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警官們呐,你們怎麽跟柳富一樣,對那個無名小卒這麽感興趣呢,華胤有那麽值得你們調查嗎?


    他無非就是個膽小怕事的人,我們能聯係上他這種下等人,他那可都是人家黑衣人m的功勞,為我們做點事還真把他自己當個人物了!”


    現在的我已經逐漸對黑衣人m的名字感到抗敏,但是每當從這群犯人的嘴裏聽到還是會忍不住皺眉。


    隻因為這名字早就在警局裏每一個人的心裏留下了烙印,聽到時我們的心情並非像常人一樣感到聞風喪膽,而是單純的覺得讓人感到不適,無論是生理層麵還是心理層麵。


    我與小蘭不願給禚芋做逗哏,誰都沒打算開口接她的話,隻任由她自顧自的敘述。


    “柳富讓華胤來養柳樹,無非就是因為我們手裏有他的把柄。


    華胤這個人那,什麽都好,人也挺老實,可惜啊,是個賭徒,而且還是個那種除了命什麽都肯賭的人。


    柳富聯係上他也是聽黑衣人m提供的消息,說華胤前不久跟人賭錢,輸了票大的,


    把房子都賠進去了。


    結果到頭來還欠人家好幾十萬,討債的那夥人威脅他,如果不早點還錢,就讓他在不知不覺中就上西天。


    華胤本就是個怕死的人,哪裏經得住這麽嚇,


    黑衣人m給我們出招,他用了好幾個賬戶往我們的卡上打錢,說華胤欠下債的錢不用我們出,隻需要我們辦事,其他的都別過問,否則沒命的就是我們。


    我和柳富摸不透他的底子,也不敢掉以輕心,既然願意主動幫我們,我們當然 也願意接受。


    所以等錢到賬的那一刻,我們就找人替華胤還上了他欠的那一屁股債,


    隨後就找人把他從他家綁了迴來。


    讓他幫我們辦事,就當是還我們人情,畢竟我們幫他拿的那些錢,憑他的本事就是下輩子估計都還不上。


    我們告訴他去柳木公園裏當管理員其實就是個表麵職務,想必你們也看到了,他成天的工作和混吃等死沒什麽差別,無非就是讓他定期去用黑狗血澆澆那棵樹,


    而且每個月還有工資拿,可別說我們虧待了他什麽的,就這待遇,一般人想要還沒機會呢!


    他第一次拿到我們給的黑狗血也不是沒起疑心,就差追著我們屁股後麵問為什麽不澆水,


    你們說他問的這不是廢話嗎,要是隻是澆水這麽簡單,這樣的活哪裏輪的上他啊!


    我們無非就是看重了他陽氣重這一特點,


    當時黑衣人m教我們養陰棺就說一定要找華胤來做養樹的那個人,換別人都不行,因為隻有他身上的陽氣能鎮得住那棵樹。


    誰想到後期他反倒開始自己嚇自己了,總說什麽澆樹的時候總感覺背後有個小孩抱著他,


    你們說他不是膽小還能是什麽啊!”


    禚芋像是越講越興奮,反倒是我們越聽越皺眉,


    因為她在一股腦說出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案件過程後,整個人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


    不過還好,我們已經從她那裏得到了我們想了解的全部信息,


    接下來隻要查斯特斯與張老的畫像出爐,一切就都要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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