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著急,慢慢說。”朱柏連忙說。


    經過李景隆等人的敘述,才知道原來是宣國公李善長的長孫李芳,他對錦衣書院的算術教學心生不滿。為了支持儒學,竟然派人脅迫錦衣衛的學子轉投其他書院,結果遭到拒絕後,競相施暴,將學子頭部擊傷。


    朱柏無奈的問:“皇長孫知道這事嗎?”


    李景隆迴答:“我們正準備教訓李芳那小子一頓,還沒來得及告訴皇長孫。”


    “行,這件事情我來解決。你們先迴學院,維持現有的教學秩序。”朱柏吩咐道。


    李景隆領命。


    此時,朱雄英的馬車也恰好趕到,他笑著說道:“十二叔,我可是想你了。聽皇爺爺說你迴來了,你也不說去看我。”


    朱雄英說著,目光落在李景隆等人抬著的學子身上,不解地問:“十二叔,這裏發生什麽事了?”


    朱柏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朱雄英,朱雄英年方七八,正是急於證明自己的年紀,小臉通紅,氣憤地說:“十二叔,咱們去找臨安姑姑,我是院長,我的學生遭人欺淩,我要為他們討迴公道。”


    朱柏望著朱雄英氣憤的模樣,不禁笑了。


    “雄英,你還小,這種事讓十二叔來處理。”朱柏安撫了朱雄英一番,從懷中取出昨日所得的花生,遞給朱雄英一把。“嚐嚐十二叔種的花生。”


    待將朱雄英和書院的學子送迴書院後,朱柏道:“走,咱們去宣國公府。”


    宣國公府的門房一見是朝中顯赫的湘王殿下,忙不迭地將朱柏引入正堂。因李善長外出未歸,門房獻上茶水後,便去通知李善長的長子李琦。


    朱柏望著宣國公府金碧輝煌的庭院,輕蔑一笑,心想人若是不自量力,終將自取滅亡。


    “喲,這不是湘王殿下嗎?不在書院講授你的算術,跑到我宣國公府有何貴幹?”一聲挑釁的聲音響起,正是李芳及其幾位同窗。


    “哈,宣國公府的家規你李芳都不清楚嗎?本王乃大明湘王,你不跪拜也就算了,竟敢在此陰陽怪氣,你算什麽東西?”朱柏毫不示弱,直言斥責。


    “哼,湘王若非生在皇家,今日有你說話之地嗎?若非我爺爺,當今皇上會是誰……”李芳的話未說完,就被打斷。


    “逆子,閉嘴!”李琦急忙趕來。


    “微臣李琦,參見湘王殿下,小兒無禮,還請湘王殿下海涵。”李琦一進門便極為謙卑,他亦聽到了李芳的狂妄之語,深怕朱柏向朱元璋匯報。


    李琦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低聲迴應朱柏:“湘王殿下,您吩咐便是。”


    朱柏自然不會順著李琦的話頭走下去,隻是淡然一笑,說:“姑父,這是您家務事,我作為外人不便插手。”


    李琦衝著李芳怒斥:“將這個忤逆之子關在家中三個月,若敢踏出家門一步,就打斷他的雙腿!”


    朱柏輕輕提起茶杯,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輕聲說道:“處罰得太輕了,我的學生可是遭了他嚴重的傷害。”


    “來人,立即執行,將這個逆子雙腿打斷,讓他閉門思過三個月!”李琦怒喝一聲。


    很快,李芳被下人拖了下去,兩聲慘叫過後,李芳已雙腿折斷。


    李琦麵色鐵青,望著朱柏說:“湘王殿下,您可滿意了?”


    朱柏輕描淡寫地說:“姑父何出此言,我不過是來貴府品茶小憩,現已盡興,就此告辭。”


    說罷,朱柏便離開了宣國公府。


    步出宣國公府,狗子湊上前說:“王爺,就這樣放過李芳了?不如晚上我再去教訓他一頓,讓他的雙手也殘廢。”


    朱柏看著狗子,平靜地說:“狗子,這種事不能擺在明麵上。讓他父親親自動手,這樣懲戒就足夠了。”


    狗子滿腹疑問,轉頭看向諸葛謹,諸葛謹苦笑著搖搖頭:“你還年輕,長大了自然就會明白。”


    朱柏迴到錦衣書院,李景隆等人立刻圍了上來。


    “王爺,事情解決得如何?”


    “已妥善處理,具體事宜讓狗子告訴你們,我先行去看望受傷的學生。”朱柏邊說邊向書院裏走去,身後狗子興奮地講述著朱柏在宣國公府的種種。


    朱柏見到受傷的學生,得知是何廣義之子何光,見何光的傷口已妥善包紮,便對他說:“何光,李芳的雙腿已被打斷,你的仇算是報了。是否需要迴家休息幾日?”


    何光不顧頭上的傷痛,向朱柏磕頭道:“多謝王爺,我不打算迴家,我要留在書院努力學習。我何光生為書院人,死為書院鬼。”


    朱柏看著何光,微笑道:“別說什麽生死,還是好好留在書院學習吧。”


    朱柏為學生出頭大鬧宣國公府的事情不久便傳到了朱元璋耳中。


    朱元璋笑著對朱標說:“沒想到柏兒還挺會維護自己的學生嘛。”


    朱標迴答:“小十二原本就心地善良,這次幸好他沒有讓雄英參與,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哈哈,他啊,哪裏是善良,我看他是故意去找宣國公府的麻煩。這次李善長的孫子也成了替罪羊。”朱元璋繼續笑道。


    朱標有些擔憂地說:“父皇,如此一來,錦衣書院可是惹怒了儒學界,我們是不是該支持一下十二?”


    “標兒,你難道還沒看出柏兒的良苦用心?此番前往宣國公府,意在消除他人對書院的非分之想。唉,所謂的儒學,不過是腐儒之輩的把戲。錦衣書院培養的人才,即便是最末流,也能擔任賬房一職。而那些儒學出來的,不過是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腐儒而已。”朱元璋又開始了對朱標的教誨。


    “父皇,治理國家還是需要學習儒學的,十二所學終究有些不夠體麵。”朱標略顯不服地迴應。


    “標兒,你真應該好好領悟柏兒所傳授的算術之學。”朱元璋目光凝重地看著朱標,心中憂慮,恐怕標兒已被腐儒所誤。


    “兒臣必定去認真學習。”朱標仍舊有些不甘心地迴答。


    朱元璋和朱標的對話朱柏根本就不知道,他從係統中兌換了中等數學、初級物理和初級化學,他現在正為了以後的教學而在學習。


    本就是大學畢業的朱柏看著這些初級的書本感覺非常簡單,他大體看了一下就吩咐管家給他抄錄二十本。


    他現在煩惱的是怎麽才能從錦衣書院的眾學生挑選出合適的人進行教授。心性還好說,畢竟他們已經在書院中學習了幾個月的時間,但悟性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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