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告別了陳平安一家後,腳步輕快地離開了那座充滿溫馨與神秘的小院。此時,正躲在自家窗後偷窺的許大茂,目睹了傻柱從陳平安家門檻上邁出的那一刻。他驚訝地發現,之前還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傻柱,此刻竟像是脫胎換骨一般,渾身上下找不到一絲傷痕,精神煥發,仿佛從未經曆過那場衝突。許大茂心中暗自嘀咕,斷定傻柱定是得到了陳平安的某種神奇治療,心中不禁對陳平安的能力產生了幾分好奇與敬畏。


    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許大茂決定親自上門探個究竟。他從房間的一角緩緩站起,整理了一下衣襟,邁步向陳平安的院子走去。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照在他的臉上,卻掩不住他眼中的那份急切與探究。


    來到陳平安的院門前,許大茂深吸一口氣,抬起手輕輕敲響了那扇略顯古樸的木門。門內很快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陳平安那張溫和而略帶詢問的臉龐出現在門縫中。看到是許大茂,陳平安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禮貌的微笑,問道:“大茂哥,你過來了,你還有什麽事情嗎?”


    許大茂見狀,也擠出一絲笑意,盡管那笑容裏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哦,平安啊,我……我過來是想找你有些事情問問。”他邊說邊跨前一步,似乎生怕陳平安會立刻關門謝客。


    陳平安聞言,沒有絲毫猶豫,反而更加熱情地邀請道:“大茂哥,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吧。咱們屋裏說。”說著,他輕輕一側身,讓出了足夠的空間,示意許大茂進屋。


    許大茂點了點頭,跨過門檻,隨著陳平安的步伐,一步步走進了那個充滿草藥香與寧靜氣息的房間。屋內布置簡單卻溫馨,牆上掛著幾幅描繪山水的小畫,窗台上擺放著幾盆綠意盎然的植物,一切都顯得那麽和諧而自然。許大茂心中暗自讚歎,同時也更加好奇,這樣一個看似平凡無奇的地方,究竟藏著怎樣的秘密,能讓傻柱的傷勢瞬間複原。


    坐定之後,陳平安為許大茂沏上了一壺熱茶,茶香嫋嫋升起,為這場即將展開的對話增添了幾分暖意與平和。許大茂接過茶杯,輕啜一口,終於開口,準備將自己心中的疑惑一一拋出……


    許大茂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中帶著幾分探究與確認,直截了當地對陳平安說:“陳平安,那個傻柱身上的傷,真的是你幫他治療的嗎?我親眼看到他從你家走出去,前後的變化簡直判若兩人。”


    陳平安微笑著點了點頭,神色平靜而自信,迴答說:“是呀,大茂哥,就像我之前幫你治療那樣,傻柱也是在我這裏得到了治療。就在我給你治療之後不久,傻柱聽說了你的情況,就也來找我,希望我能幫他解除痛苦。”


    許大茂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意,似乎在迴憶自己當初是如何在陳平安這裏得到治療的情景。他繼續說道:“就是我在你這裏治療了後,覺得效果奇好,傻柱看到了就問了我。我一五一十地跟他說了你的醫術有多神奇,他這才動了心思,過來找你治療的。看來,你這醫術還真是不容小覷啊。”


    陳平安輕輕擺了擺手,謙遜地說:“哪裏哪裏,大茂哥,醫者父母心,我隻是盡我所能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傻柱的傷勢能這麽快恢複,也是他自己身體有一定基礎,再加上藥物和休息的功勞。”


    許大茂聽著陳平安的話,心中的疑惑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對陳平安醫術的由衷敬佩。他點了點頭,神色間多了幾分真誠:“陳平安,你這醫術真是讓人佩服。以後村裏人再有病痛,我一定讓他們都來找你。”


    陳平安微笑著迴應:“那就多謝大茂哥了。其實,我更希望大家都健健康康的,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嘛。”


    這個時候,許大茂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好奇與關切,他再次對陳平安說道:“陳平安,你看了傻柱,知不知道他身上有沒有什麽特別的病或者隱疾?以前跟他打架,我總是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感覺他力氣大得驚人。但昨天晚上,我們倆打架竟然打了個半斤八兩,你也知道我昨天的傷,就是跟傻柱打的。說來也怪,昨天傻柱看起來比我傷的還重,可今天卻跟沒事人一樣。”


    陳平安聞言,微微皺眉,似乎在思考著如何迴答許大茂的問題。他緩緩說道:“大茂哥,傻柱的身體確實比較強壯,但昨晚我給他檢查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病或者隱疾。至於你們打架的事情,我想可能是因為昨晚你們都處於比較激動的狀態,所以力氣和反應都比平時要強一些。再加上傻柱可能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身體狀況,所以在打鬥中有所收斂。”


