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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姑娘,你將來若是有什麽不如意,盡管找我們便是……”


    靜元一臉猶豫的看著黃碧蓮,心中糾結了半天,還是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


    “林寨主這等英雄人物,能嫁給他,也是我這輩子的福氣,又能有什麽不如意?”


    黃碧蓮挑了挑眉頭,又望向了一旁一臉狐疑的洛長安。


    “以前我是沒見過林寨主這樣的英雄人物,才會覺得你不錯,現在本姑娘正式通知你,本姑娘再也不喜歡你了,我要和林寨主成親啦!”


    說完,黃碧蓮一臉柔情蜜意的看向了林寨主,而林寨主迴報以同樣柔情的笑意。


    原來自從那日上山之後,黃碧蓮和林寨主二人竟然果然看對了眼,雖然黃家的人都很懷疑這件事是不是出自黃碧蓮的本心,但奈何黃碧蓮一口咬定,眾人也無可奈何。


    在此地已經耽擱了很長時間了,靜元等人著急迴黎國,這才急忙告辭離去,有了眼前這一幕。


    “女夫子,雖然你做不成我娘了,但是以前夫子教過我,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會永遠記得你是我女夫子的!”


    林峰淚眼汪汪的上前,就差抱著靜元的腿嚎啕大哭了。


    “那你可要好好學習,等將來中了狀元,我也好跟別人說你林峰是我的弟子……”


    靜元笑眯眯的摸了摸林峰的頭,想了想,又在他耳邊低聲囑咐了一句。


    林峰和靜元的目光同時望向了黃碧蓮,這讓黃碧蓮心中一陣忐忑。


    “喂,你們兩個在說什麽啊?該不會是在說我的壞話?”


    黃碧蓮跺了跺腳,氣急敗壞的道:“元姑娘,你別搞錯了,是我救了你,你,你竟然還說我的壞話?!”


    “誰說我說你壞話了?”


    靜元眨眨眼睛,看著一臉氣急敗壞的黃碧蓮,忽然感覺心情大好。


    “那你們倆剛才竊竊私語在說些什麽?”


    黃碧蓮一臉狐疑的看著靜元,眼裏心裏寫滿了不相信,然後把頭轉過去,咬牙切齒的瞪著林峰:“她不說你說!”


    “就不告訴你!”


    林峰衝著黃碧蓮做了個鬼臉,然後同靜元相視而笑。


    “你!”


    黃碧蓮臉色脹的通紅,雙手掐腰,恨恨的瞪著林寨主:“看看你兒子,現在就這樣跟我說話了!”


    “嘿嘿,他小孩子不懂事,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說完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把攬住了黃碧蓮的腰肢,在黃碧蓮的額頭上輕輕印上了一個吻。


    “咳咳……”


    靜元等人急忙移開眼睛,假裝望向了別處,等迴過頭來的時候,黃碧蓮臉色紅的已經比天邊的朝霞還要燦爛了。


    隻是見此情景,靜元心中卻會心一笑,知道黃碧蓮或許是真的喜歡林寨主。


    幾人這才告辭離開,一路南行。


    “公主,您說這位黃姑娘怎麽會做這樣的選擇啊,難道她家裏的長輩也會同意她跟林寨主的婚事嗎?”


    馬車碌碌而行,碧茹有些憂心忡忡的問道靜元。


    “我不知道他們未來的路會怎樣,但是至少在當下這一刻,黃姑娘應該是真心喜歡林寨主的。”


    靜元感慨一聲,眼神下意識的瞟向了窗外。


    “國舅爺,看到黃姑娘就這樣義無反顧的撲向了別人的懷抱,你心中作何感想啊?”


    陳平之一臉八卦的望著洛長安。


    “去去去!”


    洛長安一臉不耐煩的道:“隻要她不來煩我,愛看上誰看上誰!反正我心裏隻有公主一個人,旁人的獻媚,於我而言,不過是枷鎖罷了!”


    “國舅爺倒是情深意重……”


    陳平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隻不過那黃姑娘倒確實是個好姑娘,配了林寨主,著實有些可惜……”


    不過這個話題也到這裏便就此打住了,幾人悶著頭匆匆趕路,生怕大玄的追兵突然而至。


    卻說大玄的皇宮之中,慕容逸塵正躺在龍床之上,雙頰緋紅,一看就是不正常的顏色。


    “皇兒,皇兒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太後哭的雙眸泛紅,一顆心隻覺得被緊緊的攥住了,若是能夠換來慕容逸塵的平安健康,皇後甚至願意付出自己的性命。


    原來原本昨日慕容逸塵還好好的,可是到了晚上,卻忽然發起了高熱,急忙宣了禦醫,可是幾個人,竟麵麵相覷,就連最老道的王原判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楊妃和葉妃也都跪在慕容逸塵的床塌前暗自垂淚,畢竟這查不出病因的病,可比明確知道問題出自哪裏的病要讓人擔心的多。


    “太後娘娘,你已經在皇上床前守了一天,水米未進了,要不然……您還是先迴慈寧宮休息休息,這裏就交給臣妾好嗎?”


