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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步踏入這小幽城,便隻覺著小幽城內的裝飾布局要比那圖獰城雅致許多。初入城,便望見城門之後乃是一排排的高大房子,房子盡數都是勾廊畫棟,門匾上的招牌也盡數都是龍蛇而走之勢,意境十足。若不是因為冥地的天空實在是黯淡的話,一眼望去,還以為自己置身於江南古鎮之中。


    不僅如此,就連在這城中來往的鬼魅都有一股儒雅之風,再怎麽弄麵目猙獰的鬼煞也穿著一件書生長衫,有些手中還拿著一把折扇,時不時嘴裏吟上一句不曉得從哪裏看來的詩句,不倫不類得很,惹得江漓漓一夥人麵麵相覷,最後啞然失笑。


    順著連通城門的那條大道往前走,不多時,就望見前方有一個不小的圓形廣場,盡數都是用青色磚石鋪裝而成。在這廣場中央,竟然還設置了一個不大的水池,水池周圍乃是假山疊石,皺漏瘦,假山三微應有盡有,倒也有些風骨之味道。走上前,便望見在這水池之中稀疏點綴著水草,水草的根部還有不少色彩斑斕的遊魚在緩緩遊弋。


    吳舟便道:“這魚可不是凡類,乃是生於極陰之地的鱗彩魚,色彩斑斕,模樣可人。最值得一提的是這鱗彩魚肉質鮮美,比起龍肝鳳膽來也不為過,還有鞏固修為、修身養氣的妙效,就這麽小小的一條魚,少說也要數十萬兩白銀,還是有價無市。這小幽城城主竟然如此明目張膽地將其養殖在這水池之中供人欣賞,果然財大氣粗,也果然‘目中無人’。”


    成如是眉頭一挑,問道:“比起龍肝鳳膽也不為過?我看也沒這麽鮮美吧?莫不是你吃過?”


    吳舟迴道:“我哪裏有機會吃過這等東西?這鱗彩魚也還是我頭一遭看見。隻不過在一個鬼修遊走冥地之後所著的《冥地遊記》上看過,上邊便是如此描述這鱗彩魚的。”


    蘇慕也跟著道:“書上的語句必定是有誇大之意,或許是比不過龍肝鳳膽,但其味美必定也差不到哪裏去不是?”


    成如是咂咂嘴,還未曾說話,江漓漓就冷聲道:“我且告訴你,你莫要嘴饞來偷這等鱗彩魚來吃,若是被人發現了的話惹來了麻煩我可不會管你!”


    成如是訕訕笑,“哪裏哪裏,我哪裏會做這等事兒?我就算是想嚐嚐也必定不會用這等卑劣的手段,必定是光明正大地從這小幽城城主手中買下來嘛!”


    正欲嘲諷成如是手中哪裏有這身家之時,就望見有一個半人高的小鬼快步朝著幾人走了過來。


    這小鬼不像其他鬼魅一般猙獰,有幾分人色,唯一喻尋常人不同的是他身後生了一條尾巴。因此,這小鬼身上穿著的長衫身後開了一個洞,以便於自己的尾巴能夠不受約束,便顯得有些好笑。


    這小鬼跑到眾人麵前恭敬行禮,隨即就打開了話關子,語速極快,但吐字清晰,叫人沒有半點惡感,也稱得上是一門本事。


    他道:“見過幾位大人,小的現在這裏給幾位大人問好了!小的名叫清流子,乃是這小幽城之中的一尋常小廝。先前在那茶肆之中吃酒之時望見幾位大人前來觀賞這幾尾鱗彩魚,又看幾位大人麵孔陌生,衣裳之上似有風塵之意,便曉得幾位大人那是遠道而來。可我們小幽城曆來熱情好客,看著幾位大人對這鱗彩魚尤為喜愛,便擅作主張前來想要為大人介紹兩句。不曉得大人可有此意?”


