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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蘇兄,林霄的比賽就要開始了,那家夥可是號稱年輕一輩第一人”。楚懷玉說罷就朝著一號擂台走去。


    蘇懷也跟著向一號擂台走去卻有些疑惑的看向蘇奇,蘇奇平常就好遊玩交友,對於各方麵的消息也很靈通,這幾日蘇懷已經形成了隻要不懂就問蘇奇的習慣。


    蘇奇說道“林霄是朝陽城年輕一輩中第一個進入玄級後期之人,所以被授予年輕一輩第一人的稱號,這次演武比試也是最被看好的冠軍候選人之一,當然,還有大公主上官雪和前麵的兩位”說著蘇奇用手指了指前麵的上官洪和楚懷玉。


    蘇奇話才說完,又猛地一步跨上前轉身和蘇懷麵對著麵的說道“對了,現在還有你”。


    “我”蘇懷驚愕道。


    “對,就是你”蘇奇有些得意的看著蘇懷。


    “這些你都是從哪聽來的”?蘇懷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放心吧,從我口中傳出的消息肯定準確,就算坊市中也有人買你會贏得冠軍”蘇奇拍著胸脯說道。


    “那改日也帶我去看看,我給自己買一注”蘇懷說道。


    正在說話間一行人已經來到一號擂台,隻見林霄單手拿劍看著對麵持劍青年,林霄嘴角勾起一縷微笑舉劍虛空一劃,一道丈許長的劍氣便向著對手飛去,劍氣之快,角度之刁鑽令得對手無法躲閃。


    持劍青年麵色凝重似是早就知道林霄的威名,舉劍相迎,“當”的一聲持劍青年隻覺虎口發裂,整個人都被震得向後退去,緊接著“刷刷”兩聲,在持劍青年後退之勢還未停下時,又是兩道劍氣飛來,持劍青年受不住兩道劍氣的威力,生生被轟下台去。


    場下觀眾看著這壓倒性的一幕,短暫的平靜後換來一陣雷寧般的喝彩聲。


    “不愧為年輕一輩第一人,確實有些本事”蘇懷說道。


    “功力又精進了麽,想來會更有意思”楚懷玉手提長戟猛一戳地,有些興奮的說道,眼睛盯著正走過來的林霄。


    “原來諸位都在”林霄大步向著蘇懷一行人走來開口說道,在林霄心中,這次演武場比試真正能與其一較高下或許就是楚懷玉和上官洪二人了。林霄看向站在一行人後邊位置的蘇懷說道“這位就是蘇懷兄弟吧,這幾日朝陽城中可都是你的傳聞”。


    “說不定會成為這次比賽的最大黑馬呢”上官洪說道。


    蘇懷一笑平然道“黑馬談不上,各憑實力而已”。


    其他人聽蘇懷的話後相視一眼,都重新打量起蘇懷,能說出這樣話的人,確實要有幾分實力才行。


    四人皆屬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此時雖是對手卻也有惺惺相惜之感。


    演武場比試後,蘇懷隨蘇奇向著金月賭坊而去,金月賭坊位於魚龍街中段,算是整條街最大的一家賭坊,或者說是朝陽城最大的一家賭坊也不為過。魚龍街處於朝陽城的邊緣地帶,此處龍蛇混雜三教九流皆有,在朝陽城中無法放在明麵上的事,大多都在魚龍街交易而成。此地算是朝廷默認的三不管地帶,任何稀奇古怪的東西若是在城中買不到都可以來魚龍街碰碰運氣,當然各方自有各方的規矩,魚龍街雖亂,也有自己的規矩,容不得人胡來。


    金月賭坊坐落在魚龍街算是海納百川應有盡有,像演武場比試這樣的場麵,能拿來明麵上下注賭博的,也是朝陽城獨一家。


    蘇奇本就貪玩,魚龍街也是來過多次,對於街道兩旁的商鋪也能道出一二,蘇懷聽著蘇奇在耳邊不停地介紹,同時打量著過往的行人和兩邊的商鋪,魚龍街和朝陽城的繁華不同,在這裏更加有江湖的氣息。


    伴隨著陣陣喧囂蘇懷兩人走進了金月賭坊,賭坊共有三層,第二三層是為雅間,平常人去不得。而第一層則沒有任何限製,進門就是客,帶錢就是主,演武場比試下注的地方在進門左邊不遠處,就是在這喧鬧的大廳中也顯得尤為明顯。此時櫃台前正圍了十多人對著櫃台上的掛牌指指點點。


    隻聽一精瘦男子指著一個寫著林霄的牌子說道“這演武比試我就看好林霄,此次冠軍非他莫屬”。


    “那可未必,這朝陽城的少爺們隻知道埋頭修煉,哪能和在戰場上磨練出的楚懷玉相比”一黑臉男子反駁道。


    蘇懷聽著人群中的吵鬧聲,眼睛注視著櫃台上所掛的牌子。最醒目的就是掛在正中央的四個牌子,分別是林霄、楚懷玉、上官洪、上官雪,除了上官雪的賠率是一賠三外其他三人的都是一賠二。


    順著牆上的牌子看去蘇懷居然看到了自己的牌子,一賠二十“這也太離譜了吧”蘇懷低聲道。


    蘇奇顯然也在看牆上的牌子,聽到蘇懷的話後臉上掛著一幅你還不滿足的表情說道“除了中間四人外就你的賠率最低了,怎麽樣,我之前就說過許多人都看好你能拿冠軍的”。


    聽蘇奇這麽一說蘇懷又重新打量牆上的掛牌,正如蘇奇所說一比二十的賠率已經很靠譜了,在往後看皆是些一賠五十、一賠八十甚至一賠二百的都有。但凡朝陽城有點名氣的,掛牌上都能看得到。蘇懷在上麵也看到了一個熟人的名字,林玉婉一賠一百五十,“不知道被這小丫頭知道了,會不會把這家店拆了”蘇懷在心中想到。


