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時後,展會交流會結束了,也展出了上百件好物,金子重點關注了關於美妝和時尚造型方麵的內容。


    接下來就是酒會時間了,到了金洛靈的主場,她摩拳擦掌,已經準備好和哪一位大佬套近乎了。


    江盼對她舉了個大大的大拇指,預祝她順利完成今天的目標。


    封雋奕則是對這些社交仍然還是沒有一絲興趣,但不得不參與主辦方的飯局,畢竟這個麵子還是要給的。


    江盼作為他的秘書兼女伴,時刻陪在他身側。


    兩人就此分開行動。


    接下來的流程就是為期三天的自由交流時間,整個展會大廳提供了上百個展位,各個品牌都有機會在三天內展示自己的優秀產品,投資者、創業者、品牌廠家等都可以在這個時間和區域內自由交流,以達成更好的合作。


    金洛靈勢必要抓住這個機會,讓她的小品牌借助這陣東風,提高知名度。


    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內,衣香鬢影,名流雅士們穿梭其間。


    金洛靈在人群中翩然穿梭,身旁的何特助如同一座沉穩的大山,適時為她開辟道路,巧妙引薦,助力她順利地和好幾位商業大佬交換了名片。


    每一次遞出名片時,金洛靈嘴角那抹自信得體的微笑,都散發著生動的魅力,令大佬們也不禁對這個年輕卻幹練的女子另眼相看。


    “何特助,今天真是多虧了你,要是沒有你在旁周全打點,我可應付不來這陣仗。”


    金洛靈微微仰頭,望向何特助,目光中滿是誠摯的感激。


    何特助謙遜地微微躬身,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輕聲迴道:“金小姐客氣了,這都是我分內之事,您天生就有這份交際的才情,往後定能在商圈大放異彩。您先歇著,我那邊還有些瑣事要處理。”說罷,他便腳步匆匆地融入人群,身影很快消失不見。


    金洛靈輕舒一口氣,抬眸看向大廳牆壁上那座華麗的歐式鍾表,時針已悄然滑向了11點。


    她尋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準備稍作休息。


    與此同時,大廳另一邊的會客廳,許綺柔正與一群閨蜜談笑風生。


    突然,一位妝容明豔的女子快步走來,眼神裏滿是熱切,揚手便打招唿道:“嗨,寶貝,你今兒這身穿搭簡直美炸了!這裙子該不會是當下最流行的那款吧?剛我可瞧見有個人跟你穿得一模一樣,遠遠瞅著,還以為是你雙胞胎姐妹呢。”


    許綺柔臉上原本燦爛的笑容瞬間僵住,手中把玩的酒杯“哐當”一聲重重擱在桌上,酒水濺出幾滴,洇濕了桌布。


    她柳眉倒豎,語氣急促:“撞衫?這絕不可能!我身上這件可是品牌首發的頭一件,全球獨此一件,哪能冒出個一樣的來?”


    那女子無奈地聳聳肩,從精致的手包中掏出一張名片,遞到許綺柔眼前,努努嘴說:“我還能誆你不成?喏,名片在這兒呢,人就在那邊坐著,你要不信,自個兒瞅瞅去。”


    許綺柔瞬間暴跳如雷,猛地起身,椅子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聲響,莽撞間差點和正端著冰激淩進門的周世勳撞個滿懷。


    周世勳一個踉蹌穩住身形,眉頭微皺,看向許綺柔,不解問道:“哎,你這火急火燎地要去哪兒?不是嚷著要吃冰激淩嗎,我好不容易給你拿來了。”


    許綺柔一看到周世勳,眼眶瞬間泛紅,委屈地跺著腳,撒嬌嚷道:“有人穿了跟我一模一樣的裙子!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周世勳嘴角微微抽搐,滿是無奈地輕歎一聲:“我當啥天大事兒呢,不就一條裙子撞款了,至於氣成這樣?行了行了,別矯情了,快坐下吃冰激淩,消消氣。”


    許綺柔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噌”地一下火氣更旺,雙手握拳,氣急敗壞道:“什麽叫別矯情?你知不知道這條裙子全世界隻此一件!我堂堂千金大小姐,她不過是個小小美甲師,穿的肯定是假貨!這分明是故意來惡心我、羞辱我的!我今兒非得好好教訓她不可,你必須陪我去!”


    周世勳隻覺耳邊聒噪得厲害,耳膜都要被震破,滿心不耐卻又迫於無奈,隻好舉手投降般妥協道:“好好好,大小姐,您別鬧了,我這就陪您去還不成嗎?”


    說著,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裏把自家老媽腹誹了無數遍,要不是老媽以死相逼讓他來陪這刁蠻大小姐參加宴會,他打死也不願蹚這趟渾水。


    許綺柔氣勢洶洶地直衝向晚宴大廳,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一眼就鎖定了坐在角落靜靜品酒的金洛靈。


    她幾步跨過去,伸手便將金洛靈手中的酒杯粗暴地奪了過來,扔到桌上。


    許綺柔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用冰冷目光將金洛靈從上到下狠狠打量一番,而後扯著嗓子尖叫道:“好啊你!昨天租不到這條裙子,今天就弄了件假貨來充數?趕緊給我脫下來,別弄髒了本小姐的限量款!”


