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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也是因為公務在身,所以去了,咳咳,去了萬花樓,誰曾想剛好碰見了命案……”


    一邊說著,寧修寒一邊心虛的瞥了靜元一眼,可是見靜元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去萬花樓的事情上,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隻是在鬆一口氣的同時,又隱隱有些失落。


    是不是就是因為不重視,所以才漠不關心?


    寧修寒抿了抿嘴唇,強壓下心中的這一絲不悅,繼續說道:“原本那官差想要敷衍了事,可是既然被我給碰見了,就決不能讓一條人命無辜喪卻!故此我便跟著來了,隻不過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裏碰見公主……原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最後一句話,寧修寒說的滿含深意。


    聽寧修寒說完來龍去脈,靜元雖然心中依然有些不安,但總算平靜了下來。


    經過寧修寒的安排,靜元先去了東宮,然後借由太子楚淩宇的手,才把人送迴了宮裏。


    等靜元滿心酸楚的出現在皇後麵前的時候,皇後緊緊的摟著靜元,放聲大哭:“我的兒,讓你受苦了……”


    “母後……”


    靜元的鼻子也感覺酸酸的,這幾天的委屈一下子湧上心頭,趴在皇後的懷中也不停的淌著眼淚:“靜元好害怕再也見不到母後了,讓母後擔心,是靜元不孝……”


    “能迴來就好,能迴來就好!”


    感覺到懷中小貓一樣的女兒似乎在顫抖,皇後的一顆心越發感覺疼的厲害。


    母女抱頭痛哭半天,皇後這才開始追問當日發生的事情。


    “看來這宮裏的侍衛們是該好好教訓教訓了!”


    皇後恨恨的道:“堂堂公主,在宮裏竟然能被別人擄走,若是傳出去,還不叫人笑掉大牙?!”


    “嗯……其實沐銘軒說,咱們宮中有隱藏著的絕世高手,也重傷了他,至於尋常的侍衛,怕是武功確實不及他,發現不了,也分屬正常……”


    靜元抿了抿嘴,下意識的辯解了一句。


    “你啊,該不會是在替洛長安說話?”


    皇後轉眼一想,便試探著問了一句。


    “哈?”


    靜元反倒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望著皇後。


    看靜元臉上的神情不似作偽,皇後這才鬆了一口氣,隻不過旋即眼睛裏又湧上一抹可惜,解釋給靜元聽:“那日禦前當值的正是洛長安,身為侍衛首領,竟然出了這樣的岔子,聽說這幾日他自責的很,不眠不休的派兵尋找……隻不過因為你的身份,也不敢大張旗鼓的宣揚,所以才耽擱了些時日……”


    皇後抿了抿唇,眼睛裏閃過一抹複雜。


    “那我失蹤的事情……父皇可知道?宮裏眾人,尤其是柔妃和靜儀那裏,她們可聽到了什麽風聲?”


    沉默了一會兒,靜元開口問道。


    他人倒是尚可,若是這個話柄遞到了她們母女眼前,怕是難以善了。


    皇後眼睛裏閃過一抹遲疑,靜元心一沉,多少就有些數了。


    畢竟嫡公主失蹤了兩日,外頭又派兵尋找,恐怕也隻有瞎子聾子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就算大家沒有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也不過是為了維持麵子上的情分而已。


    “你父皇雖未明說,但暗中也派人四處搜尋了,隻不過沒想到剛把人散出去,寧大人便尋到你了……靜元啊,之前你對寧大人頗有怨言,可眼下,寧大人不但沒有記恨於你,反倒不計前嫌把你救了迴來,日後你可千萬不能再對寧大人有諸多詆毀了……”


    想到這裏,皇後急忙在後頭又叮囑了一句。


    “母後,靜元很感念寧大人帶我迴宮,但是一碼歸一碼,尤其涉及朝廷政務,靜元也……”


    靜元皺了皺眉頭,剛想開口分辯,可看到皇後一臉不認同的樣子,心中微微歎了口氣,從善如流的改了口:“母後放心,隻要寧大人忠心耿耿為黎國,為父皇,為太子哥哥,靜元絕對不會故意找他的麻煩!”


    “這才對嘛!”


    皇後臉上總算漾出了一抹笑容,滿臉欣慰的看著靜元道:“不管怎麽說,你是黎國的嫡公主,你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黎國,若是總對臣子挑刺兒,日子久了,怕是臣子也會心寒,於國於家,於情於理,都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母後的教訓,靜元記下了。”


    靜元低下頭,眼睛裏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色彩。


    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


    靜元咬了咬下嘴唇,眼神忽然有些飄忽。


    某個小酒館裏的沐銘軒忽然“阿嚏”一聲打了個噴嚏,把一旁倒酒的小二倒是嚇了一跳。


    “爺這噴嚏打的可真響……”


    小二迴過神來,一臉訕然:“天氣越發寒了,爺可該注意保暖才是,若是染上了風寒,又要遭一重罪呢!”


