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俊聽了我的話後,瞬間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樣,


    絲毫沒有像剛才那樣選擇繼續裝啞巴,


    坐在身旁的何柯些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要不是我出手提醒他,恐怕接下來吳俊說的話他都有可能跟不上記錄,


    在被我胳膊肘碰了碰後,何柯才準備提筆。


    “我對朱薈那個女的根本就沒感情,一直都是她在死纏爛打我。


    你們別看她有先天性的白化病就選擇同情她,自從認識她之後,我都懷疑她的心髒會不會也是白色的,


    因為她完全就是個隻會為自己著想的人,哪裏像一個心髒流血的人。


    我是真搞不懂,她為什麽就偏要想著和我結婚。


    我們倆明明才認識幾個月,她就每天晚上在我要下班的時候在我的公司樓下大喊我的名字,


    說要借給我之類的話。


    你們能想象到那場麵有多尷尬嗎,我才入職沒多長時間,


    不光是公司裏的人,這周圍的個體商販也全都認識我了。


    一個個還都改歌詞,在私底下議論我,說什麽‘要嫁就嫁吳俊哥,隻有吳俊能娶白化姐’真是氣死個人。


    最後我實在是受不了她的這種精神折磨,報了警,結果你們警局的人說我是小題大做,


    無非就是小情侶之間鬧別扭,不願意管。


    那天迴家我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因為是單親家庭出來的孩子,


    我娘把我生下來之後就把我丟給我爹,自己跟我們當時村裏一家特有錢的拆遷戶跑了。


    我親爹覺得我是個掃把星,從小就不願意管我,每次喝酒喝多了還對我拳打腳踢,


    小時候我根本不敢反抗,因為他每天都給我灌輸,就是因為我的出現我們的家才不完整的。


    他不給我錢讓我上學,我就天天跑到村小的窗戶根下麵聽老師講課,後來被校長發現了,


    但是我們那個校長人可好了,在了解到我家的情況後,說想收我當兒子。


    我們那個校長一輩子沒結婚,膝下無兒無女,等他來我家和我爹說要領養我,


    我本來以為他會挽留我的,卻沒想到他幾乎是想都沒想就把我‘賣’給了村小的校長,而報酬就是一壇子高粱酒。


    那個校長問我叫啥名,我親爹說我沒有名,這是實話,我在自己家活了七八年,從沒有過自己的名字。


    因為我爹一直都叫我雜種,還說我不是他的親生兒子,說我是我娘和那個拆遷戶生下來的雜種。


    當時我根本吃不飽飯,有時候都要跟垃圾堆旁邊的貓貓狗狗搶東西吃,


    要不是那個校長,我估計咋就餓死了。


    後來,我跟了那個村小的校長,他姓吳我也跟了他的姓,名字也是他起的。


    他供我讀書,供我上大學,我還是我們村裏的第一個大學生呢!


    可誰能想到呢,這剛出社會就遇上一大堆的爛攤子。


    那天晚上我明明都準備好喝安眠藥,就那麽死了算了,反正我現在卡裏這些年攢的獎學金和兼職還有工資,夠吳叔後半輩子花了。


    但是我的手機在這時候突然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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