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混血小男孩,前後僅僅用了半天時間,十五萬到手,兩個拐賣兒童的最佳搭檔,興奮了一夜。


    兩個人睡到了正午,肚子餓了,才不情不願的起床。


    “死鬼,剛才想明白了,他們痛快給錢,那個漂亮小男孩的家裏一定不是普通人,我覺得錢要得太少。”


    穿衣服的男人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才想明白呀,看到那個男孩第一眼,我就後悔要價太低。快穿衣服,吃完飯趕緊走,這裏離江陽太近,萬一哪個看到我倆身上的特征,舉報一下,想跑也跑不了。”


    女人四十多歲,身材很消瘦,卻有幾分姿色,她不慌不忙的穿著衣服,“瞧你嚇那樣,我倆包得嚴嚴實實,男女都看不清,怎麽認?”


    男人過去捏捏女人的水蛇腰,“王梅,佩服你的就是這一點,從來都是不急不躁,我不如你。”


    王梅媚態橫生的一笑,“你應該迴去找你媽算賬,大男人叫李立紅,立馬見紅,聽聽這意思,多晦氣,要不是我,不知道見了多少次紅了,弄不好腦袋也被槍子穿個血窟窿。”


    叫李立紅的男人,摟住王梅一頓亂啃,還想有進一步動作,有人悄聲沒息的打開了門。


    “心情很不錯嘛,希望你們到了陰間,也這麽嗨。”


    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李立紅忘了鬆開摟著女人的手。


    王梅鎮定自若的推開李立紅,“瞧你的樣子,不像是警察,說說看,是哪條道上的朋友?”


    抓罪魁禍首不能是小徒弟,故而,薛寒親自來動手抓人。


    “警察上門,對你們來說是極大的幸運,而我是活閻王,領你們去黃泉道,這個身份,夠勁爆吧?”


    “哦,原來是這樣,你從哪裏來?如果時間不長,你家丟的孩子應該可以找迴來。”


    王梅還以為是丟孩子的人家找上門,故作鎮定的說道。


    “作死的東西,聽你的話,幹這缺德的事有些年頭了,今兒個,先叫你倆償還一部分,剩下的到地方,咱們再慢慢算。”


    薛寒的斷魂指是趙武教給的他,還不太熟練,他嘴裏說著,強勁的指尖點上了王梅。


    斷魂指有沒有起到效果,薛寒不清楚,但是瘦得隻剩下骨頭架子的王梅,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李立紅嚇得撲通跪倒,“好漢饒命,要多少錢,說個數,隻求放過我們。”


    薛寒哪會去可憐他,連續幾指下去,也不管斷魂指起沒起作用,看到男人也暈了過去,一手一個,提著這對男女出了門。


    抓獲首犯,事情成功一大半,抓剩下的那些團夥,算是為民除害。


    薛寒他們拿著洪昊給的名單,陸續從各地抓獲拐賣兒童的團夥成員,把他們全部帶到了廢棄采石場。


    等待門主師叔親自來動手殺人的時間裏,薛寒他們用了各種手段,逼問出他們十年間,偷走的孩子們詳細信息。而後提供給了洪昊,找迴這些孩子,那是警察的事。


    終於等來了門主師叔,薛寒他們歡唿雀躍,因為這些弟子大部分都沒見過門主。


    門主一到,急著要見到引動幾千人行動的作死人,薛寒的小徒弟沒用師父吩咐,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沒一會,他拿著棍子,趕著李立紅、王梅走了進來。


    “師公,這倆玩意偷了十五個孩子,他們行裏稱雌雄神拍,本想在你來之前,每天拆他倆一根骨頭,師父不讓,才叫這倆畜生全乎到現在。”


    卓逸凡拍拍比他小不了幾歲的小徒孫,“我一直以德服人,你們怎麽沒學到呢?再說了,就你們這些人的水平,骨頭怎麽拆懂嗎?拆不好,把狗命拆沒,還怎麽玩?特媽領悟力不夠,到現在也沒搞清怎麽去以德服人。”


    卓逸凡指著變木訥的兩個人,“今天,我用他們演示一下,不動手,卻可以達到殺人的願望,演示完,你們一定會對以德服人,有個直觀而深刻的理解。”


    “好的師公,我一定認真觀摩並加以領會,爭取達到以德揍人,說錯了,是以德服人的境界。”


    卓逸凡點點頭,從兜裏掏出一個小布袋,遞給薛寒,“拿兩粒亡命丹塞他們嘴裏。”


    薛寒接過,解開布袋,捏出兩粒花生米大小的黑藥丸。


    很有眼色的小徒弟上去捏開王梅的嘴,“腦子還沒清醒過來呀?仔細看看,他是咱家的活無常。”


    “我這有一顆還魂藥,吃了它,可以解吃下去的亡命丹毒性。”


    卓逸凡亮出一顆稍大點的綠色藥丸。


    薛寒不明白師叔是什麽意思,隻知道先把所謂的亡命丹塞他倆嘴裏再說。


    看到小黑丸下肚,卓逸凡說道,“把他們帶外麵。”


    薛寒想問把人帶出去幹嘛,可師叔已經出了門。


    到了外麵,卓逸凡來迴看了看,看到不遠處有棵歪脖子樹,身子一縱,把綠色藥丸放到樹上的一個小洞裏。


    “師公,你太偉大了,禽獸對禽獸,不至於髒了我們的手,這真是以德服人的最高境界。”


    卓逸凡讚許的拍拍他,“有前途,比你師父的腦子靈光多了,去搬個凳子過來,好戲很快開場,坐著看才是有德的君子行為,站著看戲,有點像瞧熱鬧,不紳士。”


    凳子拿來,卓逸凡往上一坐,掏出煙,給薛寒他們每人甩了一支,而後自個點上,深吸一口,吐出煙,“這倆玩意怎麽看著有點傻?”


