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八道什麽?”風雅忍不住對白如笙破口大罵。


    “我有沒有胡說,幾日後自然能見分曉。白如竺,你的手指能動,不是因為脊髓被接好了,而是因為你的身體裏被注入了邪法的氣息,一旦遊走在手指,手指便能動。短時間內你能控製住邪法,時間長了,便是邪法控製你了。”


    白如笙字字虔誠,希望白如竺能迴頭是岸。


    但白如竺卻認為白如笙是在害怕她的身子好起來,遭到報複,冷笑著說:“白如笙,你就想我癱瘓一輩子,你好笑話我!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傅司言想要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卻被白如笙擋住,她捏住他的胳膊:“算了,我們走。”


    他愣了下,好強的白如笙竟然說算了?


    還沒想清楚緣由,他便被白如笙拉到了客廳之外


    往前走了幾步,又碰見了煮茶的那兩位小姑娘,她們看見白如笙,眼神躲閃了一下:“傅少爺,傅夫人。”


    “發生什麽事了?”白如笙自然是看見她們的眼神,輕聲說道:“是不是白如竺那邊出了狀況?”


    “不,不是的,是我們聽見了白小姐的房間裏傳出了爭吵聲,竟然有人罵白小姐去死,多的我們也不敢聽,便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小姑娘顫顫巍巍說完,深吸一口氣:“如果傅夫人沒有其他事,我們就先離開了。”


    看著兩個小姑娘離開的背影,白如笙拍了拍傅司言的肩膀,說:“你讓林子愈持續觀察白如竺的身體,不用一個星期,白如竺的身體就會出現大麵積的潰爛,到時候再戳破風雅的詭計。”


    “嗯,我晚上聯係子愈。”傅司言點頭。


    還沒等到林子愈的消息,白如笙就見到了已經能端茶的白如竺,她對旁邊的白如籬使了個眼神:“白如笙,你看我現在已經能端茶了,再過一個月,我就能行走自如了。”


    “癡人說夢。”白如籬對白如笙來說,就是個廢物,用手指頭都能碾壓的廢物:“既然你不聽勸,那我也不多說了。”頓了頓,她又轉頭看向白如籬:“讓開。”


    “你走可以,讓傅司言把玉佩交到我手裏,我就放你離開。”這一次,說話的人是白如籬,他繞著白如笙走了一圈:“白如笙,我始終覺得你有些眼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你像誰。”


    白如笙微微別過臉,看向別處:“讓傅司言交出玉佩是不可能的。我勸你在我沒有生氣之前讓我離開,否則……”


    不等她把話說完,白如籬一拳揮向白如笙的臉,卻被她輕易躲開之後,垂在身側的拳手立刻收緊,往白如籬的肚子上招唿。


    白如籬的反應慢,來不及躲閃,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拳。


    “白如籬,你怎麽這麽笨!”在一旁看戲的


    白如竺都著急了,兩隻手一下子捏成拳,不知道怎麽迴事,身子忽然站了起來,像個木偶人一樣,撞向白如笙。


    本就有些喘息的白如笙,正在抵擋白如籬的招式,不曾想到輪椅上的白如竺還能站起來,往自己身上撞來,躲避不及,被撞得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白如籬打出了林氏的招式,讓白如笙覺得奇怪,一拍地身子就彈了起來,站穩之後質問他:“白如籬,你和風雅學習了林氏心法?”


    “有幾招和林氏相似的招式,就是學習了你們的心法了?白如笙,你要不要臉啊?”白如籬一招水底撈月,翻身踢向白如笙,接著又一個轉身,握拳的手,打在了白如笙的肩頭。


    連續兩招打得白如笙連連退步。


    她捂了捂發悶的胸口,咬牙站定之後,準備強攻,卻不想被人拉住了手腕。


    轉頭一看,傅司言正在對自己笑。


    “啊!我的胳膊怎麽爛了?”白如竺忽然感覺身上的氣流在抽離,身子不受控製的跌在地上,最後變成了一灘軟泥:“二哥,我的身體又沒知覺了,你快點把風雅找來。”


    一直躲在暗處偷看的風雅跺了跺腳,怎麽這麽怎麽用,兩個還打不過一個!


    她一甩手離開了:“完不成任務,別想好轉!”


    白如籬想要離開,卻被白如笙攔住去路:“她的胳膊已經腐爛,再練習下去,會危及生命。雖然我討厭你們,但畢竟也是一條命,我不忍住看著無辜的人命就這麽沒了。”


    正在氣頭上的白如竺那裏聽得進這話,她隻覺得白如笙的阻攔,是嫉妒。


    “哥,你別理會白如笙,快點去找風雅。”白如竺急得大喊。


    “不知好歹。”白如笙被白如籬推開,直接跌入了傅司言的懷抱,看著白如籬離開的背影,她在心裏怒罵一句。


    傅司言擔心白如笙的身子,直接把她帶離了這裏,直接迴了房間,想不到林子愈和林朵兒正在房間等他們迴來。


    “師傅,那個白如竺當你是仇人,你這麽幫他幹什麽?”林子愈氣鼓鼓的說:“我聽見風雅串掇白如竺要偷師公的玉佩,所以特地來通知你。”


    林朵兒也十分看不慣白家的人,尤其是那白如竺:“風雅心術不正,我看那白如竺也好不到哪裏去,兩個人蛇鼠一窩!”


    白如笙聽見這話,越發沉默了起來,抹了抹脈息後問林子愈:“我都知道,你們什麽也不用說了。”


    “師傅,你真要是什麽都知道,就不會三番兩次勸解白如竺了!”說到這裏,林子愈歎息一聲,接著說:“我知道師傅宅心仁厚,但有些人,就是不應該去救贖!”


    其實,傅司言也讚同白內揣上的話,但他卻一個字都沒有說。


    被林子愈說得煩了


    ,白如笙擰起眉頭:“我需要調理內息,你們都出去。”


    “等等,房間被人動過。”傅司言正要往外走,忽然瞥見角落裏的小櫃子倒了,立刻叫住了林子愈和林朵兒:“你們也迴房間看看,是否有人進過你們的房間。”


    “師公?”林子愈沒有反應過來,順著傅司言的目光看過去,也看見了翻倒的櫃子:“莫非,白如竺的人來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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