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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巴掌下去頓時讓陳飛清醒一大半兒。


    他發現謝必安板著臉,慘白的麵容仿若蒙上一層冰霜。


    “白陰帥,您,您怎麽來了?”陳飛納悶。


    聞東看清來人,嚇得低著頭不敢吱聲。


    謝必安用食指戳著陳飛腦門:“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你這麽做對得起誰?”


    陳飛知道謝必安為自己好,但演戲得演全套的啊。


    “白陰帥,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


    “媽的,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


    說時遲那時快,謝必安一拳將陳飛打翻在地。沒等陳飛爬起來,當即騎上去一通狂揍。


    聞東嚇得連忙拉扯謝必安,謝必安全然不理。一揮手將聞東打飛。


    這裏產生肢體衝突,立即引起群眾圍觀,一時間各種流言蜚語漫出。


    “哇塞,這官老爺挨平民百姓的揍啦。”


    “哪裏是百姓喔,這可是七爺!”


    “挨揍那個不是羅浮山陳祭酒嗎?”


    謝必安打了有五分鍾,眼看陳飛陰身不穩後便站起身:“你知錯了嗎?!”


    “我何錯之有!你無故傷人。我要投訴你!”陳飛眼神兇狠,全然不懼他這陰帥。


    “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謝必安跟著就要抬腿。


    蘇醒過來的聞東立即爬過去抱住他的腳:“白陰帥!再打就出人命了!”


    謝必安恨鐵不成鋼,自己最心愛的小嫣紅居然看上陳飛這種人。他能不氣嗎?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究竟認不認錯!”


    陳飛爬起來腰都站不直:“不認!我利用下班時間喝點酒怎麽了?有種你打死我!”


    看著眼前的陳飛,謝必安忽然覺得這小子很陌生。


    當初被賈似道欺負的像狗一樣,如今這是怎麽了?


    知道利用職務之便斂財,品嚐財富的甘甜後翻臉不認人了是嗎?


    “找死!”


    謝必安一腳甩開聞東,召出哭喪棒對著陳飛劈頭打去。群眾紛紛倒吸一口冷氣,睜大了雙眼想要一睹白陰帥的風采。


    千鈞一發之際。


    “叮!”的一聲。


    隻見陳飛手持認錯之劍,將哭喪棒打到一邊。


    謝必安心中一驚,心想應該不是那玩意兒也鬆了口氣。


    他繼而將哭喪棒揮向陳飛胸口,陳飛想聚陽火才又一次發現自己沒了肉身。


    去你媽的吧。


    陳飛後退一步,提劍直取謝必安麵門。


    這種小兒科在身經百戰的陰帥麵前就是個笑話。


    他無視了陳飛的黑劍,將哭喪棒往外一擲,沉重的棒頭便結結實實地落在陳飛胸口上。


    兩人的對決不過3秒,群眾們唏噓不已,在這和平年代想看白陰帥動手還真不容易。


    “哐啷”一聲,黑劍落地。


    陳飛倒在地上捂著胸口。


    “白陰帥,我捫心自問從未做過愧對天地之事,你無故傷人也該有度,仗勢欺人算什麽英雄?”


    謝必安冷哼一聲:“是麽?請問你哪來的冥寶……”


    “這和你無關!白陰帥的職責是帶兵打仗。我的行為不在您權力範圍之內!”


    謝必安胸口不斷起伏著,也不知多少年沒被這麽氣過了。


    “你有種!從今日起你我再無瓜葛!”


    說完,謝必安扭頭走了。


    聞東一瘸一拐地走來:“沒事吧老大?”


    “媽的,這謝必安就是個傻逼!老子跟他勢不兩立!”陳飛火冒三丈。


    無緣無故挨頓揍。


    憑啥呀?!


    就憑你是範嫣紅的小哥哥唄~


    沒了熱鬧,群眾們四下退去,對於剛才發生的一切津津樂道,迴味無窮。


    陳飛也發現了一個花錢渠道。


    看病。


    直入酆都冥醫部,最好的病房,最貴的藥材。連看診醫生都是總管李東璧。


    這下樂子大了。


    陳飛被謝必安打進冥醫部這事在地府彌漫開來,就連林寶寶都收到了消息,非說要去看望叔叔。


    看著陳飛躺在病床,聞東欲哭無淚。


    咋迴事啊……


    老大跟我去喝個酒也要挨揍,到底是怎麽了?


    電話響起,陳飛顫抖著手接通。


    “小陳,你的事老板已經知道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立刻號令三軍去謝必安那為你討迴公道!”


    陳飛臉上掛著淡淡的笑。


    “千萬不能啊楊秘書,謝必安肯定是看咱的仙露賺了錢。心裏不平衡,想激怒老板犯錯誤,我們不能中了他的圈套。”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


    “小陳你放心,今日你所受之苦,他日我定讓謝必安百倍奉還!”


    “多謝楊秘書。”


    放下手機,陳飛看著聞東那一臉嫌棄的眼神。


    “看什麽看?”


