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迴 夢蘿
斷案女神捕：六扇門了解一下 作者：玖姑娘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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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廳的門被打開一扇，走進來一名穿著白色紗裙的女子，容貌清麗，大約是沒有休息好，似乎眼底略有青黑。但千燁在看到此人後，便想哈哈大笑。這人不正是那位夢蘿姑娘嗎？沒想到這吳大人行動速度如此之快，連個殺人證據都沒有找到，便提審嫌犯了啊！
夢蘿卻也是第一次來到衙門裏，自然有些膽怯，不過卻並沒有看到想象中的明鏡高懸，衙役們殺威棒喝的場景。隻是被人待到了一間花廳模樣的房間，裏麵寥寥數人，室內有茶香嫋嫋，倒像是飲茶的普通人家一般。
即便如此，夢蘿卻也不敢小覷，隻朝首座上那位像是大人模樣的男子盈盈一拜，道：“小女子夢蘿，給大人請安了。”
千燁看向一旁彌勒佛似笑眯眯的周大人，默哀一下。大人，您果真沒有當大官的氣質啊！
這周廣平素最大的愛好便隻有飲茶，不貪公分毫，也從不流連花街妓館，自然是不被夢蘿認得也是平常。
“不知尋民女來此……”
“賜坐。”首座上，那‘吳大人’說道。
立即有衙役為夢蘿搬了一張椅子來，夢蘿小心翼翼的貼著椅子坐下，屁股堪堪隻挨到一個邊兒。千燁一看，便不由皺眉。這夢蘿是個小心，且自卑的女子，但也不排除有殺害那段衍的可能。
就在方才，‘吳大人’已經找人來指認過了，那死者正是段衍，也便是如此，才傳喚了夢蘿來此。
“夢蘿，本官且問你，是否認識段衍？”
夢蘿一怔，點了點頭，輕聲道：“認得。這人是夢蘿的恩客，隻是已經數日不曾見過了。”
‘吳大人’淺淺一笑，道：“你無需害怕，本官隻是例行公事。這段衍除了來探春樓外，你可知道他與其他人有無往來？”
夢蘿仔細想了想後，便搖了搖頭。“夢蘿不曾問過，不過他同樓子裏的倩碧關係也是極好的。”
“那可曾聽說過他是否同他人有過口角，或是聽過他發泄過哪個人的不滿？”
“倒是有聽過幾次的。似乎是他的一位同窗，好像是姓張，至於其他的便不曾得知了。”
“對了，段衍在探春樓期間，你是否有送過他什麽東西？”
夢蘿麵上稍稍一白，眼睫微垂，說道：“倒是有送過一些錢財的。”
“嗯，可還有其他需要補充的？”
“沒有了。那好，你先下去休息。待一會兒，本官再繼續問你。”
“夢蘿告退。”一襲白衫的夢蘿走出花廳，在經過迴廊時，同一名女子擦肩而過，眼底閃過一絲暗色。
“你便是倩碧？抬起頭來。”
下跪的是一名著粉裳的女子，身形嬌小，二八年紀。待抬起頭來，便露出一張惹人憐愛的容顏來。一雙燦若星辰的杏核眼，瓊鼻菱唇，白皙的肌膚似一掐便會流出水來。
如此容顏，也怪不得能成為探春樓的當家花魁了。千燁暗暗道，視線停留在了倩碧的身上，見並沒有任何奇怪，這才靠在椅背，靜待事情發展。
“據說你認識一位叫段衍的書生？”
倩碧一愣，將將在椅子上坐下後，便立即答道：“奴家認得。大人，是不是有段郎的消息了，奴家已經有好幾日未曾見過他了。”
“本官問話，你要如實迴答。你同這個段衍是什麽關係？”
