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在一個店裏彈鋼琴,他們鋼琴被客人損壞了,因為鋼琴挺貴,那客人賠了好大一筆錢,這些錢是經理獎勵我及時把客人堵住沒讓他們跑了。”


    “那也不可能這麽多啊!”這些日子柴米油鹽醬醋茶,時母已經深深知道一塊錢有多重要了,明歌拿出來的可不是一千元或者一萬元啊!這可是二百萬米元。


    “這算什麽!”明歌擺手,故意歎氣道,“那架鋼琴給賠了一千萬呢,我要是沒把那客人拉住,餐廳哪裏去找一千萬去。”


    時母咋舌,覺得自家女兒說的好有道理,可是一時又覺得哪裏怪怪的,後知後覺的從這些錢給她帶來的衝擊感中清明,拉著自己女兒的手疼惜道,“你不是說你在公司上班嗎?怎麽給人去彈鋼琴了,怪不得你這兩天老用熱水泡手,一定是每天彈鋼琴手指乏累的很吧,你這孩子,從小到大都沒有吃過這樣的苦!”


    明歌對時母好一頓安慰,才重新將氣氛活躍,她聽著時父歎了口氣,大概時父也想對她說點啥,隻是話都被時母說完了,時父隻能沉默。


    經過這一事,明歌幹脆將西餐廳的工作辭了,每天堅持練武,堅持去校區當乞丐!


    她這具身子因為引產的緣故,且引產完那幾日四處奔波沒有休息,她能深切感覺到這具身體如今體質很差,非常差!


    她必須得讓自己強大,不管身體還是外在。


    試鏡過後,雖然被通知進入複試,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明歌自然得請那位學生社長海吃一頓以示感謝。


    這位學生社長每天都會默默的在明歌賣藝攤子旁蹲下圍觀,能被明歌邀請,他實在高興,藍色的眼睛亮燦燦的像是會發光一般,“小明,有位學長多年不見來看我,能不能連他一起請上,學長也是帝國人!”其實他主要想讓學長為他活躍活躍氣氛,因為他和明歌在一起,哪怕是他滔滔不絕說個一小時,明歌的迴應也僅隻是一兩個字!這讓他好苦惱啊好苦惱。


    明歌自然同意,隻是在餐廳看到與學生社長一起來的那個男人,明歌微笑的臉順便冷卻。


    是嚴霄。


    宿主那一世,到死都想找嚴霄給她一個解釋,可一開始嚴霄躲她,最後她被賣在小山村折騰了那麽多年,本該青春正茂,卻生生被折磨成一個曆經滄桑老態龍鍾的婦人,所以哪怕嚴霄站在她麵前,她都不會用自己的落魄潦倒的樣子去麵對嚴霄去質問他。


    宿主那時候逃出小山村在一個餐廳洗碗打工攢機票錢的時候,曾有幸見過嚴霄一麵,那個時候的嚴霄依舊帶著眼睛文質彬彬,紳士而有風度,這麽幾年的時間讓他越加成熟有魅力,和他一起用餐的女子,被他溫柔以待倍加嗬護。


    宿主在通往後廚通道的那扇門後麵,瞧著舉手投足都讓人著迷的嚴霄,瞧著他身邊嬌蠻可人的女子,看著看著便淚如雨下,她好想衝出去質問,好想拿把刀子將嚴霄砍殺。


    可終究宿主心底的父母雙親占了上風,她不想自己再陷入牢獄裏,連父母親的麵都見不到,那個時候的她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過世!


    說到底,其實是她怕了。


    論心思城府,她比不過這些人,論如今自己的財力權利,在這些人的眼裏更是不值得一提,不管嚴霄還是寧佑璽,捏死她就如捏死一隻螞蟻。


    她怕了。


    她不想再招惹到這些人,這樣憋屈的死去,她還有自己的父母親,她好久好久沒有見到父親沒有見到母親了,她的親人們,她的牽掛。


    她對這些人,怕的甚至寧願退避三舍。


    後來嚴霄走的時候,宿主還曾尾隨他進入停車場,看著他與那女子在車上熱吻,纏綿悱惻,他們的車窗沒有拉上去,宿主聽到那個女人說:不要,有人在看。


    嚴霄的扭頭瞟了宿主一眼,迴答說:不過是路過的清潔大媽,沒事!


    那一句話,讓宿主徹底沒了與嚴霄對峙的勇氣。


    她以這種樣子出現在嚴霄眼中,不過是給這些人徒增笑柄而已。


    如果說宿主最恨的人是寧佑璽,那麽她最怨的人就是這個被她當做哥哥一樣愛戴的嚴霄!


    這個被宿主當做親哥哥一樣的男人,是他把宿主推向了深淵,可以說,嚴霄不是殺人的人,可是他遞的刀,不管是什麽原因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宿主對他的怨恨比寧佑璽更多,因為他是宿主最信賴最愛戴的人,被最親近的人背叛。遠比被陌生人背叛傷害更大。


    明歌沒想到宿主心心念念的人,會在這個時候以這種方式遇到,她還想著殺迴海林城的時候將寧佑璽收拾了再找這人算賬,結果現在不費吹灰之力她就能遇到他。


    見到嚴霄,雖說驚訝,然而更多的是激動。


    是那種終於可以把埋在心底的怨氣找個地方發泄的激動。


    “小明,來來來,我向你介紹,這是我的學長,也是帝國人哦,很厲害的……”


    “我認識他!”明歌打斷學生社長的話,大概是覺得自己語氣太過生硬,她有些歉意的朝學生社長笑了笑。


    “你們認識啊,那太好了!”學生社長雖然覺得氣氛有點怪怪的,不過他並沒有多想。


    “是挺好的!”明歌繼續保持微笑,朝嚴霄作請的姿勢,“霄哥哥,請坐,今天我請客,不醉不歸呀大家!”


    她言語輕柔,目光明亮,臉上的笑容沒有一絲勉強,除了剛開始在她臉上看到的驚訝之外,嚴霄從她臉上,再找不到半絲能泄露她情緒的表情。


    他幾次想開口說話,最後都變成了沉默。


    倒是明歌,似乎沒有絲毫芥蒂的在與學生社長聊她與嚴霄的鄰家關係。


    “他是我的鄰家哥哥,小時候我老是爬在他背上,我每次想坐秋千了,也是找他推我,霄哥哥對我非常好呀,我媽媽不給我吃糖,都是他偷偷的遞給我,我很小的時候,隻以為霄哥哥就是我的親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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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人帶孩子真的太痛苦了,我中午連飯都吃不上,衣服什麽的都得等到小白下班迴來才能洗,上網更不可能的事,昨天還暗搓搓的想要加更,可是我連基本的兩千字都寫不到,今天會有推薦票的加更,胖六點起來碼到現在了,胖說這麽一堆不是訴苦也不是湊字數,隻想告訴大家,胖已經盡力在更新了,所以那些喊著更的慢要棄文的,你們默默的棄就行,真的不用留言,你們這樣說也改變不了胖天天帶娃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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