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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都是溫心親自來軍隊照顧裴雲驍的生活,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一身作訓服的裴雲驍從基層迴來,公寓都整理的井井有條,就連冰箱裏的食材都擺放的極為整齊。


    看裴雲驍迴來,溫心立刻撲了上去,但被他強大的氣場所懾,最終在他的麵前停下了腳步,但因為心情的緊張激動,胸口不停的起伏著。


    "你迴來了……"


    她已經有好些天沒有見到裴雲驍了,甚至就連電話也打不通,這個人就像是從她的生活中消失了一樣,讓溫心患得患失的極為不安。


    她的人生也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心情。


    遇到裴雲驍,從前所有的驕傲和尊嚴,全都變得一文不值。


    為了他,她可能拋下一切!


    裴雲驍環視了四周,語氣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我說過,這些事情不需要你做。"


    "可是我想做。"


    溫心神情嬌羞:"我想親自照顧你的生活。"


    裴雲驍:"……"


    就在他沉默的時候。溫心的手搭了上來欲要解開裴雲驍作訓服的扣子:"你先去洗澡,我做好飯,很快就可以吃飯了。"


    "不必了。"


    裴雲驍向後退開一步,拉開彼此間的距離:"我還有些工作要做,你先迴去吧!"


    顯然是沒有想到裴雲驍會拒絕自己,溫心神情有些難堪,但又不敢在他麵前表露分毫,最終隻能聽話的點點頭:"好,我今天先迴去了,改天再來看你。"


    在離開前,又賢惠關切的囑咐他:"你也不要工作太晚,冰箱裏有我煲好的湯,別忘了喝。"


    裴雲驍微頷首,表示知道了。


    溫心一步三迴頭,一直期盼著裴雲驍能開口拘留她,但裴雲驍對她的期盼似是視而不見般,任由她不甘不舍的離開。


    她一直盼著裴雲驍能迴來,不僅是想要見他。而且還希望能再次和他共度良宵。


    那天夜裏的情景一直在她腦海中不斷的迴放,第一次嚐試到那個滿足又讓人欲罷不能的滋味,現在每個深夜,她竟會被莫名的空虛感侵襲。


    剛才見到裴雲驍迴來,她竟失控的撲了過去,幸好理智尚存,最後時候收住了腳步,否則他會怎麽看她?欲求不滿嗎?


    她不知道他和林然之間是怎麽的相處模式,但對她而言。不想在裴雲驍心中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和別的男人不同,就算他身上沾滿了灰塵,甚至能聞到淡淡的汗味,可是卻絲毫不影響他超凡出塵的氣質,也讓她甘願隨時獻身。


    也正是因為裴雲驍這個男人太優秀,她要成為足以在任何時候匹配他的存在!


    站在窗後看著樓下,確定溫心的車開走了之後,裴雲驍叫來了勤衛兵,將公寓裏裏外外都打掃消毒,就連冰箱裏溫心買來的食材都給扔了,更不要說她煲好的湯了。


    但即便是這樣,他再進公寓的時候,還是皺起了眉頭,總覺得還能聞到溫心身上殘留下來的,讓他厭惡的香水味道。


    手機適時的震動起來,看到屏幕上的顯示,裴雲驍的神色緩合了許多,唇角若有似無的向上輕揚了下。


    "怎麽樣呀,對你那位紅顏知己還算滿意嗎?"


    聽到手機另一端的話,裴雲驍喉結滾動,心情極好的低笑出聲:"你說呢?"


    "我怎麽知道?"


    對方淡淡的道:"可別心猿意馬的發生些什麽,否則你真的會死的很慘。"


    裴雲驍挑眉:"還不是你心血來潮的,非要玩這種把戲?"


    這邊裴雲驍心情愉悅的聊著天,溫心的心情就是被各種失落複雜籠罩著,一直迴想著裴雲驍說過的每一個字,甚至是他的每一個表情,任何細節都不肯放過,就想從其中捕捉到些什麽。


    "怎麽,他還是讓你迴來了?"


    溫為念見女兒失魂落魄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詢問:"你不是說你能搞定嗎?"


