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緊要的關頭,傻柱的情緒顯得有些激動,他緊緊握著拳頭,眼神中充滿了對易中海的不滿與憤怒。他望向站在一旁的何雨水,兩人的目光交匯,仿佛在無聲中達成了某種共識。隨後,傻柱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對著站在他們麵前的何大清說道:“爸爸,你知道嗎?那個易中海他不僅吞了您的辛苦錢,還讓我們一家承受了這麽多的痛苦和折磨。這麽多年來,我們一直在努力生活,卻因為他,我們的日子變得更加艱難。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去。”


    何雨水在一旁也連連點頭,眼眶微微泛紅,聲音中帶著幾分哽咽:“是啊,爸爸,我們不能就這麽算了。媽媽走得早,您一個人辛苦支撐這個家,好不容易攢下的錢,竟然被那樣的人給騙走了。而且,因為這件事,傻柱還差點失去了治療的機會,這讓我們怎麽能不恨呢?”


    何大清聽著兒女們的訴說,心中的怒火也被逐漸點燃。他緊皺眉頭,眼神堅定,仿佛在心中已經下定了某種決心。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你們說得對,肯定不能夠這麽輕易地放過他。但是,現在最關鍵的是,我們要想辦法讓易中海把錢吐出來,一分不少地還給我們。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有足夠的錢給傻柱治病,讓他的身體早日恢複健康。其他的恩怨,等到時候再一並清算。”


    說到這裏,何大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他深知,要想從易中海那裏拿迴錢來,絕非易事,但他願意為了家人的幸福和健康,去嚐試一切可能的辦法。這一刻,他仿佛又找迴了多年前那個為了家庭奔波勞累,不畏艱難的自己。


    傻柱和何雨水看到父親如此堅定,心中也湧起了一股力量。他們知道,無論前路多麽艱難,隻要一家人齊心協力,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於是,三人相視一笑,仿佛已經準備好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


    這個時候,何大清的眼神更加堅毅,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繼續說道:“等會我就去找易中海,讓他把錢一分不少地還給我們。這些年,他占了我們多少便宜,現在也該是時候算總賬了。”


    傻柱聞言,眉頭微皺,他擔憂地看向何大清,提醒道:“爸爸,易中海手裏麵可能沒有那麽多錢。您也知道,去年我們四合院裏麵發生了好幾起老鼠偷竊事件,好幾家的錢和糧食都被偷了,當時都報了警。我記得很清楚,其中就有易中海家。如果他的錢也被偷了,那他現在可能拿不出那麽多來還給我們。”


    何大清聽了傻柱的話,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他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傻柱,這些事情不是我們現在應該擔心的。易中海他肯定有辦法,也肯定有錢。你別忘了,他在四合院裏可是出了名的小氣鬼,平時一分錢都舍不得花,攢下的錢肯定不少。再說了,就算他去年被偷了一些,也不可能全被偷光。他這些年從我們手裏騙走的錢,足夠他過上好幾年的舒適生活了。”


    傻柱聽了何大清的分析,雖然心裏還是有些擔心,但看到父親如此堅定,他也隻好點了點頭。他知道,父親一旦下了決心,就很難改變。於是,他輕聲說道:“爸爸,那您小心點。易中海那個人,狡猾得很,您可別上了他的當。”


    何大清聞言,微微一笑,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說道:“你放心,傻柱。我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吃過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易中海那點小聰明,根本逃不過我的眼睛。我肯定會讓他把錢乖乖地拿出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用這筆錢給你治病了。”


    說到這裏,何大清的眼神中充滿了希望和決心。他似乎已經看到了傻柱康複的那一天,一家人再次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而這一切,都需要他從易中海那裏拿迴那筆被吞掉的錢。


    這個時候,何雨水輕輕地站了起來,目光溫柔地望向傻柱和何大清,聲音柔和地說道:“哥哥,爸爸,你們先聊著,我現在去煮下飯。等會兒我們吃了飯後,爸爸你再去找易中海要錢,這樣精神也會更飽滿一些。”


    傻柱聞言,抬頭看向何雨水,眼中滿是感激與心疼。他知道,這段時間以來,妹妹何雨水一直默默承擔著家中的許多事務,無論是洗衣做飯,還是照顧他和父親,她都毫無怨言。於是,他輕聲說道:“雨水,辛苦你了。你去吧,我和爸爸等你。”


    何大清聽到何雨水的話,也是心頭一暖。他深知女兒的體貼與懂事,但他不願讓女兒太過勞累。於是,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來,對著何雨水說道:“雨水,你休息下吧,爸爸去做飯。你陪陪你哥哥,聊下天,放鬆放鬆。”


    何雨水本想拒絕,但看到父親堅定的眼神,隻好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好的,爸爸。那辛苦你了。”說完,她便坐迴到傻柱身邊,兩人開始聊起了家常。


    傻柱看著妹妹,心中充滿了感慨。他記得小時候,他們兄妹三人總是形影不離,一起玩耍,一起學習。如今,雖然歲月流轉,但他們之間的親情卻愈發深厚。他輕聲問道:“雨水,你最近在學校怎麽樣?學習還順利嗎?”