    楊妃咬了咬下嘴唇,仗著平日裏在太後麵前比較得臉,上前試探著勸了一句。


    “如今皇帝這個樣子,哀家又怎麽能放得下心去?”


    太後淚眼汪汪,用帕子抹了抹眼淚,歎了口氣:“先皇駕崩沒幾日,皇上又突然有此一難……如今大玄內憂外患,難不成真是老天爺要亡我大玄?”


    “太後娘娘這說的哪裏的話!”


    楊妃急忙陪著笑臉,柔聲勸道:“這人是吃五穀雜糧長大的,總會要有些病啊災的,在民間還有說法,這人病一次,便會長大一分……皇上雖然是天子,可天子也有生病的時候不是?您還是不要太過擔心了……”


    “說不擔心,可如何能不擔心?”


    太後再次拭了拭眼淚,想了想,又拿眼睛望向了楊妃的肚子:“若說你現在肚子裏有了皇上的骨肉,哀家還不會這般著急,隻可恨你跟葉妃也伺候過皇上了,怎麽這肚子就這麽不爭氣,竟然一個都懷不上?!”


    “這……”


    楊妃的臉上一下子湧過了一模淡淡的紅暈,隻不過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惱怒。


    雖然皇上在自己宮裏留宿過了,可難道要跟太後說,皇上來的時候,碰都沒碰自己一下,根本就是什麽都沒有做嗎?


    如今自己還是處子之身,又上哪兒去懷孕生子?


    隻不過這話若是傳出來,不但太後要覺得自己沒用,恐怕就連下麵的宮女太監,也要瞧不起自己了……


    楊妃咬了咬牙,隻低著頭,發出來的聲音比蚊子還要小:“是臣妾不爭氣,還望太後娘娘恕罪……”


    “哼!”


    看楊妃低眉垂首的樣子,太後心中不知為何,卻越發的煩躁了起來。


    “你和葉妃先迴去吧,皇上如今怕是也未必願意見到你們!”


    太後一臉不高興的道:“迴頭好好想想,怎麽那個黎國來的女人就能把皇帝的魂兒都勾沒了,你們卻甚至討不來皇帝的歡心!”


    楊妃心中一陣屈辱,衝著太後行了個禮,這才要退下去。


    “太後娘娘!”


    可還不等楊妃拉著葉妃走出這個大門,卻見太後身邊的大太監劉讓從外頭一臉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


    “慌裏慌張的成何體統,難道不知道皇帝如今還病著,受不了驚擾嗎?!”


    看到昏迷中的慕容逸塵眉頭一蹙,太後心中便猛然一緊,衝著劉讓大聲喝道。


    “太後娘娘,不是奴才大驚小怪,而是,而是……”


    劉讓眼睛裏閃過一抹為難之色,咬一咬牙,不等太後宣召便站起身來,從袖子裏掏出一個布偶,雙舉過頭,重新跪在了太後麵前。


    這時候的劉讓滿臉汗珠,臉色慘白,就連這奉上的雙手都在不停的顫抖著。


    “這是何物?”


    太後皺了皺眉頭,一臉不解的望向了劉讓。


    這個布偶是個娃娃的形狀,隻是娃娃的額頭上插了一根銀針,不但如此,翻過身來,後背上也插了一根銀針。


    再次將布偶轉過身來,等看清楚上麵寫的字,太後頓時如遭雷擊!


    景寧六年三月初八寅時,這,這分明是慕容逸塵的生辰八字啊!


    太後瞳孔猛的一縮,急忙看向了劉讓,臉色陰沉的道:“這髒東西是從哪兒來的?若是哀家沒猜錯,這,這怕是巫蠱之術?!”


    “迴太後娘娘的話……”


    劉讓也是一臉心驚膽戰:“這東西是奴才方才無意間,看到一個小丫頭在禦花園裏燒東西,頓時心生懷疑,上前盤問了幾句……可誰知那丫頭神色大變,奴才命人四處搜尋,這才找到了這個還沒來得及燒的布偶……”


    說到這裏,劉讓頓了頓,低聲道:“娘娘,奴才才疏學淺,但這上麵竟然有天子的生辰八字,便說明此事定然不同尋常!故此奴才不敢擅專,急忙來請示太後,還望太後不要怪罪奴才……”


    “你做的很好!”


    太後咬牙切齒:“若不是今日找到了這個,怕是還不知道皇帝到底為什麽病了!”


    眼睛裏泛起了寒光,太後深吸一口氣,迴頭看了看依舊躺在床上一臉潮紅的慕容逸塵,便讓楊妃和葉妃同時伺候皇上,自己則親自出門,要去找那個欲燒掉這個東西的小宮女。


    這些事情二妃因為離得遠,自然沒有聽見,也沒有看見。


    隻不過能讓她們近身伺候慕容逸塵,她們就感覺很開心了,爭先恐後的湧上前來跟慕容逸塵共訴衷腸,隻可惜昏迷中的慕容逸塵一個字都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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