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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玄靈蠱的攙扶下，孫飛勉強將自己幾乎已經拖不動的身體從地麵上拉了起來，向薩裏芬走了過去。
走到薩裏芬金錢後，看到後者隻能蜷縮在地上不停顫抖，孫飛便不由得輕笑了出來，淡然說道：“看來你引以為傲的殺手鐧，到頭來也沒能把我抓住。”
薩裏芬瞪了一眼孫飛，卻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你沒忘了剛才我們的約定吧？”孫飛又向薩裏芬走近幾步，平靜地問道。
薩裏芬依舊是擺出一副不願理會孫飛的樣子，一副不肯認輸的倔強模樣。
孫飛一時有些無語，現在把薩裏芬解決了，那就沒辦法跟她交談了，之前累死累活總算是翻的盤也就失去了意義。
最關鍵的是，孫飛就是死也不想再來一次這麽惡心的對決。
“喂，你聽到我的話了嗎？”孫飛沉聲提醒道。
“你到底想說什麽？”薩裏芬麵色陰沉地盯著孫飛，冷聲問道。
孫飛攤了攤右手，平靜地說道：“什麽都可以說，比如如你還在當天使時的經曆，你為什麽要向他們複仇，還有你打算怎麽做之類的。”
薩裏芬聽到孫飛的話，反而冷笑一聲，瞪著孫飛說道：“不過是個區區人類而已，少自以為是了，你還沒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孫飛抽了抽嘴角，走到薩裏芬身前緩緩蹲下身來，笑眯眯地說道：“是嗎，那你胸口的這個印記又是什麽？”
薩裏芬頓時一驚，下意識地用右手擋住了自己胸口的印記，俏臉漲得通紅，語無倫次地反駁道：“這，這隻是受到你這人渣花言巧語的哄騙，誘騙我的冒牌貨進入的你的圈套罷了！”
“是麽，可我看你用我送給你的氣用得倒是挺開心的，你敢說你剛才沒有用？”孫飛一眯眼冷聲道。
薩裏芬的臉色一青，連忙反駁道：“胡說！那，那已經是屬於我的了，才不是你的！”
“別找借口了，你就承認吧。別忘了，當初送給你一條命的人到底是誰。之後又給了你新的力量的人又究竟是誰。”孫飛冷聲說道。
說罷，孫飛緩緩伸出右手，輕輕撫摸著薩裏芬的下頜道：“你以為你的地位在我之上麽？你隻是在不停地麻醉自己，不敢承認你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這個事實。”
“我才不屬於你！”薩裏芬惱羞成怒，用力一甩右臂，身形驟然化作一片金色的光芒，瞬間向遠處飛了出去。
然而，薩裏芬還沒有飛出去多遠，就再度變成了人形，在地上踉蹌著走了幾步，頹然坐到了地麵上。
孫飛輕笑一聲，暗道自己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薩裏芬體內的氣已經消耗得幾乎什麽都不剩了，現在的薩裏芬的戰鬥力甚至還不如一個普通的成年人。
孫飛輕歎一聲，語氣平淡地說道：“薩裏芬，我想與你交流的目的不是為了讓你臣服於我，我隻是單純想與你拉近距離而已。”
“誰會相信你這種人渣的話！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但我絕對不會協助你，永遠也不會！”薩裏芬瞪著孫飛惡狠狠地怒嗔道。
孫飛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沉，終於是忍不住抽著嘴角說道：“好，好吧，薩裏芬，看來你是懷念我們第一次見麵時的經曆了。我還記得當時在那個小房間裏，你的臉上露出不少相當可愛的表情呢。”
薩裏芬一聽，小臉騰地一下漲得通紅，惱羞成怒地大聲嗔道：“孫飛！我遲早要殺了你這個無恥之徒！人渣！”
“哼，在那之前，恐怕你還得再享受享受這美妙的調教時間了。”孫飛冷笑著向薩裏芬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玄靈蠱的手中也多出了幾件讓薩裏芬無比眼熟的調教道具。
“來，先給她蒙上眼罩，再上個口.球，我就想看她想叫但叫不出來的樣子。”孫飛對玄靈蠱下令道。
