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還早呢嗎,我看看還有幾天哦,”拿出手機看了看日曆,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還半個月呢,著什麽急呀,等我想好了的吧。要不把你給我算了,要是得不到你的全部的話,給我你的身體就好了。我這個人最容易知足。”我笑著說。


    “把我的身體給你?你消受的了嗎?想好了想要什麽再告訴我,不過要早點,我可沒什麽功夫兒等著,要不就給你買幾條內褲算了。”小董擺弄著手裏空了的冰淇淋杯子。


    “就幾條內褲呀?那還不如買盒好點的安全套給我呢。反正是羊毛出在羊身上。迴頭咱們還能一起用不是?”我輕輕的摟了下小董的腰。


    她推開了我,“你這是什麽話?羊毛出在羊身上?另外,你一個人能用安全套?當氣球吹呀?”她好象有些生氣的樣子。


    說起安全套,記得第一次見這個東西的時候是在初中的一個自習課上,初幾就忘記了,好象是初二的時候,班裏有那麽幾個活寶,也不知道是誰那麽過分,把安全套真當氣球吹了起來,在教室裏亂拍著讓它在屋子裏飛。玩的還興高采烈的,飛到那裏還有人配合著再給打迴來,許多的學生都不知道那是個什麽東西,我問了問也才知道那是安全套,那個同學說的很大聲,許多的同學都聽見了,羞的女同學不敢抬頭,趴在桌子上裝著學習,又不時的偷偷抬頭看一眼那空中飄著的東西。我當時就想,她們也和自己一樣好奇,我第一次見這個東西,難保別人以前也沒見過。教室裏一幫人在哄笑著,一些人在低頭竊竊私語,剩下的人在看著熱鬧。等這幾個人玩夠了,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誰拍了那個氣球一下後,它露氣了,在空中四處亂跑。這個時候我們的英語老師恰好走了進來,他比我們高大很多,平時能跟我們這些學生打成一片,挺和藹的,就是上課的時候特別的嚴厲。


    老師是從後門進來的,大家一下子就都安靜了下來。那氣球卻還在空中慢慢的飄著,老師往教室裏走著,大家都在驚詫的偷笑,也不敢出大聲,就巴望著那安全套趕緊掉到地上別讓老師發現。可是事與願違,那安全套不偏不斜的正好掉到老師的肩膀上了。老師卻沒有發覺,估計是正在納悶今天的學生見到他之後的表情怎麽都那麽怪呢。班裏的同學可都著急了,好在學習委員反應快,馬上站了起來,裝作問老師問題的樣子從老師的身後把那個癟了的安全套給拿了下來順手放進了兜裏。就是那麽短暫的瞬間,大家都吐了口氣,也輕鬆了下來。學委額頭的小汗珠都冒了出來,提心吊膽的人不隻是他一個人,這個要是讓老師看見了,大家該多尷尬呀。迴頭想想,那麽大一個東西落老師肩膀上,他是假裝沒看見呢,還是真的沒感覺?納悶了。


    “喂!你笑什麽呢?笑的那麽猥瑣,跟個色鬼似的。”小董瞪著眼睛對付義卓喊著。


    她這麽一喊馬上就把我從迴憶中拉了迴來。“哦,我有嗎?我剛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就把剛才想到的那安全套事件跟小董講了講。她聽完了也哈哈的笑。


    生日一天天的臨近,我還沒有想過怎麽去過。開始和小董一起出入為雙,一起吃飯,一起逛街,生活也逐漸的形成一種規律。


    袁二爺和魏老二他們在學校附近的尹村找到了房子,還可以,說是每個月90塊錢,水電齊全。他們幾個人就把那房東家專門為服務學生修建的小樓的二樓的5個房間全都給租了下來一起住。大家聚在一起,打打牌或者玩點什麽都方便。周末的時候魏老二讓我和顧老冒去他們那玩,我覺得正好也沒什麽事情,最近也沒搞什麽活動,就打算過去溜達一圈。


    48路公交車行駛到尹村的時候,我就發現了路上散步的那一對對的年輕男女,關係不是一般的,勾肩搭背的嬉笑著漫步行走在尹村的大街小巷中。等自己進了尹村的時候發現這裏真的是個學生家園,全部是為了學生服務的商店,其中以保健品商店最多,其次是飯店,所以根據這些可以看出,當代大學生對保健品的需求大於對食品的渴望。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呢?難道真的是和報道裏講的一樣?80後的人,無法逾越的空虛?


