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不曾愛過
公主在上，敵國太子又來了 作者：鸞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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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自己心中記掛的事情也已經安排好了，靜元急忙趕著時間跟洛長樂迴了定國公府。
隻不過剛一迴府，就看到府裏的下人麵色有異，好像在害怕些什麽。
靜元和洛長樂對視一眼，皆有些莫名其妙，隻不過卻也隻以為是定國公府內部的事情，靜元也不好多問，便直接來到了洛長樂的院子裏。
誰曾想就連碧茹也麵色漆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在生氣，靜元心中疑惑更甚：莫不是在這定國公府裏頭，有誰欺負了碧茹？
想了想，靜元笑著道：“你這丫頭該不會是為沒帶你而生氣？傻丫頭，本公主這不是……”
“哎呀公主！”
碧茹跺了跺腳，一臉著急的道：“咱們還是快些迴宮吧，至於發生了什麽烏七八糟的事兒，金尊玉貴，也不必聽，省得汙了耳朵！”
“到底怎麽了？”
洛長樂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淡了下去，皺著眉頭道：“碧茹這意思，是說我們定國公府出了什麽烏七八糟的事兒？”
“長樂姑娘，奴婢不是針對您，隻不過等我們公主起駕之後，您隨便找個人打聽一下便是了，現在全府應當人人都知曉了，必然不會隻瞞著您一個！”
碧茹雖說態度有些緩和，但仍舊黑著臉，讓洛長樂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不成不成！”
洛長樂一下子跳了起來，隨手抓過自己身旁的一個丫頭小桃，皺著眉頭喝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把碧茹姑娘氣成這個樣子？咱們定國公府向來規矩，烏七八糟的事兒別的府裏有，咱們府裏斷然沒有！”
“姑娘不必這當前兒問！”
碧茹白了一眼小桃，然後又把目光放在了洛長樂的臉上：“您是我們公主的閨中密友，您……”
豈料話還沒說完，就猛然間被靜元打斷了：“放肆！”
靜元猛的轉過身去，滿臉陰寒，不可思議的瞪著碧茹：“莫不是本公主平日太縱著你了，竟讓你敢如此跟長樂姑娘說話？！迴宮去找吳總管自領責罰！”
碧茹咬了咬唇，一臉欲言又止，卻仍舊委委屈屈的跪了下去：“奴婢領命……”
“長樂，你且不要生氣，既然是你們定國公府的家事，我也就不打擾了，先告辭了。”
到了這般境地，靜元自然知道定國公府出的事必然非同小可，或許自己還有幾分牽扯其中，眼下鬧得彼此尷尬，倒不如迴宮後慢慢詢問碧茹就是。
“公主，長樂，你們迴來了是不是！”
“大少爺，您不能進去啊……”
“滾開！本少爺有話要說！”
忽然外頭傳來了洛長安驚慌失措的吵嚷聲，屋子裏頭的人頓時神色各異。
“哥哥？”
洛長樂下意識的瞥了靜元一眼，而後對伺候的下人們道：“為何要攔著大少爺？請他進來說話！”
“公主！”
碧茹的臉色一下子又難看了下來，急忙對靜元道：“公主方才不是說起駕迴宮嗎？咱們快些走吧，省得……”
話還沒說完，卻見洛長安滿頭大汗的闖了進來，一把拉住了靜元的手，著急的道：“公主，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我中午吃了些酒，明明隻一個人在書房裏歇息著，誰曾想醒來卻是在邢婉兒的床上，我，我真的……”
“什麽？！”
靜元和洛長樂皆大吃一驚，臉上一白，不敢置信的望著洛長安，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洛大少爺！”
碧茹頓時臉黑如鍋底，上前一步擋在了靜元的身前，順勢掙開了洛長安拉著靜元的手，臉上滿是陰霾：“這是定國公府，啊不，是洛大少爺的私事，跟我們公主有什麽相幹？大少爺還是快些讓開吧，我們公主一個沒出閣的姑娘，做什麽要聽您屋子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哥哥，你，你真的同那邢婉兒……”
洛長樂此時也顧不上怪罪碧茹的無禮，隻瞠目結舌的望著洛長安。
“我都已經說了我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兒，怎麽睡了一覺就去她房間了，我，我實在是委屈啊！”