倩碧的臉上竟微微一紅，囁諾道：“奴家與段郎有約，他說會娶奴家過門的。”
“哦？那探春樓的老鴇可同意他帶走你？”
那俏臉上一白，隨即便搖了搖頭。“媽媽自然是不願的，所以才便同段郎相約著，要……私奔。”最後兩個字幾不可聞，她是花樓裏的姑娘，雖然是清倌但在外麵大家也都看不起她。更別說，此刻她是在衙門裏，當著這麽多人的麵。
“私奔？可約好日子了？”
倩碧搖了搖頭，說：“因為媽媽不喜我同他來往，我們二人便讓人偷偷傳信，信中雖然說好私奔一事，卻並未談好日期。”
“本官聽聞你因為這個段衍，同樓裏的另一外姑娘夢蘿鬧的很是厲害？”
倩碧麵上一窘，隨即便大聲說道：“夢蘿配不上段郎！她早已經失了清白，而段郎又是那樣清清白白的人！”
清清白白？千燁心中冷嗤，清清白白便不會去那青樓裏吧！她可是猜測過，這夢蘿對這段衍死心塌地，怕是早就已經有了關係。可笑這倩碧還真當自己是什麽好東西不成，不都是一路貨色，同是青樓裏的姑娘，縱然是清倌又如何。如此，便對昨夜蓮衣眼中的不屑有了結果。原來如此，身在青樓中，竟還看不起一同的姑娘們，也不知是清高，還是愚蠢。
“原來如此。你先下去，一會兒本官再行審問。”
倩碧起身福了福身子，道：“大人，段郎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吳大人’挑眉，淡淡說道：“這不是你目前應該關心的。來人，去喚夢蘿過來。”
倩碧一怔，方才想起為何在迴廊那處見到的那人側臉為何這般眼熟了，竟然是夢蘿啊！
夢蘿沒有料到才過了一會兒，她便又迴到了這裏。
“夢蘿，你可知道段衍已經死了？”
夢蘿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臉色有些發白。“大人！這不可能！他怎麽會死呢！他不會死的！”
情緒激動，語氣激烈，看起來是一個沉浸在愛人意外死亡中而不敢相信的普通女人。這一切的一切都普通至極，可千燁看到的卻隻有諷刺。有時候，過度的反應便有可能是偽裝了。
“夢蘿，你同段衍的死有什麽關係！”‘吳大人’逼問道。
夢蘿狠狠的搖了搖頭，大聲說：“怎麽會有關係！夢蘿也是剛剛才知曉他已經死去了！”
“既然如此的話，你的荷包是不應該掉落在段衍死去的地方了，是不是？”
“自然。”夢蘿一臉自信道。
然，‘吳大人’卻是一臉不耐的搖了搖頭，看向她的目光滿是憐憫。“你以為你去買一隻相同的荷包，便可瞞天過海了嗎？想必那布店的掌櫃的不曾告訴過你的丫鬟，因為給探春樓送去的荷包是特意製作的，所用布匹和繡線都是同一批。而他的店裏，便正好缺少這些東西。是以，那荷包看起來似乎沒有差別，但若仔細看去，會發現無論是布匹的顏色還是繡線的質料都是不同的。如此，你還有什麽話可說！因為段衍決定同倩碧私奔，你懷恨在心，這才將他殺死了對吧！”
在‘吳大人’咄咄逼人的訊問下，夢蘿本就已經鬆懈的心理防線直接被擊潰了。她麵色慘白，雙手哆嗦個不停，嘴上更是語不成句。“沒有，夢蘿沒有殺人。”
“去將倩碧請來。”
沒一會兒，一襲粉裳的倩碧便來到了花廳中。
“倩碧，你可知你的段郎已經被眼前這個女人殺死了。”
“這……”倩碧猛地抬頭，看向一旁的夢蘿，大叫道：“不，這不可能！”
“為何不可能？段衍的屍身早在幾日前便被發現了，是被人一刀割斷喉管，拋屍入河的。”
