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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母，你放心，我身邊的黃柚和月紫可以留下來看顧著她。”蕭璿很是開心地抬手摟住了永壽大長公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謝謝外祖母，外祖母果然是最疼我的了。”
“怎麽？我聽著你這話，要是我今日不應了你，我就不是最疼你的人了嗎？”在諸多孫輩、重孫輩的孩子當中，永壽大長公主最為喜愛的便是蕭璿了，她故意皺起了眉頭打趣蕭璿道。
“才不是呢。”蕭璿不理會永壽大長公主的打趣，仍舊摟住了她甜甜地說道。
“璿兒。”永壽大長公主看著蕭璿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而換了話題說道。“我答應你能暫時收留這個小丫頭，但是她的身份來曆還是不得不查。宮中守衛森嚴，這個一個點兒大的口不能言的小丫頭沒有多大可能是自己混進宮去的。她即便沒有什麽歹心，但是你們母女處在深宮之中，有些事情還是不得不防的。你手頭若是沒有合適的人去探查，就與外祖母說，外祖母雖然已經離宮多年，但是在宮中還是有些脈絡的。”
蕭璿忙點點頭。
當晚蕭璿留宿永壽大長公主府，雖然永壽大長公主在自己的大長公主府中早就為蕭璿留了一處單獨的院落。但是每每要是蕭璿過來在府中留宿時，大多數時候還是住在永壽大長公主的院中。
晚上的時候，蕭璿和柳家眾人一起吃了晚飯，扶了永壽大長公主、陪著柳駙馬迴了院子。
“璿兒，早些迴去休息吧。”永壽大長公主不忘囑咐蕭璿，“明天早些迴宮，別讓你父皇、母妃為你擔心。下次若是再想外祖母了，就派人出宮傳話給我，外祖母進宮去看你。”
“哪裏能讓外祖母為我奔波呢？”
“那你一個公主就能天天往宮外跑了？你父皇寵愛你，才給了你這樣的顏麵，可是你要記著往日你上頭的諸位哥哥們還在宮中居住的時候，除非是領了正經的朝職以外，都是不能隨意出宮的。”永壽大長公主將蕭璿鬢邊散落的一縷發絲撚住，輕輕地抬手掛與她的耳後，看著蕭璿年少懵懂的麵孔語重心長地說道。“如今你十五歲了，沒幾年就要嫁人出宮住在自己的公主府裏了，眼下就乖乖聽外祖母的話，好好地多留在宮中陪陪你的父皇和母妃，好嗎？”
“嗯，璿兒都知道了。”蕭璿聽了永壽大長公主說的這麽一番話，一瞬間有些怔愣，反應過來後趕緊點頭。“璿兒記住外祖母的教導了。”
“這才是個好孩子。”永壽大長公主含笑看著蕭璿說道。“好了，迴去你房裏吧，我和你外祖父要休息去了。”
“嗯，恭送外祖母、外祖父。”
蕭璿站在原地，愣愣地看著永壽大長公主和柳駙馬夫妻二人攜手而去，如今已到高齡的他們夫妻身子不再十分挺拔，在自家的院子裏頭許是更放鬆了一些，加上了兩人畢竟到了這個年紀，精神、氣力早不如年輕人了，遠去的背影甚至還有些佝僂著。
但是蕭璿在他們的身後一直目視著他們兩人，他們的手始終是交握在一處的。
那一瞬間之中，蕭璿看著自己的外祖母和外祖父的模樣，心中竟然也湧起一股淡淡的豔羨之情。情愛之間最初的濃情摯愛不會久存，能有這樣的相伴、攜手終老，已經十分可貴了。
“公主，房間裏的熱水已經放好了。”伺立在蕭璿身後的丹橘見蕭璿呆站著原地遲遲沒有動靜，上前小聲提醒道。
