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不歡而散
公主在上，敵國太子又來了 作者：鸞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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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我的苦衷。”
碧茹抬起頭來，一臉誠懇的望著石磊：“石磊，我很感謝你對我的一片心意，而且，而且我也可以對天發誓，我對你的心也是真的！隻不過現在，我不想騙你，因為我給不了你承諾……”
“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這次迴去之後，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再迴來跟你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隻是這個時間，或許是十日八日，也或許是兩三個月，也有可能一年半載……”
說到這裏，碧茹的聲音也一下子變低了：“如果，如果你等不了，那，那我也能理解，畢竟你是你爹娘唯一的孩子，我……”
“小妹，我知道我的要求很無理，可是我還想問一句，你，你能不能為了我，這次就不走了，留下來，好不好？”
石磊鼓起勇氣抬起頭來，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碧茹。
“反正還有你姐姐呢，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家到底是什麽樣的情況，但是，但是你姐姐的見識和能力，畢竟也在你之上，有你姐姐就夠了，你又何必像個丫頭一樣，天天跟在你姐姐後頭呢？”
什麽叫像個丫頭，我根本就是公主的貼身丫頭好嘛？
碧茹心中腹誹，但這些話是不敢在石磊麵前這個時候說出來的，隻能抽動幾下嘴角，代表自己聽到了石磊的話。
“石磊，我真的有我的苦衷，我希望你能理解……”
碧茹沉默了片刻，然後才抬起頭來看著石磊：“隻是我現在還不能跟你說，但是你相信我，有朝一日，到了時候，我一定會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
“等等等，每次你都讓我等！”
石磊忽然煩躁了起來，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怒不可遏的望著碧茹道：“難道你就不能為了我，遷就我這一次嗎？小妹，我對你的心你一直都知道，可是你不能每一次都這樣，把我的心剖出來踐踏，然後還要漫不經心的恢複到原狀，好等待下一次的踐踏！”
認識了石磊這麽長時間，從來沒看過石磊發這麽大的火氣，碧茹一下子就愣住了！
“你，你在說什麽啊？！”
碧茹瞪大了眼睛，心裏自然也是氣不打一處來，賭氣說道：“我什麽時候要求你做什麽事情了？石磊，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況且我不是也已經跟你說了我也有我的苦衷，等我這次安頓好了家裏的事情之後，我一定會迴來跟你好好過日子的，你為什麽還要在這裏胡攪蠻纏？！”
頓了頓，不等石磊說什麽，碧茹像是忽然明白了什麽一般，一臉了然的看著石磊道：“我知道了，是不是因為我的存在，擋了你的青雲之路了？之前有什麽黃小姐，後來還有你表妹，這次你小姨都來了，保不齊還能給你看上個什麽大家閨秀呢！石磊啊石磊，你要是已經變心了的話，你大可以跟我直說，你，你用不著這麽拐彎抹角的，還把事情扣在我的頭上，好嗎？”
說完這句，碧茹幹脆賭氣坐在了凳子上，扭著頭，不去看石磊。
“小妹，你，你胡說什麽，我的心別人不明白，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你，你這麽說，我心裏會難過的……”
石磊咬了咬唇，還是軟下來了語氣。
“難過？”
碧茹冷笑道：“你難過，難道我就不難過了嗎？！如果可以，誰不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你以為我不想？公主，咳咳，我的意思是說，我姐姐難道就不想嗎？可是我們現在真的身不由己！”
偷偷的往石磊臉上覷了一眼，發現石磊一臉若有所思，碧茹心中一慌，又害怕他是不是想到了自己方才那句口誤的“公主”，隻能硬著頭皮對石磊道：“反正我話就扔在這裏了，你若是愛等，你就等我迴來，你要是不愛等，那你就另攀你的高枝兒，我阮小妹，伺候不起！”
說完這句，就沉著臉，直接上前把門給打開了，就這樣站在門口，一言不發。
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要下逐客令唄？