洛長安煩躁的抓著自己的頭發，在廳裏不停的走來走去：“那個邢婉兒已經被爹娘認作了幹女兒，那便是我的幹妹妹，就算我再怎麽禽獸不如，也不會對她動什麽歪心思呀！況且我的心裏隻有公主，從小到大，這麽多年了，公主，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或許是因為著急，洛長安甚至有些語無倫次起來，最後不知道說什麽了，隻一臉期盼的望著靜元。
抿了抿唇，靜元抬起頭來掃視了一下四周，淡淡的道：“你們都下去吧，本公主想跟洛長安單獨談談。”
“公主……”
洛長樂和碧茹同時開口，可看靜元臉上不容置疑的堅定，便也隻好把所有的話都咽了下去，低聲道：“是。”
眾人魚貫而出，片刻之後，屋子裏隻剩了靜元和洛長安。
“公主……”
洛長安看著靜元那平靜的神色，心中忽然一痛，原本準備好的說辭忽然全都不知應當如何說出口了。
“我知道這件事你必然是落在了別人的算計之中。”
抿了抿唇，靜元緩緩開口。
洛長安眼睛一亮，一臉期盼的望著靜元。
“可是這件事情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傳到你們府裏人盡皆知，你覺得能瞞得過我父皇母後，以及朝中的諸位大人們嗎？”
靜元垂下眼睛，聲音輕輕柔柔的，但說出來的話卻像一記驚雷，響徹在洛長安的耳邊。
是啊，靜元公主是皇上和皇後最疼愛的女兒，原本也是看中了定國公府不得納妾的規矩，所以才有意將靜元公主許配給自己，可是如今……
洛長安眼睛裏閃過一抹迷茫。
“洛長安，這麽多年，你對我的心意我都知道，我也很感激你為我做的一切。”
靜元深吸一口氣，想到上輩子洛長安為了救太子哥哥而殞身殉國的壯烈場景，眼睛裏忽然湧上一抹熱淚。
“原本我也想過，既然這是父皇母後所希望看到的，那我何不順從他們的意思，嫁給你，或許也是我最好的選擇……”
靜元的聲音充滿了迴憶和沉思，語調不高，但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讓洛長安心如刀割。
“今日在你們府上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想也許是老天爺的意思……”
靜元忽然露出一抹苦笑，淡淡的道：“我一直想要靠自己的努力去改變一些事情，幸而這些努力多少有些成效，可也許就是因為這樣，老天爺才必然要讓我在別的地方失去一些什麽東西……洛長安，不必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京城中的閨秀們很多，我，並非你的良配。”
這番話說完，靜元就不再開口了。
洛長安死死地咬著下嘴唇，堂堂七尺男兒忽然蹲在了地上，抱頭痛哭起來，哭的像一個三歲孩童一般撕心裂肺，久久不能平息。
“我知道我錯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公主，除了你，我真的再也沒有辦法喜歡上別人了……我知道我罪大惡極，罪該萬死，在自己府裏還能遭了別人的暗算，是我沒用，可是公主你不要逼著我去喜歡別人，我洛長安腦子向來一根筋，喜歡上了一個人，就不會再為其他人而動心！公主，我自然會向皇上和皇後娘娘請罪，隻不過請公主不要剝奪我喜歡你的權利，不管公主日後選了誰為駙馬，我，我都無怨無悔！”
不知哭了多久，洛長安用袖子胡亂擦了擦自己的臉，一臉堅定的對靜元下了承諾。
“你這又是何苦……”
靜元一聲歎息，錯開了洛長安那堅定的眼神。
“自己選的路，無論如何都會走下去。”
洛長安吸了吸鼻子，眼睛中閃過一抹遲疑，方才低聲問道：“事到如今，我隻想求公主一句實話。”
不等靜元說什麽，洛長安便開了口：“公主方才說，曾想過順從皇上皇後的意思，下嫁於我，可是公主自己的心呢，公主對我，可曾有過……一絲絲的喜歡？”
可曾有過……一絲絲的喜歡？
靜元心中一酸，眼前忽然閃現過從小到大，洛長安所有對自己好的點點滴滴。
或許除了父皇母後和太子哥哥，這個世界上對自己最好的人，就是洛長安了吧。
可是感激又怎麽能同喜歡畫等號呢？
看著洛長安那雙期盼的眼睛，靜元一狠心，閉著眼睛冷聲道：“不曾！”
洛長安整個人身體晃了晃，眼睛裏的光亮漸漸消失，想哭卻又有些哭不出來，隻好努力扯著嘴角，在唇畔湧起了一抹濃濃的苦笑。
“是啊，我就知道，公主必定是瞧不上我的，我又何必在這裏自作多情……”
看著洛長安失魂落魄的樣子，靜元心中也滿是酸楚，隻不過卻也知道，當下自己不能心軟。
若是心軟，便是給了他希望，給他希望，那才會誤了他一輩子。
“該說的話本公主都已經說完了，洛長安，希望你以後能夠幸福。”
