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美蘭看向白如笙,欣喜的說:“你真漂亮,我兒子眼光果然不錯。不過···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


    “是在林恆之城郊的農家樂裏嗎?”傅司言隻想到哪一次碰過麵。


    宋美蘭連連點頭:“當時我們被緊急轉移走,經過走廊的時候看到你在跟幾個人打架,你的功夫太棒了。”


    傅司言忙道:“當時我也在,不過我被人打趴在地上,昏迷之前看見你,也就是那個時候我才確定的知道你還活著。”


    林朵兒進來送飯:“你們母子相逢是好事,以後相處的時間還很長,現在先吃飯,都該餓了吧。”


    白如笙是真的餓了,揉著肚子坐下來:“兩天沒怎麽吃飯,我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坐下才想起傅司言跟他媽媽,趕緊起來夬傅司言,“阿姨您也坐。”


    “吃,你們多吃點。”宋美蘭眼睛盯著傅司言怎麽都看不夠,好像要把這十幾年欠缺的都看迴來。


    傅司言給在春城的大哥傅司行傳話,讓他趕緊來滄山,才第二天傅司行就趕到,章凝也一同過來,兩人行為舉止親昵。


    宋美蘭失蹤的時候傅司行已經很大,他一眼就認出是他媽,緊緊摟住母親哭成了淚人。宋美蘭一下子看到兩個兒子都長這麽大,也是感慨萬千。


    三人終於哭夠了,宋美蘭才想起來:“當初我被他們擄走的時候,你也跟來的,你是怎麽逃出去的?”


    “逃出去?”這句話仿佛解封了傅司行對於當年的記憶,腦海裏忽然湧現出許多驚悚畫麵,忽然渾身戰栗抽搐瘋狂大吼起來。


    “司行~”宋美蘭一看兒子這樣心疼的不行,緊緊摟在懷裏。


    傅司言捂著腹部的傷口解釋道:“大哥當年被毀容,受到的刺激太大導致失憶,一迴想到那段經曆就會發瘋。”


    章凝也急的不行:“那可怎麽辦啊?你們以前都是怎麽處理的?”


    “以前推鎮定,然後找心理醫生為他催眠。”傅司言發愁,“現在沒有鎮定,葉醫生也不在,可怎麽辦!”


    白如笙忽然想起林氏的藥最好:“我去找林子愈,讓他拿點鎮定的藥。”


    “沒事,我來。”宋美蘭打住他們,一手輕輕撫摸傅司行的頭頂,讓他眼睛看著自己,“司行,我是媽媽,我是你媽媽呀。”


    “媽媽~”聽到這兩個字,傅司行奇怪的鎮定下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看清真是他媽媽笑了起來,忽然,又瘋狂大叫。不過他是摟著宋美蘭的,警惕的看向四周,“媽,有壞人,有壞人要害我們,我們快跑,快跑!”


    “沒事的,你告訴媽媽,你


    都看到了什麽,有媽媽在什麽都不用擔心。”宋美蘭雙手拖著傅司行的臉,溫柔慈愛,額頭抵著傅司行的額頭,輕聲問,“你都看到了什麽?”


    在她的安撫下,傅司行漸漸鎮定下來:“···很多人,他們拿著手術刀,想用我做實驗···”


    “不怕~不怕~”宋美蘭繼續問,“那你是怎麽做的?”


    “···我推開他們,趁機跑了···”傅司行忽然捂著臉大叫,“啊~我的臉~他們劃傷了我的臉~”


    宋美蘭再次安撫他:“沒事沒事,人都走了。”


    傅司行也跟著說:“有人過來,好多的水,都是水···他們也走了。”


    “走了走了,都沒事了。”宋美蘭輕柔的撫摸著傅司行的頭,像是催眠似的說,“壞人都走了,你也該醒醒了。”


    然後傅司行的眼睛就恢複了神采,眼睛看向四周。


    “大哥,你還記得我嗎?”傅司言試探著問。


    “司言~”傅司行微微激動,“我想起來了,我什麽都想起來了。”當年他跟媽媽宋美蘭一起去逐夢學院,那天林恆之提出讓宋美蘭加入他們,被拒絕後林恆之就派人在他們迴去的路上堵截把人抓迴去,造成失蹤的假象。


    傅司行也被抓了迴去,並且試圖用他做試驗品,臉就是那個時候毀容的,傅司行中途醒來逃走,卻在跑到學院護城河的時候被追上,情急之下他跳入河中。幸好有人經過,他這才僥幸逃過一劫。


    記憶恢複之後,傅司行整個人狀態都好了很多,再加上宋美蘭懂得心理學好好調養,精神基本會正常。得知是白如笙為傅司行采藥恢複容貌,宋美蘭感激的無法表達。


    接下來幾日,傅司言在山上養傷,母子三人久別重逢別提多親熱。章凝自覺背著畫板滿山的畫畫,白如笙為了給他們留點相處時間,便去幫著林子愈處理山門事務。忙了兩天,淨看林子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白如笙實在看不下去:“有話你就說!”


    “我沒有~”林子愈下意識否認。


    “不說永遠別說。”白如笙才不慣著他。


    最後在林朵兒的鼓勵下,林子愈終於鼓起勇氣:“我知道這個請求不合適,但我還是想跟你學古武術。”


    “原來是這個。”白如笙還以為是什麽大事。


    林子愈一看她這態度,立即高興到跳起來:“這麽說你答應了!”


    “我為什麽要答應?”白如笙一盆冷水潑過去。


    “···”林子愈如鬥敗的攻擊垂頭喪氣起來,“我知道我跟我爸爸欠了你太多,實在沒有臉麵跟你


    學古武術···”


    白如笙忽然失笑:“你是你,你爸是你爸,我向來恩怨分明從來沒有因為你爸的事怪過你。”


    林子愈又燃起希望:“那你···願意教我古武術嗎?”


    白如笙拿起架子:“我以什麽身份教你呢?你是林鬆寒兒子,我是林落徒弟,我們倆是一輩的。”


    “是啊,我已經讓人把林落的名字重新寫迴族譜上,我們倆確實算是平輩的。”林子愈也發愁了。


    作為林子愈母親林氏傳承人,林彤也想讓林子愈跟白如笙學習古武術,她也會一點但是跟白如笙比差的太遠。林彤忽然想到一點:“雖然林落的名字加迴族譜,但是白如笙作為外姓人並沒有加入族譜,所以子愈還是可以拜你為師,這樣你也可以以林子愈師傅的身份加入林氏族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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