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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姨,真的遇害了,現在的薛姨是魔物。”靈荷抽噎道。


    原來她看到佛道之地都被侵蝕,感到事態很嚴峻,把消息傳給七夜,七夜找老爺子商量後,在軒轅家族的勢力範圍內,發動大清洗。


    “放心吧!這筆筆血債,叔一定幫你討迴!別哭了!”言守道。靈荷沒有說話,隻是抱著他流淚。


    等靈荷情緒平穩些,言守的手機響起,一看是伊人的視頻,點開後,引來一頓狂批,“你這個沒良心的···平安迴來也不說一聲···現在成為渝州佛道之主了,咋還不高興?”


    言守把兩處地方被侵蝕的情況和自己的擔憂一一道出,“你覺得我能高興得起來嗎?”


    伊人沉默了一會兒道:“別給自己那麽大的壓力,無論今後咋樣,我會陪你走下去!”


    “伊人姐姐,你們咋認識?”靈荷這時會過神來,瞧見對麵的伊人。看著開心聊天的二女,他不禁感歎:女人的情緒也轉變得太快了吧!和夏天的雷陣雨一樣!


    聽完二女聊天,才弄明白,靈荷本來就是來找伊人的,靈荷的小姑是伊人的師傅,所以伊人是靈荷的幹姐姐。伊人讓靈荷好好呆在言守老家陪夢蕊後,掛斷視頻。


    二人迴到老家時,龍叔已經拿下瓊坪山脈,言家學堂和其他產業也相續搬來。周圍的居民有的搬走,有的留下,關於補償方麵,言家沒有虧待任何一個人,都是按照當前的最高標準執行的。老家周邊院落和街上住入了不少書生,每日品完聖音,書聲絲竹之聲,此起彼伏。


    據龍叔說,這次拿下山脈很順利。言守暗道:估計和軒轅家有關。燁叔被扔給龍叔帶走,自從言守把他放出來,他一直喋喋不休的說言守不仗義。


    靈荷來到老家,變成孩子頭,一天到晚和三小嘻嘻哈哈的,言守就比較倒黴了,一進陣法空間,就被紫蕾的雷電劈得吐血。不過,也把紫蕾嚇了一跳,經過靈荷解釋後,應言守的要求,紫蕾每天給他電療。紫蕾的火都落到了繆父身上。


    言守這些天很忙,忙著在周邊布陣,忙著給已到的書生烙印記。佛道兩家也有不少的弟子來此修行,他們也得弄烙印。每天佛儒道,各出一位,到空間講課。


    九月二十一日上午,看著霜兒欲言又止的表情,言守道:“老婆,咋了?”


    “守哥,我爸媽今天要到山上來。”


    “好事呀!老人家來見你,看思煙思聰很正常,咋了?”


    “我大師兄和幾個師弟也跟著來了,和嚴哥結婚前,大師兄一直狂追我,嚴哥去世···糾纏我···繆爸···六級劍客···冰劍意···”霜兒擔心的看著他。


    “我明白了,老婆放心好了,老公收拾的七級、八級高手都有幾個了,他才六級,蹦躂不起來。再說,這山上是我的主場。”言守寬慰道。


    上午十一點,繆父繆母領著眾人在曼煙閣大門等候天山一行人的到來。一刻鍾後,三輛轎車駛入曼煙閣。幾個帶劍的青年下車後,為最後一輛車打開車門,派頭十足。一行人瞄了一眼言守的大光頭和他一身地攤貨,譏笑不已,孟氏夫婦也搖頭歎息。繆父繆母見狀剛想開口,陣中佛道儒諸人,激憤難平,言守傳音阻止他們。


    “外公外婆,煙兒、聰兒好想你們。”二小齊聲道,撲入二老懷中。孟氏夫婦和繆父繆母客套幾句後,把母子三人拉到一邊。


    孟父道:“你就是言守吧?謝謝你這些日子照過霜兒母子,不過······”


    孟父沒有說完,蔑視的打量著言守。傳音那幾個青年後,孟父繼續逗孩子。他以為言守不懂傳音,畢竟傳音是普通修行者到四級後,修行相應的秘法才能做到。他卻不知道,在陣法主人的麵前傳音,這和掩耳盜鈴沒有區別。


    幾個青年圍住言守,其中一個領頭的帥哥道:“你就是言守?就你這幅模樣,也想采我們天山之花?”


    隨後上前,拍拍言守的胖臉道:“胖子,洗洗睡吧!我看你是純粹沒有睡醒吧!”


    “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土冒,還想要白富美?”·····


    霜兒剛想說話,就被孟母岔開。孟老慢條斯理的說:“他想和你在一起,就一定要麵對,畢竟你是天山派的大小姐!”


    繆父聽到孟父話語,暗歎道:你還是那位和我齊名的天山君子劍嗎?或者你本來就是偽君子?


    “世尊,道尊,師兄,他們太過分了!”三家諸人怒道。


    “稍安勿躁!今天,我正好給你們上一課!”言守傳音道。


    言守笑道:“那需要怎樣的條件才陪得上霜兒?”