    不是說裴雲驍已經和林然起了嫌隙,裴溫兩愛的聯姻勝利在望嗎?


    可是他看著怎麽好像不是那麽一迴事?


    溫心強壓著心頭的於不滿,耐著性子迴答:"他和林然在一起那麽些年,而且林然關係著他在裴家的利益,哪能說放棄就放棄?"


    對於她這樣的借口,溫為念不以為然,冷哼了聲出言嘲諷:"從前是有個裴逸傑跟他爭搶,這說利益相關還情有可原,但現在裴逸傑生死不明,他兩個哥哥又都是早死鬼,裴家就隻剩下他這麽一根獨苗,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還不是什麽都由他說了算?"


    這個道理溫心當然都懂,可是被人這樣當場求挑明,她心裏極為不舒服。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的父親。


    可是就算她明白這一切又能怎麽辦?總不能讓裴雲驍立刻擺脫林然,然後不顧一切的娶她吧!


    見她臉色難看。溫為念也不再繼續說讓她顏麵無光的話,隻是很平靜的問她:"裴雲驍自那晚之後,可是一直都沒跟你在一起過。"


    "他不是很忙嗎?而且又去了基層,我們連見麵的時間都沒有。"


    說到這個,溫心就更不安了。


    那晚裴雲驍極為瘋狂,按照他對她的迷戀,應該很快會再次找上她,畢竟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於人獸於類結合體。


    可是裴雲驍卻連碰都沒有再碰過她,這讓她一度質疑,難道自己就那麽沒有吸引力嗎?


    又或者說,他是因為那一夜而厭惡了她?


    越是胡思亂想,就越是無法安心,也越是忐忑難安。


    "既然他刀槍不入的,那就從林然那丫頭那裏打開缺口。"


    溫為念的話讓溫心愣住了,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見她於一臉茫然,溫為念平靜的道:"如果林然看到你出現在裴雲驍的公寓,知道你和他之間發生了些什麽,而這段時間也都是由你在照顧他,你說她會怎麽樣?"


    聞言,溫心兩眼放光,要不怎麽說薑還是老的辣,她怎麽就沒想到呢?


    …………


    林然接到信息,照片中很明顯是裴驍驍在軍隊的公寓,而那個洗盡鉛華、打扮隨意,一直忙裏忙外的人正是溫心。


    看到照片,林然眼中掠過一抹戾氣,扔下手裏的工作打車往裴雲驍的公寓去了。


    "砰!"


    林然是直接用腳踹開了門,粗魯的表現跟她明豔奪目的長相完全無法聯係在一起。


    看到她,溫心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就好像早就知道她會來一樣。


    "你在這裏做什麽?"


    麵對林然的質問,溫心隻是很平靜的陳述:"這段時間都是我在照顧雲驍/"


    "我三哥不需要你照顧……"


    林然指著門,怒聲下了逐客令:"滾!"


    這樣氣急敗壞的林然,讓溫心心裏極為痛快,有一種扳迴一城的滿足。


    "是雲驍讓我來的。"


    溫心晃了晃手裏的鑰匙:"這也是他給我的!"


    "我三哥絕不會這樣,肯定是你偷他的!"


    說著,林然便做勢要去搶,卻被溫心很輕易的給躲了過去。


    林然腳下一滑,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膝蓋立刻有血滲了出來。


    林然顯然是被這一跤給摔得徹底失去了理智,衝動的衝上前,扭住溫心就要打。


    原本溫心是想要躲的,但餘光瞥到出現在門口的那抹橄欖綠,就立刻放棄了。


    "林然,我求求你別這樣好不好?"


    溫心泣不成聲:"我知道你和雲驍的關係,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取代你。我隻有一個心願,求你能讓我偶爾看到他,哪怕隻是看一眼好不好?"


    "怎麽,做不了正室,就這麽想做小的嗎?"


    林然說的極盡刻薄:"你願意,我還嫌惡心呢!"