玄靈蠱立刻向薩裏芬逼近過去，將手中的調教神器向薩裏芬伸了過去。
薩裏芬的小臉變得越來越蒼白，身體也顫抖得越來越厲害，支支吾吾地說道：“你，你別過來，離我遠一點，你這個人渣！人……”
玄靈蠱當然不會聽薩裏芬的哀求，立刻就將眼罩蒙到了薩裏芬的眼睛上，隨後又將神秘黑皮帶綁到薩裏芬的後頸上，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嗯，現在如果再有一個搖籃就更好了。來，把她給我綁在搖籃上，一定要把她的腿張開。”孫飛雲淡風輕地下令道。
說完，孫飛就在旁邊用虛空之氣凝聚出了一架小搖籃。
薩裏芬立刻發出“嗚嗚”的抗議聲，但此刻薩裏芬的抗議卻沒有任何意義，被玄靈蠱三下五除二綁到了搖籃上，然後被迫擺出了m字開腿的羞恥姿勢。
孫飛滿意地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上一次調教我對你還是太溫柔了，這一次我打算讓你體驗體驗什麽叫做真正的[嗶——]調教。嗯，先把她的裙子割開吧。”
玄靈蠱的右手中立刻凝聚出一柄赤紅色的小刀，將薩裏芬身上的淡金色小裙子割了開來，露出白皙而修長的雙腿。
“嗚！嗚嗚！”薩裏芬用力地搖晃掙紮著，身體也因羞憤而劇烈顫抖，但卻完全無法從這束縛中逃脫出來。
孫飛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緩緩向薩裏芬走了過去，示意玄靈蠱將薩裏芬口中的神秘道具先取了下來。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薩裏芬。到底要不要配合我，全看你這一句話了。”孫飛用一副傲慢的口氣說道。
薩裏芬劇烈地喘息片刻後，用力一咬貝齒道：“去死吧，你這人渣！”
“很好，來，把她的內褲割開。”孫飛示意玄靈蠱將神秘道具裝了迴去，隨後平靜地說道。
玄靈蠱自然是立刻服從孫飛的命令，立刻將小刀向目的地靠了過去。
薩裏芬頓時嚇得全身一個激靈，瘋狂地搖晃起了小腦袋。
“怎麽，你看樣子有話想說？”孫飛輕佻地問道。
薩裏芬連忙用力地點了點頭，同時發出“嗚嗚”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失去了鬥誌一般的悲鳴。
見薩裏芬投了降，孫飛這才讓玄靈蠱將薩裏芬口中的神秘道具去了出來，笑眯眯地問道：“那麽，你想說什麽？”
薩裏芬緊咬著櫻唇，躊躇了片刻才支吾道：“我，我明白了……”
“明白了？明白什麽？我看你還是啥都不明白。來，給她裝迴去，咱們繼續玩。”孫飛彈了一個響指，微笑著說道。
“等，等一下啊！我知道啦，我認輸，我認輸總行了吧！”薩裏芬頓時嚇了一跳，連忙大聲喊道。
孫飛這才滿意地輕笑一聲，淡然說道：“你現在願意老老實實地跟我說話了？”
薩裏芬心裏麵自然是一萬個不願意，但是大敵當前，薩裏芬隻能強忍著心頭的羞憤，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會和你說話，快點放我放下。”
“放你下來？那可不行，我覺得這個姿勢挺好的，你瞧你現在這樣子多可愛，我看咱們就這麽說話吧。”孫飛笑眯眯地說道。
“你，你這個無恥的人渣！”薩裏芬頓時一驚，氣急敗壞地怒嗔道。
“嗯？你剛才說什麽？”孫飛故意問道。
薩裏芬張了張小嘴，終究還是敗下陣來，輕聲嘟囔道：“什麽，什麽都沒說……”
孫飛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伸出左手撫摸著薩裏芬的長發道：“嗯，這樣才乖。好了，讓我們來好好促膝長談吧。讓我想想，從什麽地方聊起呢……對了，就先從你為什麽會變成兩個人格開始聊起吧。”
孫飛頓了頓，繼續問道：“我一直都很好奇，為什麽從血池中出來之後，你的性格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簡直就像從一個加強版的蒂娜變成了閹割版的艾莉娜，能給我說說為什麽嗎？”
“我已經說過了，是因為人格融合了啊！”薩裏芬沒好氣地沉聲道。
