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麽做到的?”白月聽到了張寫濃不慌不忙如玉石般幹淨清脆的聲音,與她狼狽的控製著距離、躲避喪屍和建築物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這個車也想活下來吧。”


    眾人:“……”


    張寫濃噗呲一聲忽然被逗笑了,然後溫柔的看著白月笑,眼裏仿佛有光,林娥和劉向對視一眼,然後默契的歪頭眯眼。


    “你笑什麽?”白月氣急,我異能可是“用完了”啊!要不換他開?


    白月氣憤的聲音如同小奶音,沒有了往日的高冷疏遠,仿佛卸下偽裝,有了些撒嬌的意味。


    白月暗恨,她在學校的時候就被人說過嗲,但是她能怎麽辦,情緒失控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這樣,連張茹都罵過她j。


    聽出來白月真的有些生氣,張寫濃馬上以手掩唇,但還是忍不住偷摸摸的笑。


    好看的手骨節分明,比例優越,精致又不失力量感,好在張寫濃的秀色可餐讓白月暫時原諒了被嘲笑的事,白月忍不住想起了被張寫濃抱著換座位的事……


    “咳咳”,白月尷尬咳嗽一聲,隨後專心開車。


    張寫濃看著中央後視鏡裏的白月,眼裏迸發出異彩的光,他決定了,一定要將白月留在隊伍裏,當隊長也是可以的。


    ……


    離開城市後,張寫濃規劃了一番,眾人決定沿著鐵軌往寰泰基地去,此時距離基地的距離已經不遠了,也就二百公裏,即使繞遠路也差不多半天就到了。


    隻不過現在天太黑,晚上趕路可能就不單單要麵對喪屍,還有一堆變異生物。


    車沒油了,還好今早出發的時候,張寫濃特意叮囑加滿了油。


    此時距離城市也有了一些距離,眾人幹脆拿出帳篷原地休息。


    付佩福拿出兩塊壓縮餅幹和一個杯子,分給了白月一塊兒。


    “月月姐你先墊吧墊吧,等到了基地我請你吃好的。”


    白月笑著接過,看著付佩福和其他人將杯子交給張寫濃,張寫濃手一揮裏麵就盛滿了清澈的水。


    “月月姐你用這一半的杯子喝,你放心,每次用完隊長都會幫我們洗幹淨的,就怕喪屍病毒不小心沾上。”


    白月想象了一下張寫濃穿著圍裙在廚房忙碌的樣子,“嗯,你別說,人長的白,和問尚一點都不一樣,看起來確實很賢惠的樣子。”


    低寶:“……”


    “不過月月姐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啊!”


    “什麽怎麽做到的?”


    “就是那個漂移,唰一下就過來了的那個!”金帆接過付佩福的話頭,一改往日沉悶的形象。


    金帆身高一米九以上,長著大塊頭,黑皮,肌肉虯結,平時很少說話,卻沒想到提起漂移整個人都鮮活了起來,竟然還手舞足蹈的比畫起來。


    金帆左手平舉,右手在腰腹畫了個圈兒,白月忽然想起來,這個動作問尚在教她開車的時候也做過,很標準,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差不多。


    “他以前是賽車手。”張寫濃仿佛是看出了白月的疑惑,出聲為她解答。


    白月驚了一下,她以為喜歡速度與激情的人都是e人,從沒想過居然還有人像個炮彈一樣,沒點的時候沉默是代名詞,點燃之後就一飛衝天、一鳴驚人。


    “還有還有,月月姐你駕照幾年了啊,我看你年紀和我差不多,總不能剛成年就學駕照了吧。”


    “哦,我沒有駕照。”


    “……”


    “我剛開了不到一個月的車。”


    “……”


    眾人:……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麽。


    最後,大家,尤其是金帆和付佩福,齊齊給白月豎豎了個大拇指。


    劉向夫妻敏銳的接過話頭,“今天真是對不起大家,也感謝大家沒有放棄我,救了我們夫妻一命。”


    林娥苦澀又感激的臉看向白煌,又看向白月,白月還以為她看出了什麽。


    “不能吧,我時時帶著麵罩,這都能認出來?”


    低寶:……有沒有可能是你今天救了人家丈夫的原因呢?


    能看出來,林娥是真的非常想念自己的孩子,也是真心喜歡白煌的。


    “對了月月姐,你聽說過寰泰基地的情況嗎?”


    “你知道?”


    “在去菏市的路上我們遇到了一批異能行動隊,也就是寰泰基地的軍隊,隻不過裏麵的人都是異能者罷了。”


    白月想說她知道的,已經遇到過了。


    “他們告訴我們,基地現在已經建的差不多了,希望我們去基地居住。


    基地內還有很多房子,但是最好的就是四個人或者幾人小隊的大平層和別墅。”


    “還有大平層?”她還以為都斷成隔間了呢,這樣才能住得下那麽多人不是?


    “你看你一個人去還得住十人、二十人的宿舍,衛生條件肯定不如別墅舒服,何況咱們也算是經曆過生死,你就放心將背後交給我們,和我們一起吧!”


    眾人齊刷刷看向白月,白月下意識看向張寫濃。


    其實付佩福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問出這些話,張寫濃身為隊長肯定是同意的,隻不過白月總是覺得親眼看到的才放心,尤其是人的臉上下意識的能夠反映出很多東西。


    張寫濃也像其他人一樣看著白月,等著她迴答。


    “隻有宿舍嗎?就沒有單間?實在不行應該也有家庭房吧,他們怕不是看你們晶核多,故意這麽說的。”


    眾人:……這年頭連軍人都兼職房產中介的活兒了嗎?


    其實白月的意思是,任何勢力的人,人品都良莠不齊,更何況現在的隊伍基本都是新組織的,東拚西湊,形勢所逼不是?


    付佩福人麻了,什麽坑都挖不過怎麽辦?


    正在這時,黑暗的夜裏傳來淅淅索索爬行動物的聲音,等白月等人發現蟲子的時候,天上下起了雨。


    雨水幾乎是頃刻間變大的,真應兆了那句話-恨不得把天上通個窟窿,這雨點與雨點之間根本近乎沒有縫隙,白月覺得在雨裏行走就能把人溺死。


    本能的,大家上了車,可白月看著車外還在往外咕湧的蟲子,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麽。


    “主人,去淋雨。”白月立馬下車。


    眾人一愣,“月月姐,你下去幹嘛,快迴來,地上都是蟲子。”


    “我先試驗一下,一會兒我沒事兒的話你們也下來。”白月說著就上了車頂。


    張寫濃緊隨其後下了車,其他人也一樣,隻有劉向夫妻,因為劉向的傷,並且他們隻是普通人,所以留在了車裏。


    等雨過之後,朝陽升起,眾人迴到車內,在發現劉向夫妻怎麽叫都叫不醒,檢查之後才發現,人沒了唿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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