    無論是在那個城中,以來為初入此間帶路的小廝都不會少。隻不過這小幽城的底氣十足,便連帶為陌生旅人介紹領路的小廝便也硬了腰杆子,雖然恭敬之色十足,但萬萬是沒有其他城市之中導路人的諂媚,不卑不亢,令人高看一眼。


    江漓漓與吳舟對望了一眼,心想自己初入此間,若是有人來帶路的話也不是壞事,便點點頭,從懷中拿出了一枚冥晶放在了這小鬼的手裏。


    這冥晶還是在圖獰城之中得來的,久石做了那等事,自知理虧,便在眾人臨走之時命人送上了一大盤冥晶以為眾人做為盤纏,其實換算起來,這冥晶也值得上數十萬兩白銀。


    拿錢消災,果然是最為簡單卻又實用的法子。


    此時這小鬼看見了這一小塊冥晶之後眼睛之內便閃出了精光,便曉得眼前這一夥人乃是一年難得一遇的大財主,便連忙將這冥晶收了下來,語氣之中稀微露出了一絲諂媚之意,就連說話也變得更加賣力、更抑揚頓挫了起來。


    “多謝大人賞賜,曉得清流子便為大人介紹一番。這鱗彩魚數量稀少,其色彩鮮豔在冥地之中少有,又生於極陰之地,尋常時候難得一見。這些鱗彩魚乃是城主大人華采小姐花了重金、又花費了數十年的時間從冥地各處極陰之處求來,一共有十尾,其中四尾養在了這花清池之中以供城中眾人欣賞,又有六尾便養在了城主府邸之中。”


    成如是便問道:“那有沒有誰嚐過這鱗彩魚的味道?”


    這自稱清流子的小鬼麵色微微一變,道:“這鱗彩魚價值萬金,誰也舍不得嚐啊!”


    “就沒人想著來偷一條嚐嚐?”


    清流之連忙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又緊張兮兮地左右觀望了一眼,這才低聲苦笑道:“大人莫不是說笑了?這鱗彩魚尋常人一輩子都難得見一麵,如今終於有幸見識,如何還會生那等想偷來嚐嚐的心思呢?更不用這鱗彩魚乃是華采小姐的私有之物,誰敢來偷?不過暗地裏這樣想過的人不是沒有,可實實在在做出來的卻沒有一人。這鱗彩魚雖然有養陰固基之效,可說實話,其效果還比不上一些陰草妙藥。因此就沒有誰敢以自己的小命為代價,就隻是想滿足一下自己的口腹之欲?劃不來的呀!”


    成如是仍舊不死心,又問道:“難不成就連那城主華采小姐也沒嚐過?”


    “這。。。”清流子犯難了,“這小的又如何能夠知道?”


    “好了好了,你莫要理會他!”江漓漓一把將成如是推開,衝著這清流子道:“如今咱們幾人遠道至此,你且先給


    我們尋一處適合落腳的地方再說!”


    清流子曉得眼前這人才是這一夥人之中的大財主,便連忙道:“這事兒旁人或許不能為大人辦得得體,可小人一定是能為大人打點好。請大人同我來,就順著這條路往前走,不多時,就望見有一家酒樓,名作近江南。此間酒樓乃是小幽城最為安靜舒適的,不僅如此,其中的陰釀來雲釀更是一絕。小的就隻是為一個大人賞賜過一小杯,才曉得世間還有如此的妙物,至今日還難以忘懷。而值得一提的是,這近江南酒樓還提供別院,幾位大人大可以租借一個小別院,其花費要還比單開房間便宜得多。此外,這酒樓還是消息最為靈通之所,若是大人。。。”