孫飛想了想，一偏頭道：“你這樣說未免也太抽象了，人格融合究竟是怎麽迴事？如果原本的你隻有一個人格，那麽按理來說也應該是人格分離而不是人格融合。還是說一開始你就有兩個人格嗎？”
“當然是一開始就是有兩個人格，隻不過我墮天之後，天使的人格就被我扔了，有問題嗎？”薩裏芬冷聲道。
孫飛摸了摸下頜，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那個木訥的性格果然是你的天使人格。”
“哼，我已經受夠了繼續陪他們繼續演戲了，我遲早要親手殺了這群肮髒卑劣的天使！”薩裏芬有些激動地說道。
“肮髒卑劣？這是怎麽迴事？”孫飛疑惑地問道。
薩裏芬意識到自己說出了本不想說的事情，但過了一會兒，薩裏芬還是繼續說道：“當初，與撒旦率領的墮天使開戰時，我被米迦勒陷害，被扣上了通敵的罪名，被剝奪了天使的身份。”
孫飛就算是不怎麽熟悉西方的神話，但是米迦勒這赫赫大名孫飛還是知道的。
米迦勒是誰？是西方聖經中四名最高級熾天使之一的大天使啊！在四名大天使中，也隻有米迦勒一名天使是由於在對撒旦的戰鬥中貢獻卓越，而被破格升級至了熾天使的等級。
“我去，你們天使不是一心一意為那上帝老兒服務麽，怎麽，天使之間還會勾心鬥角？”孫飛有些驚訝地問道。
薩裏芬仰起小臉，冷哼一聲說道：“廢話，你以為神聖階級的天使和聖靈階級的天使一樣，都是一群木偶麽？神聖階級的天使互相拉幫結派，勾心鬥角從來就沒有停止過。我是最早一批晉升至熾天使階級的天使，所以沒有加入這些小團體中，所以被陷害了也是活該，嗬。”
孫飛一皺眉道：“這麽說來，米迦勒是看準了這個時機，故意把你推下台，好讓自己得到晉升麽？真想不到米迦勒這麽有名的大天使居然還有這麽不為人知的一段過往。”
薩裏芬與語氣陡然變得更加冰冷，沉聲說道：“嗬，我又不是第一個這樣被陷害的神聖階級天使，想當年路西法也是這樣被迫墮天的。不過他的脾氣比我好，而我……我可不會放過這群肮髒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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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玄靈蠱的攙扶下，孫飛勉強將自己幾乎已經拖不動的身體從地麵上拉了起來，向薩裏芬走了過去。
走到薩裏芬金錢後，看到後者隻能蜷縮在地上不停顫抖，孫飛便不由得輕笑了出來，淡然說道：“看來你引以為傲的殺手鐧，到頭來也沒能把我抓住。”
薩裏芬瞪了一眼孫飛，卻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你沒忘了剛才我們的約定吧？”孫飛又向薩裏芬走近幾步，平靜地問道。
薩裏芬依舊是擺出一副不願理會孫飛的樣子，一副不肯認輸的倔強模樣。
孫飛一時有些無語，現在把薩裏芬解決了，那就沒辦法跟她交談了，之前累死累活總算是翻的盤也就失去了意義。
最關鍵的是，孫飛就是死也不想再來一次這麽惡心的對決。
“喂，你聽到我的話了嗎？”孫飛沉聲提醒道。
“你到底想說什麽？”薩裏芬麵色陰沉地盯著孫飛，冷聲問道。
孫飛攤了攤右手，平靜地說道：“什麽都可以說，比如如你還在當天使時的經曆，你為什麽要向他們複仇，還有你打算怎麽做之類的。”
薩裏芬聽到孫飛的話，反而冷笑一聲，瞪著孫飛說道：“不過是個區區人類而已，少自以為是了，你還沒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孫飛抽了抽嘴角，走到薩裏芬身前緩緩蹲下身來，笑眯眯地說道：“是嗎，那你胸口的這個印記又是什麽？”
薩裏芬頓時一驚，下意識地用右手擋住了自己胸口的印記，俏臉漲得通紅，語無倫次地反駁道：“這，這隻是受到你這人渣花言巧語的哄騙，誘騙我的冒牌貨進入的你的圈套罷了！”
“是麽，可我看你用我送給你的氣用得倒是挺開心的，你敢說你剛才沒有用？”孫飛一眯眼冷聲道。
薩裏芬的臉色一青，連忙反駁道：“胡說！那，那已經是屬於我的了，才不是你的！”