靜元抬起眼睛，深深的看了洛長安一眼，而後大踏步的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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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自己心中記掛的事情也已經安排好了，靜元急忙趕著時間跟洛長樂迴了定國公府。
隻不過剛一迴府，就看到府裏的下人麵色有異，好像在害怕些什麽。
靜元和洛長樂對視一眼，皆有些莫名其妙，隻不過卻也隻以為是定國公府內部的事情，靜元也不好多問，便直接來到了洛長樂的院子裏。
誰曾想就連碧茹也麵色漆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在生氣，靜元心中疑惑更甚：莫不是在這定國公府裏頭，有誰欺負了碧茹？
想了想，靜元笑著道：“你這丫頭該不會是為沒帶你而生氣？傻丫頭，本公主這不是……”
“哎呀公主！”
碧茹跺了跺腳，一臉著急的道：“咱們還是快些迴宮吧，至於發生了什麽烏七八糟的事兒，金尊玉貴，也不必聽，省得汙了耳朵！”
“到底怎麽了？”
洛長樂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淡了下去，皺著眉頭道：“碧茹這意思，是說我們定國公府出了什麽烏七八糟的事兒？”
“長樂姑娘，奴婢不是針對您，隻不過等我們公主起駕之後，您隨便找個人打聽一下便是了，現在全府應當人人都知曉了，必然不會隻瞞著您一個！”
碧茹雖說態度有些緩和，但仍舊黑著臉，讓洛長樂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不成不成！”
洛長樂一下子跳了起來，隨手抓過自己身旁的一個丫頭小桃，皺著眉頭喝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把碧茹姑娘氣成這個樣子？咱們定國公府向來規矩，烏七八糟的事兒別的府裏有，咱們府裏斷然沒有！”
“姑娘不必這當前兒問！”
碧茹白了一眼小桃，然後又把目光放在了洛長樂的臉上：“您是我們公主的閨中密友，您……”
豈料話還沒說完，就猛然間被靜元打斷了：“放肆！”
靜元猛的轉過身去，滿臉陰寒，不可思議的瞪著碧茹：“莫不是本公主平日太縱著你了，竟讓你敢如此跟長樂姑娘說話？！迴宮去找吳總管自領責罰！”
碧茹咬了咬唇，一臉欲言又止，卻仍舊委委屈屈的跪了下去：“奴婢領命……”
“長樂，你且不要生氣，既然是你們定國公府的家事，我也就不打擾了，先告辭了。”
到了這般境地，靜元自然知道定國公府出的事必然非同小可，或許自己還有幾分牽扯其中，眼下鬧得彼此尷尬，倒不如迴宮後慢慢詢問碧茹就是。
“公主，長樂，你們迴來了是不是！”
“大少爺，您不能進去啊……”
“滾開！本少爺有話要說！”
忽然外頭傳來了洛長安驚慌失措的吵嚷聲，屋子裏頭的人頓時神色各異。
“哥哥？”
洛長樂下意識的瞥了靜元一眼，而後對伺候的下人們道：“為何要攔著大少爺？請他進來說話！”
“公主！”
碧茹的臉色一下子又難看了下來，急忙對靜元道：“公主方才不是說起駕迴宮嗎？咱們快些走吧，省得……”
話還沒說完，卻見洛長安滿頭大汗的闖了進來，一把拉住了靜元的手，著急的道：“公主，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我中午吃了些酒，明明隻一個人在書房裏歇息著，誰曾想醒來卻是在邢婉兒的床上，我，我真的……”
“什麽？！”
靜元和洛長樂皆大吃一驚，臉上一白，不敢置信的望著洛長安，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洛大少爺！”
碧茹頓時臉黑如鍋底，上前一步擋在了靜元的身前，順勢掙開了洛長安拉著靜元的手，臉上滿是陰霾：“這是定國公府，啊不，是洛大少爺的私事，跟我們公主有什麽相幹？大少爺還是快些讓開吧，我們公主一個沒出閣的姑娘，做什麽要聽您屋子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哥哥，你，你真的同那邢婉兒……”
洛長樂此時也顧不上怪罪碧茹的無禮，隻瞠目結舌的望著洛長安。
“我都已經說了我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兒，怎麽睡了一覺就去她房間了，我，我實在是委屈啊！”
