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辦法?”


    慕容端正嘴角抽搐的看著眼前那個神色淡淡的人,有些不敢相信,藍迪好歹也是一個聖子,以後那可是這秘地的半個主人,這居然是爬狗洞進去?心裏對藍迪默默低聲唏噓幾句。


    “你別多想,又不是我爬,是你們爬。”


    藍迪瞧見慕容端正臉上的表情那都寫在了臉上,他想看不見都難,不由的汗顏道。


    “我們爬?那你呢?”慕容端正詫異的反問道。


    “我啊,我當然是走正門啊。”


    藍迪說的一臉理所當然,好似慕容端正問的是廢話一樣。


    “為什麽啊,不公平啊!”


    慕容端正聞言隻想仰天長歎,這世間美好與他都在這個狗洞裏麵破碎了。


    “你忘了他是聖子了,雖然還沒有接管,但是那不是遲早的事情,認命吧你,誰讓你攛掇著我們來的。”


    白少主瞥了一眼那個抱怨的人有些許幸災樂禍的調調。


    “活該!”


    另一邊抱胸站著的軒轅允附和一句表達自己對慕容端正的幸災樂禍。


    藍迪此時適機提了一句:“別高興的太早,你們三個都是要從這裏進去。”


    這兩個吐槽的人怕是忘了自己也是要這樣進去的吧,反應過來的慕容端正一臉看戲的看著剛剛還吐槽他的兩人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剛的抱怨。


    “翻牆過去不行嗎?”


    白棲聞言臉色一變,轉頭看向藍迪,這幾個人裏麵都沒有藍迪對著秘地最清楚了。


    “不行!”


    藍迪麵帶微笑的看著白棲,嘴裏的話卻讓另外戀人一點都不喜,“這整個秘地被陣法包圍,隻要是硬闖立馬會被發現,不然那祁連陌怎麽可能那麽快被發現?”


    聞言兩人臉色皆是麵色不善的看向那個一臉壞笑的慕容端正,還有臉笑?


    “本少主還要陪著你爬狗洞,慕容,這個賬先算到你身上。”


    白棲給了慕容端正一個白眼,咬牙切齒的道。


    “不是吧,你們都怪我啊,這不公平啊…”


    任由慕容端正在那裏可憐兮兮的推脫,另外兩人皆是不理會他。


    “你們從這裏進去後便沿著迴聊走,最裏麵的一個院子是我來這裏用的院子,一般不會有人在的,你們先躲在那個院子裏麵,等我過去再做打算…”


    藍迪對幾人安排著,生怕他們那裏碰到了什麽被發現。


    藍迪走後,三人麵麵相覷,看了看麵前的洞,又看了看對方。


    “你先去”


    白少主麵無表情的指了指麵前的罪魁禍首。


    “我?”


    慕容端正一臉詫異的i指了指自己,而後微微歎了一口氣,算了,狗就狗吧,還有兩個比自己還清高的人也得陪著自己狗,這下子他心裏就平衡了好多,“好吧,我先來就我先,來罷了罷了,不得不說這北夢秘地真的狗!”


    咬了咬牙一低身過了去,而後才靜靜等著,他倒要看看外麵兩個清高的人怎麽進來。


    兩人自然是那樣進來,看著白棲一副黑了臉色,慕容端正忍不住的笑了,不過接著就被三皇子一個折扇拍的踉蹌幾步。


    “笑什麽,走!”


    白棲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率先離開這個讓他丟臉的地方。


    想比於這邊,藍迪那邊便是輕鬆很多,山穀的人一見是聖子誰都不敢攔,聖子之後是要和聖女接管這個山穀的,雖然說少穀主也是這個穀主的主人,但是名義上聖子還是要高於少穀主的存在。


    “聖子,這是要去見穀主的嗎?”


    一小廝跟著藍迪後麵小心翼翼的問,不知道都已經要入夜了藍迪來這裏是做什麽,穀主應該已經準備就寢了。


    “不用管我,不用通知穀主,我去我平常的院子取個東西要用。”


    藍迪麵不改色的胡編著。


    “這樣啊,聖子,那小的帶你過去?”


    那小廝聞言鬆了口氣,還以為是秘地被闖的事情連藍迪都知道了呢,這件事穀主說了誰都不能泄露出去,除了秘地裏麵的人不許其他人知道。


    “不用了,我自己知道路,你去守著吧。”


    藍迪麵不改色的拒絕,小廝聞言也就不堅持了,藍迪來過秘地好多次了,自然是不用怕他找不到的,既然他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強硬的跟著去。


    “是,聖子。”


    院子裏麵的三人見院子裏麵空曠曠的,連一個藏身的地方都沒有,還好這院子是給藍迪準備的,藍迪不經常來也就沒有幾個人來這裏,而且夜也已經黑了,更是一個人都沒有,索性就這樣在院子裏麵的石桌邊上坐著等藍迪迴來。


    慕容端正看這寂靜的氛圍忍不住又開始說話了:“白少主,你說這祁連陌來這裏做什麽,他一個大君國的王爺,來秘地有什麽企圖?秘地從來都不參與兩國之間的爭鬥,無論在什麽地方都沒有和祁連陌有什麽衝突的地方,可是到底是為了什麽居然能讓他親自過來?”


