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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月光灑在冰湖中上,顯得靜謐而美好。


    終於,投身於冰湖中的白綰歌與黑衣蒙麵人漸漸露出了湖麵,蒙麵人將白綰歌緊緊抱住,小心翼翼地拖上了岸邊。


    “你沒事吧?”白綰歌頭發濕漉漉地披在肩上,臉上掛著圓圓的水珠,羽扇似得睫毛輕輕下垂,臉上沒有半點血氣。


    蒙麵人歎口氣,將她放平在岸邊的草叢中,用力擠壓她的胸口,終於,白綰歌吐出一口濁水後緩緩轉醒。


    “終於到水雲間了。”她吃力地睜開雙眸,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心中很是踏實。


    “水雲間?”蒙麵人猛地抬起頭,驚愕的眼神中帶著疑惑:“你說這裏叫水雲間?”他迫不及待的問,似乎想要確認什麽。


    然,放鬆後的白綰歌卻昏睡了過去,他愣愣地望著昏睡中的玄衣男子,他究竟是誰?為何要冒充踏血門的人去絕影門盜取屍體?


    沒有黑布遮掩,那張完美的容顏也暴露在空氣中,此人正是冰凜國的太子—夜冥。


    夜冥眉頭微微皺起,厚薄適中的性感嘴唇也抿成一條細線,他那雙深沉似海的眸子靜靜地打量著地上的玄衣男子,腦海中閃過食人穀,雪花九劍,水雲間等信息,那張俊美絕倫的臉龐越來越激動……


    終於,他緩緩抬起微微顫抖的手,動作緩慢地伸向白綰歌的臉龐,然而,將在他白皙修長的指間離她嘴上的胡子隻有一寸之遠時,他卻停頓住了,他害怕不是他想的那樣,讓他空歡喜一場……


    但若是她呢?


    他屏住唿吸,將縮在一起的五指又緩緩展開,慢慢地靠近白綰歌那張特意修改過的臉,將她嘴角的假胡子緩緩撕下。


    終於,白綰歌的那張姿色天然的臉出現在夜冥的視野中,看著那張與記憶中幾乎吻合的容顏,夜冥克製不住激動身體微微顫抖,喉嚨也哽咽發不出半絲聲音,那雙黑眸中漸漸浮起一團水氣,流下兩行清淚。


    無論是作為打敗天下無敵手的九劍公子,還是身為威震九州的太子夜冥,他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熱淚盈眶過。


    她沒有離他遠去,她還活著……


    “綰兒,你知不知道我想你,很想很想……”聲音很輕很輕,輕的似乎要飄散在風裏。


    此時此刻他竟連她的名字都不敢大聲唿喚,生怕這隻是一個夢境會被自己擾醒。


    終於,夜冥將白綰歌一把摟在自己結實的胸懷中,緊緊地用力地抱著她:“綰兒,這輩子我絕對不會再放開你,絕對不會……”


    想起她一個人在這裏孤零零生活三年,夜冥心中一陣抽搐,痛的他無法唿吸,若他早尋來此地,或許,她就不會獨自一人承受那所有痛苦,他也不用承受這三年的相思之苦


    “綰兒,我來遲了。”喉嚨哽咽生疼,滴滴眼淚隨風落下。


    ……


    不知過了多久,天空中的月兒已經隱藏在烏雲下,不一會兒便飄灑下毛毛細雨,夜冥將白綰歌護在懷中,為她遮風擋雨,抬眼望去,這裏煙雨蒙蒙,雖看不清周圍的環境,氣溫卻是很是溫和。


    夜冥有些驚訝,這裏似乎是獨立天地外的地方,季節與氣溫似乎都與外麵的極其不同,他雙目溫柔地看著懷中的人兒,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笑意:“水雲間這個名字是你取的吧。”


    原來這些年,她也是念著他的……


    眼看著夜空中你的雨絲越來越大,夜冥目光四處尋找,想要找一處避雨的地方,但是卻沒有找到容身之處,突然靈他靈光一閃,綰兒在這裏生活,想必一定有住所,思忖間他已經抱起懷中的人兒踏足而起。


    經過一番尋找,終於在一片桃林後發現了幾間茅草屋,夜冥心中一陣欣喜,他快速穿過桃林,來到茅草屋中,將白綰歌放在素雅整潔的床榻上,褪下她早已在冰湖中弄濕的外衫,然,就在這時,白綰歌那張絕美的臉卻漸漸扭曲,雙手也死死死抓住他的胳膊,似乎在承受著極大地痛苦。


    “好痛啊,好痛……”白綰歌臉色蒼白如紙,嘴皮幹裂地竟滲出了血跡。


    “綰兒,你告訴師傅那裏痛?”夜冥看著痛苦不堪的白綰歌,萬分焦急,慌忙為她檢查身體。


    然,就在這時,白綰歌卻噴射出一口黑血,夜冥頓時驚慌失色,卷起衣袖,把上她的經脈,發現白綰歌身體中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急劇亂竄,這股力量似乎想要衝出白綰歌的身體,夜冥的臉色頓時暗沉下來。


    “封脈絕針,原來綰兒不是被劍氣所傷,而是中了毒器。”夜冥眼眸中你閃過一道殺氣,司馬夏陽,若不將你挫骨揚灰,不足以解恨!


    白綰歌口中不斷流出鮮血,一大片血液染在白色裏衣上,格外刺目,夜冥抱起白綰歌,立即解開她的裏衣,看見她的肩頭處竟然有個紅黑色的小孔,夜冥快速扶住白綰歌,一掌擊在她的後背出,打算用他的內力將毒器逼出她的體內。


    封脈絕針極其霸道,一旦刺入人的身體中就會順著人的經脈遊走,等毒針遊走到心脈中,人就會爆體而亡。


    而中了此針,取出的機會十分渺茫,唯一的辦法就是找擁有深厚內力的強者,用內力將此針逼出體內,但,這個過程不但會消耗內力,還會折損身體,沒有人願意犧牲自己去救別人,所以,中了封脈絕針的人幾乎無救。


    隨著一分一秒過去,夜冥汗如雨下,嘴皮也漸漸泛白,雙掌間也冒著冰冷的寒氣,而白綰歌黛眉也緊緊蹙在一起,牙齒緊緊咬著一起,身體在承受著常人難以承受的苦痛。


    不知多了多久,終於,一根銀針從白綰歌的身體中飛了出來,射在了竹窗上,而夜冥也吐出了一口鮮血,臉色極其難看,他一把抱住倒在他懷中的白綰歌,看著她緊擰著的眉毛漸漸舒緩,臉色雖依舊蒼白,卻如嬰兒般陷入熟睡,他展顏一笑:“隻要你沒事就好。”


    隻要她沒事,就算豁出他的性命也是願意的,何況隻是浪費了區區內力。


    夜冥努力支撐著虛弱不堪的身體,為她找了件幹淨的裏衣,看著她恬靜地熟睡,稍作猶豫,便褪下了她的沾滿鮮血的衣衫,閉上眼睛為她重新穿了一件。


    “綰兒,你餓了吧?”夜冥忍著疲憊,咧嘴笑道,這個小吃貨,最喜歡吃他做的菜了。


    然,就在他轉身後,他卻眼前一黑,倒在了竹子編製而成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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