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陸沉曉便拿出手機給劉國棟發了消息,讓劉國棟調查一下這戒指到底為什麽會平白無故的出現。當初又是怎麽丟失的。


    而此時,白星宇的手機也閃了兩下。


    白星宇想起當初在《奇緣》拍戲的時候,夏如星曾經丟失過一枚戒指,傷心了好久。


    “《奇緣》?戒指?林嘉瑜!這林嘉瑜又擅自做了什麽。”


    說話時,白星宇一不自覺的染上了幾分薄怒。


    又往下翻了幾條消息。


    打開對話框,粗體的“小李”赫然格外的紮眼。


    “請進。”


    白星宇推開嶽然房間的門,嶽然此刻正坐在旁邊的書桌上,頭發亂糟糟的,有一根翹著的頭發,在剛剛嶽然抬眼的一瞬間掉了下來,顯然剛剛沒有少禍害。前麵放著電腦,電腦旁邊還放著一大堆的資料。


    “嶽總,這麽辛苦,還沒有睡覺啦。”


    白星宇開口,語氣裏還帶著一絲的幸災樂禍。換來的是嶽然的一記白眼。


    “白星宇,少在那說風涼話,原以為當總裁就是指揮下麵的人幹這幹那,威風的很。誰知道會這麽辛苦,我今天一天都沒有聽過,都快忙死我了。”


    雖然吐槽歸吐糟,白星宇還是伸手,替嶽然把頭上的頭發順平,才繼續開口。


    “剛開始肯定會忙的,之後慢慢的把事情交代下去,自己也會輕鬆不少。”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就再忍受這幾天吧。”


    嶽然臉色緩了緩,放下了手下的最後一個文件,長舒一口氣,轉過身來,麵朝著白星宇問道。


    “對了,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梁偉光最近有什麽動向。”


    提到梁偉光,嶽然手裏轉著的筆,不自覺的就停了下來,看了眼白星宇。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你說的是什麽事,我想我應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不應該知道的也全部都知道了。”


    白星宇淡淡的撇了一眼嶽然,似笑非笑的看著嶽然。


    “就是宙斯的事情,我想林姐應該已經跟你說過了吧!”


    看著白星宇這裝腔作勢的樣子,嶽然很是鄙夷的看了白星宇一眼。


    白星宇大聲的笑了出來。


    “看來你也不傻。”


    “你才傻,你們全家都傻。”


    奪過白星宇手裏的文件,嶽然踢了一腳白星宇坐著的凳子,凳子晃動,白星宇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你是從什麽之後知道林姐是我的人的?”


    “從你那天提她開始,而且就感覺你什麽都知道一樣。你想讓我好好的接管宙斯,不要參與陸沉曉和梁偉光的爭鬥,恰好林姐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你說,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


    嶽然傲嬌的看了白星宇一眼,臉上是止不住的得意之色。


    “那你呢,還想要參合他們的鬥爭嗎?”


    嶽然的笑瞬間就愣在了臉上,抬眼看了一眼白星宇,陷入了沉思。


    “嶽然,你該做出選擇了。我相信阿姨也不希望你摻和進去。”


    嶽然伸手摸了摸耳朵上的耳釘,手指在耳釘上麵停留,感受著的存在。


    過了好一會兒,才淡淡的開口。


    “我從沒有想過去找陸沉曉尋仇,嶽陽做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我隻是不甘心而已。宙斯畢竟是嶽陽所在乎的東西,我隻想保住宙斯娛樂其他的我不會管的,你放心吧。”


    說完朝著白星宇的方向扯出了一個微笑。白星宇淡淡的點了點頭。


    “你這麽擔心我是不是對我有什麽企圖。”


    隻一會兒,嶽然有恢複了往日的模樣,朝著白星宇挑了挑眉。


    白星宇翻了個白眼。


    “我隻是為了報答當初阿姨等我收留之恩,跟你半毛錢關係也沒有。”


    “怎麽樣,那塊地考察的怎麽樣。”


    小李一進門,梁偉光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自覺的向著小李的方向走了幾步,急不可耐的問道。


    “已經考察過了,的確是個地理位置極嘉的地方,至高點可以完完整整的看到海河的全貌。”


    聽到小李的迴答,梁偉光才鬆了一口氣,朝著旁邊的小李繼續說道。


    “你明天拿著畫去找一下項目負責人,算了,還是現在我和你一起去。”


    說完梁偉光便立刻帶著小李出發了。


    到了約定好的咖啡廳,就見到一個男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端起前麵的咖啡喝了一杯,環顧了一下四周,臉上染上了幾分的著急。


    “就是他。”


    梁偉光指了指窗邊的男人,問道。


    “是。”


    聽完小李的迴答,梁偉光的臉上的笑容更是尤其的明顯,走路也不自覺的輕快了許多。


    “梁總?”