    何雨水微笑著迴答道:“挺好的,哥哥。老師和同學們都對我很好,我也學到了很多新知識。”說完,她又關切地詢問起傻柱的身體狀況,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聊得十分投機。


    不一會兒的時間,廚房裏傳來了何大清忙碌的身影和飯菜的香氣。他熟練地翻炒著鍋中的菜肴,臉上洋溢著滿足與幸福的笑容。他知道,這一頓飯不僅僅是簡單的飯菜,更是他們一家人團結一心、共同麵對困難的象征。


    終於,飯菜做好了。何大清將一盤盤色香味俱佳的菜肴端到餐桌上,招唿著傻柱和何雨水過來吃飯。三人圍坐在一起,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時光。他們邊吃邊聊,分享著彼此的生活點滴和對未來的期望。在這一刻,所有的煩惱和憂愁都仿佛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何大清陪著何雨水和傻柱吃完了飯後,餐桌上的氣氛漸漸變得寧靜而深沉。他輕輕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轉向何雨水,聲音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雨水,我有些事情要跟傻柱單獨談談,你去房間裏麵休息會兒,好嗎?”


    何雨水抬頭,目光在父親和哥哥之間流轉,似乎察覺到了空氣中彌漫的嚴肅氛圍。她乖巧地點了點頭,聲音細若蚊蚋:“好的,爸爸,你跟哥哥好好聊。”說完,她站起身,輕輕地收拾了一下桌上的碗筷,便轉身迴了自己房間,輕輕關上房門,留下了一室的靜謐。


    待何雨水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中,何大清這才轉過頭,目光緊緊鎖定在傻柱身上,神色複雜地問道:“傻柱,你的信裏說,你的病有治療的希望,這是真的嗎?”他的語氣中既有期待,又不乏一絲難以察覺的憂慮。


    傻柱感受到父親的目光,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用力地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是真的,爸爸。我的病,我們院子裏麵的陳平安陳大夫說他能治。隻是,需要的治療費用比較高,不是一筆小數目。”


    何大清聞言,眉頭不禁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疑慮:“他的醫術真有這麽好?而且需要這麽多錢,不會是騙你的吧?這年頭,騙子太多了,我們得小心。”


    傻柱見狀,連忙解釋道:“你放心吧,爸爸。陳平安他不是那樣的人。他在我們院子裏住了這麽多年,大家都是看著他長大的,他的人品我們知根知底。而且,他的醫術真的很好,附近很多人都找他看過病,都誇他醫術高明。再說了,他家裏也不缺錢,沒必要為了這點錢來騙我。”


    說到這裏,傻柱的語氣中充滿了對陳平安的信任和感激。他知道,這次的治療機會對他來說至關重要,也是他能夠重新站起來,繼續為家庭分擔責任的希望所在。因此,他必須用盡全力去爭取,去相信。


    何大清聽了傻柱的話,心中的疑慮漸漸消散。他點了點頭,神色變得堅定起來:“那就好。傻柱,你放心,無論需要多少錢,爸爸都會想辦法湊齊的。隻要能治好你的病,讓我做什麽都願意。”


    這一刻,父子倆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彼此的心中也更加堅定了對未來的希望和信心。


    這個時候,何大清的眼神變得異常堅定,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傻柱,你在家好好休息,我這就去找易中海。你放心,我肯定會想辦法讓他把錢拿出來給你治病,絕不讓任何人欺負我們。”


    傻柱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感激與信任:“好的,爸爸。你小心點,我在家等你。”


    何大清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房間。他走出家門,步伐穩健地朝著易中海家走去。一路上,他的心中充滿了對易中海的憤怒與不滿,但同時也充滿了對傻柱病情的擔憂和對未來的希望。


    易中海從鄰居那裏得知何大清迴來的消息後,便直接留在了家中等待。他心中明白,何大清此次迴來,肯定是來找他討要那筆被吞掉的錢。雖然他已經做好了應對的準備,但心中還是不禁有些忐忑。


    當何大清推開易中海家的門時,易中海正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上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他抬頭看向何大清,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與挑釁:“喲,這不是何大清嗎?怎麽,終於舍得迴來了?”


