,這樣可以讓白如笙不痛快。我知道奶奶為白如笙的事情心煩,想要讓您開心一點,才這樣做的。奶奶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一句話,把身上的過錯推得一幹二淨。


    白如笙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人,斂了斂笑後,看向沉著一張臉的白如竺:“原來,都是白家大小姐的主意。”


    “王箏,看看你教的好女


    兒,現在都會唆使人犯罪了!”白老太太大怒,用力地拍了拍身旁的桌子:“前有和廚子勾搭不清,陷害於我,後有居心叵測,教唆人犯罪。我看這樣的人,我白氏是留不住了。”


    林子愈沉默著把手機放在一旁,而後把林樂理的手拿開。


    林樂理再想握住林子愈的手,都被他不著痕跡地錯開。


    他在監控錄像上,清清楚楚看見,是林樂理主動移動身子,讓白如笙撞的。


    “奶奶,不是這樣的,是白如籮,她才是真正的主謀。”白如竺瘋了一樣對白老太太大吼:“白如籮,你就是個白蓮花,婊子。”


    白如籮配合白如竺,不停地點頭承認:“對,我對不起如竺姐姐,對不起奶奶,我就是壞人。奶奶,既然白氏容不下我,那就放了我吧。讓我迴到收養我的家庭去,那個家庭雖然差,但不至於讓我受委屈……”


    白如籮聲淚俱下的模樣,格外惹人心疼。


    但白如笙卻沒有一點動容,因為她心裏比誰都清楚,白如籮這是在演戲。


    真要把她送迴以前的家庭,恐怕打死也不願意。


    王箏也跟著白如籮跪了下來,這時候已經哭成了淚人:“我相信如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這中間一定有什麽誤會。門主,如竺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您不會不清楚她的為人啊!”


    說再多的話,也比不上白如籮的一滴淚。


    “從今天開始,王箏和白如竺將從族譜裏除名,從此和白氏沒有一點關係。”白老太太絲毫不理會王箏,憤怒之後,終於平靜了下來:“如籮,是奶奶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苦了。”


    看著祖孫情深的畫麵,白如笙仍覺得意猶未盡,用聲音淡得沒有一絲情緒的聲音說道:“懲罰幫兇,而放過主謀,白門主,這就是你處事的方式?”


    白如竺本就不滿白老太太的處罰,一聽見白如笙的話,頓時覺得委屈得不行:“我不服,我受到了懲罰,可白如籮卻絲毫無損,這不公平!”


    王箏跪在地上,抬起眸子看向白如笙,眼神中帶著疑惑和恨意。


    “嗯,我也覺得白門主處事不公。俗話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而白如籮卻沒有受到懲罰,這似乎說不過去。”白如笙不嫌事大,繼續說。


    這句話讓白老太太徹底下不來台,恨恨地看著白如笙,說道:“這是我白氏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嘴。”


    “嬸嬸,您以前偏心我就不說什麽了,但這次您實在太過分了。如果白如籮今天毫發無損的離開,我就召開族人大會,公布實情!”王箏也附和白如笙,說出了威脅的話。


    “你,你們!”白老太太被步步緊逼,不得不對白如籮實行象征性的懲罰,聲音裏充滿了無奈:“


    如籮,這件事你也做錯了,等迴到雪山,你就在祠堂裏跪一天一夜,以此抵消罪孽。”


    白如籮睜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奶奶,您知道我身子不好的啊,我不能跪那麽長時間的。”


    這已經是白老太太能做出的做大的讓步了,她不顧白如籮撒嬌求饒,歎息一聲,帶著白如籮離開了。


    臨走前,白如籮對白如笙放出狠話:“白如笙,你讓我受苦,我就讓你流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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