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被阿莫的一頓迷藥,沐箐頓時睜大了眼睛,而後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沐箐頓時整個人從床上彈了起來,隨後做起來往阿莫的房間走去,走進去以後發現裏麵已經是空無一人了,隨後沐箐跑了出去,尋找木深。


    在落雪苑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這木深。


    隨後沐箐便往積雪院去,走進去的時候,正好這李木耳走了出來,他看見沐箐,頓時整個人愣住了。


    “你怎麽還在這裏。”


    “阿莫一定易容成我的模樣離開了,現在木深也不見了,不知道去哪裏了。”沐箐對著李木耳說道。


    李木耳頓時愣住了,隨後帶著沐箐便往出口走去,跟隨著李木耳,走到後院,從後院的一條路走了出去,沒多久便走到了渡口。


    看著此時的河邊,木深暈倒在了地上,而這時候渡口的竹筏已經全部不見了。


    沐箐蹲下來,拍了拍木深的臉頰。


    “木深,木深。”


    木深皺了皺眉頭,微微睜開了眼睛,抬眼便看見這沐箐,隨後愣了一下。


    “你怎麽在這裏,那昨天那個是阿莫?”木深此時的臉色終於出現了一絲吃驚。


    “昨天發生了什麽事情。”沐箐將木深扶起來,朝著她詢問昨天的事情。


    “昨天,我帶你出來,然後準備要將你送到岸邊,然後你便說不用,當時我覺得有些奇怪,正準備詢問的時候,便聞到了迷藥,而後暈倒了。”木深複述著昨天發生的事情,隨後看著渡口裏的竹筏已經全部不見了。


    “怎麽竹筏都不見了。”此事木深真各個人是吃驚的狀態,十分驚訝的看著這寬闊地河,上麵也早已經沒有了阿莫的身影。


    “現在要追趕,追不來了,要弄一個竹筏要多久?”沐箐皺了皺眉,朝著木深問道。


    她內心現在是十分擔憂阿莫的,她擔心她會做傻事。


    “這竹筏弄的話,也要兩天。”木深朝著沐箐說道。


    沐箐聽這個話,眉頭深皺,但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隻能等竹筏做好,然後再出去了。


    “那就先弄竹筏吧,現在追究這個也沒有用了,阿莫現在內力全失,隻希望她能有自知之明,不要胡亂冒進。”沐箐此時麵色不悅,沒想到被阿莫擺了一道。


    在接下來的兩天,他們便都在弄竹筏,這幾天沐箐是心急如焚,但是也做不了任何說的事情。而在兩天後,這竹筏已經做好了。


    “你現在就出發嗎?”木深看著已經備好包袱,準備好的上路的沐箐。


    “處理完外麵的事情,如果有機會我也想過這種隱匿的生活。”沐箐走動渡口,這時候是竹筏剛做好不久。


    “送她出去吧。”而一旁的李木耳對著木深發話了。


    這個時候正好是孩子們都睡著的時候,沐箐看著李木耳。


    “這幾日多謝李醫師的照料,後會有期。”


    李木耳聽到沐箐的話後,摸了摸胡子,對著她擺了擺頭,而後沐箐走上了竹筏,這個時候木深便將沐箐往岸上送去。


    到了岸邊,此事太陽已經升起來很久了,隨後沐箐走下了竹筏,正準備木深道別。這時候沐箐看著木深,將竹筏拖到了一旁,然後用樹葉進行了掩蓋。


    “你?”沐箐奇怪的看著木深,不知道他這是何意。


    “反正都來了,便去京城裏看看有沒有什麽要采買的。順便送你入京城吧,至少有個人照應。”木深看了看沐箐,而後對著她說道。


    沐箐聽著木深的話後,點了點頭,而後他們兩人便走入了叢林裏,一路往外,走了好久,這時候沐箐終於知道為什麽這木深去了京城用了一天,光是出這個山頭就用了一刻鍾,出去的時候沐箐發現路上確實還有一些遺留的腳印,但是此事已經不清晰了。


    出去以後,附近有一間茶寮。


    “木公子,怎麽今天又出來采買?”茶寮的老板看著木深,頓時便朝著他吆喝道。


    沐箐一聽微微愣了一下,隨後便聽見這老板說。


    “咦,你不是前兩日搶了我的馬的小子嗎?快還我的馬來。”茶寮老板剛剛沒注意看沐箐,這會看清楚了,立刻朝著沐箐吼道。


    沐箐一聽皺了皺眉,不用猜了一定是阿莫。


    “那人往哪裏去了?”沐箐立刻朝著茶寮老板問道。


    茶寮老板聽著沐箐的話,頓時一臉懵,這個人怎麽問自己去哪裏了呢?


    “那個是她的雙胞胎哥哥,老板你知道的話就告訴我們吧,給,這算是陪你馬的錢。”木深瞧著沐箐這麽激動,頓時上前打斷了了一下沐箐的問話。


    聽著木深的話,沐箐一下子便意識到自己剛剛激動了,對著老板便說道。


    “剛剛是我激動了,我哥哥他身體有疾病,擔心他做什麽傻事。”沐箐裏可便對著老板說道。


    茶寮老板聽著他們二人的話以後,原本的疑慮一下子便沒有了。


    “原來是這樣,那個人奪了馬以後,便朝著京城去了,對了還打聽了一下什麽普眾生的事情?”茶寮老板對著他們說道。


    “那個通緝犯普眾生明日在金雀門門口進行處斬。或者你可以去哪裏找到你哥哥。”茶寮老板對著沐箐說道。


    沐箐一聽,普眾生沒有死,被抓了,那麽之前李木耳對著阿莫說的普眾生的事情,還有對著他說的事情難道都是假的,還是說另有隱情?


    “多謝老板!再給我們兩匹馬。”木深看著沐箐不再說話,而後便淡定的對著老板收到。


    “好叻!”看著銀子的一瞬間,茶寮老板便頓時換成了一副商人的麵孔,隨後沐箐和木深邊上了馬兒,朝著京城離去。


    沐箐此時可以是心急如焚了,如果說普眾生死了,便死了吧,可是如今他還活著,那麽作為他唯一的親人,自然是無論怎麽樣都要救他的。


    路程幾公裏,很快便到了京城門下,此時的沐箐在來時的路上,銀鏡將自己的臉重新易容了一下,因此她順利的通過了京城門口,此事城牆上的通緝令已經微微泛黃了。


    剛進城裏,便聽到不少的閑聊聲音。


    “聽說,裕王又要成親了。”


    “這次成親的是瓦剌的郡主。”


    “瓦剌郡主?不是吧,這樣咱們元楚兩個德高望重的皇子,不久被瓦剌國拿捏住了嗎?”


    “名義上是郡主,實際上使我們元楚人,聽說是武林第一世家穆林山莊的少莊主。”


    “那怎麽變成了瓦剌的郡主呢?”


    “還不是因為姆林山莊的少莊主,深得如今瓦剌王的歡喜,聽說被瓦剌王認了做幹妹妹,如今已經封為和楚郡主了。當今皇上,對她也是很滿意呢?”


    沐箐聽著這些話,突然停下了馬兒,可看著坐在一旁側聽著這閑聊喝茶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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