“別找借口了，你就承認吧。別忘了，當初送給你一條命的人到底是誰。之後又給了你新的力量的人又究竟是誰。”孫飛冷聲說道。
說罷，孫飛緩緩伸出右手，輕輕撫摸著薩裏芬的下頜道：“你以為你的地位在我之上麽？你隻是在不停地麻醉自己，不敢承認你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這個事實。”
“我才不屬於你！”薩裏芬惱羞成怒，用力一甩右臂，身形驟然化作一片金色的光芒，瞬間向遠處飛了出去。
然而，薩裏芬還沒有飛出去多遠，就再度變成了人形，在地上踉蹌著走了幾步，頹然坐到了地麵上。
孫飛輕笑一聲，暗道自己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薩裏芬體內的氣已經消耗得幾乎什麽都不剩了，現在的薩裏芬的戰鬥力甚至還不如一個普通的成年人。
孫飛輕歎一聲，語氣平淡地說道：“薩裏芬，我想與你交流的目的不是為了讓你臣服於我，我隻是單純想與你拉近距離而已。”
“誰會相信你這種人渣的話！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但我絕對不會協助你，永遠也不會！”薩裏芬瞪著孫飛惡狠狠地怒嗔道。
孫飛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沉，終於是忍不住抽著嘴角說道：“好，好吧，薩裏芬，看來你是懷念我們第一次見麵時的經曆了。我還記得當時在那個小房間裏，你的臉上露出不少相當可愛的表情呢。”
薩裏芬一聽，小臉騰地一下漲得通紅，惱羞成怒地大聲嗔道：“孫飛！我遲早要殺了你這個無恥之徒！人渣！”
“哼，在那之前，恐怕你還得再享受享受這美妙的調教時間了。”孫飛冷笑著向薩裏芬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玄靈蠱的手中也多出了幾件讓薩裏芬無比眼熟的調教道具。
“來，先給她蒙上眼罩，再上個口.球，我就想看她想叫但叫不出來的樣子。”孫飛對玄靈蠱下令道。
玄靈蠱立刻向薩裏芬逼近過去，將手中的調教神器向薩裏芬伸了過去。
薩裏芬的小臉變得越來越蒼白，身體也顫抖得越來越厲害，支支吾吾地說道：“你，你別過來，離我遠一點，你這個人渣！人……”
玄靈蠱當然不會聽薩裏芬的哀求，立刻就將眼罩蒙到了薩裏芬的眼睛上，隨後又將神秘黑皮帶綁到薩裏芬的後頸上，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嗯，現在如果再有一個搖籃就更好了。來，把她給我綁在搖籃上，一定要把她的腿張開。”孫飛雲淡風輕地下令道。
說完，孫飛就在旁邊用虛空之氣凝聚出了一架小搖籃。
薩裏芬立刻發出“嗚嗚”的抗議聲，但此刻薩裏芬的抗議卻沒有任何意義，被玄靈蠱三下五除二綁到了搖籃上，然後被迫擺出了m字開腿的羞恥姿勢。
孫飛滿意地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上一次調教我對你還是太溫柔了，這一次我打算讓你體驗體驗什麽叫做真正的[嗶——]調教。嗯，先把她的裙子割開吧。”
玄靈蠱的右手中立刻凝聚出一柄赤紅色的小刀，將薩裏芬身上的淡金色小裙子割了開來，露出白皙而修長的雙腿。
“嗚！嗚嗚！”薩裏芬用力地搖晃掙紮著，身體也因羞憤而劇烈顫抖，但卻完全無法從這束縛中逃脫出來。
孫飛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緩緩向薩裏芬走了過去，示意玄靈蠱將薩裏芬口中的神秘道具先取了下來。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薩裏芬。到底要不要配合我，全看你這一句話了。”孫飛用一副傲慢的口氣說道。
薩裏芬劇烈地喘息片刻後，用力一咬貝齒道：“去死吧，你這人渣！”
“很好，來，把她的內褲割開。”孫飛示意玄靈蠱將神秘道具裝了迴去，隨後平靜地說道。
玄靈蠱自然是立刻服從孫飛的命令，立刻將小刀向目的地靠了過去。
薩裏芬頓時嚇得全身一個激靈，瘋狂地搖晃起了小腦袋。
