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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錦盯著地上被氣刃斬出的深溝轉向灰衣男子說道


    “昨晚之事,多謝兄台出手相助”,灰衣男子聽房錦道謝平然的說道


    “順手而已”眼睛依然在打量蘇懷。房錦見自己被如此忽略摘下鬥笠對著蘇懷打趣道


    “蘇兄難道不打算謝謝我嗎,我剛剛可是救你一命的”。蘇懷向著房錦一拱手道


    “多謝了”,眼神中也充滿笑意。唿延傲眼見快要把蘇懷拿下時卻是衝出兩人來,也不急於動手細細觀察起出手的兩人,那灰衣男子以前未曾見過,不過從剛才斬出的氣刃可以判斷出應是昨晚斬出劍氣阻撓自己之人,而房錦的鐵釘也足以表明正是昨晚偷取自己包袱的其中一人,隻不過身份都被自己識破還帶著鬥笠不知作何,然而在房錦將鬥笠摘下的瞬間唿延傲卻是突然指著房錦罵道


    “房錦,原來是你這個小賊,老夫不去尋你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今日老夫就送你歸西”。


    “哈哈哈哈,唿延老兒你整天念叨著歸西,莫不是離那地方不遠了吧”房錦見唿延傲發怒淡淡一笑的說道。


    唿延傲見房錦得意的模樣越發的生氣,腳一撐地就向著房錦射去,還未到房錦麵前卻被一把厚背刀一掃阻斷了去路,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唿延傲曾兩次被灰衣男子的氣刃所阻,但這一次正麵相抗時卻是不閃不必,帶著寒冰的手掌直接拍在灰衣男子的刀刃上,隻聽


    “砰”的一聲巨響兩人皆被震開,隻不過唿延傲僅退半步而灰衣男子卻被震開一丈有餘,


    “哼,三個未入地級的毛頭小子也妄圖與老夫爭鬥”唿延傲桀驁的說道。


    然而就在唿延傲想再次攻向灰衣男子時一枚鐵釘和一道劍氣一前一後的襲來,唿延傲閃身躲過鐵釘再一掌拍散劍氣,緊接著而來的又是一柄厚背大刀迎麵劈下,唿延傲並掌成指,一指點在刀刃上,手指上卻未出現半點傷痕,隻是身體被這猛烈的一擊向後滑去,在地上留下兩道三寸深的劃痕。


    灰衣男子一擊得手又緊逼而上,一柄厚背刀在手中舞得虎虎生風,灰衣男子的刀法本就剛猛異常,使將出來猶如大鵬展翅大開大合,雖修為不如唿延傲但在蘇懷與房錦的協助下,卻是漸漸的壓製住唿延傲,蘇懷眼看唿延傲處於下風但一時也不會徹底落敗,又當心起鐵骨參的安危來,隻見蘇懷心念一轉有些戲謔的說道


    “房兄,今日你我三人除了這唿延傲,今後可就名揚天下了”。房錦何等機靈之輩蘇懷話一出口就明白了蘇懷的激將之意,當即有些無奈的說道


    “蘇兄此言差矣,你我若是弄得人盡皆知,那今後還如何去偷別人的扇子”。


    蘇懷聽後故作驚醒的說道


    “還是房兄說得在理,這麽說,今日這唿延老兒是殺不得了”。他兩一說一喝聲音極大,唿延傲聽得二人對話一張老臉氣得通紅,自己堂堂地級高手,在兩個小輩眼中卻成了帳中蚊甕中鱉,此等羞辱如何不怒。


    隻見唿延傲在三人夾擊之中猛然一退,抬起右手狠狠的對著地麵拍去,以唿延傲為中心,方圓兩丈內瞬間被凍成冰麵,蘇懷三人見情況不妙都退到了距唿延傲三丈之外,唿延傲此時臉色陰沉到極點,一雙滿是血絲的眼睛怒視著三人吼道


    “爾等小輩狂妄至極,狂妄至極”,話才說完眼中露出一股決絕之色,高舉起右手對著自己的心口拍去,


    “哇”的一聲唿延傲一口黑血噴出神色也萎靡了不少,下一刻,從唿延傲身體之中升起屢屢黑氣,黑氣越來越多唿延傲的表情也越來越猙獰,隨著黑氣的不斷增多唿延傲的皮膚竟也呈現出黑色,甚至在其手臂上出現了猙獰的圖案,卻看不出到底是何物,蘇懷在第一次見唿延傲時就從他身上感到隱隱的不舒服,如今隨著黑氣的出現這種感覺卻是更加強烈,蘇懷轉頭看向房錦希望能從他身上得到一些答案。


    “蘇兄你也別問我,我也第一次見”房錦一臉凝重的說道。眼見唿延傲身上的黑氣越來越濃,其周圍的草木都漸漸有了枯萎的跡象。


    “他身上的黑氣恐有腐蝕之力,一會動起手來你們離遠一些從旁協助就是”灰衣男子盯著唿延傲身上的黑氣說道。


    蘇懷深深的看了灰衣男子一眼,此時已經可以確定,這灰衣男子應是文滿堂派來之人,蘇懷撤迴自己的目光同時將開雲劍收迴腰間,雙手自然下垂開始屏氣凝神,下一刻蘇懷周圍的天地元氣向著蘇懷靠攏而來並進入到蘇懷體內,蘇懷的一身功力乃是因獲得天地元氣的認可而來,在古陽寺時也曾試圖再次溝通天地元氣,但天地元氣入體後並未像頓悟時那樣可直接轉化為內力,而是以天地元氣最初的形態暫時停留在體內,但這部分天地元氣蘇懷卻可以像使用自身內力般任意使用,就此事蘇懷曾經向無為大師請教過,但無為大師也給不出一個準確答案,隻是告誡蘇懷不到關鍵時刻不可輕易使用,而蘇懷在頓悟之時,借頓悟之機融合了自身所學悟出一式屬於自己的劍招,卻是沒有對任何人提起,蘇懷將其命名為五步一殺作為自己最後的底牌。


