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語柔:“或者是,傅司庭甩了那女人呢?”


    薑梨也無法確定他們兩人之間究竟是什麽情況,但區區一個月裏的時間,他們兩人就結束,又和她結了婚,原因肯定不會是這麽簡單。


    見薑梨不吭聲解釋,陳語柔也多了好奇心。


    她開始翻動櫃子,幫薑梨一起找尋。


    主要的原因,一方麵是想讓薑梨趕緊走,另一方麵也是想知道,之前留在傅司庭身邊的女人究竟是誰。


    防患於未然。


    兩人找了一大圈,除了保險櫃以及一個上了電子鎖的抽屜外,都沒有找到任何有關那女人的東西。


    薑梨盯著電子鎖的抽屜,沉思了片刻後,抬頭看向盯著壁畫的陳語柔問。


    “你能幫我嗎?”


    陳語柔轉過頭,“幫你什麽?撬開抽屜?你到底是想你自己走還是讓我也走?”


    “不是。”薑梨按下電腦屏幕,“你進傅司庭書房的次數多的話,應該能幫我注意到密碼是什麽。”


    “你在搞笑嗎??”陳語柔瞪著薑梨,“我進來那麽多次,也沒見得司庭在我麵前開過這個抽屜。”


    薑梨坐下,拿過鼠標點擊屏幕。


    上麵跳出輸入密碼框,薑梨沉沉的盯著電腦,放在鼠標上的手久久無法挪動。


    陳語柔盯著薑梨半晌後,突然吐出一句話,“你還真是可悲。”


    薑梨索性不做任何嚐試將電腦關機。


    站起身後,她迴應著陳語柔,“我是可悲,但你也差不多。”


    說完,薑梨準備離開,在她走出書房時,腳步又忽然在門口停住,轉頭看向牆上一幅黑白紅三色抽象的畫。


    黑色占據畫像三分之二的麵積,白色像是被黑色包裹,雖然隻占據三分之一,但它暈染進了黑色中。


    讓人覺得詭異的是,白色顏料中,被淺紅色暈染了小部分。


    “你覺得這幅畫也很奇怪,對吧?”


    陳語柔往薑梨身邊走,“我看不懂這幅畫的含義。”


    薑梨收迴視線,“傅司庭是個極簡的人,向來隻喜歡黑灰兩個顏色,多出的白和紅,的確讓人很奇怪。”


    兩人走出書房,正好迎麵碰上張媽。


    她們被神出鬼沒的張媽嚇了一跳,張媽卻是疑惑的往書房裏看了眼。


    “傅太太,陳小姐,是書房髒了需要打掃嗎?”


    “不用。”薑梨隨機應變,“我已經打掃過了。”


    薑梨沒有做太多的解釋,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留下陳語柔和張媽兩個人站在原地望著她將臥室的門關上。


    張媽迴過神來,看向陳語柔,她笑著道:“看來陳小姐現在和太太關係很不錯。”


    張媽的笑,讓陳語柔總有種後脊發涼的感覺。


    不止是不真誠,尤其像是個笑麵虎。


    陳語柔張了張口,本想解釋她和薑梨現在的關係,但轉念一想,她又換了別的話。


    “我隻是想看看她進司庭的書房是想耍什麽花招而已。”


    張媽:“陳小姐有發現出什麽端倪嗎?”


    “你看我有發現出什麽的樣子嗎?”陳語柔冷嘲了聲,側身準備離開。


    “等等,陳小姐。”


    陳語柔轉頭看向她,“還有什麽事?”


    “陳小姐如果考慮好了,我隨時能幫忙。”


    陳語柔輕蹙著眉頭沉思著,好半晌後,她瞥了眼薑梨的房間,這才迴複:“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去我房間裏談。”


    陳語柔帶著張媽迴了房間裏,門一關上,陳語柔就問:“你打算接下來怎麽幫我?”


    “陳小姐問太多也沒用不是麽?”張媽依舊笑著說:“凡事,都是做一步看情況,才能決定下一步怎麽做的。”


    陳語柔眸光銳利的盯著張媽。


    她現在並不是特別需要張媽的幫忙,畢竟薑梨要走的樣子不像是假的。


    但誰又能保證薑梨不會出爾反爾?


    她身邊多個能助她一臂之力的人就能多一份保障。


    “好,那從今天開始,半年內,如果你沒辦法幫我拿下司庭,我一分錢都不會給給你,要是能成,一年內我給足你一百萬。”


    張媽沒做任何反駁,相反還提議道:“陳小姐與其每天在北苑待著,不如讓傅先生給你安排一份可以陪在他身邊的工作。”


    這份建議還沒等陳語柔反應過來,張媽已經開門走出了臥室。


    傍晚。


    傅司庭帶著陳語柔以及薑梨一同參加陳老爺子的飯局邀請。


    三人出現在包廂裏時,陳老爺子看到薑梨,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的凝固住。


    但出於禮數,陳老爺子還是笑著起身相迎。


    “傅總,許久不見了,快請入座。”


    傅司庭朝著陳老爺子頷首,側過身給陳老爺子介紹著薑梨,“這是我太太,薑梨。”


    薑梨倒也客套的稱唿了聲“陳老爺子”。


    陳老爺子僵硬的笑了兩聲,“語柔,請傅太太入座。”


    陳語柔順應著將薑梨的位置安排在了傅司庭身邊,而她則坐在陳老爺子身旁。


    薑梨自從坐下後,就一直沒有掀眸看過他們任何人,但所有的談話,她都一字不落地往耳朵裏聽。


    陳老爺子一直在誇讚著陳語柔有多孝順和聽話,自產自銷的樣子,令人無法理解。


    傅司庭從頭到尾就沒說話,一直都是陳老爺子在自言自語。


    話裏話外,不是在吹捧傅司庭,就是想把陳語柔送給他。


    薑梨不由的唏噓,到底是她悲哀,還是陳語柔悲哀?


    “爺爺,先喝口茶潤潤喉。”


    陳語柔在適當的時機,給陳老爺子倒了杯茶,薑梨也順勢稍稍抬眸看了他們一眼。


    不看還好,這一看,薑梨明顯的在陳老爺子眼裏看到了不耐煩的情緒。


    陳老爺子接過陳語柔遞過去的茶,順帶訓斥道:“司庭能對你好,你不能隻放在心裏記得,你得從多方麵去幫助他才是!”


    他這一句話,不隻是教訓陳語柔這麽簡單。


    還給了薑梨狠狠的一巴掌。


    正妻坐在這裏,他卻明晃晃的讓他孫女去替代正妻的位置。


    她可以為了保全家人的情況下給傅司庭麵子,但屬實沒必要給陳家這份體麵!


    薑梨放下手中的筷子,不卑不亢的直麵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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