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接過後,她雙手合十的垂下眉眼,“麻煩小師傅。”


    和尚:“不麻煩,那我先走了。”


    “好,您慢走。”


    和尚走出門後,一位保鏢也跟著起身走出清心室,而剩下的兩名保鏢,則是望著鬱嘉賜收拾完自己的東西,也離開了清心室。


    等她的身影消失,保鏢們的耳中就收到了另一隊的消息。


    說鬱嘉賜已經進入了他們的視野當中。


    鬱嘉賜去了兩座佛殿,拜了佛就從佛殿裏出來,從中沒有跟任何人交流過。


    保鏢們互相通報信息後,跟著和尚的那名保鏢立馬就攔住了和尚的去路。


    他拿了和尚手中的東西查看,結果卻發現,裏麵除了佛經和一些錢,根本就沒有別的東西。


    他們將這些事情告知給傅司庭,傅司庭給他們撥去電話厲聲質問:“和鬱嘉賜一起來的人那邊難道沒人盯著?!”


    保鏢詢問了一下,隨後迴應道:“傅總,那邊現在並無狀……”


    說到一半,保鏢停頓住,不知道看到了什麽還是聽到了什麽,忽然高聲喊道:“阿暉,身後!!小……”


    話音未落,手機那端忽然傳來碰撞的聲音。


    傅司庭俊眉倏地擰緊,很快裏麵便又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聲,緊接著,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司庭,喜歡我送給你們的那份大禮嗎?”


    俞晚溫柔的聲音傳入傅司庭耳中,他黑眸逐漸冷戾,“你做了什麽?”


    俞晚望著被手下拖走的保鏢的遺體道:“你的人,妨礙了鬱哥辦事,自然得要清除,如果你覺得之前那三名保鏢不是驚喜,那今天這幾位,算得上是驚喜了吧?”


    傅司庭陰惻的冷笑了聲,“看來你已經徹底做好準備要跟我撕破臉了。”


    “那三名保鏢,應該是我最好的迴答了吧?”


    俞晚說著,望著遠處拿著一份文件,匆匆走到她麵前的保鏢。


    她眉梢微挑的接過,舉著文件左右看了看。


    “怎麽說呢?要不是我在你身邊五年,絞盡腦子想辦法收買你身邊的人,今日鬱哥的母親以及你們公司的資料,恐怕就會落入你們手裏了。”


    傅司庭輕嗤,眼底浮現譏諷,“你以為真的就這麽輕鬆的能讓你們將我一軍了?”


    俞晚臉色忽然變了變,機警的轉頭看向周圍,沒看到什麽情況的她,有種被傅司庭戲耍的羞憤感。


    她緊握著手機怒聲道:“你耍我?”


    傅司庭神色冷冽的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耍沒耍你,一分鍾後,你自然就會清楚。”


    俞晚看了眼麵前的保鏢,腦海中忽然閃過不好的念頭。


    她立馬低頭看向手中包著黃色牛皮紙的文件袋,放下手機就要拆開去看。


    然而,麵前的保鏢忽然拔出腰間的槍,朝著俞晚的肩膀便狠狠地打去一發子彈。


    沒反應過來的俞晚被槍擊中後連退了兩步,她臉色煞白又吃痛的捂住傷口,眸色驚懼的望著不知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諸多保鏢。


    開槍的保鏢拿起地上的手機同傅司庭說話,“傅總,人是帶迴北苑還是公司?”


    傅司庭:“送去名士府三號別墅。”


    “是,傅總。”


    俞晚被帶走,另外還被帶走離開的還有鬱嘉賜。


    兩人前後各一輛車,均都抵達名士府。


    在俞晚她們到達之前,傅司庭已經提前一步趕到。


    看著俞晚和鬱嘉賜被帶到眼前,傅司庭怡然自若的喝著手中的茶,眸色淡漠到連多餘的眼神都不曾給與她們。


    俞晚肩膀上的傷口還未做處理,鮮血從她的肩膀處沿著手臂不斷地低落在地麵上。


    臉色因失血過多,慘白得像是一張白紙。


    她緊盯著傅司庭,眼中的交織著複雜的情緒,但更多的,是恐懼與不甘。


    她餘光看向同樣被綁著站在身邊的鬱嘉賜,她與她不同的是,她臉上的恨意強烈到宛如地獄爬上來的怨鬼。


    要是眼神能化作淩厲的刀刃,或許傅司庭現在早已死在她的眼神下。


    傅司庭又怎會察覺不到她們那兩股視線,原本想喝完手中的茶再說話,但聞到血腥味的那一刻,他便失去了品茶的興趣。


    他將茶盞放下,微側過頭對著身邊的手下道:“去給她處理下傷口,裏麵的子彈該挖就挖出來。”


    保鏢連忙放下背在身後的雙手,朝著傅司庭微微彎腰道:“是,傅總,我這就去叫人過來給她處理。”


    保鏢離開不到五分鍾時間,就帶了剛到尤良吉的進來。


    跟在傅司庭身邊五年,雖然沒見過什麽大場麵,但有些東西,尤良吉早已耳濡目染。


    再加上師父教他,少說多做,有些事情,他也自然不會去多問。


    放下醫藥箱,正準備拿出麻藥,傅司庭開口提醒道:“她能忍,不需要麻藥來緩解疼痛。”


    俞晚倏地將視線落在傅司庭身上,難以置信的眼神,落在傅司庭眼中隻覺得可笑。


    “怎麽?你還會怕疼?”


    俞晚緊咬著毫無血色的唇,她知道自己不管怎麽迴應,最終的結果還是一樣。


    沒有被邀請坐下處理,就隻能站著任由尤良吉來操刀。


    尤良吉凝視了她幾秒,抓著刀子的手微微收緊,想說一句,忍著,但好像說出來也沒有任何意義。


    尤良吉深吸了口氣,直接將手術刀壓在俞晚的傷口旁。


    本就痛得強烈,結果這一刀還沒割破皮膚,就疼得俞晚臉色愈加鐵青。


    在尤良吉下刀的刹那,俞晚瞬間咬緊了牙關,她強撐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劇烈的疼痛讓她眼前止不住的發黑。


    傅司庭看了眼壓製住俞晚的保鏢,眼神示意,讓她不要發出嘈雜的聲音。


    保鏢意會,拿起一旁的膠布,便一圈圈的封住了俞晚的唇。


    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鬱嘉賜,臉色也逐漸變得難看,她狠厲的看向傅司庭道:“你想怎麽樣,直接給個說法!”


    “這句話,難道不應該是我來征問你們?”


    傅司庭掀眸看向鬱嘉賜,“在你們做事的時候,就該想到有這麽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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