    何大清沒有理會易中海的挑釁,他徑直走到易中海麵前,目光如炬地盯著他:“易中海,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傻柱的事情。你把我們家的錢吞了,現在還讓傻柱受了這麽多苦。這筆賬,我們今天得好好算算。”


    易中海聞言,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漠與不屑:“哼,何大清,你少來這套。那筆錢是你自願給我的,現在想要迴去?沒門兒!”


    何大清早已料到易中海會如此狡辯,他冷笑一聲,語氣更加堅定:“易中海,你別以為能騙得了我。我今天來,就是要你把錢拿出來,給傻柱治病。否則,我們公安上見!”


    易中海聽到“公安”二字,臉色不禁微微一變。他深知,如果真的上了公安,自己肯定占不到便宜。於是,他開始試圖用言語來拖延時間,尋找對策。但何大清卻不再給他任何機會,他步步緊逼,誓要讓易中海把錢如數奉還。


    這個時候,何大清的眼神愈發銳利,他緊緊盯著易中海,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易中海,我跟你說,那筆錢和信都是通過郵局寄給你的。我想,郵局裏麵肯定有寄送記錄和存根。如果我真的去查,不僅能拿到這些證據,還能直接報給公安。到時候,你的工作還能不能保住,可就難說了。更重要的是,你的名聲、你在四合院裏的地位,也都將毀於一旦。”


    易中海聽到何大清的話,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顯然沒有料到何大清會如此決絕,更沒想到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會留下如此明顯的把柄。他試圖鎮定下來,但聲音還是微微顫抖:“你……你說哪裏話,何大清。你放心,你給傻柱他們郵的錢,我都一直好好存著的。我本來是打算等傻柱和何雨水結婚的時候,作為一份大禮給他們的。哪裏知道現在傻柱的病需要這麽多錢治療,何雨水也還沒出嫁。所以,這些錢都一直留著,沒有動過。”


    何大清聽著易中海的狡辯,心中不禁冷笑。他當然知道易中海是在說謊,但此刻他並不急於揭穿。他想要的是讓易中海自己把錢拿出來,而不是通過法律手段去強製執行。於是,他故意露出了一絲懷疑的神色:“哦?是嗎?那你為什麽之前不說,非要等到我來找你才提這件事?”


    易中海見狀,連忙解釋道:“這……這不是怕你誤會嗎?我以為你迴來是找我敘舊的,哪裏知道你是為了錢的事情。而且,我這不是也在等合適的時機嘛,畢竟傻柱的病現在這麽嚴重,我也想找個最好的機會把錢給他。”


    何大清沒有再給易中海繼續狡辯的機會,他直接說道:“行了,易中海。我現在也不想聽你說這些廢話了。你就直接告訴我,你什麽時候把錢給我。我拿了錢,好去給傻柱治病。至於其他的,等傻柱病好了再說。”


    易中海知道,此刻再狡辯也無濟於事。他隻好無奈地點了點頭,答應道:“好吧,何大清。我等會就把錢給你。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少你一分一毫的。”


    這個時候,何大清的眼神裏透露出一絲銳利,他緊緊盯著易中海,語氣中帶著幾分質問與不滿:“老易,你準備給我多少?”


    易中海聽到這個問題,心中不禁微微一顫。他深知,這次何大清迴來,不僅是為了那筆錢,更是為了他如何照顧傻柱和何雨水的事情。他歎了口氣,試圖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更加誠懇:“你郵迴來多少,我就給你多少,一分都不會少。”


    然而,何大清卻並不滿意這個答案。他搖了搖頭,目光更加堅定地說道:“那可不行呀,老易。我讓你照顧我的兒子女兒,結果你是怎麽照顧的?他們在我走的這段時間裏,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你以為我不清楚嗎?你覺得你隻是把錢還給我,就能彌補你對我的孩子所造成的傷害嗎?你覺得你不應該賠償一些給我嗎?”


    易中海聞言,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知道自己無法否認對傻柱和何雨水的疏忽,但他也明白,自己無法承擔過多的賠償。於是,他試探性地問道:“那你說,你想要多少?多了我可沒有。”


    何大清冷笑一聲,眼神中透露出對易中海的失望與憤怒:“你的情況,我聽傻柱說了。你自己心裏清楚,你能夠拿出來多少,就看你是否真心想要彌補你的過失了。我不會獅子大開口,但也不會讓你輕易過關。你要記住,我的孩子不是你可以隨意欺負的。”


    易中海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權衡利弊。最終,他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好吧,何大清。我會盡我所能,把我能拿出來的錢都給你。就當是我對傻柱和何雨水的補償了。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以後不要再找我麻煩,更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何大清看著易中海,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這次的事情雖然解決了,但他們之間的恩怨卻遠遠沒有結束。但他更明白,此刻最重要的是拿到錢,給傻柱治病。於是,他點了點頭,答應了易中海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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