“好，我們迴去吧。”丹橘的聲音喚醒了一時有些出神了的蕭璿，她點了點頭，便轉身迴了永壽大長公主為她布置好的院子。
到了臨睡之前，蕭璿讓丹橘將黃柚、月紫連同澄橙一起喊到她的麵前來。黃柚和月紫很快過來了，但是澄橙許是年紀小的緣故，被黃柚牽著過來的時候還不停打著嗬欠。
“澄橙坐在我身邊來吧。”蕭璿喚澄橙到自己身邊去，澄橙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蕭璿腳邊的腳踏上頭，靠著蕭璿的小腿又打起哈欠來了。
“黃柚，月紫，澄橙不能留在宮中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吧？”蕭璿說道。
月紫和黃柚兩人相視一眼，點了點頭。
“我其實本想著將澄橙安置在我的公主府內的，可惜我的公主府眼前才剛剛開始修建，所以現在隻能將來曆存疑的澄橙安置在我外祖母的府上。”蕭璿說道。“丹橘和綠林不方便離宮，你們也是我倚重的人，平常也和澄橙接觸比較多。澄橙這種情況不好單獨留在永壽大長公主府，我得留下兩個熟悉她、她也熟悉的人看顧著她。你們是最佳人選，你們可願意留下嗎？”
“奴婢二人是伺候公主的，公主是我們的主子，有什麽吩咐奴婢們都是應該做的。”黃柚看了看月紫，見她也不做聲，這才出聲說道。“公主讓奴婢們留下，奴婢們就願意留下來。”
“好，我已經和外祖母說好了。你們到時候就帶著澄橙留在外祖母為我留下的請瀾院中居住，一應夥食都從我外祖母的院子中出。”蕭璿囑咐她們道。“澄橙的情況你們都了解，我不多說，隻再囑咐一句。不必多拘著她，但是務必別讓她生出什麽事兒來。等我的公主府建好了，你們就帶著她去我的公主府。”
“是，奴婢知道了。”
蕭璿滿意得點點頭，這才低下頭來看澄橙的反應。
可她倒好，自己不過是說了幾句話的功夫罷了，她就已經靠著蕭璿的小腿唿唿大睡了起來。
“澄橙，起來。”蕭璿伏低了身子，伸手輕輕得在澄橙的臉上拍了幾下。
很是警醒的澄橙很快清醒了過來，防備的眼神在落到了蕭璿的臉上後也慢慢退去了。
澄橙拉住了蕭璿的手，十分依戀的樣子，嘴裏還嗚嗚了幾聲。
“澄橙，你現在聽好了。”蕭璿看著她的雙眼，蕭璿知道澄橙雖然不能說話，但是聽話還是足夠聽話的。蕭璿有意放慢了自己的語速，一字一句得對著澄橙說道。“因為你的來曆不方便繼續留在宮中了，我將你托付在永壽大長公主府上，會給你一個新的身份。我知道你害怕陌生的環境，所以我會留下月紫和黃柚她們兩人在這裏陪著你。你一定記住要乖乖聽她們的話，不要在大公主府裏胡亂撒氣、使力，好不好？”
澄橙一直盯著蕭璿的嘴巴，臉上的表情漸漸得也嚴肅了起來。直到蕭璿終於說完了這麽一番話來，澄橙這才會意似的點點頭。
“好，真聽話。”蕭璿誇獎了她，澄橙的臉上立刻又掛起了笑來。“好了，黃柚、月紫你們帶著澄橙下去吧。”
第二日起身後，蕭璿遵從了永壽大長公主昨晚的囑咐，在早早兒地起身陪著永壽大長公主和柳駙馬用過了早飯後，便啟程迴宮去了。
月紫去院子裏安置去了，黃柚則牽著澄橙將蕭璿送到了府門外。
“我要走了。”蕭璿登上了馬車，卻沒有急於進車廂坐下，反而小心地在車轅上轉過了身子來對著黃柚和澄橙說道。“你們三個好好地在大公主府上住著吧。”
“是，公主。”黃柚福身、見一邊的澄橙沒有反應，輕輕在她胳膊上敲了一下，澄橙這才學著黃柚的模樣，別別扭扭地給蕭璿行了個禮。