    “至少也得讓我稱量稱量你,我叫卓非凡,六級劍客,是他們的大師兄。我也不欺負你,修為壓到兩級,我們打一場,再說?”領頭的道。


    “胖子,看到沒,非凡師兄和霜兒師姐,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就你?幹嘛非鼻子插上大蔥,裝象呀?”一個歲數稍小的青年用食指頂著言守的心髒處,逼他後退幾步道。


    靈荷傳音道:“繆伯父,他們真是天山派的,你確定他們不是演員?這是啥素質?咋比我家人還要拽?”紫蕾沒有說話,但是紫雷是手上跳動。言守留下分身,來到二女身邊安撫她們。迴身道:“各位,課程正是開始!首先,希望大家記住一句話,人可以有傲骨,不能有傲氣,人一旦有了傲氣,就看不清前路,那麽,你隨時都會落入深淵,萬劫不複!”


    分身拱手道:“請大師兄指教!”


    “你還是叫我名字吧!別往臉上貼金,你不是天山的人!”卓非凡邊說,邊提劍攻擊,刺骨的寒意迎麵撲來,仿佛要凍結空間,即使酷熱也無法令其消散。“小菜鳥,我先教你第一招,兵不厭詐!”


    按照暗界切磋的規矩,對方拱手,自己應該拱手還禮,否則算偷襲。


    劍招削掉了分身的一節衣袖,小臂上留下了一些寒霜。分身給了他兩拳,少節衣袖的手臂微微顫抖。


    周圍的師弟拍手叫好。分身和大師兄的戰鬥還在繼續,師弟們的叫喊聲沒停,分身狼狽的戰鬥著,身上的衣物,越來越接近叫花子,膚色被凍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言守本體在一旁,領著眾人圍著場中二人多角度,解說著,天山的劍招精髓,邊說邊示範,這個招式上一點會咋樣?左一點又咋樣?······中間還穿插其他的攻法,解法,盡量讓眾人舉一反三,發散思維。眾人的思想漸漸從憤怒轉到了和言守互動。


    繆父繆母看著這場鬧劇和言守的操作極度無語,能把一場羞辱的比武,弄成現場解說,確實讓他們大開眼界。畢竟不是每人都能弄出一個分身來,同時還需要操控陣法迷惑天山之人。


    終於,這場比武以分身被大師兄的劍架到脖子上而結束。分身此時全身發紫,身上隻剩下一條內褲,精神萎靡。大師兄趾高氣揚,不可一世。兩者相映成趣。如果不是言守阻止豪衛出手話,這會兒,這位名門劍客一定會體驗到,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現在的豪衛配合靈寵,收拾一個劍客很輕鬆,何況周圍的豪衛不止一個,在他們看不起言守時,豪衛的情緒就被引爆了。至於孟氏夫婦,他們相信老主人能解決。


    霜兒在一旁抽噎道:“你們咋能這樣?”


    孩子被孟母引走注意力,沒有見到場中情景。天山師兄弟迴到孟氏夫婦身邊,沒有再看分身一眼。


    卓非凡臭美道:“師妹,我的劍招控製得不錯吧?”


    心說,雖然沒有破皮,但是那些寒冰劍意,夠他喝一壺,看他還敢不敢癡心妄想!


    “霜兒,我們趕路半天的路,餓壞了,現在中午都過了,啥時候開飯呀?”孟母道。


    “各位請吧,已經準備好了。”霜兒招唿眾人入內,心裏卻涼了大半。本來言守準備好的鼎食被她換下,用普通食物代替。繆父繆母也沒有反對。孟父抱著二小走進飯廳,師兄弟們吆五喝六的緊隨其後。孟母最後,她看著言守孤零零的一人在那裏怪可憐的,招唿言守換好衣物來吃飯後,走進飯廳。


    言守收迴分身,和眾人迴到言家吃午飯。天山之人在飯桌上沒有看到言守,隻以為他羞愧難當,無顏麵來吃飯,並未在意。


    飯後,眾人交談甚歡,天山之人,拚命的撮合霜兒和大師兄。霜兒不勝其煩,應付幾句後,找借口離開,趕迴言家。繆母也尋機離開,隻留下繆父和他們周旋。


    隻有孟母略微感應到繆父眼底的冷意,不過迴念一想,也不可能吧?畢竟繆家孟家相交了幾百年,而言守這個義子才認幾個月。


    直到他們離開,霜兒依然沒有出現。孟氏夫婦想帶走二小,二小不願意,躲到繆父身後。他們隻好空手而歸。


    等到他們徹底離開陣法空間,二小從繆父身後探出頭來,你一句我一句的問繆父:“他們咋能這樣對爸爸?”“他真的是我們記憶中的那個和藹可親的外公嗎?”“爸爸現在咋說也是渝州佛道儒三家之主,天山派真的有那麽強大,可以無視三家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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