    許大茂聽了陳平安的解釋,點了點頭,但似乎還是有些不甘心:“那照你這麽說,傻柱的身體其實並沒有什麽問題?可我總覺得他有時候力氣大得有些不正常,就像是……就像是有什麽特別的力量在支撐著他一樣。”


    陳平安笑了笑,安慰道:“大茂哥,你別太擔心了。每個人的身體狀況都是不一樣的,傻柱可能天生就是力氣比較大。而且,打架這種事情,輸贏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們要學會控製自己的情緒,避免不必要的衝突。”


    許大茂聞言,也笑了起來,似乎被陳平安的話逗樂了:“你說得對,打架確實不是什麽好事。以後啊,我還是少跟傻柱那種人計較了,免得又把自己弄得一身傷。”


    這個時候,許大茂的眼神變得異常認真,他低聲對陳平安說:“陳平安,我知道你醫術高明,肯定已經看出來傻柱身上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隻是你不願意跟我說實話,對不對?你放心,我保證,你今天跟我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跟其他人透露。我隻是好奇,想了解一下。”


    陳平安聽後,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無奈。他理解許大茂的好奇心,但作為醫者,他必須堅守醫德,保護病人的隱私。於是,他耐心地解釋道:“大茂哥,你也知道,我們做醫生的,最講究的就是醫德。病人的病情,就像他們的私人秘密一樣,我們是不能隨意泄露給別人的。這是我們作為醫生的基本底線,也是對病人最基本的尊重和保護。”


    看到許大茂仍然滿臉疑惑,陳平安繼續說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傻柱身上有什麽問題,我建議你直接去找他本人聊聊,或者去詢問一下上次他去醫院時的醫生。畢竟,他們才是最了解傻柱身體狀況的人。而我,作為醫者,隻能為你提供治療和建議,但不能泄露病人的隱私。”


    許大茂聽後,雖然心中仍有些不甘,但也明白了陳平安的立場和原則。他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好吧,陳平安,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不會再為難你。我會找個合適的機會,去跟傻柱或者上次的醫生了解一下他的情況。”


    陳平安微笑著點了點頭,對許大茂的理解表示感激:“謝謝你的理解,大茂哥。如果你或者其他人有任何身體不適,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我會盡我所能,為大家提供最好的醫療服務。”


    許大茂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篤定,他對著陳平安說道:“那你的意思就是,傻柱身上肯定是出了問題,這才讓他的力氣比以前小了很多,對吧?你放心,我肯定會去找上次傻柱住院時的醫生或者相關人員問個清楚。到時候,我肯定會讓大家都知道他身體有問題,省得他再仗著力氣大欺負人。”


    陳平安聽後,眉頭緊鎖,他明白許大茂的誤解已經有些偏離了事實的軌道。他連忙解釋道:“大茂哥,你誤會我了。我並沒有說傻柱身上一定有問題,更沒有說他的力氣變小是因為身體出了問題。我隻是說,作為醫生,我不能隨意透露病人的病情。你明白嗎?”


    許大茂卻似乎並不買賬,他搖了搖頭,說道:“陳平安,你別再掩飾了。你剛才的話已經暗示得很明顯了。我知道,你是個好醫生,你不想看到傻柱繼續欺負人,所以才故意這樣說的。你放心,我會去查的,我一定會讓大家都知道真相。”


    陳平安無奈地歎了口氣,他明白許大茂已經陷入了自己的主觀臆斷中,很難再聽進去他的解釋了。他隻能再次強調:“大茂哥,你真的誤會了。我並沒有暗示任何東西。我隻是希望你能尊重病人的隱私,不要隨意去揣測和猜測。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傻柱的情況,你應該直接去找他本人或者他的家人,而不是通過我去了解。”


    許大茂聞言,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陳平安的話。最終,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陳平安,我會尊重你的意見。但我也會去找傻柱和他家人了解情況的。畢竟,這是我們四合院裏麵的事情,我們都有權知道真相。”


    陳平安看著許大茂那有些執著的眼神,深知再爭論下去也無濟於事,於是決定換個方式來說服他。他語氣平和而堅定地對許大茂說:“大茂哥,你跟傻柱之間的事情,不管是過去的恩怨還是現在的誤會,其實都是你們兩個人的私事。你不用跟我說,我也不想過多介入。我相信,你們自己能夠找到解決的辦法。”


    “我理解你可能有些擔心或者不滿,但請相信,作為醫者,我的職責是治病救人,而不是去評判或者介入病人的私生活。傻柱的身體狀況,如果他願意告訴我,我會盡力為他治療;如果他不願意,我也會尊重他的選擇。”


    “至於你提到的傻柱力氣變小的問題,這可能有多種原因,比如他最近的飲食、睡眠、心理狀態等,都可能影響到他的身體狀況。但這些都隻是猜測,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我們不能妄下結論。”