    魏老二和袁二爺,還有顧老冒和任紅運他們幾個人在村子口接我。顧老冒比我來的要早,我們一行人就往他們租的房子那裏走。清一色的大老爺們,沒一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有點怪,好象不是打家劫舍就是地痞紮堆似的。我四處看了看,這周圍的環境還不錯,反正住的大多數都是學生,也不會出什麽大亂子。走著走著就到了袁二爺他們租住的地方,是一個新蓋的二層小樓,遠遠的望去感覺還不錯,一進院子眼睛就是一亮,有個女人穿著睡衣翹著屁股正在水池邊刷牙呢。我下意識的看了看時間,都12點多了,馬上要下午了這個厲害,是能睡呀?還是昨天累到了懶的起床?這是個疑問。上了二樓,視野豁然開朗,對麵樓上有幾個人在打撲克,男男女女的很是逍遙,周圍沒有什麽高層的建築,都是一水的二層樓,而且這個樓的布局還是很特別的,5個房間呈半包圍狀分布,中間有個小空地,算是陽台,能放下個大桌子,旁邊有個小水池,用水還算方便,至於房間嘛就不多說了,很簡單,開門一看就相當明白了。沒有其他多餘的東西,一床、一桌、一椅,僅此三件家具。床算是介於單人和雙人之間的那種自己做的,估計是房東為了省木材錢,做的這麽個單雙都可以的東西。我挨個房間看了看,袁二爺和任紅運的房間最簡單,基本上維持了原狀,魏老二和冬瓜都有大件,他們是學計算機的,冬瓜是魏老二的同班同學,他們把電腦也搬了進去,說是要多練習專業知識。其實也就是那麽說,真用的時候也沒見他們怎麽練,就都用來明星三缺一了。不過也好,好歹有的玩了。另一個房間住著一對情侶,窗簾拉的很嚴,估計這個時候還沒起床。比起樓下的那個女人來說,估計他們更累。


    “行啊,這個地方相當的不賴啊。搬進來幾天了?”我靠在窗戶邊上說。


    “周一。不錯吧,這樓頂也是咱們的,沒事還能上樓頂去吹風。天熱了去上麵喝酒。”魏老二說道。然後大家開始七嘴八舌的說起來這個地方的好處。


    “90塊一個月還真不貴哦,不包括水電吧?”


    “不包括,要是都下來的話,一個月也要一百多點吧。”


    “那也不錯呀,有了這個地方,以後可以自己做飯,能來真人版的明星三缺一了哦。”


    “是啊,哈哈這不叫你倆過來買麻將了嗎。”袁二爺笑著說。他也是號稱標準四賭徒之一的白狼聖手呢。打麻將經常是不帶錢,還敢上桌玩,怪的是總能贏。這個就是空手套白狼,我們剩下的幾個人呢就經常被他卷。特別無奈,所以給他一個綽號叫白狼聖手。


    “就買副麻將呀?那桌子呢?我看一個人10塊錢,其他的我們兩個補上。走!咱這就去買去,晚上還能打個通宵哈哈。”顧老冒興奮的直搓手,“出來上這麽長時間學了,還沒有碰過麻將呢,手癢癢的很哦。”


    我也在一邊興奮的直叫喚:“那趕快走吧,別磨叨了,早買迴來早玩上。”就這樣,吃喝玩樂的日子又開始了。


    因為有了可以鬼混的地方,有了所謂的家,生活裏多了一種牽掛和享受。平時就覺得時間過的特別慢,一到周末就覺得特別快。周五之前我在經貿忙著各樣的事情,係裏的,院裏的,學校的,雜碎的不行。當然也要包括學習,還有小董。大部分課餘的時間和上課的時間都和小董在一起,偶爾忙起來的時候就會一天也見不到小董。那個時候就覺得自己都不是給自己活的,隻有晚上才會感覺到那是自己的時間,躺在床上放鬆著疲憊的身軀,和小董煲著電話粥,或者發短信。到了周末,我就放下學校裏的種種事情,跑到魏老二他們那邊去,因為覺得隻有在那裏自己才象自己,才能找到那種什麽都可以放開的感覺。判若兩人的我在周五的時候開始蛻變。為什麽要周末跑到外譯那邊?因為那邊有熟悉的環境,可以放縱的吃喝玩樂,可以把一切煩惱留在經貿不帶走。等周一迴經貿的時候又變迴正人君子的樣子,處處收斂著,象個變色龍。我一直以為自己性格裏是雙向的,有掩飾不住的躁動和安於現狀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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