    蘇懷二人看得正出神時,一店小二模樣的人走到麵前說道“二位公子是來下注的吧”。


    “嗯”蘇奇點頭道。


    店小二見蘇奇點頭,滿帶笑意的指著牆上的牌子說道“二位請看,這正中間四位嘛,就是現在唿聲最高的,想必他們的名字也不陌生,所以這賠率嗎略低了些”,緊接著店小二手一劃指向蘇懷的掛牌說道“二位請看,這蘇懷的賠率如今是一賠二十,明日比試他再勝一場的話這賠率可就要下降了,二位公子若是下注的話趁著今日多下些才是”。


    蘇懷含笑問道“賠率再高也得贏了才行”說著手指向了林玉婉的掛牌說道“諾,那邊有個一賠一百五的豈不是更好”。


    店小二聽蘇懷的話後,臉上掛上一副你不買我都替你急的表情說道“二位公子有所不知,這蘇懷和其他人可不一樣”,說著頭往蘇懷麵前湊了湊故作神秘的說道“據可靠消息說,這蘇懷可是皇叔上官雲開的秘傳弟子,比上官洪還厲害呢”


    蘇奇聽後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看向蘇懷,蘇懷與上官雲開之間隻有贈劍之情,並沒有什麽師徒情誼,這些蘇奇是知道的,隻是在口耳相傳之下,卻是將蘇懷說成是上官雲開的徒弟。


    蘇懷無奈的聳聳肩,雖然這些謠傳並不是壞事。


    店小二在賭場混跡多年,倒也練了些識人辯物的本事,見蘇懷二人的表情就以為這二人不會去買蘇懷勝,正暗自歎息到手的肥羊要飛走時卻聽蘇懷說道“就買蘇懷勝,我買五十兩”。


    “那我買二百兩”蘇奇緊跟著說道。


    本欲離開的店小二聽到二人的聲音後隻覺得眼前一亮,興奮的說道“好嘞——二位公子跟我來”,說著就在前方開路,引著蘇懷二人到櫃台前。


    蘇奇看著手中二百五十兩的單據對蘇懷說道“表弟,我們買的可是二百五十兩,你可不能輸啊”。


    蘇懷一手搭住蘇蘇奇的肩膀笑罵道“我何時讓你失望過”。


    蘇奇一點頭道“也是”。卻又突然想起來,以前的蘇懷被別人當成廢人看待,就不曾有什麽事會交由蘇懷去做,既然什麽也不做又怎麽會有令人失望一說。


    蘇奇正欲反駁卻聽到不遠處的櫃台方向傳來一聲略帶憤怒的吼聲“怎麽沒有駱高大哥的名字,你們開的什麽破賭局”,隻見一個瘦高男子衝著櫃台裏大聲喊道,周圍還圍著七八個男子也是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就在這一群人吵吵嚷嚷的時候,隻見一個身穿黑金兩色衣服的男子分開人群,走到瘦高男子麵前說道“這位朋友,在下是此處掌櫃,本店規矩,凡是能夠上榜者都是年輕一輩中出類拔萃者,你那位大哥若是明日再勝那這榜單上必定會有他的名字”說著一抬手指向櫃台掛牌處。


    那瘦高男子見這掌櫃模樣的人舉手投足間氣度不凡,且自己一行人初來咋到,既然已經得了說法那就找個台階借坡下驢,“那好,我明日再來,我大哥肯定會贏的”說罷就帶著身後一行人向著賭場外走去,還未走出幾步似是想起什麽又轉過身朝著賭場內的人群大喊道“我大哥叫駱高,他肯定是冠軍”。


    瘦高男子走出賭坊後,掌櫃模樣的人對著四周雙手抱拳,示意剛才之事已經揭過,諸位盡興就是。金月賭坊坐落在魚龍街,平時也有那些憑一時之氣上門找事者,但金月賭坊開門做生意也是和氣生財,若是像今日瘦高男子這樣無知者無畏,好意勸退也就事了,如果尋事者不依不饒,壞了此間的規矩,那麽金月賭坊的手段會叫你知道為何它能在魚龍街屹立多年。


    蘇奇看著瘦高男子一群人走出賭坊,撇撇嘴說道“這麽大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蘇懷調笑道“怎麽,你這個朝陽城萬事通也不知道那個叫駱高的人嚒”。


    蘇奇一翻白眼道“明日看看不就知道了”,說完二人朝著賭坊外走去。


    魚龍街混亂,各方人馬良莠不齊,按說來這種地方的大都是三教九流,可如今的街上也不乏有文人墨客,想來是此地稀奇古怪的東西太多,來見識見識,說不定還能掏出幾件寶貝,魚龍街的東西大多沒有明碼標價,主要是有些稀奇的東西連店家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麽,其出售價格的高低就全憑自己的喜好而定,所以在這裏你有可能會低價買到寶貝,也有可能出高價買來一堆垃圾。


    蘇懷二人出了賭坊後在街上稍作閑逛才向著家中走去,第一輪比賽蘇懷和蘇奇都順利進入,讓蘇子陽笑得合不攏嘴,畢竟蘇家早晚都要交到年輕人的手裏,有好的接班人怎能不讓蘇子陽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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