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合統率著華朝北方軍區的精銳之師,於丁零與堅昆兩地展開一係列行動,攻城略地,屢建奇功,威名遠播之際,華朝的其他戰線亦不甘落後,紛紛吹響了征服的號角。


    在西陲之地,於禁率領西部軍區的雄師,以雷霆萬鈞之勢,跨越崇山峻嶺,對帕提亞帝國發起了陸地上的猛烈攻勢。他的軍隊如鋼鐵洪流,勢不可擋,所到之處,普通城鎮的敵軍紛紛望風而逃,或者直接開城投降,不敢頑抗。


    與此同時,諸葛直率領著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印度洋艦隊,乘風破浪,穿越波濤洶湧的海域,對帕提亞帝國的海岸線城市發起了進攻。雄偉的華朝鋼鐵戰艦如同巨龍般穿梭於碧波之間,以精準的炮火和靈活的戰術,給予帕提亞帝國不多的海軍艦隊以致命打擊,開辟了華朝通往更廣闊世界的海上通道。


    這兩路大軍,一路由西而東,一路自海而來,如同兩把鋒利的利劍,直指帕提亞帝國的心髒地帶,形成了水陸並進的強大攻勢。


    不僅如此,華朝還巧妙地施展了外交手腕,於帕提亞帝國內部悄然編織了一張關鍵的盟友網絡。在這張網絡中,最為耀眼的一環便是波斯灣沿岸法爾斯行省的執政長官——阿爾達希爾。此人不僅位高權重,更擁有一顆渴望變革與突破的心。


    華朝向阿爾達希爾拋出了橄欖枝,承諾一旦成功征服帕提亞帝國,將賦予他前所未有的榮耀與地位——首任波斯州州長。這一誘人的前景,如同一道璀璨的光芒,照亮了阿爾達希爾心中的野心與抱負,也讓他看到了獲得更大權利、實現個人價值的絕佳機會。


    在華朝慷慨承諾的激勵下,阿爾達希爾的內心天平逐漸傾斜。終於,在華朝出兵西征帕提亞的時候,他做出了決定性的選擇——背叛帕提亞帝國,率領麾下五萬精兵強將毅然決然地宣布歸附華朝。


    這一舉動,不僅為華朝的征服之路增添了一支強大的生力軍,更在帕提亞帝國內部引發了巨大的震動與恐慌。


    國王阿爾達班五世聽到阿爾達希爾率領五萬大軍叛變歸附華朝的消息,在王宮內氣得摔壞了不少的珍貴器物,但也阻止不了這件事的發生。


    同時,阿爾達希爾的叛變,還在帕提亞帝國朝臣和將士中產生了極為惡劣的影響。


    本來華朝以高達3000多萬平方公裏、一億多的人口強大實力西征,還帶著無與倫比的各種熱武器,已經讓人感到相當絕望,感覺亡國就在眼前。沒料到,自己國內還有人叛國投敵,這顯然嚴重打擊了帕提亞帝國朝臣將士的信心。


    甚至阿爾達班五世自己,都有些懷疑起手下大臣和將軍起來。這無疑也加重了帕提亞帝國的內部分裂,也讓華朝的進攻變得更加容易起來。


    隨後,阿爾達希爾率領軍隊如同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向北挺進,直指帕提亞帝國的附屬國埃利邁斯王國。


    而諸葛直統帥的印度洋艦隊,牢牢掌控了波斯灣與阿拉伯海的廣闊水域。他們憑借著無與倫比的航海技術與戰艦的堅不可摧,不僅在海上構築起了一道堅實的防線,更猶如一把鋒利的利刃,直指帕提亞帝國在這些海域的沿海城市。


