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維維更是氣憤難忍,上前一步,質問道:“憑什麽?”


    她都不打算追究了,裴淮香還像條狗一樣窮追不舍。


    “就憑這是我家,丟失的是屬於我的東西,你是最大嫌疑人。”裴淮香見她反過頭來執意,小脾氣上來,蠻橫的說道,“除非你把玉鐲找來。”


    這時,一男子走過來,手中捧著一雕花木盒,笑道:“這玉鐲不是在這兒嗎?”


    “什麽?”


    裴淮香轉過頭,急步走上去,打開木盒,錯愕的搖著頭道:“怎麽可能,玉鐲怎麽在你手上。”


    她明明讓服務員將玉鐲藏起來了。


    怪不得服務員不見了,她的計劃怕是也被他人所知了。


    男子展示了下,血泌玉鐲正安放在木盒中,白紅分明,自然紅潤,表麵光滑有色澤,讓人感受到寧靜。


    “這玉鐲可是完好無損的出現在大家麵前了。”林維維漆黑的眸中劃過冷光,對突然出現的玉鐲很是吃驚。


    她歪著頭,打量著男子,發覺有點麵熟,好像在哪見麵一樣。


    男子被盯得發毛,刻意的轉移話題道:“季總聽人說過這玉鐲,很想看一看,讓大家誤會了。”


    眾人一聽季總二字,四處張望著,詢問道:“不知季總何時露麵,這可是他第一次出席國內宴會呢。”


    “季總正與裴總在樓上喝茶,暫不方麵露麵。”男子彬彬有禮的笑著道。


    “不可能,我怎麽不知道。”裴淮香懷疑的拿起玉鐲,猜測或許是贗品,她明明派人藏起來了。


    這時,管家走過來,拿著手帕一直擦著汗,凝重的說道:“是老爺派人拿給季總的,沒與小姐打招唿,才造成了大烏龍。”


    裴淮香徹底糊塗了,瞄到他身後的服務員,揪著她的耳朵,氣惱的質問道:“究竟怎麽迴事?”


    “小姐,別這樣。”服務員一臉為難,耳朵已經發紅,卻不敢掙紮。


    服務員唯唯諾諾,低聲的說道:“這老爺的吩咐,我不得不照辦。”


    “原來如此,這可冤枉了林小姐了。”眾人似懂非懂的點頭,同情的看向林維維。


    夏小悠踩著高跟鞋走上去,美豔中帶著銳利,不滿的提示道:“既然事情是裴小姐誤會了人,查明情況後,也該鄭重賠禮道歉吧。”


    她有個毛病,就是護短。


    “若是林維維配合我,說不定早就查出來了,也不至於讓大家都玩不好。”裴淮香丟了臉麵,偏覺得罪責不在她身上,強詞奪理的說道。


    林維維站起身來,板著小臉,才不屈服於不公,別有深意的說道:“先前一口咬定是我偷竊,又將罪責百般推脫,也太過針對於我了吧。”


    “若是不願道歉,就讓服務員講出來,為什麽帶去去收藏間。”她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身子輕微顫抖,就想要一個道歉。


    夏小悠連忙走過去,拉著她的小手,輕聲寬慰著。


    樓上一人,眼中劃過心疼,緊緊的望著,卻不能現身維護她。


    季銘佑薄唇緊抿,若是他甜品師的身份暴露,深知會給林維維帶來無數的麻煩。


    因為林維維是他身邊之人,是個軟肋。


    四處的話語讓裴淮香堅持不住,懊惱的跺了跺腳,不願給自己瞧不起的人低頭。


    林維維黑瞳泛著亮光,堅持著一字一字說道:“請給我道歉,裴小姐。”


    裴淮香在咬著嘴唇,百般無奈的偏著頭,不耐煩的說道:“是我弄錯了。”


    “這就是你的道歉?請拿出指責我時的聲量來。”林維維倔強的說著,身子挺直,在錯綜複雜的事情中,像浮在水麵上的白蓮一樣幹淨。


    見她不出聲,林維維冷笑的轉身,走向樓梯道:“既然裴小姐不配合,我就隻能找裴討個公道了。”


    今日,她就算以卵擊石,也要贏一次。


    樓梯上的保鏢並未阻攔,紛紛讓開,甚至微微點頭以表尊敬。


    “你給我下來,這是我家!”裴淮香一下心慌了,揪著裙擺要上樓,馬上被保鏢攔住,受到了警告。


    管家的捂著胸口,急忙的拉著她下來,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聲說道:“小姐你就別鬧了,這可不止是老爺的吩咐,你就趕快道歉吧。”


    “你的意思是,季總為林維維說話,深知讓我給她道歉。”聽後,裴淮香反抓住管家的手臂,用力的掐著,眼中帶著嫉妒,激動的怒吼道。


    管家見她不聽勸,背後發寒,頭搖得像個撥浪鼓,嚴肅的喝道:“馬上給林小姐道歉,這是老爺的命令。”


    “林小姐別往上麵走了,我家小姐知錯了,就是被家人給寵壞了。”管家汗如雨下,討好的笑著,臉上的皺紋都顯了出來。


    讓一老者給她連連賠罪,林維維於心不忍,有些可憐他管家,輕歎一聲後,點了下頭。


    “你們怎麽都向著她呀,我才是這個家裏的小姐。”裴淮香眼中噙著淚水,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用手指指著管家,幽怨的說道。


    管家好不容易鬆了口氣,催促道:“先道歉吧,一定要真摯,老爺與季總都在看診呢。”


    “我錯了,不該汙蔑你偷我家的玉鐲,帶起節奏讓人斥責你。”裴淮香見事情敗露,連形象都無法維持,哭泣著將事情全部抖出來,“我太傻了,事情也不我一人所為,你要知道。”


    輝煌的大廳內,隻有幽怨的哭聲迴響著,眾人像是被定格了一般,讚賞的望著林維維,這個姑娘不一般。


    “我知道。”林維維抽了抽嘴角,被她與張雨萌的塑料姐妹情給感動到,非要拖一人下水,真是有難同當了。


    她也沒想把裴淮香逼哭,最委屈的明明是自己呀!


    林維維低了下頭,見裴淮香在她的旁邊蹲下來,像個孩童一樣抽泣起來。


    這怕是驕橫的裴淮香第一次受挫吧!


    水晶燈在亮光的照射下,印出光斑,夏小悠找出一禮花筒,衝著上空拉動道:“林維維,你受委屈了!”


    “砰”的一聲,筒中噴灑出亮片,格外亮眼,從空中緩緩灑落。


    尷尬的氣氛被打破,大家伸出手抓著,高聲喊道:“受委屈了。”


    “被誤會了,是場鬧劇。”諸如此類的話,借此來安慰林維維。


    林維維眼中蒙上了一層水光,鼻子酸酸的,快步跑過去,抱在一起:“小悠,有你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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