    說到這裏這清流子便不再多說了,隻換了一個話題道:“方才說起那鱗彩魚,其實還有不少能夠為大人提點的事兒。雖說這鱗彩魚價值萬金,可若是與城主大人華采小姐的其他玩物比起來,這鱗彩魚還算是‘廉價’的。據說,是據說啊,小的聽聞在華采小姐的府邸之中,養著一頭天生地養的雪色鬼魈。這鬼魈本就是在陰氣之中誕生的陰獸,天生兇惡無比,嗜血如命。大多乃是灰色,其中便有異種,便有黑色、血色以及雪色。這黑色鬼魈天生好狠鬥勇,血色鬼魈則狡詐惡毒睚眥必報。而這雪色鬼魈卻性情溫順,忠於主人,許多鬼修都妄想自己能養這麽一頭雪色鬼魈。可這碩大的冥地之中數百年都難見一隻雪色鬼魈,一經出世必定是萬人哄搶。華采小姐的雪色鬼魈還是鬼王城城主為其從拍賣會上買來送給華采小姐作為破境禮物的,據說那一天鬼王城城主大人所砸下的冥晶足足有一座山那麽高!”


    這清流子嘴裏說的這雪色鬼魈也稱得上是一件秘聞了,更是通識甚廣,果然是消息靈通之輩,金剛鑽也休想攬下這份瓷器活。


    一路聽著清流子談論這小幽城的大小事宜,不多時,便到了那處名作近江南的酒家。清流子便停下了腳步,朝著眾人恭敬行了一禮之後便請辭了,隻道若是大人還有什麽需要的話隻管命這酒樓裏邊的小二去尋他便好。


    就又塞了一小塊冥晶給這清流子,江漓漓幾人緩緩走進這酒樓之中。但見這酒樓裝潢如同揚州的酒家一般,更是多了一分雅致之意味。酒樓裏邊也不見有人吵鬧,鬼魅都隻是靜坐談笑,最為放肆的那一個鬼修也隻不過是吃醉了酒之後站起身來高高念了一首詩詞罷!


    沒多久,就有一個小相貌還算清秀的小二迎了上來,忙問諸位大人是想找地方入住還是想用膳。


    沒與這小二多做糾纏,就隻是順著那清流子的話要了一處別院之後,又吩咐這小二送去一壺來雲釀之後便陸續入了那別院。


    別院裏頭也是花木濃密,眾人坐在了這院子裏邊的石頭圓桌上,又一人倒了一小杯來醞釀,細細品嚐。


    這來雲釀剛剛入喉,吳舟便眉頭一挑,長歎道:“那清流子還真是誠不欺我,這來雲釀果然有其妙處!”


    蘇慕點點頭,用手指蘸著一點酒水放在了囫圇子的嘴裏之後道:“果然是不錯,因為鬼魅都是魂身,原以為冥地之中沒有什麽酒水之類,著實是我想錯了。”


    成如是一口酒下肚之後舒服得打了一個哆嗦,吵吵囔囔著要再來一杯。


    未免成如是又如前些時候在荒野之地那般一樣耍酒瘋,說什麽吳舟也不肯再給成如是再倒上一杯,就任由成如是在哪裏生悶氣。


    此時江漓漓眉頭微皺,“這小幽城,你們怎麽看?”


    吳舟嘿嘿一笑,“怎麽看?還能怎麽看?這小幽城的城主是華采大小姐,乃是萬千寵愛集於一身的大明珠,財大氣粗,無人不識無人不曉,還能怎麽看?”


    江漓漓道:“我也不是說這華采,你們就不覺得這小幽城之內的風情實在是太過詭異了嗎?根本就沒有冥地的樣貌。你說說看,咱們一路來也路過了不少的城市了,哪處鬼城如這等一般?”說著江漓漓環視了這別院一周,“說說看,哪處城市裏邊還有這等酒樓?酒樓裏邊還是文人墨客?”


    一向話極少的鬼母此時也應和道:“先前給我們帶路的那小鬼竟然取了一個清流子這樣的名字,我還被他唬住了!”


    “沒錯沒錯!”大致是吃了一點酒就有些放肆的囫圇子一把跳上了桌子,大聲道:“我與蘇小九先前入其他城市之時,城市之中的鬼魅盡數都惡狠狠地盯著我們看,好似就要一口將我們吞下一般。可是這裏卻一個個熱情得很,渾然不似鬼魅的好勇鬥狠,著實奇怪。”


    吳舟笑道:“怎麽了?都說了這鬼魅生前都是人,就不許懂一些人世間的道理麽?別人盡數對你惡語相向你也惱火,這時候別人熱情好客你也不自在,是不是,,,賤的?”


