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的女子悠悠然的看著再次迴來的祁連陌一臉玩味就像是她就知道他會迴來一樣。


    “本閣主再問你一遍,你對她做了什麽?”


    祁連陌強忍著怒氣,眼神陰鬱的看著眼前的人,就像是在看著死人一樣。


    “你說呢?”


    那女子依舊是一臉玩味的看著祁連陌,眼神挑釁,篤定了祁連陌不敢對她怎麽樣。


    “我不是說了嗎,我什麽都沒有做,怎麽了,你那小情人現在生死未卜了是不是,那你找我做什麽、我又不是會治病救人…”


    那女子捂嘴輕笑。


    臉上的血跡已經幹在了臉上,看上去像是帶了一個血色的麵具,很陰暗,也讓人看了什麽很不舒服。有一種想嘔吐了感覺,那女子卻沒有一點意識,依舊一副自己很美的樣子。


    祁連陌皺眉:“我要知道她現在看到的是什麽。”


    那女子似乎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


    “你在和我說話?這是在求我讓我來幫你?”


    祁連陌隱忍著布怒氣與煩躁:“是!”


    那女子卻突然笑起來,然後麵色又是一瞬間陰鬱起來。


    “難道就是祁王爺求人的樣子,這難道就是求人的態度嗎?”


    “你想要我幹什麽?”


    祁連陌心裏想一切為了珞子柒,珞子柒還在那裏等著他呢。


    “怎麽,我這麽說難道還是不對了?”


    那女子忽然嚴肅的說:“我要你放我出去。”


    那女子看著祁連陌一字一句的道,像是祁連陌不答應他她她就不會幫珞子柒一樣。


    祁連陌嘴角勾起一抹殘血的笑:“你不是說這個不能擋住你的嗎,怎麽寫現在和我談起條件了。”


    那女子眼裏閃過一絲慌亂,但是依然正定鎮定的說:“這被堂堂的祁王爺放出去和我自己逃跑出去那感覺可不是一樣的哦~”


    祁連陌斂眉,這其中的利弊他怎麽會不清楚。


    在天子腳下公然劫獄,放走一個逃犯,還是殺了別國使臣的逃犯,這罪名已經是不能是普通的劫獄算的了,這是對天子的不滿,這是對天子公然的挑釁。


    更何況是祁連陌這樣的位置,是深得民心的人,若是公然與皇上為敵,那麽百姓們一定會分裂起來,因為在他們心裏他們的戰神在他們心裏是比皇帝還要高的信仰的存在。


    一想到珞子柒那慢慢閉上的雙眼,祁連陌心裏就一疼。


    再睜開眼,祁連陌麵色淡然的看著那女子。


    “好,不過本閣主是放你出去這個地牢,而能不能安全活著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


    那女子想扯出一個優雅的笑容,但是臉上已經幹涸的血跡粘著臉皮,讓她感覺到了皮肉之間的撕扯感,索性便不笑了,隻是眼睛裏麵帶著篤定的自信。


    “這當然不勞王爺費心了。”


    “要怎麽能救她!”


    祁連陌不再與那女子廢話,直接進入主題。


    “王爺莫不是忘了要放我出去?”


    那女子卻並不著急,還有工夫整理自己歪了的發髻,還有褶皺的囚服。


    “現在?”


    “不然王爺後悔了怎麽辦?我現在可不相信任何男人的話,男人的嘴巴騙人的鬼!”


    那女子麵帶不屑的再次輕笑了一聲,聲音裏帶著譏諷。


    祁連陌低頭想了一瞬。


    “可以,不過本閣主警告你不要挑戰本閣主的底線!”