    那男人正在環顧四周,突然看到出現在麵前的梁偉光的時候,不確定的問了一聲。


    “何總。”


    梁偉光答應了一聲,隻見何總的臉上不自覺的輕快許多。


    “我們去包廂裏麵談,請。”


    梁偉光和何總一前一後的進入包廂門進入包廂之後,何總的語氣便不自覺的著急起來。


    “梁總,不止你說的畫現在正在何處?”


    “小李。”


    梁偉光朝著喊道。便看到小李走上前來,把手裏麵拿著的畫,鋪展開來,陳放在了桌子上。


    “因為不好拿,所以我便拿了這一副水墨畫。”


    “好好好,她生前畫的水墨畫可不多啊。”


    何總開口,著急的聲音裏也染上了幾分的遺憾,便趴在桌子上仔細的欣賞起畫來,一筆一畫都看得格外的認真。


    梁偉光站在旁邊,臉色是格外的得意和自信。臉上是勝券在握的笑容。


    “何總,不知道你看的怎麽樣了。我相信你應該看得出來,這幅畫是市麵上絕無僅有的。我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求來的,原本並不是賣的,隻是看得出來何總是格外的愛畫,所以才拿出來,展示一下。”


    “她畫這畫的時候應該是很幸福的,從畫裏變能夠看出來了?可惜啊,可惜。”


    聽見何總的話,梁偉光原本得意的笑容瞬間變了臉色,盯著何總的臉問道。


    “不知道何總再可惜什麽?”


    何總搖了搖頭,眼裏雖是一直看著畫,眼神裏帶著的是遺憾的神情。


    “這畫應該是不止這一副,這畫畫的是一個係列的狀態,這畫隻是在前期時候的幸福,我相信後麵應該還有猶豫,彷徨,不安,醒悟。隻單單這一副確實是缺少了那麽一點韻味。”


    “陸總,梁偉光現在已經出發了。”


    看著坐在辦公桌前認真工作的陸沉曉,態度機器恭敬的匯報著,隻是語氣裏染上了幾分的欣喜。


    “我知道了。”


    陸沉曉依舊是淡淡的開口。隻是嘴角的笑容出賣了現在心情的愉悅。


    知道忙完手裏麵的事情,陸沉曉才抬頭,繼續開口。


    “告訴董事會,會議提前到下午舉行。”


    “是。”


    就在梁偉光猶豫不決,不止該如何開口的時候,小李湊到了梁偉光的麵前,小聲的說道。


    “梁總,陸總將會議提前到了今天下午三點。”


    隨後便退了下去,梁偉光咬了咬牙,對著對麵看畫的何總開口說道。


    “何總,其他的畫自然是有的。隻是我總共就這麽一個係列,到底還是有點舍不得的。”


    何總微帶著不可思議,盯著梁偉光看了一眼,開口。隻是語氣裏夾雜著一些懷疑。


    “你說的話當真?”


    “何總,你這是說的什麽話,我何必騙你呢?”


    梁偉光看著何總的臉,暗罵了一聲,就這樣的大老粗還懂畫,我呸,但還是陪笑著說道。


    “梁總,你總得給我看看不是,”


    看著梁偉光的神情。


    “何總,要不我們先談正事,事情貪玩之後,我自然是將畫全都奉上。”


    梁偉光看了一眼手表,眼裏有了幾分的著急,麵上不顯,嬉笑著朝著何總說道。


    “這,梁總,你也知道我這人別的愛好沒有,就偏偏愛畫,你說你要是不讓我看到的話,我怎麽能夠安心的談事情呢。”


    略微有些為難,何總臉上染上了幾分的失落,低著頭不說話,隻是餘光不時的掃了眼梁偉光,將眼神落在了梁偉光的身上。


    “行,那就麻煩何總你稍微等一下,我這就讓助手迴去娶。”


    梁偉光看了看手表,咬了咬牙說道。


    “小李,這是保險庫鑰匙,隻拿畫便好。”


    “是,梁總。”


    何總看著梁偉光和小李的對話,臉上這才勉強的露出了笑容來。


    “那這樣,乘梁總的助理迴去拿畫,我們便來談一談這合約的事情。”


    何總看著梁偉光的妥協,不介意落梁偉光一個好,果然不出所料,梁偉光原本糾結的麵色瞬間緩和許多。


    “梁總,坐。”


    何總將畫收了起來,遞給了後麵的助手,指著對麵的座位,示意梁偉光坐了下來。


    “梁總,是這樣的,這塊地原本我是打算拍賣的,隻是明人不說暗話,我看梁總竟然這麽忍痛割愛,我也不好奪人所好不是。”


    看著梁偉光笑著說道,沒有了剛才的癡迷讚賞,換上了一副商人固有的偽裝。


    “合同我已經帶過來了,梁總你看一下,要是沒有問題的話就可以直接簽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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