    鬼母搖搖頭,“若是在其他地方的話便無妨,可這可是在冥地。”


    蘇慕也點頭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妖妖妖,妖個屁!”成如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衝著眾人翻白眼,“就這麽一點小小的道理你們都看不懂?”


    江漓漓衝著成如是惡狠狠地說道:“那你來說說這小小的道理?”


    成如是眼睛轉了轉,“若是我說了你便要給我吃這來雲釀!”


    “好!”


    吳舟偷偷瞥了江漓漓一眼,拉了拉江漓漓的衣袖。


    江漓漓眼神示意吳舟安定下來,低聲道:“你放心,他若是再耍酒瘋我直接將他打昏!”


    這麵成如是拍拍屁股站了起來,大聲道:“此事其實不難琢磨,你仔細想想這小幽城的城主是誰不就好了?這小幽城的城主乃是華采大小姐?她是誰?是大城城主六彩娘娘的女兒,是王城鬼王城城主的侄女兒!一生來就是掌上明珠,一生來就是萬千寵愛。哪裏見過什麽慘烈的戰爭?哪裏見過冥地的險惡?在她看來這冥地美好如斯!如今她在這裏建了一個小幽城,看在六彩娘娘的臉麵上,看在鬼王城城主的臉


    麵上,膽敢有任何鬼魅敢在這小幽城冒犯?膽敢有任何鬼城會前來攻打?因此這小幽城也不必要豢養陰兵鬼將,也沒必要營造出一番慘烈的模樣以此來激發城內的鬼魅的鬥誌來麵對未知的戰爭。我猜想先前看守城門的那幾個陰兵隻怕也是六彩娘娘派來的!因此,如今城內一片和睦也不是怪事。畢竟若是這冥地之中真有這等能夠像普通陽世之人生活的安穩之地,也沒有鬼魅想打打殺殺!!”


    “此外,這華采乃是這中府之地的一顆明珠,從小除去修煉之外肯定有不少的閑暇時間來看看雜書,玩玩把戲啊!人家一個小女生就是一不小心見識過江南好景便無法抑製地愛上了怎麽了?人家一個小女生建造一個城市就是要按照自己的喜好,就是要按照蘇州、揚州的風情來建造怎麽了?人家一個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中府明珠說住在小幽城的鬼魅都必須要有一番江南士子的打扮怎麽了?人家一個背景大得驚人的中府明珠吩咐的話你們難道敢不聽嗎?!更不用說你在冥地之中能夠靠著這杆大樹乘涼已經是得天獨厚了,就算是心中不樂意,難不成還非要打扮得兇神惡煞礙了這位小公主的眼睛然後被亂棍趕出小幽城嗎?”


    眾人啞然。


    便隻見成如是走到石桌麵前一把拿過那壺來雲釀往嘴裏倒了一口,咽下去之後仍舊是衝著目瞪口呆的眾人冷哼道:“大驚小怪。”


    。。。。。。


    這麽一番大道理說出口之後成如是隻覺得自己的方才的模樣著實是風流倜儻,足足有十分放蕩不羈、不懼淫威的江南才子之氣質,若是紀姑娘方才在此處能看見自己這番模樣就好了。


    想著想著,成如是便覺得傷心了,於是就又多吃了幾口酒,便也不出所料地醉醺醺起來。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江漓漓眾人盡數已經入了各自的房間裏邊或修煉、或休憩去了,成如是獨自一人站在院子裏邊,竟然是覺得自己有幾分失意書生的蕭瑟之感。


    吃醉酒的人果然都有這種極為自戀的感慨。


    這時候囫圇子從樹上爬了下來,站在成如是麵前看了成如是許久,極為嫌棄地掃去成如是身上散發的酒氣,“這都大半夜了,你怎麽還不去睡覺?”


