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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大靜不聲不響抱臂站在一旁,觀看著正在傾情熱映的家庭倫理大劇。


    清官難斷家務事。


    張刺史雙手扶著老腰,氣喘籲籲,不知是吵架累的,還是氣的?


    一張嘴畢竟說不過兩張嘴。


    張刺史最終在唾沫橫飛中,低下了高昂的頭顱,戰敗。


    胡大靜最終在刺史夫人和張鬱森嘶聲力竭的幫助下,獲得了張家擊鞠社通行證一張。


    隨後,她昂首挺胸離開了張家。


    ......


    天華院傳來了“劈裏啪啦”甩鞭子的聲音。


    “二姐姐,二姐姐!”


    胡雨澤如頭重腳輕的小陀螺一路轉動。


    胡雨雯將最後一鞭子抽在地上,塵土飛揚,原本就大汗淋漓的,頓時灰頭土臉。


    站在旁邊的婢女嚇得不得了,趕緊上前,生怕因為看到了二娘的醜態而受責罰。


    胡雨雯眉頭不耐的推掉婢女們遞上來的手帕和茶水。


    瞪著站在院門旁的胡雨澤,粗聲粗氣問道:“你為何這般慌裏慌張?”


    胡雨澤看著滿頭黑的胡雨雯,局促不安道:“我是特地來跟二姐姐報件喜事的。”


    “哼,狗嘴吐不出象牙,你能有什麽喜事?”


    胡雨雯坐在石凳上,冷哼道。


    胡雨澤一點一點挪動著腳步,訕笑道:“二姐姐,這件事保證你聽了後,高興的不得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胡雨雯和胡雨澤雖然在欺負別人方麵是同盟,但她還是打心眼裏看不上胡雨澤。


    閑來無事時,她對胡雨澤是吆五喝六,不把其當成人對待。


    再加上胡雨澤的性格上有嚴重缺陷,最喜歡用熱臉去貼被人的冷屁股。


    倆人在性格方麵也算是互補。


    “今天一大早三姐姐來找我了。”


    “胡大靜找你做什麽?”胡雨雯頓時來了興趣。


    胡雨澤觀察到胡雨雯臉色緩和了下來,才狗腿的跑到她身邊。


    “三姐姐問了我關於盂蘭盆節那天擊鞠賽的一些事宜。”


    “擊鞠?”胡雨雯疑惑不解,“她問你這個做什麽?”


    “三姐姐說她要參加盂蘭盆節那天的擊鞠賽。”胡雨澤的大腦袋一晃一晃的,“她今天還去張家拜訪了,應該是正式加入張家擊鞠社了。”


    胡雨雯笑得很是開心。


    打敗胡大靜是她這一生的目標與追求。


    無奈胡大靜以前除了捶人,對其他的事情都不感興趣。


    她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這下好了,機會主動送上了門。


    “你確定那天她會參賽?”胡雨雯狐疑道。


    胡雨澤猛點頭,確信道:“這是三姐姐親口對我說的。”


    胡雨雯激動到猛甩手中的長鞭。


    看到嚇得婢女們捂住耳朵,哇哇亂叫,瑟瑟發抖的模樣。


    胡雨雯哈哈大笑,甚為開心。


    “二姐姐,你為何非要與三姐姐比擊鞠呢?既然看她不順眼,那就動作直接點。”


    胡雨澤實在想不通,在對待胡大靜的問題上,胡雨雯為何要將事情搞得那麽複雜?


    直接在胡大靜吃食中下點藥,多方便。


    討厭胡雨霏,直接將她推到湖中。


    後果頂多被關在小閣樓裏,除了不能出去玩,吃喝也不用愁。


    “說你蠢,你還真是個蠢的。”胡雨雯眼翻的跟煮熟後剝了殼的鵪鶉蛋似的。


    胡雨澤撓了撓頭。


    “胡雨霏是個軟柿子,無論怎麽欺負她,她都不會反抗,還會裝聖人為咱們說好話。就算阿爹和主母找咱們的事,咱們後麵還有阿娘頂著。”


    想到胡雨霏惺惺作態的聖人舉動,胡雨雯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你的意思是說,三姐姐有仇必報?”


    “對。”胡雨雯認真點頭。


    她才不會承認,是因為正麵幹不過胡大靜。


    “那如果擊鞠比賽中,三姐姐要是輸了,豈不是還會找事?”


    “不會。”胡雨雯幽幽道,“擊鞠比賽可是有那麽多人看著呢!輸了耍賴的話,可是會被人唾棄的。”


    擊鞠是打球,不是互捶。


    胡雨雯眼神堅定望向遠方,她有自信能贏過胡大靜。


    胡大靜不會騎馬,就是力氣再大也沒有用。


    隻要贏了臭名昭著的胡大靜,那她就會成為並州城裏除惡揚善的女英雄。


    ……


    胡大靜並不知道胡雨雯要和她在馬球場上一決生死的事情。


    就算知道,那她肯定會提前胖揍胡雨雯一頓,以絕後患。


    此時的她正雙手捧臉,雙眸噙淚看著麵目全非的雕花大床。


    在這十日裏,她要努力學習打馬球,還要瞞著大夫人。


    “小娘子,這床是怎麽迴事?”


    憋了一天的欲翠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做噩夢,拿刀砍的。”


    滴珠輕輕拉了下欲翠的衣袖,關切道:“小娘子沒有砍到自己吧?”


    “差一點。”


    可不就是差一點?那黑衣人估計十日後直接會來取自己的項上人頭。


    “沒有受傷就好。”滴珠放下心來。


    欲翠暗暗記下,以後睡覺前都要檢查一遍小娘子枕頭下有沒有藏菜刀。


    胡大靜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問出了這些時日的疑問:“你們夜裏都沒有聽到什麽動靜嗎?”


    滴珠和欲翠就住在旁邊的偏房裏,離得也不遠,聲音那麽大,她們應該能聽到的。


    兩次了,偌大的府裏沒有出現半個人影。


    “婢沒有聽到您砍床的聲音。”滴珠搖頭道。


    欲翠頭也搖的厲害。


    胡大靜汗毛都豎起來了。


    到底是誰和她過不去?


    估計說出去都沒有人信,竟然會有人苦心積慮大半夜不睡覺來找事,目的就是讓她放棄讀書。


    扯淡也不帶這樣扯的。


    “雖然我知道很扯淡,隻要能讓胡大靜不再有讀書的念頭,讓我吃shi都可以!”


    張鬱森的拳頭重重捶向桌案。


    “吃shi和胡大靜放棄讀書,二者之中,還是吃shi比較難。”


    張玉青認真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大家都喜歡拿吃shi和某件事去做比較,但沒人真的去吃。


    “不過這也算是邁向成功的第一步了。”張鬱森滿意的點頭。


    “那可不一定。”張玉青卻不這麽認為。


    “此話怎講?”


    “胡大靜今日上門主動要求加入擊鞠社,這事怕是有蹊蹺。”


    “能有什麽蹊蹺?她或許是被公孫大娘給迷的神魂顛倒。”胡鬱森肯定道。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女神虎背熊腰的身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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