    華朝海軍,如同風暴般席卷而來,讓帕提亞帝國的海岸線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


    與此同時,於禁麾下的西部軍區則以雷霆萬鈞之勢,從貴霜州出發,展開了對帕提亞帝國的全麵進攻。他們兵分三路,猶如三條巨龍,各自咆哮著衝向不同的目標。


    北路軍,如同北方的寒風,淩厲而迅猛,直指帕提亞帝國位於裏海岸邊的赫卡特城,意圖一舉打破敵人的北方防線;中路大軍,則是中堅力量,他們穩紮穩打,步步為營,直指中部的洛皮斯城,誓要將其攻陷;而南路大軍,則如同南方的熱浪,帶著無盡的熱情與勇氣,向中南部的雷蓋斯城發起了猛烈的衝鋒。


    這三路大軍,各自為戰,卻又利用無線電報相互唿應,形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包圍網,將帕提亞帝國的核心區域牢牢地鎖在了其中。


    如此這般,華朝在征西總司令趙雲的協調下,以西部軍區的三路精兵為鋒刃,海軍陸戰隊為利刃,再加之阿爾達希爾所率的五萬叛軍為奇兵,共計五路雄師,猶如五頭猛獸,從海陸兩方麵對帕提亞帝國發起了猛烈而協調的進攻。這五路大軍,各具特色,相互策應,共同織就了一張密不透風的死亡之網。


    阿爾達希爾所率的叛軍雖無現代意義上的熱武器加持,但其人數眾多,足足五萬之眾,且每一名士兵都懷揣著對建功立業的渴望,夢想著能在華朝博取一席之地,高官厚祿的誘惑讓他們士氣高漲,進攻欲望如烈火般熾烈。他們如同洶湧的波濤,以人海戰術對帕提亞帝國附屬國埃利邁斯王國的防線發起了連綿不絕的衝擊。


    而華朝的其他四路大軍,雖在人數上不及阿爾達希爾的叛軍,卻擁有著壓倒性的武器優勢。他們裝備了大量新式武器,尤其是那機槍的怒吼,如同死神的低語,所到之處,敵人的血肉之軀瞬間化為齏粉;熱氣球的高空偵察與轟炸,更是讓帕提亞帝國軍隊措手不及。這些前所未見的戰爭利器,如同天降神兵,讓敵人的防線在驚恐與絕望中土崩瓦解。


    帕提亞帝國的軍隊在如此強大的攻勢麵前,顯得脆弱不堪。他們麵對華朝大軍的淩厲攻勢,無論是人數上的劣勢,還是技術上的代差,都讓他們無力招架。一接戰,便如同雪崩一般,瞬間崩潰,陷入了無盡的混亂與逃亡之中。


    一般的城鎮,帕提亞帝國基本上是一觸即潰,連一個小時都撐不到,就會崩潰,要麽投降,要麽被華軍轟塌,守軍隻有投降或跑路的份。隻有那些雄關險隘,才稍微有一點兒抵抗能力,但也阻擋不了多久。


    譬如那座坐落於群山環抱之中、地勢險要的洛皮斯城,乃是帕提亞帝國精心挑選並傾力打造的中路軍事重鎮。此城依山傍險,巧妙地利用天然關隘作為屏障,城牆高聳入雲,巍峨壯觀,其防禦之堅固、設計之精妙,絲毫不遜色於華朝函穀關、雁門關等聞名遐邇的雄關險隘,堪稱帕提亞帝國的門戶與驕傲。


    然而,時代在變遷,科技在進步,華朝的軍事力量早已非昔日可比。如今的華朝軍隊,不僅步槍的射程更遠、威力更強,大炮的威力更能震撼山河。更令人矚目的是,一係列全新的武器裝備應運而生,徹底改變了戰爭的形態。


    機槍的發明,使得火力的持續性與密集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仿佛死神的鐮刀,能在戰場上無情地收割著生命;而熱氣球的升空,則打破了戰爭的二維界限,將戰場延伸至三維空間,為偵察、指揮乃至直接扔重磅炸彈進行攻擊提供了全新的視角與手段。


    麵對華朝這等先進的武器裝備與戰術理念,洛皮斯城那看似堅不可摧的防禦體係,瞬間顯得蒼白無力。再高的城牆,也攔不住空中飛過去的熱氣球;再後的城牆,也擋不住口徑已經變得更大的華軍重炮。