    “師叔,他倆的腦子都很好使,成了這幅樣子,是被嚇的。”


    “哦,藥效快起作用,希望他們的神經沒變得麻木,要不然,玩得沒意思。”


    話音剛落,兩個人同時痛嚎了起來。


    關在小黑屋,他們已經知道沒生的希望,肉體上的疼痛,大不過死亡的恐懼,煎熬的日子太長,以致產生了速死的願望。


    難聞的藥丸進肚,隻是覺得像火燒一樣,痛苦不是那麽強,誰知道一會功夫,胃裏的火相似著了一般,感覺一張口,能噴出一股火來。


    僅僅持續了十幾秒,骨頭也出現燒烤的灼感,這種燒灼痛,由裏而外,每唿吸一次,痛感便加劇一次。


    這種痛,使他們忘了求死的心,眼睛一起看向那棵歪脖子樹。


    突然,王梅飛起一腳,踢中她野老公的襠部。


    嚎叫的李立紅痛苦的彎下腰,他沒想到,這個女人下腳會這麽狠。


    “最毒莫過婦人心,今後,你們找媳婦,招子得放亮點,一旦眼瘸,找了像眼前的這個東西,她一不高興,廢了你傳宗接代的家夥,後悔都來不及。”


    卓逸凡開始拿王梅教育徒子徒孫。


    薛寒的小徒弟嚇得緊緊夾住腿,好像是悲慘的事即將發生一樣。


    李立紅沒想到最佳拍檔會這麽絕情,瞧見王梅跑到了歪脖子樹,顧不上疼痛,撿起一塊石頭衝了過去。


    王梅到了樹下,雙手摟住樹,正想往上爬,李立紅趕到,舉起石塊,朝著她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劇痛中的怒,爆發出的力量超乎尋常,石塊下去,差點沒把王梅的腦漿給砸出來。


    王梅倒下,一個勁的抽搐,眼見不活。


    李立紅這還不罷休,上去幾腳,“臭女人,早應該想到,你是個六親不認的人。”


    “師公,藥勁是不是沒了,瞧這玩意力氣很大,看起來好像不怎麽疼。”


    “記住,人在極度憤怒的時候,腦子會犯暈,而身體的敏感性也在大幅度降低,這個東西的疼痛並沒減輕,隻是被他的心火暫時壓製住而已。”


    “明白了師公。”


    薛寒的小徒弟,學習勁頭很強。


    李立紅上了樹,找到綠色藥丸,拿起便往嘴裏塞。


    “等會吃。”


    卓逸凡慢條斯理的說完,李立紅已經把藥丸吞了進去。


    其實,不讓他吃也不可能,這種痛,撕心裂肺,聽說這是解毒藥,管它真假,隻要能減輕一點疼痛,即使死了,也是很幸福的事。


    “師公,這藥服用還有什麽說法嗎?”


    “當然有,亡命丹的功效剛發揮,這時服用,不是在解毒,而是起催化的作用,也就是說,在毒沒解之前,人會生生疼死。”


    邊上站著的薛寒暗暗鄙視師叔不地道,剛才怎麽不說?你這純粹是想把人玩死,哪有一點以德服人的影子。


    可憐李立紅聽到這話,已經晚了,比剛才疼不知道多少倍的力度傳來,他慘叫一聲,從樹上掉了下來,哭嚎的聲音響徹雲霄。


    十幾分鍾過後,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


    “爺爺發明的亡命丹,疼死隻是一方麵,動我兒子的下場,不是動手取你的命,而是叫你來世變成任人宰割的真正畜生。”


    卓逸凡為了最大限度的泄恨,專門發明了所謂的亡命丹,製丹的藥材,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精心調配而成。


    按他的預計,藥丸吃下去,造成的痛苦,比他發明的索命指,隻強不弱,最終會活活疼死。


    解除痛苦的還魂藥,確實能解亡命丹的毒性,隻是服用有時間上的限製。


    他費老勁發明的藥,在這幫人身上試出效果後,準備給趙武,要他分發給那些修為低下的弟子,遇到歹人,用這個來拷問。


    不該死的,給他一顆還魂藥,該死的人,扔那疼死拉倒。


    小徒弟一直搶他拍馬屁的機會,薛寒氣得沒法。


    師叔喜歡聽好話,他們師兄弟都知道,拍好師叔,說不準他就能動用神技,助我提升一個境界。


    禍首差不多完蛋,薛寒說道,“師叔,以德服人我懂了,這些亡命丹,我給他們都喂了,瞧瞧這幫畜生自相殘殺過後,還能剩下多少人。”


    卓逸凡點點頭,“本來想著老四收了你,是他喝醉了,現在看來,你還不笨,知道舉一反三,拿這顆藥過去,剩下最後一人時,把藥給他,老子要用這個人替我們辦大事。”


    薛寒得到師叔的認可,歡天喜地的跑向關押待死人的那排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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