    那女子努力讓自己露出來一副讓人看起來很溫順的笑容,可是祁連陌知道那不過就是一直隻是披著羊皮的狼,不知道什麽時候便會要了你的命,將你生吞入腹。


    祁連陌抬手向著那牢門隨手揮出一道勁氣,瞬間那道欄杆便化成了粉末。


    那女子狀似優雅的走出來,完全沒有遇見和珞子柒見麵時候的瘋癲的樣子。


    祁連陌皺眉:“這下可以和我走了吧,去祁王府。”


    那女子正欲輕功飛起,忽然一道繩子不偏不斜的捆綁在她的身上。


    祁連陌拿著繩子的那一邊,出了牢房,直接像是拎著麻袋一般將那女子拎在空中。


    “你什麽意思?”


    那女子明顯臉色陰蟄,臉色黑的好似快要滴出來墨水一樣。


    可是祁連陌卻不去管她怎麽樣,他心裏想的是他的珞子柒好還在不知道經曆著什麽,他不能再次浪費時間。


    而看守地牢的兩個獄卒看著空中個的兩道影子,全是一臉懵逼。


    這是什麽情況?


    這祁王爺不僅是硬闖牢房,而且還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把人給帶走了?


    兩人連忙小跑進去看看祁連陌帶走的是什麽人。


    隻要不是和那個連環命案有關係的人那就都是一切都好說,因為最近整個京城都因為這個都在惶恐。


    上麵的對此也是極為重視的,更別說是皇帝了,要是被知道他們連這個都看不好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就這樣被人劫獄了,他們的八成就是不相幹了。


    兩個獄卒看著化為灰燼的牢門,一臉不敢相信,有一種想要立馬撞牆死了一樣的感覺。


    “大哥,你確定這個就是那個關著瘋女人的牢房…”


    其中一個獄卒顫顫巍巍的指著眼前不存在的牢房,一臉震驚。


    “不會錯的,我們要完了!”


    那個獄卒也是一臉想死的表情,他好希望這眼前的一切都是做夢啊。


    隻想仰天長歎“悲催啊!”


    他們的祁王爺啊,您說您老人家來就來,我們又不說什麽,您說i您要探兩次,我們也就意思意思哪裏敢攔著您啊,這,您要劫獄,怎麽不和我們提前說一聲啊。


    您說您劫獄,劫誰不好,您居然劫了那個最難辦的人…


    這是要我們怎麽樣啊!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拿不定主意,最後隻能是如實稟報給了府尹。


    “什麽時候能擺放好?”


    祁連陌強忍著自己心底的煩躁,對著眼前正在擺陣的女人道。


    “瞧王爺的話,您這麽心急可不好,這事情是急不來的,萬一我被王爺下的嚇死到了,一個不小心就手抖了,那這陣法的位置不小心再擺放錯了,那這最後還是你的小情人可是要受到雙倍的折磨的,王爺那你可要想清楚了…”


    那女子有恃無恐的對祁連陌道,手裏動作不停,依舊不緊不慢的擺弄著手裏的石頭。


    祁連陌看著一邊臉色蒼白如紙的珞子柒,心底止不住的心疼,恨不得把珞子柒的痛苦都由他來承受。


    “你最好是識相點,要不然可別怪本閣主不擇手段!”


    那女子佯裝一副害怕的樣子:“我怎麽敢耍花招呢,我可是還想要自己的小命呢”


    祁連陌不再去管那個女子,走到床邊為珞子柒擦去額頭上麵不停裏流出來的汗水。


    珞子柒睡得極其不安穩,即使在昏迷中,整張臉也是緊緊地皺起來,像是經受著什麽巨大的痛苦一樣。


    祁連陌小心的用手指在珞子柒的眉間來迴輕撫,想讓那皺起來的眉峰一點點的撫平,可是沒有用,無論幾次,隻要祁連陌的手放下去,這邊珞子柒又開始皺起來。


    祁連陌則是不厭其煩的重複著這樣一個動作,在他心裏,好似這樣隻要珞子柒的表情不再是那麽痛苦,她或許在經曆的也不是那麽痛苦。


    祁連陌憐惜的表情,被那個女子一覽而盡,那女子眼神滑過那一躺一坐的兩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黑影則是站在那女子的右後方,緊緊地看著那女子的表情變化,生怕錯過什麽讓那女子對這個房間裏麵的兩人有什麽危險。


    “好了,不要再看你的小情人了,再看也沒有用,你也不能幫她承受。”


    那女子嗤笑一聲,對祁連陌的行為感到不屑還有好笑。


    祁連陌則是自動忽略那女子的的話,站起身來看著那女子道:


    “都準備好了吧,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那女子也不生氣,嘴角一勾:“王爺就這樣相信我?難道不怕我在這其中做了什麽手腳?”