    “爺這可不是風寒,”沐銘軒輕笑一聲,將方才小二倒出來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神神秘秘的道,“是有位絕世美女在想著爺呢……”


    小二一臉懵逼,摸了摸後腦勺,也隻當這位爺喝多了說胡話呢。


    華陽宮。


    “這個消息可千真萬確?!”


    柔妃咬牙切齒,死死的盯著麵前這個來迴事兒的宮女。


    “迴娘娘的話,千真萬確,奴婢親眼所見,靜元公主確實已經迴宮了……”


    惜秋點點頭,一臉急切的道:“聽說還是寧大人把靜元公主找迴來的,現如今正被皇後娘娘叫到鳳儀宮說話兒呢……”


    “寧修寒,又是寧修寒!”


    柔妃眼睛一瞪,手猛地往桌子上拍了一下,不曾想桌子實在太硬,反作用之下,竟然拍的自己手疼。


    疼的眼淚都快飆出來了,可柔妃卻也不好在臉上表現出來,隻能把這滿心的憤懣發泄在寧修寒的身上:“虧得靜儀對他……哼,三番五次的幫靜元,這樣的人,讓本宮如何放心的把靜儀許配給他?!”


    惜秋心中一驚,還不知道靜儀公主和寧大人之間的事情,此時也不敢貿貿然開口,隻能低下頭,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柔妃一發怒,牽連到自己身上。


    看惜秋謹小慎微的樣子,柔妃心中更是一陣氣悶。


    “行了行了,你退下吧!”


    柔妃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又很鐵不成鋼的罵了惜秋一句:“你跟惜春都會本宮調教出來的人,怎麽你都這把年紀了,還這麽經不住事兒!以後若是無事,少在本宮麵前晃悠!”


    惜秋死死的咬著下嘴唇,低著頭,強忍著心中的委屈,這才低聲迴道:“是……奴婢告退。”


    一旁伺候著的惜春眼睛裏浮現出一抹得意之色,不過也隻一閃而過,然後便假意勸道柔妃:“娘娘,惜秋就是這樣的性子,您又何必跟她置氣?況且還有奴婢呢,隻要娘娘一聲吩咐,奴婢上刀山下火海,也必定替娘娘辦的妥帖!”


    “還好有你在!”


    柔妃也重重的歎了口氣,用手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憊的道:“前兩日宮裏便說靜元失蹤了,不在宮裏,嘉妃的意思是緊接著就要發難,也好以此來要挾皇後,可本宮太過謹慎,想要調查清楚再說……可誰曾想這被擄走的人竟然這麽快就迴來了,這下子人都已經迴宮了,再想發難,可也晚了啊……平白錯過這麽個大好的機會,本宮真是不甘心!”


    一邊說著,柔妃的眼睛裏閃現出一抹濃濃的陰鬱之色。


    惜春心中自然也感覺萬分可惜,若是前兩日便把此事鬧起來,怕是靜元公主迴了宮,也隻能徒增笑柄。


    可如今……


    惜春皺了皺眉頭,心思一轉,偷偷的覷了柔妃一眼,而後試探著對柔妃道:“娘娘,其實此事也不是完全沒有法子……”


    柔妃眼睛一亮,急忙把頭轉向了惜春,臉上滿是興奮:“難不成你有什麽主意?快快說來!本宮就說你是個能幹的,同那些廢物不一樣!”


    惜春心中一喜,湊到柔妃耳畔,眼睛裏閃過一抹興奮,壓低聲音對柔妃道:“娘娘怎的忘了,有時候似是而非,才最讓人浮想聯翩啊……”


    “似是而非?”


    柔妃愣了一下,在心裏仔細的迴味了一下這幾個字,忽然眼睛也跟著亮了一下。


    “是啊,是本宮糊塗了!”


    柔妃唇畔閃過一抹得意的微笑,長舒一口濁氣,緩緩的將後背貼在了椅子上:“若是直接衝上去,難免要惹了皇上的厭棄,可這悠悠眾口,就算皇上想堵,他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娘娘說的極是……”


    惜春在一側輕聲恭維道。


    未及傍晚,靜元公主“迴宮了”的消息就傳遍了後宮。


    “這麽說來……公主前幾日果然不在宮裏啊?”


    一個宮女手裏提著一個食盒,歪著腦袋看向一旁的同伴。


    “可不是嘛!”


    那同伴神神秘秘的四周環視了一下,沒發現有別人,便迫不及待的分享自己剛剛聽到的八卦:“我可是聽浣衣局的孫嬤嬤說的,昨日她不是帶人去璃茉宮送漿洗過的衣服嘛,順著耳朵聽到的!”


    “嘖嘖嘖……”


    那原先的宮女搖了搖頭,低聲歎了口氣道:“你說靜元公主一個女子,竟然出宮那麽久,也不知道有沒有被……”


    “噓!”


    同伴急忙用手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瞪了那宮女一眼,低聲道:“你不要命啦!有些話可萬萬不能說出口!”


    宮女心中一凜,低下頭,急忙快步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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