    白棲聞言麵色不變,但是心裏已經有些許結論了,必然是珞子柒,如果說他一開始還不確定的話,但是祁連陌這麽一來,更是讓他堅信珞子柒就是白夕兒的女兒了。


    嘴上隻是淡淡道:“你忘了你是來做什麽的了,那麽多廢話!”


    “當然沒有,不就是為了你那妹妹救出來那小情人嗎,我不就是好奇幾句嗎…”


    慕容端正絲毫沒有緊張的心情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讓白棲看了好氣。


    “你打我幹嘛?”


    突然頭上一痛,慕容端正沒好氣的看向那個打完他一臉悠然無辜的人。


    “廢話太多。”


    軒轅允語氣淡淡的道,一臉的理所當然。


    “不過…珞子柒的事不要同藍迪說。”白棲沒有理會兩人之間的打鬧,猶豫了一下緩緩道。


    “為什麽?你是怕若她真是聖女,在藍迪和那人之間難做選擇?”


    慕容端正正了正臉色說道。


    藍迪是聖子,若是真的確定了聖女,那麽便是被強硬的分配在一起的,不能反抗,這……


    白棲沒有說話,隻是麵色有些擔憂,其實在他心裏,若是姑姑的女兒真的活著的話,他倒是想讓她安安穩穩的度過一生,不要被秘地找到,被他們支配,連成親都不能按照自己的意願。


    隻要再確定一下珞子柒身上是否有蝴蝶胎記便可以確定是不是她了,但是他現在是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姑姑為何冒險逃走他還不清楚,所以就算是確定了珞之柒的身份也不能輕易的將珞子柒送去秘地。


    至於為什麽要救祁連陌則是因為他心底已經認定了珞子柒是姑姑的女兒了吧,他不想看著她失去自己喜歡的人兒。


    三皇子也看了一眼深思中的白棲,而後對著嘴就沒有停下來的慕容端正道:


    “你怎麽那麽多話,再說本皇子明兒就散播出去堂堂的慕容公子居然會爬狗洞這個事!”


    慕容端正咬牙切齒的看著那個麵目可憎的人:“你說我也說!”


    軒轅允聞言抬眼看了看那人,嘴角一勾一字一頓的道:“哦?那看我北夢百姓到底信誰了?”


    慕容端正立馬像是焉了的茄子一樣,低低的說了一句“算你狠”,便閉緊了嘴巴,生怕那個無情的人將他的醜事漏出去。


    妥妥的惡權主義啊!


    一牆之隔的藍迪站在外麵良久,裏麵幾個人的說話聲自然是傳到了他耳中,深夜裏的眸子轉了轉,心裏對這個叫做珞子柒的女子多了點注意,不讓他知道?他偏偏會去好奇。


    臉上的表情重新變成了那副溫潤無害的模樣才跨進院子。


    “藍迪,你來了,接下來我們就可以直接去地牢了?”


    慕容端正終於將藍迪盼來了,對麵那兩個人對他都是一副同仇敵愾的模樣,他好委屈的啊。


    此時的柒雲苑內似乎彌漫著與平常不同的氛圍,一種有些壓抑的感覺整個院子裏麵的人似乎都感覺了自家小姐似乎有些不一樣的地方,他們都一致以為是珞子柒心情不好,所以做事什麽的都幹淨利落不敢和珞子柒對視。


    隻有經常和珞子柒接觸的阿寧和若雨才感覺到似乎真的哪裏有些不對,珞子柒這副模樣並不是生氣的表現,自從那天的茶園會迴來,自家小姐就處處透露著一種陌生感。


    本來的冰冷是外殼,但是現在的冰冷是自封,像是誰也沒有放到心上,什麽都不漠不關心,盡管和平常一樣做著自己的事情的,但是她們能感覺到珞子柒對她們的態度變成了陌生人的那種。


    不僅是對她們,就連珞相國和珞夫人都是這樣,這才是讓她們心生懷疑的。


    “小姐,老爺說今日裏你要去和其他姨娘們一起用午膳。”


    阿寧看著正在假寐的珞子柒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正在假寐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裏麵是阿寧不曾看到的怨恨,雖然自是一閃而過,但是那強烈的怨恨讓阿寧都感覺到有些毛骨悚然,這惡意是對誰?


    “知道了,來給我更衣吧。”


    珞子柒神色淡淡的起身站定,等著阿寧給她更衣,眼神裏麵的怨恨消失的無影無蹤,若不是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還沒消下去,阿寧都要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是,小姐”


    阿寧走過去看了看櫃子裏麵的衣服,眼睛轉了一轉,拿了兩件衣服在珞子柒麵前,一件事是珞子柒最喜歡穿的素白色,一件是她平常都不會穿的紅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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