    祁連陌盯著那女子的眼睛


    “自然本閣主怎麽可能信任你?但是本閣主知道你不是一個愚蠢的人,你不敢!”


    黑影上前一步,將之前祁連陌拿的娃娃放在身前,隻要那女人對祁連陌有什麽不好的欣慰行為,這個娃娃自然美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祁連陌雖然不知道這個娃娃到底藏著什麽秘密,但是他賭對了,因為那女子的從容的風輕雲淡的表情在看到那個娃娃的時候就一下子就變了。


    那是顧慮,是擔憂,是祁連陌看不懂的表情變化。


    不過他賭對了就行了。


    “王爺很聰明,不虧是挽月閣閣主,這樣謹慎的心思都看的出來,我自然是不敢的!”


    那女子似乎有些咬牙切齒的道。


    若是說一開始她是真的想有什麽想做的你管家婆手腳在裏麵啊的話,但是下現在看到了那個娃娃的時候便一鞠躬已經補補不敢了。


    “開始吧!”


    祁連陌一臉冷漠的對那女子道,主動走進那女子擺動陣法中央,那依然是一個五芒星的形狀,隻不多有些不一樣的是,這個陣法師靠祁連陌自身的內力運轉起來的,就是說起祁連陌要看到珞自子柒經曆的是什麽嗎,要幫助珞子柒從那恐懼中出來,這些時間是由祁連陌自身決定的。


    要是起祁連陌自己的能力不夠,無法維持的話,那珞子柒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但是起來弄祁連陌一點也不在乎,不就是內力嗎,他有的是。


    “開始吧”


    起來弄祁連陌坐定看了一眼黑影。


    黑影自然接收到了仔自家王爺的意思信號,輕微的點點頭,她絕對會保護好珞小姐和自家王爺的,還有這一個瘋女人不耍花招。


    其實那女子也不敢,現在的情況她比us胡u誰都清楚,她是不想幫祁連陌,但是外麵道早已經被包圍了,計算就算是她中途要做些什麽,讓珞子柒和祁連陌永遠啊的被困在陣法中年,她也是走不掉的。


    這筆買賣顯而易見,她自然是不敢鋌而走險的。


    那女子深深的看了一眼祁連陌,深唿吸了一下,便開始在空中畫著什麽完全看不懂的團圖案。


    黑影雖然看不懂,但是不影響他盯著那女子。


    等到最後一筆成型,祁連陌周身突然爆發出一團刺眼的光芒,黑影和那女人同時的被光芒刺激的閉上了眼睛。


    再睜開的時候,祁連陌應該以及女進入了陣法,消失再在這個房間裏麵。


    黑影此時的任務就是更好看好這個女人,無論她幹什麽,無論她去哪裏,黑影寸步不離。


    祁連陌除了一開始的頭有些痛疼以外,便沒有什麽地方不適應的感覺,隻是感覺自己身體輕拍oa輕飄飄的,紮旗神來站起身來走路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麵一樣。


    祁連陌四處打量了一下,吳無窮無盡的白霧,看不到頭,也沒有珞子柒的任何蹤影。


    這就是珞子柒現在在的地方?為什麽這裏什麽都沒有?祁連陌都要以為那女子是在欺騙他了。


    往前走,努力找著珞子柒的身影,嘴裏喊著:


    “珞子柒!”


    “阿柒,你在哪裏?”


    “阿柒,聽到了嗎?”