    成如是醉眼朦朧,“小鬆鼠兒?你怎麽沒進房間裏頭?”


    此時囫圇子極為大方,沒理會成如是對自己的稱唿,隻道是醉鬼都是這麽一番模樣,便道:“我在房間裏邊住不慣,還是住在樹上舒坦。你啥時候進房間?”


    成如是擺擺手,“多謝您勒關心,我不打緊的。”


    囫圇子罵道:“哪個關心你?你要點臉不?你在這裏吵吵鬧鬧打擾本座睡覺了!”


    成如是啞然,心灰意冷地往房間裏邊走了兩步,忽而覺得這小幽城的夜晚十分寂靜,冷不丁心中一動,踉踉蹌蹌幾步跑到囫圇子麵前,“你睡得著麽?額,我是說,要不要咱們去做件大事?”


    囫圇子推開成如是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往後跳了幾步,略微不耐煩地說:“什麽大事兒?”


    成如是嘿嘿一笑,“鱗彩魚!”


    “鱗彩魚?”


    “沒錯,你就不想嚐嚐?”


    囫圇子原本就是貪吃的主兒,這會兒被成如是這麽一說之後隻覺得肚子咕嚕嚕地叫了起來,更是嘴內生津,但卻十分猶豫地說道:“可那鱗彩魚。。。”


    “放心!”似乎是看出了囫圇子心中的擔憂,成如是道:“這裏晚上沒多少人的,也沒人會想到有人會偷那鱗彩魚來吃。你想想看,反正咱們在這裏呆不了多久,說不定明日就要離開這小幽城前往靜幽城了,到時候誰能抓得到我們?”


    囫圇子有些意動。


    成如是一把將囫圇子抓起來塞進自己懷裏,“走嘍!”


    囫圇子罵了一聲,“對我尊重一點兒!”


    不多時,兩人便偷偷地溜到了那圓形廣場中央,左右看了看果然空無一人。


    成如是極為得意,“你看吧,我說的沒錯吧?”


    囫圇子從成如是懷裏探出頭來,咽了一口口水,指著那池子道:“看,就要那一條!紅色的!”


    成如是哈哈一笑,“一條怎麽夠?至少也要兩條嘛!”


    成如是本就是摸魚的好手,一把跳入了這池子之中,不多時就丟上來一條鱗彩魚,沒多久,就又有一條鱗彩魚上岸!


    這鱗彩魚出了水沒多久之後就失去了活力,蹦片刻之後就隻躺在地上喘息。


    成如是極為心疼,“這魚這麽這麽嬌嫩?這才多久?不行,咱們得吃新鮮的,等到了那院子之中說不定這魚就徹底死了!”


    囫圇子心中一緊,“你該不會是想在這裏烤吧?”


    喝了酒之後的成如是膽大包天,掏出一把小刀將這兩條鱗彩魚開膛破肚,又拆了周圍店鋪的招牌生了一堆火,就著這堆火成如是便哼著小曲兒將那兩條鱗彩魚緩緩烤起來。


    囫圇子怕得要死,一直在緊緊盯著周圍。可等到這鱗彩魚的香味兒飄出來之後囫圇子就有些分神了,再看著這廣場之上根本就沒有鬼魅前來,便也放下了心。


    “來來來,你一條,我一條!我們都是好兄弟!”


    囫圇子接過這鱗彩魚啃了一口之後眼睛一亮,將整張臉都撲了上去,含糊不清地道:“有,,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啊!”就隻聽身後傳來了一聲尖叫,成如是與囫圇子愣住了,轉過身去望見的是兩個手裏拿著魚食的女鬼。


    這兩個女鬼麵目驚駭,指著成如是與囫圇子哆哆嗦嗦地道:“你你你你。。你們,你們。。。”


    囫圇子已經嚇傻了。


    還是暈乎乎的成如是愣愣將手中的魚骨頭遞給這兩個女鬼,“要不要嚐一口?以前是不知道,這時候才曉得,這味道是真不錯!”


    “無恥狗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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