    “所以,大茂哥,我建議你先放下心中的疑慮和猜測,嚐試與傻柱進行坦誠的溝通。如果你真的關心他,就應該尊重他的意願和選擇,而不是通過我去窺探他的隱私。”


    許大茂聽了陳平安的話,似乎有所觸動。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點了點頭:“你說得對,陳平安。這是我們倆的事情,應該由我們自己去解決。我會試著去找傻柱談談,看看能不能化解誤會。”


    陳平安微笑著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這就對了,大茂哥。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找到解決的辦法。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來找我。但請記住,醫者的職責是治病救人,而不是介入紛爭。”


    許大茂感激地看了陳平安一眼,然後轉身離去。陳平安望著他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禱,希望他們兩人能夠化解恩怨,重歸於好。


    許大茂離開陳平安家後,心情複雜地走出了四合院。他心中那份對傻柱身體狀況的好奇與擔憂,驅使他踏上了前往醫院的道路。他深知,要想了解傻柱的真實情況,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去醫院查找相關記錄或詢問醫護人員。


    許大茂一連走了幾個醫院,才終於找到了傻柱曾經就診的那家。他走進醫院,環顧四周,尋找著可能的線索。經過一番打聽,他得知傻柱的病曆記錄被保存在了檔案室。然而,由於隱私保護的規定,普通訪客是無法直接查閱病曆的。


    麵對這一障礙,許大茂並沒有放棄。他開始在醫院裏四處走動,試圖找到與傻柱有過接觸的醫護人員。他深知,隻有通過他們的口述,自己才能了解到傻柱的真實狀況。


    經過一番努力,許大茂終於遇到了幾位曾經照顧過傻柱的護士。起初,這些護士對許大茂的詢問保持警惕,不願透露太多信息。但許大茂並不氣餒,他憑借著三寸不爛之舌和一點小聰明,與護士們套起了近乎。


    在許大茂的恬不知恥的追問下,一位年長的護士終於鬆口了。她告訴許大茂,傻柱確實在醫院住過院,而且他的身體狀況確實有些異常。特別是他的腰部,經過檢查發現少了一個腎髒。這個消息讓許大茂大吃一驚,他沒想到傻柱的身體竟然隱藏著如此重大的秘密。


    得知這一消息後,許大茂的心情變得異常複雜。他既驚訝於傻柱的身體狀況,又擔心這個秘密會對自己產生什麽影響。他開始思考,這個秘密是否會成為自己與傻柱之間新的矛盾點,或者是否會成為自己在村裏立足的籌碼。


    然而,無論許大茂心中如何盤算,他都明白一個道理:這個秘密不能輕易泄露出去。畢竟,泄露他人隱私是不道德的行為,更可能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於是,他決定將這個秘密深埋心底,等待合適的時機再作打算。


    許大茂在得知傻柱的秘密後,腳步匆匆地迴到了四合院。他懷著複雜的心情,徑直走向陳平安的家,毫不猶豫地敲響了院門。陳平安聞聲而出,看到許大茂一臉急切地站在門口,便帶著他走進了房間。


    “大茂哥,你這是又有什麽事情嗎?”陳平安關切地問道,同時給許大茂倒了一杯茶。


    許大茂接過茶杯,卻沒有立即喝下,而是神情凝重地看著陳平安說:“平安啊,我這次來,是想跟你說說傻柱的事情。”


    陳平安聞言,心中微微一怔,他沒想到許大茂會這麽快就迴來,更沒想到他會主動提起傻柱。他示意許大茂繼續說下去。


    許大茂深吸一口氣,仿佛在下定決心般地說道:“我今天去醫院打聽了,知道了傻柱身上的一些事情。他……他身上少了一個腰子。”


    陳平安聞言,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他沒想到許大茂會去打聽傻柱的隱私,更沒想到傻柱的身體狀況竟然如此嚴重。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說道:“大茂哥,你知道醫院有規定,病人的隱私是受保護的。你這樣去打聽,不太合適。”


    許大茂聞言,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道:“我知道,但我實在是好奇。而且,我覺得這個事情可能對我們村有影響。畢竟,傻柱以前可是個力大無窮的人,現在突然少了一個腰子,誰知道他會變成什麽樣?”


    陳平安看著許大茂,語氣堅定地說道:“大茂哥,我理解你的擔憂,但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泄露病人的隱私。傻柱現在需要的是我們的關心和幫助,而不是我們的議論和猜測。”


    許大茂聞言,點了點頭,似乎有些慚愧。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你說得對,是我錯了。我不該去打聽這些。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陳平安想了想,然後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去找傻柱談談,看看他現在的情況怎麽樣,有沒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助的。同時,我們也要提醒他,注意保護自己的隱私,不要讓別人再去打擾他。”


    許大茂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許的光芒。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就按你說的辦。我們一起去找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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