“好了，你們迴去吧。”蕭璿說罷，轉身進了車廂。
丹橘拍了拍黃柚的肩頭，又把自己藏著的一包點心塞進了澄橙的手心裏，這才轉身上了馬車。
蕭璿迴到了宮中，第一時間去找楚帝請安。結果倒是破天荒的，楚帝的淩雲殿似乎來了不少外臣，吳川知道了蕭璿前來，馬上迎了出來。
“奴才給昭月公主請安。”
“吳內侍官請起。”蕭璿雖然得楚帝寵愛，淩雲殿一向是想進便能進的，可她不是沒有眼力勁兒的人，今日淩雲殿中有些異常的氣氛打從她走到殿前的院子裏就大概能感受得出了。“我瞧著父皇今日好像有事，應該是不方便見我了吧？”
“是，今日陛下臨時派人招了不少官員入宮議事，恐怕今日之中陛下都沒有空來見公主一麵了。”
“那好吧，既然父皇今日有要事處理，我便不多打擾，這便迴去頤華宮了。”蕭璿笑道。
“公主慢走。”
蕭璿才一迴到頤華宮，正想著要去和柳皇貴妃說一聲她迴來的事情。結果還沒走到柳皇貴妃的殿中，已經聽見柳皇貴妃罵人的聲音的，聽著柳皇貴妃話裏的意思，挨罵的人應該是她六哥蕭珺沒錯了。
“你不給你大哥爭氣也就罷了。”柳皇貴妃此時正拽著蕭珺的耳朵罵人呢。“還非要惹出些事來給人抓把柄，陛下親命錦旗衛暗查的案子你都敢過問了？！”
“母妃，我不是要過問案情的，”蕭珺早已生為人夫、人父了，平日在外行走的時候也是很有皇子尊嚴的，此時耳朵被柳皇貴妃拽著拎起來的模樣卻十足狼狽了。“不過是因為段少瀾牽涉在內，他一則是我的好友，二則是我未來的親妹夫，我也是擔心他的安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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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母，你放心，我身邊的黃柚和月紫可以留下來看顧著她。”蕭璿很是開心地抬手摟住了永壽大長公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謝謝外祖母，外祖母果然是最疼我的了。”
“怎麽？我聽著你這話，要是我今日不應了你，我就不是最疼你的人了嗎？”在諸多孫輩、重孫輩的孩子當中，永壽大長公主最為喜愛的便是蕭璿了，她故意皺起了眉頭打趣蕭璿道。
“才不是呢。”蕭璿不理會永壽大長公主的打趣，仍舊摟住了她甜甜地說道。
“璿兒。”永壽大長公主看著蕭璿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而換了話題說道。“我答應你能暫時收留這個小丫頭，但是她的身份來曆還是不得不查。宮中守衛森嚴，這個一個點兒大的口不能言的小丫頭沒有多大可能是自己混進宮去的。她即便沒有什麽歹心，但是你們母女處在深宮之中，有些事情還是不得不防的。你手頭若是沒有合適的人去探查，就與外祖母說，外祖母雖然已經離宮多年，但是在宮中還是有些脈絡的。”
蕭璿忙點點頭。
當晚蕭璿留宿永壽大長公主府，雖然永壽大長公主在自己的大長公主府中早就為蕭璿留了一處單獨的院落。但是每每要是蕭璿過來在府中留宿時，大多數時候還是住在永壽大長公主的院中。
晚上的時候，蕭璿和柳家眾人一起吃了晚飯，扶了永壽大長公主、陪著柳駙馬迴了院子。