    不過沒有人迴答。


    祁連陌被這空無一人的世界,再加上一直找不到珞子柒,於是便被弄得心底更是煩躁。


    一個不留神,腳下一空,祁連陌感覺整個身體一歪,便感覺一陣吸引力從下麵吸引著他,把他往下拉。


    一轉眼的功夫,祁連陌再次睜開眼,眼前出現的是不一樣的金寶箱,景象,們不再是是一望無際的白霧了,是無窮的黑夜,更加讓人感到壓抑。


    伴隨著一道嬰孩的哭啼聲,突然一片紅光,從黑暗的那頭突然照射過來,像是一個鋒利的刀片,劃破了整個黑夜,瞬間照亮了整個黑夜。


    然後便是一群散發著光芒的蝴蝶從那道裂縫開始相繼飛出來。圍繞在祁連麽的身上身邊,有一隻比較大的發熱光,比較亮的蝴蝶,一直圍繞著他,然後又往前飛,又再會飛到他身邊,好像是要帶他去,往什麽地方一樣。


    祁連陌了然,心裏有一些猜測便跟著那蝴蝶往前走,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前麵一定有它想要看到的東西。


    果然越往前走,黑暗的地方越來越少,赫然出現在他麵前的是一個建在山穀上的房子,很精致,外麵圍了許多人,但是在他的看到的那些人都是模糊的,甚至有的沒有臉。


    四下打量了一圈,祁連陌突然發現了一個清晰而且又熟悉的麵孔,那站在門外一臉緊張的那個人,不就是沈叔嗎?雖然略顯年輕的麵孔,但是他還是能認出來的,不過不知道的是,他為什麽會出現在珞子柒的幻境中?


    那個精致的房門突然從裏麵打開,一個看起來略顯富態的似乎是接生婆一樣的女人從裏麵出來哦,還抱著一個繈褓。


    喜笑顏開的:“生了生了,恭喜穀主,恭喜穀主,是一個千金小姐,穀主以後可是有福了!”


    一邊另一個男人發出沉穩有力的笑聲,伸手拿開那擋住嬰兒的臉的繈褓,祁連陌也想靠近去看,那帶著他過來的蝴蝶,卻先他一步的飛向了那個繈褓。


    在那男子掀開那繈褓的一瞬間沒入繈褓裏麵。


    雖然沒有掀開,但是祁連陌清楚的看到,透過那個繈褓,那隻蝴蝶在那嬰孩的脖子處消失不見。


    在那男子掀開的一瞬間,騎臉麽什麽都沒看到,因為腳下又穿了一身吸引力,他不得不再次被拉入了另一個地方。


    再次睜開眼,看到的又是另一幅景象。


    這次的場景是他熟悉的,是珞府,是珞子柒現在居住的地方,他看到的是一個渾身素白的女子,帶著鬥笠,看不清樣貌,有些不舍的將懷中的繈褓遞給了如今的珞府的珞夫人,珞相國還有洛夫人和這個女子,還有另外一個男子在一起說這些什麽。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個繈褓中的孩子就是他剛剛看到的那個孩子吧。


    她看到那個男子將一包東西遞給了洛夫人,其中還有一個畫卷,


    他聽到那女子說“這個畫卷你們留著,等以後有機會便可以告訴她。”


    雖然祁連陌聽的雲裏霧裏的一點也不懂,但是他還是很有耐心的聽著,因為這其中一定是有些關於珞子柒的事情的,他絕對不能錯過。


    像是有選擇的讓他看,也是有選擇的讓他聽,所以隻聽到了那一句,其他的他也聽不到了。


    一眨眼間,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麽,然後那兩人似乎要走,等到兩人轉過來身的時候,兩人就是正麵對著祁連陌的,除去那個女子被鬥笠擋著,那個男子卻是一點沒有掩蓋,祁連陌又是一愣,那個男子,是沈叔?


    祁連陌心裏懷疑,為什麽沈叔會出現在這裏?還出現這麽多次?