“大人，一定是這個賤人殺了段郎的！她這樣肮髒的女人，隻有她才會做這種事！”倩碧口不擇言，一張姣好的麵容也扭曲的不成樣子。“段郎說過，這樣的女人倒貼他都不要，更何況……”
“嗬嗬……”空氣中傳來一聲低笑，卻是夢蘿。她的臉色仍舊蒼白的很，但卻已經恢複常態。“段郎啊，段郎啊！我待他如何，使錢給他去讀書，結果他卻拿著這錢到了你那裏，並還詆毀我。當初明明是他主動靠近，說要給我一個美滿的生活。但又如何，他一邊騙取我的錢財，一邊同你商量著要去私奔……”
“像你這樣的賤女人，段郎自然不會理會！”
夢蘿不理她的惡言惡語，繼續說道：“所以，我便同人那裏買來了迷幻散，並假借著你的名義同他商量著私奔之事。那一日，我們吃下兩碗魚羹，可他卻不知那魚羹中早已經被我下來迷幻散。這迷幻散真是好啊，竟然能讓這個男人把我看作是你的模樣，所以我才能一刀結果了他！”
臉上閃過一絲痛快，夢蘿笑道：“這樣的男人，活該被魚群啃食！哈哈哈，我本還想送你去陪他，但現在似乎是不可能了。大人，夢蘿認罪。”
這女子……千燁不由站起身來，沒想到卻正巧阻止了倩碧揮向夢蘿的手臂。“這裏乃是縣衙，還請自重。”
倩碧的手腕被攥得生疼，眼底閃過一絲恨意。她明明能和段郎快樂的生活著，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既然兇手已經認罪，這個案子便了解了。”
沒想到，竟然如此就結案了。連千燁都有些不敢相信，若不是當初那枚荷包，怕是今日根本不會有如此的收獲。而夢蘿認罪，也在她的意料之外，大概是真的失望極了，心死了，這才連身體也一並死去了吧！自己愛著的男人，卻用自己做皮肉生意的錢去商量著同另一名女子私奔，這心裏自然是極苦的。這個段衍，死了也不可惜，隻是可惜了夢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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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廳的門被打開一扇，走進來一名穿著白色紗裙的女子，容貌清麗，大約是沒有休息好，似乎眼底略有青黑。但千燁在看到此人後，便想哈哈大笑。這人不正是那位夢蘿姑娘嗎？沒想到這吳大人行動速度如此之快，連個殺人證據都沒有找到，便提審嫌犯了啊！
夢蘿卻也是第一次來到衙門裏，自然有些膽怯，不過卻並沒有看到想象中的明鏡高懸，衙役們殺威棒喝的場景。隻是被人待到了一間花廳模樣的房間，裏麵寥寥數人，室內有茶香嫋嫋，倒像是飲茶的普通人家一般。
即便如此，夢蘿卻也不敢小覷，隻朝首座上那位像是大人模樣的男子盈盈一拜，道：“小女子夢蘿，給大人請安了。”
千燁看向一旁彌勒佛似笑眯眯的周大人，默哀一下。大人，您果真沒有當大官的氣質啊！
這周廣平素最大的愛好便隻有飲茶，不貪公分毫，也從不流連花街妓館，自然是不被夢蘿認得也是平常。
“不知尋民女來此……”
“賜坐。”首座上，那‘吳大人’說道。
立即有衙役為夢蘿搬了一張椅子來，夢蘿小心翼翼的貼著椅子坐下，屁股堪堪隻挨到一個邊兒。千燁一看，便不由皺眉。這夢蘿是個小心，且自卑的女子，但也不排除有殺害那段衍的可能。
就在方才，‘吳大人’已經找人來指認過了，那死者正是段衍，也便是如此，才傳喚了夢蘿來此。
“夢蘿，本官且問你，是否認識段衍？”
