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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羽沫意會到柳姨娘的意思,點頭應聲道:“爹爹您覺得呢?”


    梁恆麵上帶了些焦慮,說道:“你也一同前去吧。”


    紫娟麵上一驚,原本是想請梁恆自己過去。現如今多了這麽些人,韻姨娘早在屋內布置了飯菜,這可怎麽是好?


    梁羽沫看著紫娟,悠悠的說道:“你這丫頭,麵上如此驚慌?韻姨娘難道情況十分危及?”


    一句話出口梁恆便轉身大步的走去,柳姨娘跟在身後。並囑咐身邊的丫鬟去告訴老夫人一聲。


    紫娟眼看著人都去了韻姨娘院內,趕忙起身跟隨著,今日必定少不了韻姨娘一頓毒罵了。


    老夫人剛剛從佛堂禮完佛迴來,看見劉如惜身邊的丫鬟小意在門外後候著。


    “小意,你不好好的在柳姨娘身邊伺候著,來老夫人這做什麽?”曾嬤嬤將老夫人扶進屋內,又出來說道。


    “曾嬤嬤,姨娘讓我告訴老夫人韻姨娘身子十分不好,這些日子也反反複複的,今晚老爺大小姐他們都去了韻姨娘那,想必……”


    小意是柳姨娘從柳府帶來的貼身丫鬟,自小伺候著,自然懂得話該怎麽說。


    老夫人在屋內剛剛端起茶杯還未送入嘴邊,聽見曾嬤嬤迴的話,臉上陰沉了許多。


    手中茶杯也隨著老夫人的情緒變化,而摔成碎片。


    “曾嬤嬤,既然如此我們也去看看韻清吧。全府上下都去了,少了我這個老太婆怎麽行?”


    說罷,便起身由曾嬤嬤攙扶著。小意在前麵打著燈籠帶路。


    此時韻姨娘在屋內已經溫騰好了酒,身上的綢緞早已換成了薄紗。滿心歡喜的等著梁恆。


    紫娟眼看就要到院子外了,小步跑到眾人前麵,梁羽沫見機讓琉璃拽了下她。


    “紫娟,你跑這麽快是做什麽?各位主子在麵,我們做下人的可不能不知禮儀。”琉璃滿臉笑意,聲音卻是極大。


    紫娟看見梁恆麵上已經有了些怒氣,便也不敢在造次。


    韻姨娘聽見門外有動靜,心想是紫娟迴來了。去了這麽久,必定是也將梁恆請了迴來。


    韻姨娘背對著門,隻聽門“吱”的一聲響,打開了。


    “老爺,你怎麽來的這麽遲?這菜都要涼了。”語氣中十分嬌媚。


    如若今日是梁恆自己前來,怕要再次掉入這溫柔鄉中了。而此刻眾人皆站在梁恆身後看著。


    梁恆麵上掛不住,怒氣已經上了眼眸。半晌才察覺出不對勁,轉過身來一聲尖叫。


    柳如惜見狀出聲道:“琉璃,趕緊扶大小姐去一旁。”


    梁羽沫裝作不諳世事的樣子,說道:“柳姨娘怎麽了?幹嘛讓我去一邊啊,是韻姨娘狀況不好嗎?”


    梁羽沫邊說邊向前伸著頭向裏看去,雖然梁羽沫上一世已經經曆過人事,但是看見韻姨娘這個樣子,臉還是紅了起來。


    “韻姨娘,您不冷嗎?怎麽隻穿了層薄紗?”梁羽沫滿眼的疑惑,但是“無意”中的話,卻再次點起梁恆心中的怒火。


    柳如惜上前微微向韻姨娘行著禮,說道:“如惜見過姐姐,進府這麽久今日第一次來,是如惜失禮了。”


    韻姨娘嘴唇動了動終究沒有說話,眼眸中滿是恨意的看著柳如惜,而後又換了眼神看向梁恆。


    梁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不願看著韻清,語氣中也有些冷冽,說道。


    “你身子不是不舒服?如今這是做?”


    “老爺,我隻是許久未見您了。不知哪個丫鬟亂嚼舌頭根子。“韻姨娘身上已經披上了件衣服遮擋著。


    梁羽沫滿眼鄙視的看了眼韻姨娘,果真是方寸大亂了。


    “姨娘,去傳話的是您身邊的丫鬟紫娟呀。傳話說您身子難受的緊,我們大家也顧不上吃飯便趕來看您了。”


    韻姨娘轉動著眼珠在想對策時,隻聽門外傳來了曾嬤嬤的聲,想必老夫人必定也來了。


    “喲,這裏為何這般熱鬧?院內有何好東西。”老夫人滿是冷眸,寒意充斥著周圍的一切。


    “老夫人,娘您怎麽來了?”柳如惜與梁恆同時轉過身看著老夫人。


    柳如惜趕忙上前攙扶著老夫人的另一側,韻姨娘看在眼裏恨意更加明顯。


    自己在平陽候府呆了這麽些年,從未有資格站在老夫人身邊,倒是這個剛剛進府的似乎在宣誓主權。


    老夫人在柳如惜的攙扶下進了屋內座了下來,看著滿桌子的酒菜和跪著的韻姨娘,滿是厭惡。


    半晌才悠悠開口說道:“聽聞你身子不舒服,驚動了府內所有人。你這是得了什麽病?”