    不過不容他多想。突然從腳下再次傳來一陣吸引力,他知道他又要去下一個場景了,這次是會是什麽呢?他忍不住的猜測。


    果然他一睜開眼睛,看到的不再是珞府了。


    而是皇宮,祁連陌心裏納悶,為什麽是皇宮?這皇宮還布置的像是有什麽重大喜事一樣。


    不過他並沒有什麽反應,隻是靜靜的等待著劇情的發展。


    這或許是珞子柒自己經曆過的記憶,而不是腦海裏的,因為前兩個場景除了他見過的人外,其他人都是看不清樣子的,似乎不是珞子柒的自己的記憶。


    但是這個場景,卻很真實,真實的連路過的侍衛的臉都有,甚至他能感受到珞子柒現在的心情,應該是極其欣喜的,極其愉快的,因為這個場景讓他感覺到了那種心情,所以更像是珞子柒自己的記憶,更真實,不是前兩個一樣似乎隻是在敘述事情一般。


    祁連陌看著一群人在他身走來走去,像是在為什麽急忙著,然後場景像是被加速了一樣,來往的人動作更迅速。


    眼前一轉,景象又開始發生了變化


    這次是在皇宮的明華殿內,伴隨著喜慶的嗩呐聲,一對新人牽著紅綢緞走進來,祁連陌盯著那個穿著金紅色嫁衣的女子的身影,心裏波濤翻湧,那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那是珞子柒。


    這是什麽時候?珞子柒在和誰成婚?


    祁連陌想上去牽走珞子柒,但是一伸手卻抓了個空,他才無奈的意識到,原來隻是他是假的,他做不了什麽,隻能看著。


    他往四下裏看了看,這個場景莫名有些很熟悉,突然才想起來,是的,這是上一世珞子柒在和君律成婚的時候,這個時候,君律已經謀反,成功登上皇位,此時便是迎娶珞子柒為皇後,那一次他來的晚,所以這個時候他應該還沒出現在這裏。


    不過他疑惑的是為什麽珞子柒的幻境中會有這樣的場景?這個他不知道,他感覺腦袋有些不夠用,但是他知道的是他不想看珞子柒和別人成婚的場景。


    但是場景變換並不是按照他的想法來的,硬是讓他看完了兩人的全部過程。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


    每一句都像是刀子一樣劃在他心裏。


    他看著珞子柒被人牽著去了椒房殿,但是後麵的事情他真的不想看了,事實是他不敢看了,他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便閉上眼睛,但是這次這場景像是知道他的心思一樣,真的不讓他看了,再睜開眼便是另一個場景。


    他不知道應該感謝不讓他看還是什麽,他心裏有些低沉。


    不對,應該是這次的場景將他的情緒同化了,所以他才這樣的低沉。


    祁連陌看著眼前的場景有些心疼,想要上前去抱抱珞子柒。


    陽光慢慢穿過窗棱,投射在清冷的殿內,一個素衣的女子,獨坐桌旁,桌上依舊亮著一盞微弱的油燈。


    那女子看著遊移的光線,輕輕的皺了下眉頭,對著油燈,噗,吹了一口氣,油燈滅了,嫋嫋的煙緩緩上升,宛如不死的魂,望著燈出了一會神,女子忽然起身走到窗前,入冬的風,寒沁入骨......


    祁連陌看到那女子被冷風吹的瑟縮了一下,不管珞子柒能不能感覺的到,他依然是上前虛抱著珞子柒,想要給她一點溫暖。


    他聽到懷中虛弱的女子道:“他原來竟是那般心狠手辣之人啊,可憐我的孩子,還沒出生就…”


    那女子說了一半便像是說不下去了,像是突然腹痛一般的倒在地上,許久都站不起來,宮女打扮的若雨推門進來,看見珞子柒倒在地上,大驚失色,穿過祁連陌的身體將珞子柒扶迴了床上。


    “小姐,您別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您這剛剛小產,這樣子身體會吃不消的…”


    小產?


    祁連陌心裏一痛,這個是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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