石磊心中歎了口氣，原本還想再跟碧茹好好說說，可是看碧茹已經不想談論了，也隻能咬了咬牙，心一橫，也站起來，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關上大門的一瞬間，碧茹淚如雨下。
明明知道自己剛才不應該那麽任性，不應該把話說的那麽烈，但是碧茹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在石磊麵前，好像就是想要各種作，好像隻有這樣，才能證明石磊是真正的把自己放在了心上——隻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才能跟他有後麵的故事不是嗎？
可是到了眼前的地步，碧茹隻覺得心裏難受的緊。
“其實，這次你可以不用跟著我迴宮的。”
不知什麽時候，靜元也來到了院子裏，手裏拿著一件厚厚的衣裳，輕輕的披在了碧茹的身上。
碧茹淚眼汪汪的抬起頭來，抽泣了一下子，風一吹，打了個哆嗦，這時候才感覺出寒風的淩厲。
“有勞公主掛心。”
碧茹醒了醒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望著靜元：“都不算什麽的，這個時候奴婢若是不陪在公主身邊，奴婢算什麽奴婢呢？在奴婢的心裏，公主是天底下最最重要的人，比石磊，比奴婢自己，甚至比太後比皇上，都要重要，奴婢，隻希望看到公主平安健康，富貴喜樂，如若不然，奴婢雖然沒用，也要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守護著公主！”
最後這番話，碧茹說的擲地有聲。
靜元鼻頭一酸，忽然也跟著落下了一行清淚。
從上輩子到這輩子，碧茹總是這麽默默的守護著自己，可是反觀自己，帶給碧茹的是什麽？
大宮女的尊崇？
可是再尊崇，也不過是個宮女，哪裏能比得上嫁給碧茹喜歡的人，廝守一生，生兒育女？
“公主，您可千萬不要敢奴婢走，奴婢，奴婢就算是死，也要跟公主迴宮的！”
看靜元拿閃爍不定的目光，碧茹忽然心中一驚，順勢跪了下來，就要給靜元磕頭。
“哎呀，你這是做什麽，趕緊起來！”
靜元也嚇了一跳，急忙將碧茹扶了起來：“我隻是覺得，你跟我這麽多年，我也希望你能有個好的歸宿……你已經陪我丟過一次性命了，這次終於碰上了兩情相悅之人，我怕你萬一錯過了，以後真的會後悔……”
“能丟掉的，就是不屬於我的，屬於我的，就算我怎麽丟，都丟不掉。”
碧茹順勢站了起來，一臉堅定的望著靜元：“況且奴婢方才已經說了，在奴婢心中，公主才是最重要的！看不到公主轉危為安，看不到大皇子康複，奴婢，奴婢是絕對不會走的！”
聽碧茹提到了承兒，靜元心中也跟著微微滯了一下，歎了口氣，這才拉著碧茹一步步迴到了屋子裏。
剛一進屋，隻覺得一股溫暖的熱氣撲麵而來，讓人一下子就覺得舒服極了。
“行了，趕緊打水洗漱一下睡覺吧，明日一早還要趕路……”
靜元深吸一口氣，轉過頭來給了碧茹一個微笑：“碧茹，雖然你名義上是宮女，可是在我心裏，早就已經把你當成了我的姐妹，是比靜儀還要親近的那種……不管什麽時候，若是你想走，隻要你一句話，我一定會給你安排的妥妥當當，因為我也希望，能夠看到你幸福。”
原本已經平靜下去的碧茹聽到這句話，鼻頭又是一酸，小聲應了一句，然後急忙快步去廚房燒水了，生怕靜元再次看到自己臉頰上的淚水。
趁著這個時間，靜元也坐在炕上呆呆的想著自己的心事。
他……今晚終究還是沒有來。
其實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他不來，就代表著他可能真的去替承兒尋找逍遙去了，但如果他來了，分身乏術，就一定不可能去找逍遙。
可是明知道這是既定的事實，為什麽自己心裏還要跟著難受呢？
靜元不得不承認，剛才石磊跟碧茹的爭吵，甚至以分手相威脅，就是希望碧茹能夠留下來的這個舉動，讓靜元覺得無比羨慕。
慕容逸塵永遠那麽冷靜，永遠能夠站在製高點上分析利弊，做出最優的選擇，雖然每次靜元也都承認他的決定是對的，可是在靜元的心中，多多少少都是有些遺憾的。
能夠理智，是不是就代表著不夠喜歡？
如果真的喜歡，又怎麽能夠忍受得了這麽漫長的等待呢？
想到這裏，靜元心中又是一陣酸楚。
“靜元啊靜元，現在都已經什麽時候了，你怎麽這麽不爭氣？”
因為方才心裏在不經意間做了個假設，若是慕容逸塵軟硬兼施，懇求自己留下來，有可能自己真的就留下來了，這樣看來，自己比起碧茹來，真是差的遠呢。
“承兒啊承兒，你可一定要爭氣，因為現在你是娘唯一的指望，隻有你平安健康，娘才覺得這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嘴裏繼續喃喃自語，看著窗外清冷的月光，靜元的心也跟著重新飛迴了宮裏。
一夜無話。
隻是等到第二日收拾完畢，準備起程迴宮的時候，白家莊裏忽然沸騰了起來，吵嚷的聲音之大，甚至也驚動了靜元和碧茹。
