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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蘇桃才能感受他是她的。


    蘇桃柔軟的胸貼在溫酒的胸堂上,溫酒感覺到自己某個位置也有了一絲異樣,但他這個時候不能碰蘇桃。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甚至還帶著幾分無奈“桃子。”


    蘇桃沒有理會他,她急不可耐的吻上他的唇,用她的龜裂、幹涸的唇蹭著他薄涼的唇。


    不論是夏天還是冬天他的唇一直都是冰冰涼涼的,夏天他的唇就像是沙漠裏唯一的冰,可以融化她火熱的心。


    冬天他的唇就像是冰山裏獨有的雪花,隻需輕輕的一放,就可以將她熱騰騰的心冰封。


    無論是融化還是冰封,隻要那個人是他就好。


    溫酒沒動,他怕自己忍不住會要了蘇桃,醫生說了一個月不能碰蘇桃,不然對她身體不好。


    溫酒任由著蘇桃親他,吻他,動作笨拙、生澀,卻依舊想要賣力的討好他。


    溫酒不知道蘇桃發生了什麽事,也不知道為什她今夜會變成這樣。


    他開始迴吻她,開始慢慢教著怎麽吻,半年了,她吻人的技巧還是如剛開始那樣,真是笨的可以。


    他帶著她在他的嘴裏勾勒,描繪,帶著她的唇嬉戲、玩耍。


    他的吻比平時還要溫柔,喉結滾動,他克製住某個地方要**的欲望,他壓著嗓音,“你真調皮,怎麽辦,我這次真的想要了。”


    他的聲音低沉中帶著沙啞,沙啞中帶著欲望,這讓蘇桃覺得溫酒心裏是有她的,她似乎隻能這麽證明他心裏有她。


    蘇桃沒有迴應他,她從他的唇開始下滑,吻著他滾動的喉結,又調皮的在他的喉結上,輕輕嗜咬,用舌尖在他的喉結上打圈。


    寂靜的夜裏,蟲鳴在窗外,月亮偷偷的藏在雲端裏,星星害羞的一閃一閃。


    溫酒忍不住輕哼了一下,“老婆,別鬧了。”


    他快忍不住了,他從來不知道蘇桃還有這麽勾人的一麵,她就像是一隻妖精,輕易的就可以勾起他的火,讓他克製不住。


    蘇桃的吻停下,夜空中她的眼睛隱隱的有些亮光,“想要嗎?”蘇桃問道。


    她的聲音帶著情*欲


    ,眼神中帶著渴望,他的眼神比她的眼神還要火熱。


    黑暗中,他的眼底帶著一團火,“想要,老婆,我想要。”他重複著。


    若不是理智還在,他恨不得撲倒蘇桃,這個妖精,專門在這種不能要她的時候,折磨他。


    蘇桃趴在溫酒的胸膛上,用耳朵傾聽他心髒的跳動,她能感受到他的心髒,速度很快。


    她的耳朵微涼,貼在他炙熱而滾燙的胸膛上,他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將蘇桃壓在身下。


    “你自己惹得我,你來解決。”


    蘇桃揚起上半身,她嘴角帶著壞笑,“你忘了,我現在還不行。”


    溫酒哪裏管得了那麽多,她讓他難受,他也要讓她難受。


    溫酒將蘇桃禁錮在身下,他挑*逗著她的敏感點,用他的唇勾繪她的耳垂輪廓。


    蘇桃用力推溫酒,使勁拍打著溫酒的胸膛,似乎這並不能打消溫酒意願,反而更刺激了溫酒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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