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


    “去查查這個玉佩和這個血滴子的來曆,還有相關的傳聞還有事情,要詳細,我總感覺這其中牽扯著一些什麽事情。”


    珞子柒將玉佩遞給阿寧麵色凝重道。


    阿寧接過去後想了想說:


    “小姐這玉佩什麽來曆奴婢不清楚,可是這種成色的血滴子,奴婢之前聽說過,世間僅此一枚,而且是為北夢國白府所有,似乎是北夢國聖女所有,上一屆北夢國聖女乃是白府如今的家主的親妹妹,之前的白府大小姐白夕陽兒,不過自從聖女失蹤後,這血滴子便一直留在了白府,應該對白府來說是極為珍貴的,是白夕兒的唯一留下來的東西,怎麽能這樣輕而易舉的送給小姐了?”


    阿寧有些許不解。


    是的,白夕兒失蹤了那麽多年,生死未知,唯一留下來的東西怎麽可能這樣拱手送人,這其中必然有什麽珞子柒不知道的事情。


    而且這白夕兒又是白府的大小姐又是當是深受白老爺喜愛的女兒,可以說白夕兒是人美人緣好的仙女形象,又是聖女,可以說是有很大的聲望。


    這樣的人兒失蹤了,怎麽可能就這樣罷了,知道現在,白府也一直不相信白夕兒死了,一直在尋找,隻不過一直是尋找未果。


    這白夕兒算起來是白棲的姑姑,這白棲與白夕兒的關係一直很好,可以說在白夕兒失蹤之前,白夕兒是白棲最喜愛的長輩,可是這白棲居然將她最愛的姑姑唯一留下來的東西轉手給了她。


    這才是讓珞子柒最想不明白的事情。


    “柔兒,哥哥再問你一句,迴不迴去?”


    白棲靠著一個樹下看著麵前靠著石頭背對著他哭泣的白柔兒沉聲道。


    “不迴!”


    白柔兒看都不看自己兄長,抽噎的聲音卻又堅決。


    “那好,你自己在這裏好自為之吧,我先迴去了。”


    白棲說完轉身就要走,有些受不了白柔兒的性格,一直都那麽驕縱,總是惹了一堆爛攤子,最後不還得要他來幫她擺平。


    白柔兒以為白棲不會走,不想一會兒過去真的就沒有什麽動靜了,才偷偷的抬頭一看,瞬間更加委屈起來。


    白棲居然真的說走就走了,留她自己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啥地方,她剛剛就是賭氣隨便跑的,誰知道這裏是哪裏啊,更何況白棲居然走了。


    白柔兒越想越委屈,哇的一聲,忍不住開始狼哭鬼嚎起來。


    遠處的白棲無奈的搖了搖頭,本來也就隻是要嚇唬白柔兒一下的,這白柔兒還真是沒有腦子,遇到事情就隻會哭。


    “你還走不走,再不走,我可就真的走了。”


    白棲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忍受這個無腦的妹妹這麽多年。


    還在嚎啕大哭的白柔兒一點形象都沒有了,聽見白棲的聲音瞬間抬起了頭,雖然還在抽泣著,但是還是趕緊站起來去跟上白棲,生怕他再一個不樂意就不管她了。


    兄妹兩人一路無話,其實隻是白棲不想說話,而白柔兒想說話缺卻又拉不下臉去先道歉。


    一直到了客棧,在白棲快要進房間的時候,白柔兒才猶豫的好久拉住了白棲的衣袖


    “哥,對不起。”


    白棲頓了頓,轉身意外的看了看白柔兒,心中好笑,還真是難得的一句道歉啊,這還是第一次闖了禍給他道歉的白柔兒啊。


    白棲不說話,等著白看柔兒還要繼續說些什麽。


    “哥,就算這次是我不對,你也不能拿姑姑留下來的東西開玩笑吧,你怎麽就將姑姑的血滴子給了那個臭丫頭!”


    白柔兒雖然是道歉也隻是對自己的哥哥,一提起珞子柒就像吃了屎一樣。


    白棲沒有解釋,隻是定定的說了一句:


    “別那麽沒有禮貌,我白府的小姐不應該有那樣的表現,就算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針對珞小姐,但是不得不說,珞小姐比你更像我們白家人。”


    白柔兒語塞,心中氣憤不過,惡狠狠的道:


    “行,你就是嫌棄我是不是,等著我迴去告訴爹爹,你把姑姑的東西偷偷拿出來送人,還聯合外人欺負你的親妹妹!”


    然後一甩袖子氣唿唿的迴了自己的房間。


    白棲搖了搖頭,便關上了自己房間的門,不一會兒,便換了一套衣物在白柔兒不知道的情況下悄然出去了。


    白柔兒此時和他生氣更好,他就算是出去,也不要擔心白柔兒一直在纏著他了。


    “怎麽樣,發現了什麽沒有?”


    另一個客棧二樓的房間,換了一身墨色的衣袍的白棲看著麵前悠然喝著茶的男子。


    “你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不然為什麽會把那血滴子送出去?”


