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與何柯也算是經曆過些大場麵的人,


    換作之前,我倆肯定會因為禚星星的那些話直接破防,做出一些連我倆都想不到的表情,


    但是人總歸是會成長的,就比如現在的我倆,


    完全把禚星星剛剛的話暫時拋之腦後,


    可別忘了,我們才是警察,我們才是這間審問室的主動方,


    當然也不可能成為被動方。


    禚星星大概是看到我與何柯並沒有做出過大的反應,就連臉上的肌肉也沒有動彈的痕跡,


    所謂敵動我不動,貌似就是我麵前的情況,


    做警察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可真是算白當了。


    禚星星抬頭,眼球不斷的左右橫跳掃視著我倆的表情,在發現我倆絲毫沒有反應後,原本有些病態準備看我倆笑話的表情慢慢消失,


    都是因為她所想看到的劇情可沒如她所願的播放出。


    或許是覺得自己的話根本就沒刺激到我們,光是通過她剛才的表情,我就已經大概能猜出她現在是怎樣的心理活動,


    從病態的興奮感到沒達到目的的無聊感。


    就像是滿心歡喜在大街上看著一隻可愛的小狗,你發出“嘬嘬嘬”的聲音,想要吸引它的注意後摸摸它的頭,


    想象中小狗會搖著尾巴咧著嘴朝你跑來,可現實卻是人家連理都不想理你。


    瞬間的落差感,誰會喜歡這種感覺?


    都說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可現在的審訊室就是這樣的情況,我與何柯同禚星星大眼瞪小眼,


    誰也不說話,她這是想要磨我倆的耐心,但實際上為了從她嘴裏得到更多的線索,我們倆可有的是時間和她耗。


    趁這個時間,既然她不說話那我與何柯就先忙忙手裏的事,


    兩人不約而同,一個低頭繼續翻看手裏的檔案,另外一個則低頭繼續整理著筆錄,


    “警官們,你們倆想聽故事嗎?”


    果然,率先突破防線的仍舊是禚星星,我們聽到這番話時就已經猜出來她接下來要幹什麽,


    嘴上說是講故事,實際上就是將自己代入進故事裏,


    以人物的角度來訴說自己所經曆的事。


    我與何柯都緩緩抬頭,並沒有接上她的話,因為光是觀察她現在的狀態,就知道就算沒人搭理她,她也會自顧自的說下去的。


    “從前有一個小女孩,她原本有著一個幸福的家庭,無比相愛的父母一同嗬護著她,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一次車禍,隻有坐在後座的小女孩活了下來,而且渾身上下隻受了些皮外傷。


    在小女孩父母的葬禮上,有好幾個親戚說女孩是天上下來的孽種,


    渾身黴運,是她活生生的克死了自己的父母。


    女孩不知所措,就算渾身上下長滿嘴也說不清,在最孤獨無助之際,


    突然出現一個女人,她聲稱自己是女孩的親姑姑,


    一個上一次見她還是繈褓中的嬰兒的姑姑。


    大概是因為女人身後有著強大的靠山,一出場原本七嘴八舌的親戚沒全都泄了氣,


    很諷刺不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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