    “老大你咋和楊廣關係這麽好了?”


    我前不久還拒絕過他啊。


    陳飛微微一笑:“以後和牛陰帥集團的人要保持友好關係,知道了嗎?”


    聞東不明白陳飛的做法,但他相信陳飛做的沒錯。


    “知道。”


    隨著冥文部的大肆宣傳,陳飛挨揍之事搞的家喻戶曉,這段時間陳祭酒風頭極盛,幾乎每天的報紙上都有陳飛的新聞。


    原本群眾們都認為謝必安是陳飛的靠山。


    這一揍,難不成這靠山沒了?


    有意思的來了。


    《冥府晚報》頭條:牛陰帥親自趕赴冥醫部。慰問受害者陳飛。


    照片中牛頭坐在病床邊,親切地拍著陳飛手背,一臉的擔憂表漏無疑。


    這無疑是一則重磅消息,也是牛頭故意為之的宣示。


    看到報紙的那一刻,謝必安氣的鼻子都歪了,他一把將報紙摔在範無救案桌上:“看看你女婿幹的好事!”


    範無救早就了解過情況,報紙上歌頌著陳飛的豐功偉績,抨擊著施暴人的惡行,照片有不少,卻沒有一張表明施暴者的麵容。


    “誰叫你多管閑事?”範無救淡淡道。


    “閑事?特麽你閨女就被這種人拐跑了,是閑事嗎?!”謝必安拍著桌子歇斯底裏。


    範無救沒有理他,沉思著什麽。


    “老子跟你說話呢!”


    範無救眉頭一皺:“知道,吵什麽。”


    接著便把神曹指示自己救出陳飛的經過說了出來。


    謝必安脾氣火爆,卻不是沒腦子,他捏著下巴緩緩道:“莫非……神曹另有安排?陳飛是有任務在身?”


    陳飛是什麽秉性謝必安還不清楚嗎?忽然變成那樣肯定事出有因。


    暴富?


    不可能。陳飛當初賺差價時也掙過第一桶金,哪有現在這麽高調。


    “不好說,神曹大人未卜先知,神機妙算,誰能猜得透他在想什麽。”


    “那咱們該怎麽做?”


    範無救將報紙擺到一邊:“以不變應萬變,我感覺地府要進行權力的重新洗牌了。站隊很重要啊。”


    “站你妹,鍾馗明顯是撐陳飛的,當初他當我麵殺了小關。什麽說法都沒有就隱退,這會兒你想讓我支持陳飛?滾你大爺!”


    迴想起自己那紅臉長胡須的秘書,謝必安心中又是一陣絞痛。


    範無救一臉錯愕地看著他:“你不看報紙嗎?”


    “什麽意思?”謝必安疑惑萬分。


    “雲長早就入了天道。如今貴為武財神,論級別比你我都高。據說這是聖君力薦的,光是燒往天庭的舉薦書就不下十八封。就是想要彌補這事。”


    謝必安睜大了雙眼:“雲長當仙官兒了?!什麽時候的事?!”


    自從麾下大秘被殺,謝必安再也沒有用過秘書,凡事親力親為。


    “你去問天曹吧。你這當領導的心也太大了。”範無救一臉無語。


    謝必安笑道:“沒想到這小子還真進步了。”忽話鋒一轉:“那鍾馗也欠我一個說法!”


    “懶得管你了,有本事找聖君算賬去,他就在陳飛的學堂裏看大門。”


    ……


    陳飛的傷並不嚴重,很快就出了院。


    他一邊朝九晚五地上班,研究教學方案,一邊下了班揮霍冥寶享受人生,和牛頭集團關係打得火熱。


    一段時間下來,陳飛已經成了金雞山的熟客,也拿到了金卡,名正言順地不用支付門票錢。


    這一天,陳飛正和楊廣在鳳來樓大廳用餐,他們各自單位都有食堂,但對於他們而言,鳳來樓才更像他們的食堂。


    “小陳我跟你說啊,好好幹,保你榮華富貴享用不盡!過個幾百年等我升了,我這位子非你莫屬!”楊廣紅著臉拍著陳飛肩膀。


    陳飛觀察到附近的一個龐大身軀,笑道:“老楊不瞞你說,我對秘書還真不感興趣,我挺想當個武將啥的。”


    楊廣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又困惑了?聽你楊哥一句勸,當武將沒勁,俸祿低,油水少不說,萬一來個突發性事件連命都丟了。”


    “就拿上次黑白無常幹仗來說,那個傻逼張飛被人家項羽拿霸王槍釘在地上打!若非搶救及時,小命難保!”


    此言一出,周圍一圈萬籟俱寂,大家紛紛看向那龐大的身軀。鏡頭轉向他鐵青的臉,已是火冒三丈。


    他一拍桌麵站起來,桌上碗筷都跟著跳了一下。


    “楊阿摐你他媽夠膽再給俺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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