“去瞧瞧，外頭到底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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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我的苦衷。”
碧茹抬起頭來，一臉誠懇的望著石磊：“石磊，我很感謝你對我的一片心意，而且，而且我也可以對天發誓，我對你的心也是真的！隻不過現在，我不想騙你，因為我給不了你承諾……”
“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這次迴去之後，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再迴來跟你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隻是這個時間，或許是十日八日，也或許是兩三個月，也有可能一年半載……”
說到這裏，碧茹的聲音也一下子變低了：“如果，如果你等不了，那，那我也能理解，畢竟你是你爹娘唯一的孩子，我……”
“小妹，我知道我的要求很無理，可是我還想問一句，你，你能不能為了我，這次就不走了，留下來，好不好？”
石磊鼓起勇氣抬起頭來，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碧茹。
“反正還有你姐姐呢，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家到底是什麽樣的情況，但是，但是你姐姐的見識和能力，畢竟也在你之上，有你姐姐就夠了，你又何必像個丫頭一樣，天天跟在你姐姐後頭呢？”
什麽叫像個丫頭，我根本就是公主的貼身丫頭好嘛？
碧茹心中腹誹，但這些話是不敢在石磊麵前這個時候說出來的，隻能抽動幾下嘴角，代表自己聽到了石磊的話。
“石磊，我真的有我的苦衷，我希望你能理解……”
碧茹沉默了片刻，然後才抬起頭來看著石磊：“隻是我現在還不能跟你說，但是你相信我，有朝一日，到了時候，我一定會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
“等等等，每次你都讓我等！”
石磊忽然煩躁了起來，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怒不可遏的望著碧茹道：“難道你就不能為了我，遷就我這一次嗎？小妹，我對你的心你一直都知道，可是你不能每一次都這樣，把我的心剖出來踐踏，然後還要漫不經心的恢複到原狀，好等待下一次的踐踏！”
認識了石磊這麽長時間，從來沒看過石磊發這麽大的火氣，碧茹一下子就愣住了！
“你，你在說什麽啊？！”
碧茹瞪大了眼睛，心裏自然也是氣不打一處來，賭氣說道：“我什麽時候要求你做什麽事情了？石磊，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況且我不是也已經跟你說了我也有我的苦衷，等我這次安頓好了家裏的事情之後，我一定會迴來跟你好好過日子的，你為什麽還要在這裏胡攪蠻纏？！”
頓了頓，不等石磊說什麽，碧茹像是忽然明白了什麽一般，一臉了然的看著石磊道：“我知道了，是不是因為我的存在，擋了你的青雲之路了？之前有什麽黃小姐，後來還有你表妹，這次你小姨都來了，保不齊還能給你看上個什麽大家閨秀呢！石磊啊石磊，你要是已經變心了的話，你大可以跟我直說，你，你用不著這麽拐彎抹角的，還把事情扣在我的頭上，好嗎？”
說完這句，碧茹幹脆賭氣坐在了凳子上，扭著頭，不去看石磊。
“小妹，你，你胡說什麽，我的心別人不明白，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你，你這麽說，我心裏會難過的……”
石磊咬了咬唇，還是軟下來了語氣。
“難過？”
碧茹冷笑道：“你難過，難道我就不難過了嗎？！如果可以，誰不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你以為我不想？公主，咳咳，我的意思是說，我姐姐難道就不想嗎？可是我們現在真的身不由己！”
偷偷的往石磊臉上覷了一眼，發現石磊一臉若有所思，碧茹心中一慌，又害怕他是不是想到了自己方才那句口誤的“公主”，隻能硬著頭皮對石磊道：“反正我話就扔在這裏了，你若是愛等，你就等我迴來，你要是不愛等，那你就另攀你的高枝兒，我阮小妹，伺候不起！”
說完這句，就沉著臉，直接上前把門給打開了，就這樣站在門口，一言不發。
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要下逐客令唄？