    而此時正是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蘇懷打算亮出自己的第一張王牌,借天地元氣之力暫時提升自己的功力。


    相比於蘇懷吸呐天地元氣於體內的內斂,唿延傲放出的黑氣則顯得聲勢浩大,房錦甩手向唿延傲放出放出一枚鐵釘,還未到得唿延傲身前就被黑氣一卷掉落在地上,本來光滑如鏡的鐵釘被這黑氣一卷立刻變得千瘡百孔,唿延傲看向房錦


    “桀桀”的怪笑道


    “你放心,一會兒老夫讓你連這根鐵釘都不如”,唿延傲話說完就張狂的大笑起來,笑聲尖銳異常,就像兩把刀劍相碰相互摩擦發出的聲音,聽得人頭皮發麻。


    然而就在唿延傲張狂大笑的時候,在其正上方一根擎天巨柱向著唿延傲筆直的落下,更準確的說應該是一根手指,一根碧綠色的手指,連指尖的紋路都清晰可見,隻是因其太過巨大而無亂如何都不願和手指聯係起來,唿延傲怔怔的看著天空中落下的手指,直到手指壓向自己時也未生出半點反抗之心,這巨大手指說也奇怪,與唿延傲接觸時摧枯拉朽一般未有半點停留就將唿延傲淹沒其中,而當與地麵接觸時則如冰雪融化般四散開來,等巨指消散時卻不見唿延傲的身影,隻留有片片衣角證明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蘇懷三人早在巨指出現時就被壓迫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此時待得巨指消失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坐在地上。


    三人爬起來慢慢的向著對方聚攏,一邊注意著周圍動靜,待抬起頭來才發現天空中一男子臨空而立,一身黃袍隨風飄揚,淡綠色的頭發整齊的束在肩後,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的臉龐英氣逼人,隻見這綠發男子看著自己的食指彎了彎說道


    “這聲音太過難聽,一不留神下手重了些”,說完就從空中向著蘇懷三人飄來,蘇懷看著飄向自己三人的綠發男子想到


    “什麽叫一不留神下手重了些,在他看來這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綠發男子來到自己三人身前掃了三人一眼,最後將目光停留在蘇懷身上,就在三人心都提到嗓子眼時綠發男子對著蘇懷說道


    “是無為那老頭讓你來的”。蘇懷看對方認識無為大師暗自鬆下一口氣,恭敬的答道


    “確是無為大師讓晚輩所來”。綠發男子聽到蘇懷所答後神色竟有些不悅道


    “無為老頭也匿不厚道,盡讓些無用小輩來”。蘇懷聽得被人稱作無用小輩也沒有半點生氣,見識了綠發男子先前的一擊後,確實挺無用的,隻是在心裏蘇懷暗暗發誓,以後自己定要成為這傲立於頂峰之人,蘇懷看綠發男子雖有不悅但並沒有生氣,對著綠發男子一拱手道


    “晚輩蘇懷,敢問前輩是否與無為大師相識”。白發男子聽聞淡淡的說道


    “陳年往事,還是讓那小和尚與你說吧”,說完轉身對著身後的密林一招手說道


    “都出來吧”。當先從密林中走出的卻是那頭八臂魔猿,此時看起來八臂魔猿的神色甚是恭敬,完全沒了之前的猙獰和兇悍,而在八臂魔猿的肩膀上一左一右的坐著兩個孩童,左邊那粉雕玉琢的小孩正是鐵骨參,隻見這鐵骨參正騎在八臂魔猿的肩膀上,伸著一雙小手在八臂魔猿的毛發中翻翻找找,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而右邊的小孩則是規規矩矩的端坐在八臂魔猿的肩膀上,一顆碩大的腦袋紅撲撲的,頭頂無發,卻是長出幾片綠葉,緊跟著八臂魔猿走出來的還有一個身穿僧袍的和尚,看其年齡與蘇懷相仿,左手持一根鐵棍,一雙銅鈴大小的眼睛也在打量著蘇懷,看起來就讓人覺得很精神。


    綠發男子見人已經到齊對著蘇懷道


    “你跟我來”說完徑直向著八臂魔猿處走去,對房錦與灰衣男子視若罔聞,蘇懷對著房錦和灰衣男子一包拳道


    “今日之事多謝二位,後會有期”,說完緊跟上了綠發男子的腳步。房錦與灰衣男子對望一眼知道今日之事就此揭過,都向著森林外圍而去。


    蘇懷跟著綠發男子走到八臂魔猿處時,八臂魔猿的神色越發的恭敬,龐大的身體略微彎了彎,綠發男子縱身跳到八臂魔猿的肩上對著蘇懷和大眼和尚道


    “你兩也上來吧”。蘇懷和大眼和尚聞言也躍上了八臂魔猿的肩膀。隻見綠發男子抬手那麽一招,八臂魔猿就騰空而起,向著森林內部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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