“怎麽，你看樣子有話想說？”孫飛輕佻地問道。
薩裏芬連忙用力地點了點頭，同時發出“嗚嗚”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失去了鬥誌一般的悲鳴。
見薩裏芬投了降，孫飛這才讓玄靈蠱將薩裏芬口中的神秘道具去了出來，笑眯眯地問道：“那麽，你想說什麽？”
薩裏芬緊咬著櫻唇，躊躇了片刻才支吾道：“我，我明白了……”
“明白了？明白什麽？我看你還是啥都不明白。來，給她裝迴去，咱們繼續玩。”孫飛彈了一個響指，微笑著說道。
“等，等一下啊！我知道啦，我認輸，我認輸總行了吧！”薩裏芬頓時嚇了一跳，連忙大聲喊道。
孫飛這才滿意地輕笑一聲，淡然說道：“你現在願意老老實實地跟我說話了？”
薩裏芬心裏麵自然是一萬個不願意，但是大敵當前，薩裏芬隻能強忍著心頭的羞憤，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會和你說話，快點放我放下。”
“放你下來？那可不行，我覺得這個姿勢挺好的，你瞧你現在這樣子多可愛，我看咱們就這麽說話吧。”孫飛笑眯眯地說道。
“你，你這個無恥的人渣！”薩裏芬頓時一驚，氣急敗壞地怒嗔道。
“嗯？你剛才說什麽？”孫飛故意問道。
薩裏芬張了張小嘴，終究還是敗下陣來，輕聲嘟囔道：“什麽，什麽都沒說……”
孫飛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伸出左手撫摸著薩裏芬的長發道：“嗯，這樣才乖。好了，讓我們來好好促膝長談吧。讓我想想，從什麽地方聊起呢……對了，就先從你為什麽會變成兩個人格開始聊起吧。”
孫飛頓了頓，繼續問道：“我一直都很好奇，為什麽從血池中出來之後，你的性格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簡直就像從一個加強版的蒂娜變成了閹割版的艾莉娜，能給我說說為什麽嗎？”
“我已經說過了，是因為人格融合了啊！”薩裏芬沒好氣地沉聲道。
孫飛想了想，一偏頭道：“你這樣說未免也太抽象了，人格融合究竟是怎麽迴事？如果原本的你隻有一個人格，那麽按理來說也應該是人格分離而不是人格融合。還是說一開始你就有兩個人格嗎？”
“當然是一開始就是有兩個人格，隻不過我墮天之後，天使的人格就被我扔了，有問題嗎？”薩裏芬冷聲道。
孫飛摸了摸下頜，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那個木訥的性格果然是你的天使人格。”
“哼，我已經受夠了繼續陪他們繼續演戲了，我遲早要親手殺了這群肮髒卑劣的天使！”薩裏芬有些激動地說道。
“肮髒卑劣？這是怎麽迴事？”孫飛疑惑地問道。
薩裏芬意識到自己說出了本不想說的事情，但過了一會兒，薩裏芬還是繼續說道：“當初，與撒旦率領的墮天使開戰時，我被米迦勒陷害，被扣上了通敵的罪名，被剝奪了天使的身份。”
孫飛就算是不怎麽熟悉西方的神話，但是米迦勒這赫赫大名孫飛還是知道的。
米迦勒是誰？是西方聖經中四名最高級熾天使之一的大天使啊！在四名大天使中，也隻有米迦勒一名天使是由於在對撒旦的戰鬥中貢獻卓越，而被破格升級至了熾天使的等級。
“我去，你們天使不是一心一意為那上帝老兒服務麽，怎麽，天使之間還會勾心鬥角？”孫飛有些驚訝地問道。
薩裏芬仰起小臉，冷哼一聲說道：“廢話，你以為神聖階級的天使和聖靈階級的天使一樣，都是一群木偶麽？神聖階級的天使互相拉幫結派，勾心鬥角從來就沒有停止過。我是最早一批晉升至熾天使階級的天使，所以沒有加入這些小團體中，所以被陷害了也是活該，嗬。”
孫飛一皺眉道：“這麽說來，米迦勒是看準了這個時機，故意把你推下台，好讓自己得到晉升麽？真想不到米迦勒這麽有名的大天使居然還有這麽不為人知的一段過往。”
薩裏芬與語氣陡然變得更加冰冷，沉聲說道：“嗬，我又不是第一個這樣被陷害的神聖階級天使，想當年路西法也是這樣被迫墮天的。不過他的脾氣比我好，而我……我可不會放過這群肮髒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