    溫心傷心委屈的抽泣著:"我知道是我的錯,我不該……我該克製住自己,不該在明知道他已經訂婚了,還和他發生那些不該發生的事。"


    這麽一句引人遐想的話順利將林然引入歧途。


    她這話的意思是裴雲驍主動找上了她,而她隻是單純沒有拒絕而已。


    所以裴雲驍喜歡的人是溫心,對她這個未婚妻也隻是責任罷了。


    林然徹底怒了,揚起手就要打下去。


    就在她的手即將碰觸到溫心臉頰之際,身後傳來男人低沉,明顯壓抑著怒氣的喝斥:"住手!"


    林然身體一僵,迴頭看過去,裴雲驍滿麵怒容的走了過來,但他的眼神完全越過了自己,定定鎖定在溫心的身上。


    林然萬念俱灰的鬆開了手。


    裴雲驍關切的問溫心:"你沒事吧?"


    溫心表現出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卻還是搖頭否認:"我沒事,林然她沒對我做什麽。"


    這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讓林然怒火中燒。


    "我就是罵她不要臉的賤人了,就是想撕破她的臉,三哥想怎麽處置我?"


    裴雲驍緊皺起眉頭,正欲發作時被溫心挽住了手臂:"雲驍,算了吧,林然畢竟還小不懂事。"


    裴雲驍側頭看了她一眼,神色稍緩合了些。


    "你看看別人,再看看你自己……"


    裴雲驍失望的搖頭:"你現在這成什麽樣子?簡直就跟市井潑婦一樣!"


    "我就是潑婦,不像人家一樣有好的家庭,是人人趨之若鶩的驕傲公主,我從小沒父母,沒人教我優雅,三哥和我這樣的潑婦訂婚是後悔了嗎?"


    林然像是要出氣一般,將自己說的一文不值。


    裴雲驍眼角微抽了下。


    這個細微的表情溫心看得清楚,知道這是裴雲驍對林然起了憐惜之心。


    畢竟像林然這麽漂亮的女孩子,又從小沒有父母。的確是值得同情的。


    溫心意識到不她,立刻開口道:"其實林然這性格挺直率的,雖然有時候的確是口直心快了些,會讓人有所誤會,但相信了解她的人都會明白,她隻是有口無心罷了。"


    林然心中冷哼--


    你不如說我是個粗俗隻會四處招惹事非的蠢貨罷了!


    裴雲驍顯然是將溫心的話聽進去了,冷聲斥責:"都怪我把你慣不了,還不快迴家去反省?"


    林然失望的冷笑:"我迴家反省,三哥要和這女人在這裏做什麽?"


    溫心嬌羞的側目望著裴雲驍。滿目深情。


    林然被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因為裴雲驍出現而極力壓抑的情緒,在瞬間都爆發了出來,隨手拿起桌上的花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林然,你這是做什麽?"


    裴雲驍立刻上前阻止她,但被她狠狠的推開:"我做什麽?我這個沒教養的潑婦還能做什麽?三哥看看不就知道了?"


    話音落下,林然拿起東西又砸了起來,很快便滿地狼藉。


    林然劇烈的喘息著,還要去砸的時候,突然兩眼一黑向後倒了過去。


    一道身影疾步衝了上來,將要倒地的林然給接住了。


    看到溫心緊緊抓著裴雲驍,衛紀哲眉頭跟著皺了起來。


    "雲驍,這什麽情況?"


    裴雲驍卻直接無視了他的提問,閉口不言。


    衛紀哲隻是搖頭:"難怪然然會這麽衝動,你……算了,你自己最好知道在做什麽!"


    說完將昏迷中的林然打橫抱了起來。


    走了幾步,發現裴雲驍並沒有跟上來,便停下腳步迴頭問他:"然然都這樣了。你不跟我一起去醫院嗎?"


    "她現在應該不會願意見到我。"


    一句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衛紀哲失望的搖頭歎息,基於朋友立場,最終還是給了他一個忠告:"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說完後便抱著林然離開了。


    林然昏倒了,可是裴雲驍竟然沒有送她去醫院,而且他的表情中也不見任何的擔憂不安。


    像是怕他會突然反悔,又跟著衛紀哲去醫院,溫心下意識的抓緊了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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