夢蘿一怔，點了點頭，輕聲道：“認得。這人是夢蘿的恩客，隻是已經數日不曾見過了。”
‘吳大人’淺淺一笑，道：“你無需害怕，本官隻是例行公事。這段衍除了來探春樓外，你可知道他與其他人有無往來？”
夢蘿仔細想了想後，便搖了搖頭。“夢蘿不曾問過，不過他同樓子裏的倩碧關係也是極好的。”
“那可曾聽說過他是否同他人有過口角，或是聽過他發泄過哪個人的不滿？”
“倒是有聽過幾次的。似乎是他的一位同窗，好像是姓張，至於其他的便不曾得知了。”
“對了，段衍在探春樓期間，你是否有送過他什麽東西？”
夢蘿麵上稍稍一白，眼睫微垂，說道：“倒是有送過一些錢財的。”
“嗯，可還有其他需要補充的？”
“沒有了。那好，你先下去休息。待一會兒，本官再繼續問你。”
“夢蘿告退。”一襲白衫的夢蘿走出花廳，在經過迴廊時，同一名女子擦肩而過，眼底閃過一絲暗色。
“你便是倩碧？抬起頭來。”
下跪的是一名著粉裳的女子，身形嬌小，二八年紀。待抬起頭來，便露出一張惹人憐愛的容顏來。一雙燦若星辰的杏核眼，瓊鼻菱唇，白皙的肌膚似一掐便會流出水來。
如此容顏，也怪不得能成為探春樓的當家花魁了。千燁暗暗道，視線停留在了倩碧的身上，見並沒有任何奇怪，這才靠在椅背，靜待事情發展。
“據說你認識一位叫段衍的書生？”
倩碧一愣，將將在椅子上坐下後，便立即答道：“奴家認得。大人，是不是有段郎的消息了，奴家已經有好幾日未曾見過他了。”
“本官問話，你要如實迴答。你同這個段衍是什麽關係？”
倩碧的臉上竟微微一紅，囁諾道：“奴家與段郎有約，他說會娶奴家過門的。”
“哦？那探春樓的老鴇可同意他帶走你？”
那俏臉上一白，隨即便搖了搖頭。“媽媽自然是不願的，所以才便同段郎相約著，要……私奔。”最後兩個字幾不可聞，她是花樓裏的姑娘，雖然是清倌但在外麵大家也都看不起她。更別說，此刻她是在衙門裏，當著這麽多人的麵。
“私奔？可約好日子了？”
倩碧搖了搖頭，說：“因為媽媽不喜我同他來往，我們二人便讓人偷偷傳信，信中雖然說好私奔一事，卻並未談好日期。”
“本官聽聞你因為這個段衍，同樓裏的另一外姑娘夢蘿鬧的很是厲害？”
倩碧麵上一窘，隨即便大聲說道：“夢蘿配不上段郎！她早已經失了清白，而段郎又是那樣清清白白的人！”
清清白白？千燁心中冷嗤，清清白白便不會去那青樓裏吧！她可是猜測過，這夢蘿對這段衍死心塌地，怕是早就已經有了關係。可笑這倩碧還真當自己是什麽好東西不成，不都是一路貨色，同是青樓裏的姑娘，縱然是清倌又如何。如此，便對昨夜蓮衣眼中的不屑有了結果。原來如此，身在青樓中，竟還看不起一同的姑娘們，也不知是清高，還是愚蠢。
“原來如此。你先下去，一會兒本官再行審問。”
倩碧起身福了福身子，道：“大人，段郎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吳大人’挑眉，淡淡說道：“這不是你目前應該關心的。來人，去喚夢蘿過來。”
倩碧一怔，方才想起為何在迴廊那處見到的那人側臉為何這般眼熟了，竟然是夢蘿啊！
夢蘿沒有料到才過了一會兒，她便又迴到了這裏。
“夢蘿，你可知道段衍已經死了？”
夢蘿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臉色有些發白。“大人！這不可能！他怎麽會死呢！他不會死的！”