    那男子轉過頭來,一張白皙清冷的麵容,卻透著未知的神秘感。


    白棲抬頭看了一眼那男子:“消息還真靈通,本少主這血滴子剛出手,三皇子這就已經知道了,這樣清楚本少主的動向,要不是本少主知道的話,本少主還以為是某人看上了本少主呢,正心懷不軌呢?”


    北夢國三皇子軒轅允輕笑了一聲,臉上的清冷轉瞬間消失,隨之換上了一副輕佻的模樣,拿起桌上的扇子輕輕挑起白棲的下巴,緩緩道:


    “白少主可是這樣期待的,本皇子正是心懷不軌,白少主要怎樣,殺了本本皇難道不怕令妹傷心?哈哈哈,白少主自是不舍得殺了本皇子的,畢竟本皇子那樣深情…”


    誰也不知道軒轅允居然外表清冷實際上就是一個桀驁不羈的公子哥,除了白棲,可是白棲也不想有這個榮幸啊。


    “夠了啊,軒轅允,說正事呢,別和本少主貧,本少主可是沒有心情和你開玩笑!”


    白棲臉上閃過一絲氣憤,將軒轅允的手拍了下去。


    這三皇子表麵一套背地一套,男女通吃,要不是白柔兒喜歡他,一直以來吊著白柔兒像是他眾多魚塘裏的一條魚,偏偏白柔兒還心甘情願,那他也不好說什麽。


    但是自從他發現了軒轅允男女不忌的時候就刻意去和他保持距離了,可是軒轅允卻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樣,時不時地像是調戲小姑娘的一套來取笑他,直讓白棲氣的牙癢癢,也不甘示弱的將撩妹技巧全用在對方身上。


    兩人隻要在一起,就要爭個高下才行。


    “好吧,白少主都這樣說了,本皇子自然是不敢忤逆的,畢竟誰讓本皇子這樣愛著白棲呢!”


    白棲也不和他貧了,直接問:“找到了嗎”


    軒轅允也正經起來,不再開玩笑。


    “我已經把所有府內的人找了一遍,人是沒找到,但是我在庫房裏麵找到了一個畫像,你看看,和你姑姑長得一模一樣,署名是沈流書。”


    說著遞過來一個畫卷,還好他機智,給他們來了個偷梁換柱。


    白棲打開這副畫卷,上麵的人像栩栩如生,他可以確定,畫上的人就是姑姑,而且這副畫在白府也有一副,隻不過上麵沒有署名罷了。


    “…沈流書”


    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小時候姑姑總是會不經意的和他提起一個人,那個人就叫沈流書。


    在姑姑失蹤後,他們也不止一次的去找過所有姑姑接觸過的人,卻是誰也不清楚沈流書是什麽人,和姑姑又是什麽關係。


    他也打聽過沈流書的下落,卻是在姑姑消失後,沈流書也不見了,就像是沒有這個人一樣。


    他們皆猜想肯定是這個叫沈流書的人將姑姑騙走了,不過沈流書畫的姑姑的畫像為什麽在珞府庫房裏麵,這是不是說明珞府的人知道這個人,是不是代表知道姑姑的下落。


    但是這樣他也就更確定了,就算是找不到姑姑,那麽珞子柒也是他要找的人。但是他不能這樣那麽早的告訴父親,他要搞清楚,為什麽姑姑帶著剛出生的孩子就這樣消失了十幾年杳無音訊,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這一切都未知,他不能不為了姑姑著想,在他心裏姑姑一定有自己的苦衷的。


    “軒轅允!”


    白棲突然出聲。


    “嗯?”


    軒轅允看著莫名其妙叫他的白棲有點迷惑。


    “這件事情要保密!”


    “這肯定的了,本皇子做事你還不放心嗎?”


    軒轅允還以為是什麽事情呢,原來就是要保密,這又不是小事,他怎麽可能會去宣張。


    不過他可能忘了一件事,軒轅允姓氏軒轅,是皇族的人,皇族又與秘地有著糾纏不清的聯係,姑姑的事情肯定和秘地還有皇族脫不了幹係,白棲不是不相信軒轅允,是不相信皇族的人,他怕軒轅允不小心說漏了,那姑姑這些年的苦就白費了。


    “本少主需要你手下的人幫忙給我查一下這個沈流書和珞府的關係。”


    白棲定定的看著軒轅允道,一點也沒有客氣的態度。


    軒轅允也不在意,白棲一直是這樣衣服驕傲的鳳凰模樣,也確實有自己的風采,他隻是略微一點頭應下了。


    “放心,等著消息吧,本皇子的人可不是沒實力的!”


    “謝了,這個本少主拿走了。”


    白棲將畫卷小心翼翼的卷好裝進了畫袋裏,對軒轅允說了一句便轉身離開。


    軒轅允看著白棲離開的利落的動作一頓,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自己還真是樂於助人啊!


    還是不計報酬的那種…


    “主子?”


    “嗯,黑木,去將黑影喚來。”墨黑色衣袍的男子沉聲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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