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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燕山傷的很重,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小山洞,他爬了進去,靜坐片刻,恢複了些力氣,爬出山洞,將一頭土猿拉進洞來,以做日後的食物。用大石封堵了洞口。在洞中找了些藤條之類的東西將斷腿接好綁紮固定牢固。


    接下來的日子,莫燕山一邊養傷,一邊修煉魂力,抽空研讀修煉《北域神針》。


    他開始試著服食血芥子。開始隻敢吃半顆。


    血芥子果然毒性巨大,若不是有枯屍的心法控製著,多半會控製不住自己瘋狂掉。


    藥性發作的時候,天旋地轉,腦中充滿了癲狂的幻想,一會兒幻想自己充滿了無窮的神力,可以統治宇宙,一會兒幻想道自己飄飛起來,飄進了浩瀚的宇宙,想要迴來卻不能夠,一會兒幻想到一個人正拿著大刀砍殺他.....整的他精神異常,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在什麽地方,幾乎失去了自己,弄的他混混沌沌,不知天地日月時間;而且練完功後,藥性也並不會立即消散,或長或短的持續一些時候,讓自己精神恍惚錯亂一陣子。


    這樣一天一天堅持著,隨著功力的進步,他睡覺的時間越來越少,修煉的時間越來越長,服食血芥子由開始的半顆增加到兩顆,有血芥子就是好,配合魔龍鐲,大約隻用了二個月,他便打通了剩餘的奇經八絡。


    隨著奇經八絡的打開,他的魂力大進,神識範圍又擴展清晰了很多,可以聽到十丈外,小蟲子在地下鑽洞的沙沙聲,並且可以操縱烏龍飛行吞吐了,修行北域神針也有了很大突破。


    這北域神針似乎是專門為他量身定製的,北域神針是以魂力為根基,他的魂力法門要比北域神針原本的法門強太多。


    他現在可以用魂力一次激射一百根北域神針,而且竟然可以迂迴攻擊,讓敵人避無可避。


    他試著攻擊一顆大樹,攻擊過後,大樹樹幹上出現了四麵透風的穿透性小眼。


    《北域神針》的秘籍中講,練到最高境界才能發射一百多根神針,要迂迴攻擊要話,必須將北域神針的功法修煉到地境中期,可是他現在的修為連地境都沒有達到。


    這還隻是他修行枯屍起始心法的開始,沒有修煉多少時日,積累多少魂力,就有如此效果,想想那枯屍引以驕傲的《心魔大法》該是何等的厲害。


    想想都讓他感到心跳。


    他的腿傷竟也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好了,奔跳無礙,簡直便是奇跡。


    他推開大石,出了山洞,舉目望去,天空灰暗,滿山的樹葉都已落盡,寒冷的風唿唿的刮著,讓他感到天地間充滿了的寒冷,感情已是深冬。


    掐指算來,一年的時間隻剩了十天了。


    或許應該告別這裏,出去尋找其它鬼日出生的處子,可是出去,人生地不熟,誰會告訴一個陌生人自己的生日,這人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就算裝作一個算卦的用欺瞞手段找到了,又會害了一個無辜的姑娘,自己的良心何安。


    他忽然想到吳雅兒跟他開過的玩笑,說:“他家的石豬也是鬼日出生的。”


    他眼睛一亮,那枯屍說鬼日出生的處子,那石豬不也是鬼日出生的處子嗎?他又沒有說是鬼日出生的人。


    如果石豬可以懷胎十月,生下枯屍的魔胎,便不用去害人了。


    莫燕山感到這個想法雖然荒誕,卻也十分有理。但一年之內找不到處子,自己的腦府破裂,憑那枯屍的手段是絕不是說著玩的。


    不想害人,便隻能害豬了。


    哪必須得迴到了吳府,想辦法和吳雅兒轉圜下關係,或許他真的該向吳雅兒道個歉,他以前的行為真的欠妥;再問一下她,鬼日出生那窩豬還在嗎?如果還在便可以向豬下手了。


    但是作為秘密和問題極多的家奴,私自外出二個月,迴去定然免不了一頓毒打。


    他絕不能去害人,為此他願意承受任何狂風暴雨!


    他義無反顧的向紫陽村走去。


    天空陰的越來越厲害,雪花從天而降,由小變大,最後成了紛紛揚揚的大雪。


    到了紫陽村,大雪已經將大地覆蓋成白茫茫的一片。


    莫燕山走進吳府,他站在院子中一動不動。


    他默默的等待著。


    吳風亭先從屋中走了出來。


    吳風亭不怒自威的說道:“你去哪了?”


