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城大手一揮,看見安保把白如笙二人圍住,滿意點頭道:“送客人。”


    “等等。”白如笙站出來,幾步走到顧北城麵前,勾起嘴角冷笑一下,接著說:“顧少,我有一件事請教,一公裏外的五星級酒店,是你名下的?”


    “不算我名下,畢竟我手中持有的股份,與傅家所持有的一樣多。”顧北城說完,意味深長地看向傅司言。


    “嗯,我聽我爸說過。”傅司言也感覺到了顧北城的不善,隻想迅速結束:“顧少,我夫人累了,我先帶她去酒店休息。”


    “好,祝傅夫人晚安。”顧少城冷冷說完,便轉身離開。


    迴酒店之後,白如笙跟傅司言告別後,準備上床安穩睡去。


    睡到一半,身子忽然一顫,猛地睜開眼睛,眼前卻出現一個做輪椅的老人:“是你。”


    “我這也是出此下策,顧北城的人連夜搜索樹林,他已經開始懷疑了。”顧建國一臉哀慟:“我的時間不多了。”


    “被顧北城發現,正好為你正名。”白如笙坐起身手不著痕跡給自己檢查了一邊,隨後則騰空而起,穩穩落在顧建國麵前:“我本不打算理會顧家的內亂,但關於殺害趙玉舒的事情,我覺得我應該改變主意了。”


    況且她突然想起在白氏山門時,於曉婷就會易容。


    那住在她隔壁的,也很大可能會是蘇彎彎和於曉婷。


    而顧北城是那家酒店的最大股東,有權利讓她們不暴露身份就住下,由此可見,兩人已經和顧北城勾結,這是她最不能忍的地方。


    “不過,我還是不相信你的身份。”白如笙再次審視眼前人,能把她從酒店不著痕跡帶走,說明他的能力絕對不差:“除非,你能親自證明。”


    顧建國從小強身健體,甚至在青年時期還去過武當山習武,定然會武當山的武功。


    “我雙腿已廢,無法打拳。”麵對白如笙的質疑,顧建國絲毫不惱:“既然你知曉我會武當山的拳腳功夫,不如去試探躺著養病的假顧老爺。”


    白如笙何曾沒想過,但她現在進不去顧家,如何驗證。


    這老者分明是在戲耍自己!


    “我在與你開玩笑。”顧建國瞧著白如笙微怒的模樣,繼續說:“你的心髒不好,一直靠著玉佩的精氣供養,但你身上並無玉佩,想必已經丟失。在你睡下的時候,我已經打通你與心髒相連的氣息,能緩解你的身體狀況。”


    聽到這裏,白如笙才發現身體輕鬆不少,難道真是顧建國做的?


    她試著運氣到丹田,而後蹲馬步,雙手往前一推,不遠處的石頭便四分五裂地炸開,而她卻仍舊神清氣爽,絲毫不受影響。


    看來,他說的是真的。


    “你隻要找我的令牌,就能在顧家暢


    通無阻。”


    白如笙聽到的這句話後,老者就驅動輪椅後退,一時間隱秘在黑暗中不見蹤跡。


    ‘啪嗒’一聲打開所有燈。


    哪裏有還有什麽生人的痕跡。


    真真是做到形如鬼魅般地來無影去無蹤!


    “行為如鬼魅,這麽厲害的人物,還對付不了一個顧城北?”


    白如笙嘀咕出聲,眉頭緊蹙。


    或許,顧城北遠沒大家想的那麽簡單吧,估計難對付到顧建國得著外援幫忙!


    天已經大亮,白如笙急忙四處翻找,卻並未發現令牌的影子。


    “在找什麽東西?”傅司言站在門口,看著慌裏慌張翻東西的白如笙:“我幫你找。”


    “令牌不見了。”白如笙垂頭喪氣地坐在床上,她總覺得令牌裏有秘密:“你隨我去一趟顧家。”


    若是不讓進,隻能硬闖了。


    她說完才發現傅司言的臉色有些奇怪。


    “顧家老爺子病情好轉,宴會會提前舉行,我是特地來接你的。”傅司言上前握住白如笙的手:“我知道你不想見顧北城,所以並不打算去參加宴會。”


    傅司言不懂,她怎麽可能不懂。


    顧北城之所以這麽做,就是想讓她去顧家,而後落入陷阱。


    既然這樣,她還真就不得不去會一會了。


    “我去。”白如笙的迴答讓傅司言很是意外,她絲毫不躲避他的目光:“我必須去,傅司言。”


    顧家。


    廳堂正中坐著一名老人,隔得有些遠,她看不清那人的麵貌,但那人給她的感覺,並未有生意人的精明氣質。


    慢慢靠近,她驚訝的發現,那人長得和在小樹林見到的老年人幾乎一樣。


    “傅少,傅夫人,前段時間得罪了,我在這裏給你們賠不是了。”顧北城笑著站起來,對白如笙作揖,但在低頭的那一刻,眸子裏充滿了殺氣。


    “賠不是應當下跪磕頭。”白如笙笑了笑,環視四周之後才發現,廳堂的側位上坐著兩名戴著麵具的女人,其身形和蘇彎彎、於曉婷完全不一樣。


    但她仍蹙起眉頭,身上的氣息不會騙人,她們就是蘇彎彎和於曉婷!


    “傅少,你怎麽會娶這麽不懂規矩的女人。”穿著紅色風衣的女人眯起眼睛笑了笑,諷刺意味十足:“不過也正常,畢竟從山上下來的。”


    “我不許你這麽說我師傅!”林子愈憤然上前,指著女子大聲一句:“誰家往上十輩不是農民出身?”


    “你是誰?怎麽會知道我的來曆?”白如笙連續丟出兩個問題,讓紅衣女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莫非,你認識我。”


    顧北城看見紅衣女子啞然,立刻不悅出聲:“傅少結婚轟動全市,市裏人多嘴雜,傳出去不也正常?她們都是我的朋友,你們肯定不認識


    ,傅夫人,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但你不能對我朋友有意見。”


    一句話,把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白如笙,仿佛所有的過錯都是她的。


    “顧少,今天也是你正式接替顧家的日子,別因為這些小事掃了興致。我相信傅夫人說的這些話也沒有惡意。”另一名短發女子說這話的時候,對傅夫人三個字咬得尤其重:“我們確實是從半路聽取這個信息的,傅夫人別見怪。”


    如果白如笙在不原諒,就會顯得她格外小氣。


    “這本來就是事實,有什麽可生氣的。”她笑了笑,目光仍舊抓著那兩名女子不放:“我覺得兩位姑娘,很像我一直在尋找的人,不如……”


    說著,她飛躍而起,跳到案桌上,伸手就要去取其中一人的麵具。


    不想紅衣女子一下子蹲入案桌之下,還可憐兮兮地哭嚷著說:“對不起,我再也不說你是山裏人這話了,你不要殺了我啊……”


    難道真的不會武功?白如笙從桌下跳下來,俯身去抓女子的手腕,卻被顧北城扔來的凳子打斷,她一個後空翻便落在了顧老爺子麵前,抓住他的手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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