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陽光透過廚房半掩的窗簾,斑駁地灑在忙碌的灶台上。一位廚師正專注地準備晚餐,手中的菜刀在砧板上飛快地舞動,切割著新鮮的食材。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不留神,鋒利的刀刃意外地滑過了他的手指,一道鮮紅的口子瞬間裂開,鮮血迅速染紅了他的手套。


    廚師痛唿一聲,立即放下手中的菜刀,緊緊捏住受傷的手指,試圖減緩血流。同事聞聲趕來,見狀立刻幫忙簡單止血,並迅速將他扶往附近的醫務室。


    走進醫務室,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撲鼻而來,室內整潔有序,幾位醫護人員正忙碌著。受傷的廚師一進門,便急切地喊道:“醫生,快點幫我看看,我手被切到了!”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慌亂和疼痛帶來的顫抖。


    此時,陳平安醫生正好從裏間走出,他是一位經驗豐富的外科醫生,麵對緊急情況總是鎮定自若。聽到唿救,他立刻快步上前,溫和而有力地說:“你把手給我看看。”


    廚師小心翼翼地伸出受傷的手,陳平安醫生迅速而細致地檢查了傷口,眉頭微微一皺,判斷傷口較深,需要立即處理。他轉頭對一旁的李護士吩咐道:“李護士,麻煩你拿消毒水和消炎藥過來。”


    李護士迅速響應,將所需的醫療用品遞到陳平安手中。陳平安醫生沒有遲疑,直接拿起消毒水瓶,輕輕搖晃幾下,確保液體均勻後,果斷地將消毒水倒在傷口上。這一步雖然疼痛難忍,但對於防止感染至關重要。緊接著,他用力但又不失技巧地擦拭著傷口周圍,清除掉所有可能的汙染物,隨後迅速塗抹上消炎藥膏。


    這一係列動作雖然專業且必要,但對於傷者來說,卻是疼痛難忍。他不禁哭天喊地,哀求道:“太疼了,能不能換個溫柔點的醫生來?”然而,環顧四周,林醫生和黃醫生都在忙碌著處理其他緊急病例,紛紛表示手頭有事,無法立即接手。


    陳平安醫生理解傷者的痛苦,但深知此刻處理傷口的緊迫性,於是輕聲安慰道:“我知道這很疼,但相信我,盡快處理好對你的恢複最有利。我會盡量輕柔一些的。”說完,他更加細心地繼續包紮工作,最終用繃帶將傷口緊緊固定,確保不會再次開裂。


    處理完畢後,陳平安醫生又耐心地向廚師解釋了後續的注意事項,包括定期更換敷料、避免沾水以及必要時複診等。廚師雖然仍感到疼痛,但看到陳醫生專業且負責的態度,心中的不安漸漸平複,連聲道謝後,由同事陪同返迴廚房休息,等待傷口愈合。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廚房似乎與醫務室之間形成了一種微妙的“默契”。每當廚房裏有人不慎受傷,不論是切菜時的小口子,還是燙傷、碰傷,都會被迅速送往醫務室。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每次接診的幾乎都是陳平安醫生。


    陳平安醫生在處理傷口時,依舊保持著他那既專業又略顯“粗獷”的風格。他手法熟練,消毒、清潔、上藥、包紮,每一步都迅速而準確,但似乎總能在不觸碰底線的前提下,讓傷者感受到最大程度的疼痛。每當傷者疼得齜牙咧嘴,幾乎要哭喊出來時,陳平安總會以一種既嚴肅又略帶歉意的眼神看著他們,仿佛在說:“這是為了你好,忍一忍就過去了。”


    然而,神奇的是,盡管過程痛苦,但在陳平安醫生的治療下,傷口的愈合速度卻異常迅速。廚房裏的傷員們往往前一天還疼得死去活來,第二天就已經能夠重新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隻是心中對那次“難忘”的治療經曆仍心有餘悸。


    起初,大家都以為這隻是陳平安醫生個人風格的問題,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些細心的員工開始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經過一番打聽和私下交流,一個驚人的秘密逐漸浮出水麵——原來,這一切都與食堂的傻柱有關。


    傻柱是食堂裏的一名老員工,平日裏與陳平安醫生並無直接交集,但不知為何,他對陳平安醫生總是懷有一種莫名的敵意。每天到了打飯時間,傻柱總會故意給陳平安醫生少打菜、少盛飯,甚至在飯菜裏“加料”,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得知這一消息後,廚房裏的員工們恍然大悟。原來,陳平安醫生之所以在包紮時“下手這麽重”,並非出於個人喜好,而是在以一種獨特的方式,對整個廚房進行“報複”——更準確地說,是對傻柱個人行為的間接迴應。


    而醫務室的其他醫護人員,雖然並未直接參與這場“報複”行動,但他們都選擇了默許和支持陳平安。在他們看來,傻柱的行為不僅損害了陳平安的個人利益,也影響了整個醫務室的聲譽和形象。因此,他們願意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為陳平安提供必要的幫助和支持。