“璿兒，早些迴去休息吧。”永壽大長公主不忘囑咐蕭璿，“明天早些迴宮，別讓你父皇、母妃為你擔心。下次若是再想外祖母了，就派人出宮傳話給我，外祖母進宮去看你。”
“哪裏能讓外祖母為我奔波呢？”
“那你一個公主就能天天往宮外跑了？你父皇寵愛你，才給了你這樣的顏麵，可是你要記著往日你上頭的諸位哥哥們還在宮中居住的時候，除非是領了正經的朝職以外，都是不能隨意出宮的。”永壽大長公主將蕭璿鬢邊散落的一縷發絲撚住，輕輕地抬手掛與她的耳後，看著蕭璿年少懵懂的麵孔語重心長地說道。“如今你十五歲了，沒幾年就要嫁人出宮住在自己的公主府裏了，眼下就乖乖聽外祖母的話，好好地多留在宮中陪陪你的父皇和母妃，好嗎？”
“嗯，璿兒都知道了。”蕭璿聽了永壽大長公主說的這麽一番話，一瞬間有些怔愣，反應過來後趕緊點頭。“璿兒記住外祖母的教導了。”
“這才是個好孩子。”永壽大長公主含笑看著蕭璿說道。“好了，迴去你房裏吧，我和你外祖父要休息去了。”
“嗯，恭送外祖母、外祖父。”
蕭璿站在原地，愣愣地看著永壽大長公主和柳駙馬夫妻二人攜手而去，如今已到高齡的他們夫妻身子不再十分挺拔，在自家的院子裏頭許是更放鬆了一些，加上了兩人畢竟到了這個年紀，精神、氣力早不如年輕人了，遠去的背影甚至還有些佝僂著。
但是蕭璿在他們的身後一直目視著他們兩人，他們的手始終是交握在一處的。
那一瞬間之中，蕭璿看著自己的外祖母和外祖父的模樣，心中竟然也湧起一股淡淡的豔羨之情。情愛之間最初的濃情摯愛不會久存，能有這樣的相伴、攜手終老，已經十分可貴了。
“公主，房間裏的熱水已經放好了。”伺立在蕭璿身後的丹橘見蕭璿呆站著原地遲遲沒有動靜，上前小聲提醒道。
“好，我們迴去吧。”丹橘的聲音喚醒了一時有些出神了的蕭璿，她點了點頭，便轉身迴了永壽大長公主為她布置好的院子。
到了臨睡之前，蕭璿讓丹橘將黃柚、月紫連同澄橙一起喊到她的麵前來。黃柚和月紫很快過來了，但是澄橙許是年紀小的緣故，被黃柚牽著過來的時候還不停打著嗬欠。
“澄橙坐在我身邊來吧。”蕭璿喚澄橙到自己身邊去，澄橙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蕭璿腳邊的腳踏上頭，靠著蕭璿的小腿又打起哈欠來了。
“黃柚，月紫，澄橙不能留在宮中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吧？”蕭璿說道。
月紫和黃柚兩人相視一眼，點了點頭。
“我其實本想著將澄橙安置在我的公主府內的，可惜我的公主府眼前才剛剛開始修建，所以現在隻能將來曆存疑的澄橙安置在我外祖母的府上。”蕭璿說道。“丹橘和綠林不方便離宮，你們也是我倚重的人，平常也和澄橙接觸比較多。澄橙這種情況不好單獨留在永壽大長公主府，我得留下兩個熟悉她、她也熟悉的人看顧著她。你們是最佳人選，你們可願意留下嗎？”
“奴婢二人是伺候公主的，公主是我們的主子，有什麽吩咐奴婢們都是應該做的。”黃柚看了看月紫，見她也不做聲，這才出聲說道。“公主讓奴婢們留下，奴婢們就願意留下來。”
“好，我已經和外祖母說好了。你們到時候就帶著澄橙留在外祖母為我留下的請瀾院中居住，一應夥食都從我外祖母的院子中出。”蕭璿囑咐她們道。“澄橙的情況你們都了解，我不多說，隻再囑咐一句。不必多拘著她，但是務必別讓她生出什麽事兒來。等我的公主府建好了，你們就帶著她去我的公主府。”