    金洛靈滿臉錯愕,雙眸中滿是茫然,完全摸不著頭腦,隻能極力穩住心神,盡量讓自己聲音聽起來平靜無波:“許小姐,您這是說什麽呢?是不是有什麽誤會?這裙子是我自己掏錢買的,哪來的假貨一說?”


    此時,周世勳也看到了金洛靈,心頭不禁猛地一震。


    她怎麽會出現在這兒?


    更讓他移不開眼的是,今日這身衣服穿在金洛靈身上,竟襯出一種別樣的中性氣質,柔美與英氣在她身上奇妙融合,美得奪人心魄。


    許綺柔卻根本不聽金洛靈解釋,雙手如利爪般直撲向金洛靈的衣領,嘴裏還不停叫嚷著:“你少廢話,趕緊給我脫!你這個不要臉的學人精,穿假貨還敢在這兒招搖!”


    刹那間,周圍賓客們的目光如探照燈般紛紛聚焦過來,大廳裏原本的低語交談瞬間化作一片嗡嗡的議論聲,所有人都伸長脖子,好奇觀望這場突如其來的鬧劇。


    金洛靈被眾人如芒在背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滿臉漲紅,雙手緊緊捂住胸口,不斷徒勞地解釋著。


    可許綺柔卻全然當作耳邊風,依舊瘋狂地撕扯著,金洛靈的發絲淩亂,衣衫襤褸,狼狽不堪。


    周世勳實在看不下去,一個箭步上前,使出渾身力氣將扭打在一起的兩人拉開,衝著許綺柔大聲吼道:“你給我冷靜點!鬧夠了沒有!”


    許綺柔這下更火冒三丈,狠狠地剜了周世勳一眼,像是要把滿腔怒火都發泄到他身上。


    緊接著,她隨手抓起桌上那還剩半杯紅酒的高腳杯,手臂一揮,滿滿一杯紅酒如血雨般劈頭蓋臉朝金洛靈潑去。


    眾人見狀,皆是倒吸一口涼氣,驚唿出聲。


    金洛靈雙眼瞬間瞪大,眼睜睜看著那鮮紅的酒液從頭頂蜿蜒而下,流過臉頰,滴落在地,整個人呆若木雞,大腦一片空白。


    突然,一瞬間,金洛靈心底似有一股沉睡已久的力量猛然覺醒。


    她眸光驟冷,毫不猶豫地從周世勳手中奪過那支已經開始融化、滴滴答答淌著奶油的冰激淩,手臂高高揚起,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甩向許綺柔的臉。


    “啪”的一聲脆響,冰激淩在許綺柔臉上瞬間炸開,奶油四濺。


    許綺柔整個人都懵了,瞠目結舌地愣在原地,那副狼狽模樣與之前的囂張跋扈形成鮮明對比。


    金洛靈看著她這副慘狀,嘴角暢快地微微上揚,劃出一抹冷厲的弧度:“別以為有錢就能肆意踐踏別人尊嚴!你爹媽沒教你怎麽尊重人,今天我來教教你!”


    許綺柔哪裏受過這等委屈,“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妝容被淚水和冰激淩糊成一團,淒慘無比。


    金洛靈卻仿若未聞,挺直脊背,目不斜視,徑直越過許綺柔朝門外大步走去。


    剛踏出大門,凜冽的冷風撲麵而來,如冰冷的巴掌抽打在身上,金洛靈打了個寒顫,瞬間清醒了幾分。


    腦海中不禁閃過一絲憂慮,許綺柔向來驕橫跋扈,這次吃了這麽大虧,會不會不擇手段地報複自己?


    正滿心忐忑之時,身側突然伸出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掌心靜靜躺著一包潔白的紙巾。


    金洛靈下意識偏頭望去,隻見周世勳正定定看著她,下巴微微揚起,示意她擦擦臉。


    “謝謝。”金洛靈有些狼狽地接過紙巾,指尖不經意觸碰到周世勳的掌心,溫熱的觸感讓她心頭微微一顫,隨即又想起剛剛的混亂,尷尬道,“剛才不好意思,我拿了你的冰激淩,多少錢,我賠給你。”


    周世勳卻衝她豎起大拇指,眼眸中滿是崇拜的神色:“賠啥賠,那都是小事兒。你剛那反擊簡直太帥了,我都恨不得多拿幾隻冰激淩給你當彈藥,讓你把那瘋婆子徹底治服咯。”


    金洛靈微微一怔,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很帥?真的嗎?”


    周世勳像是生怕她不信,伸出三根手指在眼前晃了晃,一本正經道:“我發誓,真的!你是沒見識過那許大小姐平日裏刁鑽蠻橫的勁兒,我早就想狠狠抽她一嘴巴了,今天可算有人替我出了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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