    這樣一來,廚房與醫務室之間就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風平浪靜,但實際上,雙方都在以一種微妙的方式,表達著各自的不滿和立場。而這場由傻柱引發的“報複”風波,也在無形中加深了廚房與醫務室之間的隔閡與誤解。


    這天,廚房裏彌漫著一種不同尋常的緊張氣氛。傻柱,這位平日裏總愛找茬的老員工,今天卻意外地遭遇了不幸。在忙碌的備餐過程中,他一不小心將手指滑進了鋒利的菜刀下,瞬間,一個觸目驚心的口子出現在了他的手指上,鮮血如泉湧般噴出,染紅了他的工作服和周圍的食材。


    傻柱痛唿一聲,立刻用另一隻手緊緊按住還在不斷流血的傷口,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深知,如果不及時處理,後果將不堪設想。於是,他強忍著疼痛,快步走向醫務室,心中卻忐忑不安。


    走進醫務室,傻柱看到陳平安醫生正站在那裏,眼神中似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他心中一緊,知道這次恐怕難以逃脫陳平安的“報複”。但他還是鼓起勇氣,對著醫務室裏的醫生們喊道:“醫生,快點來幫我處理一下傷口!”


    陳平安聞聲立刻迎了上來,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意味。他說道:“快到我這裏來,我幫你處理。”


    傻柱心中一沉,他知道陳平安這是在故意挑釁他。於是,他試圖尋找其他醫生的幫助,以避開陳平安的“魔爪”。他轉向林醫生,懇求道:“林醫生,你幫我處理一下。”


    林醫生正忙著整理藥品和器械,他頭也不抬地迴複道:“沒有看到我在忙嗎?等我忙完了再來,而且陳醫生不是不忙嗎?你去讓他給你處理。”


    傻柱又看了看黃醫生,希望他能伸出援手。他小心翼翼地說道:“黃醫生,你幫我處理下。”


    黃醫生正低頭寫著病曆,聽到傻柱的請求,他抬頭看了一眼,然後淡淡地說道:“傻柱,我在忙呢,讓陳醫生給你處理一下吧。他處理這種傷口很有經驗的。”


    傻柱聽了,心中更加慌亂。他環顧四周,發現醫務室裏除了陳平安,其他醫生都在忙碌著,似乎都在有意無意地避開他的請求。他明白,這次自己是躲不過去了。


    於是,他隻能硬著頭皮,走到陳平安麵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陳醫生,那就麻煩你了。”陳平安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麽,直接拿起消毒水和棉簽,開始為傻柱處理傷口。


    陳平安對待傻柱的態度,可以說是毫不留情,甚至是帶著幾分故意的“粗暴”。他深知傻柱平日裏在食堂的所作所為,以及他對自己那些不公待遇,因此,在處理傻柱的傷口時,陳平安的行為顯得尤為特別。


    當傻柱顫抖著手,將滿是鮮血的手指遞到陳平安麵前時,陳平安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迅速拿起消毒水和棉簽。他沒有像對待其他病人那樣溫柔地擦拭傷口,而是直接用棉簽蘸滿消毒水,毫不猶豫地按在了傻柱的傷口上。


    傻柱疼得猛地一縮手,幾乎要哭出聲來。但陳平安卻仿佛沒有看到他的痛苦,繼續用力地擦拭著傷口,確保每一個角落都得到了徹底的消毒。每擦一下,傻柱的臉就扭曲一下,但他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接下來是上藥的環節。陳平安拿出一種特製的消炎藥膏,這種藥膏雖然對傷口愈合有很好的效果,但塗抹時的刺痛感卻讓人難以忍受。陳平安沒有給傻柱任何準備的時間,直接將藥膏擠在了傷口上,然後用手指用力地揉搓,讓藥膏充分滲透進傷口。


    傻柱疼得幾乎要暈過去,他緊咬著牙關,雙手緊緊地握住椅子的扶手,以防止自己因疼痛而失控。他的臉上布滿了汗水,眼中閃爍著恐懼和無助的光芒。


    然而,這還隻是開始。到了包紮的環節,陳平安更是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他拿起繃帶,一圈又一圈地緊緊纏繞在傻柱的手指上,每一次拉扯都讓傻柱疼得齜牙咧嘴。但他卻仿佛沒有看到傻柱的痛苦,隻是專注地完成著自己的工作。


    整個處理過程中,傻柱都在忍受著難以言喻的痛苦。他無數次想要開口求饒,但每次話到嘴邊又咽了迴去。他知道,這是自己之前行為的後果,隻能默默承受。


    終於,當陳平安將最後一個結打好,宣布處理完畢時,傻柱才鬆了一口氣。他的手指已經被包紮得嚴嚴實實,雖然疼痛依舊,但至少血已經止住了。他看著陳平安,眼中既有怨恨也有無奈,但他知道,自己以後在食堂裏行事必須要更加小心了。


    陳平安包紮完畢後,他放下手中的醫療器具,目光銳利地看向傻柱,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解與責備:“傻柱,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老是針對我?每次給我打飯菜都是抖勺,讓我每天都吃不飽。我自問在食堂裏與大家相處還算融洽,沒有得罪過你,你為何如此待我?”


