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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葫蘆倒轉,將那女鬼連同八隻鬼嬰收迴酒葫蘆之中張偉整個身體便癱軟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你奶奶的江小子好沒義氣!”張偉罵開了,“老子在這裏累死累活半天你竟然就隻是坐在一旁看戲?嘿你娘的,竟然還嗑起了瓜子兒,可真有你的啊!”


    “這你不還是贏了嗎?”江漓漓不屑地撇撇嘴。


    江漓漓沒有多少表示,成如是的臉麵有些掛不住了,連忙起身將自己屁股下的板凳遞給張偉,訕訕笑道:“你看我這副身板兒,就算是幫你也是給你添倒忙不是。再說了咱們也不是完全沒有幫你,這不是還心裏給你加油打氣呢不是?”


    張偉瞧著成如是有些麵生,接過板凳坐了下來,“你是?”


    “哦!”成如是一拍腦袋笑道:“我是江漓漓的朋友,名叫成如是,成人之美的成,青山如是的如是。”


    “老子哪裏曉得成人之美是哪個成?哪裏又曉得青山如是是哪個如是?”張偉自顧自地嘀咕了一聲之後略顯驚訝地說道:“這可是奇了怪了,江小子這玩意兒竟然也有朋友?”


    “你可閉嘴吧你!”江漓漓冷哼了一聲。


    張偉哈哈笑,隨後朝著成如是道:“在下姓張名偉,乃是天底下一等一的降妖好手!”


    說這話的時候張偉頗為自豪,可成如是一臉訝異,“張偉?就這個名兒?端的是。。端的是。。。”


    “端個屁!”張偉朝著成如是一瞪眼睛,“我這名兒怎麽了?不好聽嗎?”


    成如是悻悻笑了一聲,“好聽好聽,這不那個誰說的嗎?大俗即大雅,哈哈,大俗即大雅!”


    說罷成如是一溜煙地跑到了江漓漓身邊,低聲道:“這人太兇了,生得也兇!”


    張偉沒聽清楚成如是嘀咕了一句什麽,


    一抬手隻覺得肩膀處酸痛不比,轉頭衝著吳舟喝道:“你這廝還在哪裏看什麽?還不趕緊來給老子療傷?”


    吳舟嗬嗬笑了笑,扭過了臉,身形在半空中飄呀飄,飄啊飄。


    “就你這玩意兒還記仇?”張偉哈哈笑了一聲,轉頭盯著江漓漓,“還沒問過你怎麽跑到這兒來了?怎麽?大隋不好玩了?你不是成了那南陽王府的嫡長子麽?那可是好大的一麵招牌!”


    “關你屁事兒!”江漓漓呸了一聲,又道:“你怎麽也跑到這裏來了?”


    兩年沒見張偉仍舊是對江漓漓的性子熟悉得很,也不著惱,迴道:“我啊,我早就說過我是降妖除魔的道士,哪裏有鬼魅作祟哪裏就有我的身影!”


    “你來韓國多久了?”江漓漓隨意問道。


    “其實也沒多久,半年的時間了吧。”張偉含了一口酒在嘴裏,隨即噴在自己的傷口上,再從背上的包裹裏邊拿出傷藥敷在上邊。孤身一人降妖除魔,肯定也有不少的養傷手段,方才同吳舟說的那句話無非就是討個樂子罷了。


    “半年?”江漓漓瞥了一眼張偉手臂上的酒漬,覺得惡心得很,眼裏變露出一絲鄙夷,“你可曾聽到這韓國的某些秘聞?”


    “秘聞?什麽秘聞?”處理好傷口之後張偉終於得了閑心吃了一口酒,臉上滿是舒坦,轉頭將酒葫蘆朝著江漓漓遞過去,“現在你會吃酒了嗎?要不要來一口?”


    江漓漓擺擺手,“這玩意兒,誰吃啊!”


    張偉又遞給成如是,“你吃不吃酒?來上一口?我這酒可是大補的好東西!你看你生得如此瘦弱,若是吃上一口我這種酒,保你明天就能像一頭牛一樣健壯!”


    張偉的酒哪裏有這麽神?無非就是想騙上旁人同自己一起吃酒罷了。這可以說的上是一種癮,例如抽旱煙的人總是希望身邊不抽煙的人能跟著自己一起抽,大多時候或許不說,可心裏仍舊是有如此的期盼。


    有趣的是,若是原本就抽旱煙的人管自己要煙絲的話,心裏便終歸有一些不快。可若是學著抽煙的人找自己要煙絲,卻十分樂意。


    其實自己沒落著半點好。


    成如是對張偉的話有些心動,可又想起方才張偉就是講那女鬼收入了那酒葫蘆之中的,心裏就隱隱作嘔,心想這玩意兒還能喝?


    過久見到成如是沒有表示張偉便也不再勸,又往自己嘴裏道了一口酒之後晃了晃酒葫蘆,隨後有些不盡興地將酒葫蘆蓋上,放在了自己的腰間。


    這時候張偉才反應過來,“方才你說什麽?秘聞?”


    江漓漓臉色有些難看,重重地嗯了一聲。


    “秘聞我倒是沒有聽說過什麽?你問這事兒做什麽?”張偉有些納悶。


    “你管我做什麽?”江漓漓忽而想起了一件事兒,轉頭朝著吳舟問道:“對了,以前你不是同你家大人去過鬼城嗎?咱們走了這麽久,你對這地兒熟不熟悉?”