情緒激動，語氣激烈，看起來是一個沉浸在愛人意外死亡中而不敢相信的普通女人。這一切的一切都普通至極，可千燁看到的卻隻有諷刺。有時候，過度的反應便有可能是偽裝了。
“夢蘿，你同段衍的死有什麽關係！”‘吳大人’逼問道。
夢蘿狠狠的搖了搖頭，大聲說：“怎麽會有關係！夢蘿也是剛剛才知曉他已經死去了！”
“既然如此的話，你的荷包是不應該掉落在段衍死去的地方了，是不是？”
“自然。”夢蘿一臉自信道。
然，‘吳大人’卻是一臉不耐的搖了搖頭，看向她的目光滿是憐憫。“你以為你去買一隻相同的荷包，便可瞞天過海了嗎？想必那布店的掌櫃的不曾告訴過你的丫鬟，因為給探春樓送去的荷包是特意製作的，所用布匹和繡線都是同一批。而他的店裏，便正好缺少這些東西。是以，那荷包看起來似乎沒有差別，但若仔細看去，會發現無論是布匹的顏色還是繡線的質料都是不同的。如此，你還有什麽話可說！因為段衍決定同倩碧私奔，你懷恨在心，這才將他殺死了對吧！”
在‘吳大人’咄咄逼人的訊問下，夢蘿本就已經鬆懈的心理防線直接被擊潰了。她麵色慘白，雙手哆嗦個不停，嘴上更是語不成句。“沒有，夢蘿沒有殺人。”
“去將倩碧請來。”
沒一會兒，一襲粉裳的倩碧便來到了花廳中。
“倩碧，你可知你的段郎已經被眼前這個女人殺死了。”
“這……”倩碧猛地抬頭，看向一旁的夢蘿，大叫道：“不，這不可能！”
“為何不可能？段衍的屍身早在幾日前便被發現了，是被人一刀割斷喉管，拋屍入河的。”
“大人，一定是這個賤人殺了段郎的！她這樣肮髒的女人，隻有她才會做這種事！”倩碧口不擇言，一張姣好的麵容也扭曲的不成樣子。“段郎說過，這樣的女人倒貼他都不要，更何況……”
“嗬嗬……”空氣中傳來一聲低笑，卻是夢蘿。她的臉色仍舊蒼白的很，但卻已經恢複常態。“段郎啊，段郎啊！我待他如何，使錢給他去讀書，結果他卻拿著這錢到了你那裏，並還詆毀我。當初明明是他主動靠近，說要給我一個美滿的生活。但又如何，他一邊騙取我的錢財，一邊同你商量著要去私奔……”
“像你這樣的賤女人，段郎自然不會理會！”
夢蘿不理她的惡言惡語，繼續說道：“所以，我便同人那裏買來了迷幻散，並假借著你的名義同他商量著私奔之事。那一日，我們吃下兩碗魚羹，可他卻不知那魚羹中早已經被我下來迷幻散。這迷幻散真是好啊，竟然能讓這個男人把我看作是你的模樣，所以我才能一刀結果了他！”
臉上閃過一絲痛快，夢蘿笑道：“這樣的男人，活該被魚群啃食！哈哈哈，我本還想送你去陪他，但現在似乎是不可能了。大人，夢蘿認罪。”
這女子……千燁不由站起身來，沒想到卻正巧阻止了倩碧揮向夢蘿的手臂。“這裏乃是縣衙，還請自重。”
倩碧的手腕被攥得生疼，眼底閃過一絲恨意。她明明能和段郎快樂的生活著，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既然兇手已經認罪，這個案子便了解了。”
沒想到，竟然如此就結案了。連千燁都有些不敢相信，若不是當初那枚荷包，怕是今日根本不會有如此的收獲。而夢蘿認罪，也在她的意料之外，大概是真的失望極了，心死了，這才連身體也一並死去了吧！自己愛著的男人，卻用自己做皮肉生意的錢去商量著同另一名女子私奔，這心裏自然是極苦的。這個段衍，死了也不可惜，隻是可惜了夢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