    莫燕山道:“進山迷路受傷了,剛找到路迴來。”


    吳風亭冷冷道:“你是我的家奴,不經主人允許,竟然敢私自上山,紫陽山有多大,你從小便在這裏長大,怎麽會迷路一個月不歸,來人,家法伺候,這就是不說實話的下場。”


    兩個青衣小廝從旁邊的側屋中跳出來,將莫燕山綁到了院中的一顆低矮的古柳上。


    吳風亭道:“給我死裏打!不死不休。”


    兩個人找來兩個大鞭子,輪流開始抽打。


    莫燕山咬著牙一聲不吭。


    這時,吳雅兒聽到鞭子的抽人的啪啪聲,從屋中跑出來,將兩個小廝擋住。


    轉身向吳風亭說道:“爹,他也一個可憐人,既然他能知錯而返,便放過他吧。”


    吳風亭恨恨的說道:“我沒少在這小子身上下功夫,這小子能從死亡禁區出來,一定有奇遇,而且那日去北江鎮見了兩個異人,隻是沒用的餘天白沒用給我偵查清楚,那金庫被盜也一定與他有關係,我現在已經沒有了耐心,他如果不說,我便打死他。”


    莫燕山心中一顫,沒成想迴來的結果竟然是這樣的。


    吳雅兒道:“你真要打死他嗎?”


    吳風亭道:“說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既然話已經說破,就已經沒有了迴旋的餘地,隻要他告訴我他的奇遇,我或許可以放過他。”


    吳雅兒抱著吳風亭的胳膊,撒嬌道:“爹,我求你了。”


    吳風亭冷冷道:“求我也沒有用,今天我有不問出個所以然了,等這小子強大了,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吳雅兒道:“看來今天事沒有一點改變的餘地了。”


    吳風亭一拂袖子,將她摔開,道:“不錯。”


    吳雅兒向著吳風亭跪在冰冷的雪地上,說道:“爹,你今天如果不放了他,女兒便跪死在這裏。”


    吳風亭道:“你是我的女兒,為什麽胳膊肘往外拐。”


    吳雅兒道:“人在做,天在看,惡事做的太多會遭報應的。”


    吳風亭仰天打了一個哈哈,說道:“哪有什麽報應,這世道,若肉強食,你還小,見過的世麵太少了,我這點事根本不算什麽,我真是把你慣壞了,竟然敢數落你爹我,好,很好,那你便陪著他吧。”說罷,怒氣衝衝的轉身走了。


    感覺吳風亭的走得很是蹊蹺,既然要酷刑逼供,就沒有必要停下來,讓他女兒受風雪中下跪之苦。


    這老狐狸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也許用不了多久,葫蘆尾巴便會漏出來。


    莫燕山轉過頭,怔怔的看著吳雅兒的瘦弱的背影,吳雅兒為自己付出的太多了,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好。


    兩個青衣小廝站了片刻,冷的受不了,也迴屋去了。


    鵝毛大雪依然在無情的飄著。


    莫燕山忍不住傷感的說道:“為什麽?”


    吳雅兒迴頭微微一笑說道:“這些天我也翻來覆去的思考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理解魚之苦了,非要弄出個對與錯,有些時候真的沒有意義,有人威脅欺壓我,隨時會要我的命,我也會像你一樣。做人不應該隻顧忌自己的感受,而不管別人的死活,我逼你認錯是我不對。現在你還是我的朋友,人們常說,為朋友應當兩肋插刀不是嗎?”


    莫燕山道:“這些天我也認真想了我的行為,你說的對,做人應該光明磊落,坦坦蕩蕩,不應該像那些無恥的人一樣不擇手段,陰暗卑鄙,魚是苦,但不是不擇手段的借口,天下事不是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還有很多辦法。”


    吳雅兒認真的點了點頭道:“你能想到這些我很欣慰。”


    莫燕山說道:“天太冷了,地上怪冷的,你會生病的!”


    吳雅兒微笑道:“剛說的兩肋插刀,你不要太小瞧我。”


    莫燕山隻覺心裏堵的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吳雅兒一隻跪到深夜,吳風亭也沒有出來關心一下女兒。並不是吳風亭不心疼他的女兒,他剛才轉身走掉,心中想到一點,莫燕山的骨頭很硬,打死他也未必能得到什麽,如果莫燕山看不下女兒為他受苦,可能會說出自己的秘密。


    他想試一試。


    所以他忍痛讓女兒一直跪在冰冷的地上而不扶她起來。


    吳風亭也沒有一點睡意,站在屋裏的窗子邊一邊抽著大煙袋,一邊盯著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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