    “老…老夫人,隻是丫鬟傳錯了話,惹得大家這麽晚來,真是韻清的罪過。”韻姨娘心中早已慌亂起來。


    “祖母,韻姨娘身上剛剛隻穿了一件紗衣,也不知她冷不冷”梁羽沫站在一旁,將自己剛剛看到的事說了出來。


    “恆兒,你明日還要早朝。天色這麽晚先迴去休息了吧。如惜你陪著恆兒。"老夫人不緊不慢的將事情一一分配著。


    梁恆原本想拒絕,但是老夫人所說的話,容不得任何人拒絕。


    待梁恆與柳如惜離開之後,老夫人吩咐嬤嬤將韻姨娘身外披的一件錦緞拽了下來。


    果真身上隻穿了一件與梁羽沫敘述差別無二的紗衣。


    “韻清,這些時日你總是想盡各種方法,讓身邊的丫鬟去尋恆兒是嗎?”老夫人怒拍著紅木桌子。


    “老夫人,我…我…我隻是許久未見老爺了,再說我隻是挨了家法並無其他處罰。”韻姨娘深知瞞不過老夫人,便如實說來。


    “嗬嗬,你當我這雙眼睛是看不見嗎?我看挨了家法還不夠?”老夫人此時已經讓曾嬤嬤攙扶著自己起來。


    “老夫人,我並未有錯,您不要偏心了柳姨娘。”韻姨娘依舊反抗著,隻是臉上已沒有了先前的小心翼翼。


    梁羽沫見狀立馬說道:“祖母,別生氣。沫兒覺得韻姨娘說的有些道理。”


    老夫人怒氣衝衝的看著梁羽沫,語氣十分冷冽的說道:“嗬,她有道理?沫兒這話可說錯了。”


    梁羽沫看著韻姨娘,眼中的精明一閃而過,說道:“姨娘剛才說自己隻是受了家法,老夫人並未禁她門戶呀!”


    “梁羽沫,小小年紀心腸歹毒,你到底做些什麽。"韻姨娘知梁羽沫開口並無好事,厲聲嗬斥道。


    老夫人臉色越發陰沉的厲害,說道:“曾嬤嬤,掌嘴十下。竟如此出口損害嫡女名譽。”


    梁羽沫即使心思不好,但現在終究是平陽候府的女兒,此時如若傳出名聲問題,那便是損害了候府。


    老夫人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這韻姨娘是該收拾一番了。


    曾嬤嬤上前走到韻姨娘麵前,剛剛抬起手。韻姨娘看著他說道:“你敢打我?你忘了我姨娘的身份?"


    曾嬤嬤伺老夫人幾十年,這種事情見了無數,所以並不懼怕麵前這位韻姨娘說道。


    “怕是姨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那老奴便給您說一次。姨娘的身份原本是已去夫人的丫鬟,所以不是上的了台麵的人。


    “原本為婢,即使當了姨娘也還是婢。剛進府的柳姨娘雖是上中縣尉的女兒,但是個嫡出身份自己和您又有不同。韻姨娘可清楚?"


    梁羽沫看著方才韻姨娘的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覺得分外可笑。


    曾嬤嬤無疑是在提醒韻姨娘,她這個身份是怎麽得來的。不等韻姨娘迴話,曾嬤嬤便掌起了嘴。


    韻姨娘與先前挨家法時不同,雙眸隻是瞪著曾嬤嬤露出了嗜血的寒意,並無叫喊。


    待掌嘴完畢,梁羽沫出聲道:“祖母,天色也晚了。我們這就迴了吧,至於韻姨娘她也知錯了,不如就罰她禁門一個月吧。“


    梁羽沫這話正中老夫人下懷,便同意了梁羽沫的話,離去。


    “姨娘,這個月您好生將養著。我會管教好沐兒的。“梁羽沫若有所思的看著韻姨娘。


    “梁羽沫,你敢對沐兒有什麽手腳,我不會放過你。”韻姨娘的臉已經腫得很高,此時又這樣疾言厲色。


    所以臉上的表情十分可笑,梁羽沫並未迴話,隻是搖搖頭笑著和琉璃離了院內。


    一連幾日黑曜都沒有再來,梁羽沫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麽。


    梁沐兒已經從佛堂放出,隻是身子消瘦了不少。得知韻姨娘被關在屋內時,麵上並無任何表情。


    仿佛那人與她並無任何幹係,也未曾去求梁恆將韻姨娘放出。


    梁羽沫雖說有些驚奇但並未覺得有任何不妥,梁沐兒定是對韻姨娘離了心。


    此次步搖之事,原本梁沐兒可以躲過。隻是韻姨娘自己並未顧慮周全,怨不得旁人。


    這日梁羽沫在屋內畫畫,紫煙進來說道:“小姐,淮南王來了,老夫人讓您去前廳。”


    梁羽沫停下手中的筆問道:“是喚我自己前去嗎?”


    紫煙搖搖頭,說道:“還有二小姐,方才我聽曾嬤嬤說二小姐已經過去了。”


    梁羽沫笑了笑,繼續作著手中的畫,說道:“我們晚會兒再過去,主角已經登場了,配角晚些去也無妨。”


    “小姐……”紫煙還想說些什麽,被琉璃製止了。


    梁羽沫是個心思機敏的人,她這般做自有她的道理,旁人多說無益。


    過了許久梁羽沫看著桌前的山水圖,十分滿意的說道。


    “時辰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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