    帕提亞帝國的守軍,在這樣的科技代差麵前,隻能無奈地見證著自己的防線被一步步撕裂,昔日的榮耀與自信,在華朝發起的現代化戰爭洪流麵前不堪一擊。


    蔚藍的天空之上,華朝的熱氣球部隊如同懸浮的巨眼,靜靜地俯瞰著下方的洛皮斯城。它們不僅承擔著空中偵查、為炮兵指點坐標的重任,更是戰場上的空中殺手。


    隨著指揮官的一聲令下,熱氣球上裝載的航空炸彈如同天降神罰,精準地投向洛皮斯城的要害之處,爆炸聲震耳欲聾,火光衝天而起,將城內的防禦設施、軍營、糧倉等等炸得支離破碎。


    與此同時,華朝的大炮部隊也在遠方擺開了陣勢,一門門重炮昂首挺胸,仿佛是戰場上的巨獸。隨著炮手的精心瞄準,一發發炮彈唿嘯而出,劃過天際,最終狠狠地砸在洛皮斯城的城牆上,掀起一陣陣塵土與硝煙。


    在連續不斷的炮擊之下,那原本堅固無比的城牆開始搖搖欲墜,終於,在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中,城牆被轟塌了一個巨大的缺口,仿佛是巨獸張開了猙獰的巨口。


    見此良機,華朝的大軍如同潮水般洶湧而入,機槍中程掩護,將企圖阻擋的敵人瞬間擊潰,不敢冒頭;步槍手們則緊隨其後,近程射擊,精準地收割著敵人的生命;而那些手持手榴彈的士兵,更是巷戰中的殺手鐧,他們靈活地穿梭在狹窄的街道與巷弄之間,每一次投擲都伴隨著敵人的哀嚎與絕望。


    麵對華朝大軍這如潮水般的攻勢,帕提亞帝國的軍隊徹底陷入了崩潰的邊緣。他們之中,有的人在大炮與航空炸彈的轟炸下已經失去了生命,有的人雖然僥幸存活,但在如此猛烈的攻勢麵前,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失去了抵抗的意誌。


    麵對華軍如此強大的攻勢,許多人隻能無奈地選擇投降,大批大批的士兵跪倒在地,雙手抱頭,瑟瑟發抖,徹底淪為了華朝大軍的俘虜。洛皮斯城的陷落,標誌著帕提亞帝國在這場戰爭中又失去了一個重要的據點,而華朝的勝利之路,也因此更加寬廣與堅定。


    最終,洛皮斯城的守將巴爾紮塔也未能逃脫命運的捉弄。一枚無情的炮彈,如同死神的判決,精準地擊中了他所在的指揮所,將他炸成了重傷。血染的戰袍,破碎的盔甲,映襯著他那痛苦而又不甘的麵容。在失去抵抗能力後,他被如潮水般湧入的華軍所俘虜,麵對著無法逆轉的戰局,他不得不選擇了屈膝投降,以保存一絲生命的希望。


    然而,巴爾紮塔的投降並未能換來華軍的寬恕。在華朝的鐵律之下,對於那些在戰爭初期不願開城投降,而是選擇頑抗到底的敵軍將領,等待他們的往往是嚴苛的審判與無情的懲罰。巴爾紮塔,這位曾經的帕提亞勇士,也未能逃脫這一宿命。他被押解至華朝的軍事法庭,經過公正的審判,最終被判處了死刑,並立即執行。


    這一判決不僅彰顯了華朝對於戰爭罪犯的零容忍態度,也向世人傳遞了一個明確的信號:在戰爭的洪流中,任何試圖以武力對抗華朝的行為,都將麵臨嚴厲的後果。


    而對於那些剩餘的帕提亞士兵來說,當他們目睹自己的主將巴爾紮塔都未能逃脫被俘死亡的命運時,心中的抵抗意誌徹底崩潰。他們紛紛放下手中的武器,選擇了投降,以換取一線生機。洛皮斯城的陷落,不僅標誌著帕提亞帝國在這場戰爭中的又一次失敗,也預示著華朝在征服之路上的又一步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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