“是，奴婢知道了。”
蕭璿滿意得點點頭，這才低下頭來看澄橙的反應。
可她倒好，自己不過是說了幾句話的功夫罷了，她就已經靠著蕭璿的小腿唿唿大睡了起來。
“澄橙，起來。”蕭璿伏低了身子，伸手輕輕得在澄橙的臉上拍了幾下。
很是警醒的澄橙很快清醒了過來，防備的眼神在落到了蕭璿的臉上後也慢慢退去了。
澄橙拉住了蕭璿的手，十分依戀的樣子，嘴裏還嗚嗚了幾聲。
“澄橙，你現在聽好了。”蕭璿看著她的雙眼，蕭璿知道澄橙雖然不能說話，但是聽話還是足夠聽話的。蕭璿有意放慢了自己的語速，一字一句得對著澄橙說道。“因為你的來曆不方便繼續留在宮中了，我將你托付在永壽大長公主府上，會給你一個新的身份。我知道你害怕陌生的環境，所以我會留下月紫和黃柚她們兩人在這裏陪著你。你一定記住要乖乖聽她們的話，不要在大公主府裏胡亂撒氣、使力，好不好？”
澄橙一直盯著蕭璿的嘴巴，臉上的表情漸漸得也嚴肅了起來。直到蕭璿終於說完了這麽一番話來，澄橙這才會意似的點點頭。
“好，真聽話。”蕭璿誇獎了她，澄橙的臉上立刻又掛起了笑來。“好了，黃柚、月紫你們帶著澄橙下去吧。”
第二日起身後，蕭璿遵從了永壽大長公主昨晚的囑咐，在早早兒地起身陪著永壽大長公主和柳駙馬用過了早飯後，便啟程迴宮去了。
月紫去院子裏安置去了，黃柚則牽著澄橙將蕭璿送到了府門外。
“我要走了。”蕭璿登上了馬車，卻沒有急於進車廂坐下，反而小心地在車轅上轉過了身子來對著黃柚和澄橙說道。“你們三個好好地在大公主府上住著吧。”
“是，公主。”黃柚福身、見一邊的澄橙沒有反應，輕輕在她胳膊上敲了一下，澄橙這才學著黃柚的模樣，別別扭扭地給蕭璿行了個禮。
“好了，你們迴去吧。”蕭璿說罷，轉身進了車廂。
丹橘拍了拍黃柚的肩頭，又把自己藏著的一包點心塞進了澄橙的手心裏，這才轉身上了馬車。
蕭璿迴到了宮中，第一時間去找楚帝請安。結果倒是破天荒的，楚帝的淩雲殿似乎來了不少外臣，吳川知道了蕭璿前來，馬上迎了出來。
“奴才給昭月公主請安。”
“吳內侍官請起。”蕭璿雖然得楚帝寵愛，淩雲殿一向是想進便能進的，可她不是沒有眼力勁兒的人，今日淩雲殿中有些異常的氣氛打從她走到殿前的院子裏就大概能感受得出了。“我瞧著父皇今日好像有事，應該是不方便見我了吧？”
“是，今日陛下臨時派人招了不少官員入宮議事，恐怕今日之中陛下都沒有空來見公主一麵了。”
“那好吧，既然父皇今日有要事處理，我便不多打擾，這便迴去頤華宮了。”蕭璿笑道。
“公主慢走。”
蕭璿才一迴到頤華宮，正想著要去和柳皇貴妃說一聲她迴來的事情。結果還沒走到柳皇貴妃的殿中，已經聽見柳皇貴妃罵人的聲音的，聽著柳皇貴妃話裏的意思，挨罵的人應該是她六哥蕭珺沒錯了。
“你不給你大哥爭氣也就罷了。”柳皇貴妃此時正拽著蕭珺的耳朵罵人呢。“還非要惹出些事來給人抓把柄，陛下親命錦旗衛暗查的案子你都敢過問了？！”
“母妃，我不是要過問案情的，”蕭珺早已生為人夫、人父了，平日在外行走的時候也是很有皇子尊嚴的，此時耳朵被柳皇貴妃拽著拎起來的模樣卻十足狼狽了。“不過是因為段少瀾牽涉在內，他一則是我的好友，二則是我未來的親妹夫，我也是擔心他的安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