    吳舟搖搖頭,還未說話張偉就皺著眉頭道:“鬼城?你去鬼城做什麽?”


    “怎麽?你曉得?”江漓漓斜著眼睛瞥著張偉。


    “聽說過,聽說過,”張偉迴道:“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兒了?我自個都忘了?原先我在山門之中時,我那個師傅就說過在南朝鬼城之中有一件寶貝,隻不過我也不曉得那寶貝究竟會是啥!”


    半晌之後張偉又道:“其實我來這韓國除了斬妖除魔之外,心裏也存了一些去那鬼城的想法。”


    “為了那寶貝?”成如是插了一句嘴。


    “這也不是,無非就隻是為了見識見識罷了。那寶貝?我不喜歡。”


    沉默了有一會兒,張偉覺得自己嘴裏少了味道,便又將自己腰間的酒葫蘆拿起來吃了一口,這時候成如是終於忍不住了,“你這葫蘆裏邊可是裝了鬼的,你就不覺得晦氣嗎?”


    張偉愣了愣,哈哈大笑,“你曉得什麽?我這酒葫蘆裏邊有兩個空間,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請人做的,一重收鬼,另一重裝酒,兩者互不相幹!”


    末了張偉看著成如是揶揄道:“這會兒你心裏應當不磕磣了吧,要不要來一口?”


    成如是猶豫了片刻,咂咂嘴,“那就來一口?”


    “來來來!”


    成如是拿起酒葫蘆小心翼翼地朝著自己嘴裏倒了一小口,頓時就被辣得直咳嗽,眼淚橫流!


    張偉哈哈大笑,“怎麽樣?我這酒可還


    算是有勁道?”


    成如是捂著自己的脖子,隻以為自己要死了。


    搖晃著酒葫蘆,張偉嘿嘿笑道:“說起來也還算是你們的運氣,能在此遇上我,若不是我恰好感受到了鬼氣前來相助的話,說不定你們早就成了那鬼母的腹中之食了!”


    江漓漓不屑道:“你就吹吧你,老子難道還能被鬼物給禍害了性命?”


    “你可莫不當真!”張偉一臉凝重道:“你曉得這鬼物有多兇狠嗎?這鬼物名作九子鬼母,乃是怨念極深的女子慘死之後形成的厲鬼,本就是兇猛無比。不曉得這鬼母是從哪裏得來的手段,還是有人刻意豢養,竟然叫她集齊了九隻陰時陰曆胎死腹中的嬰兒。九嬰未生而胎死,又逢陰時陰曆,便氣大漲,便成了鬼嬰!以九嬰的戾氣養這鬼母的怨念,又伴隨著此地陰氣極深,這鬼母不曉得修煉了多長的時間,竟然有了龍象境巔峰的本事!”


    “這還是好的,更是不曉得這鬼母從哪裏得來了改造空間的神通本事,你們或許看不見,可吳舟的鬼眼肯定能看清。方才戰鬥之時這戰場在你們眼裏雖然仍舊是這個村落,實際上無形之中已經換成了一個亂葬崗!這才叫那鬼母如虎添翼,才叫我一時之間落得了下風!”


    江漓漓撇撇嘴,“你就自個瞎吹吧你,還不是因為你自己的本事太小?”


    張偉一陣氣急,隨後點頭道,“以我現在的本事確實是對著鬼母有些頭疼,不說別的,她隻怕是修煉的幾百年的老妖怪,我這才修煉多久?平生未過半,能將其收服已經是運氣成分居多了。”


    說著張偉慶幸地笑道:“按理來說這鬼母應當是要有九隻鬼嬰才對,而我與她大戰之時就隻是看見了八隻鬼嬰,還有一隻下落不明,這才叫我能死裏逃生!誒,另一隻鬼嬰呢?難不成是被你們給弄死了?”


    江漓漓其實不曉得其中的大概,成如是一把竄出來喊道:“我曉得,是被這鬼給吞了!”


    張偉與江漓漓隨即轉頭看著吳舟,而張偉的臉色沉了下去:“你吞了?在洛陽之時你不是說隻會中規中矩地修煉嗎?竟然還敢出爾反爾?還是鬼性未消?”


    吳舟自知理虧,歎了一口氣道:“也沒甚麽好解釋的,無非就是被這幾隻鬼嬰折騰出了鬼性,我大可受罰!”


    看著吳舟的臉色不算是說謊,張偉便道:“這次就饒了你,下次定然叫你不好過!”


    吳舟悻悻拂了拂袖子,轉身飄進了屋子裏邊。


    也沒再繼續理會吳舟,張偉皺著眉頭道:“我還是以為咱們將這鬼母收了的話便惹上了事兒,以尋常九子鬼母的話,肯定是沒有她這等手段!更不用說她竟然還有那等轉換空間的本事。”


    “你以為?”江漓漓問道。


    “我以為這隻鬼母是某人專門飼養的,又或者是此地異常,或許是陰氣極盛,才叫和鬼母脫胎換骨!”


    江漓漓想起了村頭那口井,怔怔不語。


    “對了,你們曉得這鬼母是從哪裏出來的嗎?”


    “我我我,我曉得!”成如是竄了出來,“從村頭一口井裏邊爬出來的!”


    張偉與江漓漓麵麵相覷,一道起身,飛快朝著那口古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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