石磊心中歎了口氣，原本還想再跟碧茹好好說說，可是看碧茹已經不想談論了，也隻能咬了咬牙，心一橫，也站起來，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關上大門的一瞬間，碧茹淚如雨下。
明明知道自己剛才不應該那麽任性，不應該把話說的那麽烈，但是碧茹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在石磊麵前，好像就是想要各種作，好像隻有這樣，才能證明石磊是真正的把自己放在了心上——隻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才能跟他有後麵的故事不是嗎？
可是到了眼前的地步，碧茹隻覺得心裏難受的緊。
“其實，這次你可以不用跟著我迴宮的。”
不知什麽時候，靜元也來到了院子裏，手裏拿著一件厚厚的衣裳，輕輕的披在了碧茹的身上。
碧茹淚眼汪汪的抬起頭來，抽泣了一下子，風一吹，打了個哆嗦，這時候才感覺出寒風的淩厲。
“有勞公主掛心。”
碧茹醒了醒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望著靜元：“都不算什麽的，這個時候奴婢若是不陪在公主身邊，奴婢算什麽奴婢呢？在奴婢的心裏，公主是天底下最最重要的人，比石磊，比奴婢自己，甚至比太後比皇上，都要重要，奴婢，隻希望看到公主平安健康，富貴喜樂，如若不然，奴婢雖然沒用，也要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守護著公主！”
最後這番話，碧茹說的擲地有聲。
靜元鼻頭一酸，忽然也跟著落下了一行清淚。
從上輩子到這輩子，碧茹總是這麽默默的守護著自己，可是反觀自己，帶給碧茹的是什麽？
大宮女的尊崇？
可是再尊崇，也不過是個宮女，哪裏能比得上嫁給碧茹喜歡的人，廝守一生，生兒育女？
“公主，您可千萬不要敢奴婢走，奴婢，奴婢就算是死，也要跟公主迴宮的！”
看靜元拿閃爍不定的目光，碧茹忽然心中一驚，順勢跪了下來，就要給靜元磕頭。
“哎呀，你這是做什麽，趕緊起來！”
靜元也嚇了一跳，急忙將碧茹扶了起來：“我隻是覺得，你跟我這麽多年，我也希望你能有個好的歸宿……你已經陪我丟過一次性命了，這次終於碰上了兩情相悅之人，我怕你萬一錯過了，以後真的會後悔……”
“能丟掉的，就是不屬於我的，屬於我的，就算我怎麽丟，都丟不掉。”
碧茹順勢站了起來，一臉堅定的望著靜元：“況且奴婢方才已經說了，在奴婢心中，公主才是最重要的！看不到公主轉危為安，看不到大皇子康複，奴婢，奴婢是絕對不會走的！”
聽碧茹提到了承兒，靜元心中也跟著微微滯了一下，歎了口氣，這才拉著碧茹一步步迴到了屋子裏。
剛一進屋，隻覺得一股溫暖的熱氣撲麵而來，讓人一下子就覺得舒服極了。
“行了，趕緊打水洗漱一下睡覺吧，明日一早還要趕路……”
靜元深吸一口氣，轉過頭來給了碧茹一個微笑：“碧茹，雖然你名義上是宮女，可是在我心裏，早就已經把你當成了我的姐妹，是比靜儀還要親近的那種……不管什麽時候，若是你想走，隻要你一句話，我一定會給你安排的妥妥當當，因為我也希望，能夠看到你幸福。”
原本已經平靜下去的碧茹聽到這句話，鼻頭又是一酸，小聲應了一句，然後急忙快步去廚房燒水了，生怕靜元再次看到自己臉頰上的淚水。
趁著這個時間，靜元也坐在炕上呆呆的想著自己的心事。
他……今晚終究還是沒有來。
其實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他不來，就代表著他可能真的去替承兒尋找逍遙去了，但如果他來了，分身乏術，就一定不可能去找逍遙。
可是明知道這是既定的事實，為什麽自己心裏還要跟著難受呢？
靜元不得不承認，剛才石磊跟碧茹的爭吵，甚至以分手相威脅，就是希望碧茹能夠留下來的這個舉動，讓靜元覺得無比羨慕。
慕容逸塵永遠那麽冷靜，永遠能夠站在製高點上分析利弊，做出最優的選擇，雖然每次靜元也都承認他的決定是對的，可是在靜元的心中，多多少少都是有些遺憾的。
能夠理智，是不是就代表著不夠喜歡？
如果真的喜歡，又怎麽能夠忍受得了這麽漫長的等待呢？
想到這裏，靜元心中又是一陣酸楚。
“靜元啊靜元，現在都已經什麽時候了，你怎麽這麽不爭氣？”
因為方才心裏在不經意間做了個假設，若是慕容逸塵軟硬兼施，懇求自己留下來，有可能自己真的就留下來了，這樣看來，自己比起碧茹來，真是差的遠呢。
“承兒啊承兒，你可一定要爭氣，因為現在你是娘唯一的指望，隻有你平安健康，娘才覺得這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嘴裏繼續喃喃自語，看著窗外清冷的月光，靜元的心也跟著重新飛迴了宮裏。
一夜無話。
隻是等到第二日收拾完畢，準備起程迴宮的時候，白家莊裏忽然沸騰了起來，吵嚷的聲音之大，甚至也驚動了靜元和碧茹。
“去瞧瞧，外頭到底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