洛長安煩躁的抓著自己的頭發，在廳裏不停的走來走去：“那個邢婉兒已經被爹娘認作了幹女兒，那便是我的幹妹妹，就算我再怎麽禽獸不如，也不會對她動什麽歪心思呀！況且我的心裏隻有公主，從小到大，這麽多年了，公主，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或許是因為著急，洛長安甚至有些語無倫次起來，最後不知道說什麽了，隻一臉期盼的望著靜元。
抿了抿唇，靜元抬起頭來掃視了一下四周，淡淡的道：“你們都下去吧，本公主想跟洛長安單獨談談。”
“公主……”
洛長樂和碧茹同時開口，可看靜元臉上不容置疑的堅定，便也隻好把所有的話都咽了下去，低聲道：“是。”
眾人魚貫而出，片刻之後，屋子裏隻剩了靜元和洛長安。
“公主……”
洛長安看著靜元那平靜的神色，心中忽然一痛，原本準備好的說辭忽然全都不知應當如何說出口了。
“我知道這件事你必然是落在了別人的算計之中。”
抿了抿唇，靜元緩緩開口。
洛長安眼睛一亮，一臉期盼的望著靜元。
“可是這件事情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傳到你們府裏人盡皆知，你覺得能瞞得過我父皇母後，以及朝中的諸位大人們嗎？”
靜元垂下眼睛，聲音輕輕柔柔的，但說出來的話卻像一記驚雷，響徹在洛長安的耳邊。
是啊，靜元公主是皇上和皇後最疼愛的女兒，原本也是看中了定國公府不得納妾的規矩，所以才有意將靜元公主許配給自己，可是如今……
洛長安眼睛裏閃過一抹迷茫。
“洛長安，這麽多年，你對我的心意我都知道，我也很感激你為我做的一切。”
靜元深吸一口氣，想到上輩子洛長安為了救太子哥哥而殞身殉國的壯烈場景，眼睛裏忽然湧上一抹熱淚。
“原本我也想過，既然這是父皇母後所希望看到的，那我何不順從他們的意思，嫁給你，或許也是我最好的選擇……”
靜元的聲音充滿了迴憶和沉思，語調不高，但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讓洛長安心如刀割。
“今日在你們府上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想也許是老天爺的意思……”
靜元忽然露出一抹苦笑，淡淡的道：“我一直想要靠自己的努力去改變一些事情，幸而這些努力多少有些成效，可也許就是因為這樣，老天爺才必然要讓我在別的地方失去一些什麽東西……洛長安，不必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京城中的閨秀們很多，我，並非你的良配。”
這番話說完，靜元就不再開口了。
洛長安死死地咬著下嘴唇，堂堂七尺男兒忽然蹲在了地上，抱頭痛哭起來，哭的像一個三歲孩童一般撕心裂肺，久久不能平息。
“我知道我錯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公主，除了你，我真的再也沒有辦法喜歡上別人了……我知道我罪大惡極，罪該萬死，在自己府裏還能遭了別人的暗算，是我沒用，可是公主你不要逼著我去喜歡別人，我洛長安腦子向來一根筋，喜歡上了一個人，就不會再為其他人而動心！公主，我自然會向皇上和皇後娘娘請罪，隻不過請公主不要剝奪我喜歡你的權利，不管公主日後選了誰為駙馬，我，我都無怨無悔！”
不知哭了多久，洛長安用袖子胡亂擦了擦自己的臉，一臉堅定的對靜元下了承諾。
“你這又是何苦……”
靜元一聲歎息，錯開了洛長安那堅定的眼神。
“自己選的路，無論如何都會走下去。”
洛長安吸了吸鼻子，眼睛中閃過一抹遲疑，方才低聲問道：“事到如今，我隻想求公主一句實話。”
不等靜元說什麽，洛長安便開了口：“公主方才說，曾想過順從皇上皇後的意思，下嫁於我，可是公主自己的心呢，公主對我，可曾有過……一絲絲的喜歡？”
可曾有過……一絲絲的喜歡？
靜元心中一酸，眼前忽然閃現過從小到大，洛長安所有對自己好的點點滴滴。
或許除了父皇母後和太子哥哥，這個世界上對自己最好的人，就是洛長安了吧。
可是感激又怎麽能同喜歡畫等號呢？
看著洛長安那雙期盼的眼睛，靜元一狠心，閉著眼睛冷聲道：“不曾！”
洛長安整個人身體晃了晃，眼睛裏的光亮漸漸消失，想哭卻又有些哭不出來，隻好努力扯著嘴角，在唇畔湧起了一抹濃濃的苦笑。
“是啊，我就知道，公主必定是瞧不上我的，我又何必在這裏自作多情……”
看著洛長安失魂落魄的樣子，靜元心中也滿是酸楚，隻不過卻也知道，當下自己不能心軟。
若是心軟，便是給了他希望，給他希望，那才會誤了他一輩子。
“該說的話本公主都已經說完了，洛長安，希望你以後能夠幸福。”
靜元抬起眼睛，深深的看了洛長安一眼，而後大踏步的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