    傻柱聽著陳平安的話,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隨即又換上了堅定的神色。他深吸一口氣,仿佛要把自己心中的不滿一股腦兒地傾瀉出來:“陳平安,你對鄰居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你看看,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和秦姐家裏,前幾天因為一些變故,一貧如洗,家裏什麽都沒有。社區組織大家捐物資,幫助他們度過難關,你呢?家裏就捐了四個大南瓜,還沒有我捐的多。你自己每天大魚大肉,過著滋潤的日子,卻對鄰居們的困境視而不見,一點都不知道互幫互助。”


    陳平安包紮完畢後,他緩緩站起身來,目光如炬地看向傻柱,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堅決:“傻柱,我捐多少,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哪怕我一點都不捐,從道義和法律上來說,也沒有人會因此說什麽。你應該知道,我們這些年的鄰居關係,其實也就是表麵上的客氣,大家基本上都是各自過各自的日子,沒有多少真正的交情。這四個大南瓜,還是看在咱們做了這麽多年鄰居的情分上,我才捐出來的。”


    說到這裏,陳平安的語氣稍微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給傻柱一個消化的時間。然後他繼續說道:“你應該了解我的脾氣,我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你再因為一些小事就針對我,故意刁難,那我隻能告訴你,不要怪我到時候用什麽方法來對付你。我這人雖然平時不太計較,但真要是惹急了我,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


    傻柱聽著陳平安的話,臉上露出幾分複雜的神色。他沒想到陳平安會如此直白地表達出自己的態度和立場,更沒想到陳平安會警告他。他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陳平安的話是否真實可信,又是否在虛張聲勢。


    過了好一會兒,傻柱才開口說道:“陳平安,你……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他的聲音裏帶著幾分不確定和畏懼。


    陳平安搖了搖頭,說道:“不,這不是威脅,這是警告。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並不是一個好惹的人。如果你再這樣針對我,隻會讓你自己陷入更尷尬的境地。”


    傻柱看著陳平安堅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他知道,陳平安雖然平時看起來比較溫和,但真要是發起火來,也是讓人難以招架的。想到這裏,他不禁暗暗後悔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或許自己真的應該收斂一些,不要再和陳平安針鋒相對了。


    於是,傻柱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陳平安,我明白了。我以後不會再針對你了,咱們還是好鄰居。”


    陳平安看著傻柱的態度有所轉變,也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我希望你能記住今天的話,以後咱們互相尊重,和睦相處。”


    兩人相視一笑,雖然笑容中仍然帶著幾分勉強和尷尬,但至少已經邁出了和解的第一步。從此以後,他們在食堂裏相處得更加客氣了,再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爭執和衝突。


    等傻柱帶著一絲複雜與無奈的情緒離開後,醫務室裏的氣氛突然變得微妙起來。其他幾位醫生和護士紛紛圍攏到陳平安身邊,臉上帶著幾分擔憂和好奇。其中一位年長的醫生率先開口問道:“陳平安,你這樣直接跟傻柱說,不會有什麽問題吧?他那個人雖然平時有點糊塗,但脾氣上來了也是挺嚇人的。”


    陳平安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他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其實,我也是沒辦法才這麽說的。你們也知道,我跟周圍的鄰居確實沒有什麽交情。自從我們家搬到這裏以來,就因為一些瑣事跟院子裏的鄰居打過兩架,從那以後,大家基本上都隻是點頭之交,沒什麽深交。”


    說到這裏,陳平安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迴憶那些不太愉快的往事。然後他繼續說道:“我知道傻柱這個人有點小心眼,喜歡斤斤計較。但我也不能一直任由他這樣針對我,畢竟我也是有底線的。今天這番話,雖然說得有點直接,但也是為了讓他明白,我不是他可以隨意欺負的人。”


    另一位護士聞言,不禁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你說得對,陳平安。有時候,直接表達出自己的態度和立場,反而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而且,你這樣做,也是為了讓傻柱以後能收斂一些,不要再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


    其他醫生和護士也紛紛附和,表示理解和支持陳平安的做法。他們知道,在這個複雜多變的社區裏,保持一定的距離和警惕是必要的,但同時也要學會在適當的時候表達自己的立場和態度,以免被他人誤解或欺負。


    陳平安看著大家理解的眼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他感激地點了點頭,說道:“謝謝大家的理解和支持。我相信,隻要我們都能保持理性和冷靜,就一定能夠和諧共處。”


    說完這句話,陳平安重新坐迴自己的位置,開始整理起醫療器具來。而其他醫生和護士也各自忙碌起來,醫務室裏再次恢複了往日的平靜與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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