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情況緊急,倘若聶安夏走錯一步,接下來便是步步都錯,最後隻會落得萬丈深淵。


    “哥,你答應過我要幫助安夏,不能因為處境困難而失言。”梁夏語迫切的對梁肆煉追問,生怕他會直接跑路。


    梁肆煉寵溺的笑道,“你還怕我會耍賴?我早已想好幫聶安夏應對的辦法了。”


    “這麽快?”梁夏語對他如此迅速的辦事速度感到震驚。


    大家還在對這件事愁眉不展,而梁肆煉已經想到了解決辦法,這已稱得上神速了。


    “哥,你想到什麽好主意了?”她一臉期待的問,盼望著對方能想到絕妙主意。


    梁肆煉非常嚴肅的迴答,“目前對聶安夏威脅最大的是陸尚契,隻要不讓他在公司內出現,那就絕不會有任何問題。”


    “哥,人家可是公司總裁,怎麽可能不在公司內出現,你這不是在為難人嗎?”梁夏語感覺這條件更不現實。


    既然要幫助聶安夏,肯定要選擇容易實現的辦法,而不是隻會異想天開。


    梁肆煉語氣正經的迴答,“如果我們把陸總換掉,那不就能實現這個想法了?”


    “要把總裁換掉?”梁夏語看他不像在開玩笑,充滿疑惑的同時又有幾分納悶。


    “可這件事不是我們說了算的,就算要換人也沒這麽簡單。”


    如果這件事能用三言兩語就解決,聶安夏自然也不會苦惱到現在了。


    梁肆煉語氣神秘的說道,“我自然是有萬全把握,否則怎麽會提出這想法?”


    按照他行事穩重的風格,梁夏語也認為這話不是開玩笑,更是放心不少。


    “我要把這消息告訴安夏,她現在可能都急得吃不好睡不著,迫切需要這個好消息來安慰。”


    看妹妹這樣心急,梁肆煉立刻攔下,“這個消息由我親自和她說,到時我們還有另外的細節要詳談。”


    梁夏語按捺不住急性子,“哥,你打算什麽時候和她透露這消息,該不會還要等上三五天吧?”


    眼看勝利曙光就在前方,如果就這麽作罷,豈不是太可惜了。


    “等我將手上的工作忙完,就立即和她聯係。”梁肆煉也知道妹妹是急性子,但手邊還有要事沒完成。


    聽見還要等到下午,梁夏語的脖子都伸長了,“你還有什麽工作沒忙完,我正好也閑的沒事幹,可以幫幫忙。”


    她就是等不及讓聶安夏知道好消息,所以才會這麽殷勤地主動幫忙。


    “不見得你平時也這麽勤快。”梁肆煉當然知道她葫蘆裏賣了什麽藥。


    但一想到兩人是好朋友,便也能理解這份焦急不安的心情。


    “還差一份表格沒有核對,這個工作就交給你了。”梁肆煉特意給她安排了最輕鬆的任務。


    “表格對我來說簡直是小意思,我保證今晚就能完成任務。”梁夏語抱著手中的一疊文件,並不覺得沉重,反而感到喜悅。


    倘若今晚就能將這些準備工作都完成,明天一早便能讓聶安夏知道這好消息了。


    想到這梁夏語的嘴角便不自覺上揚,心頭也蕩漾著濃濃喜悅。


    公寓


    聶安夏忙了一晚上,終於得空看了眼手機。


    她才剛解開鎖屏,就看見微博裏有許多人都發來了私信。


    “怎麽迴事?”聶安夏一時還不適應,隨手點開幾條私信看了眼。


    不看不知道,原來這些人都是來罵她的。


    有人說她明明是有夫之婦,還要和梁肆煉的關係不清不楚,分明就是蓄意勾引。還有人罵她不檢點,也不知和男人保持距離。總之都是些不堪入目的話。


    “我是又犯什麽天條了,才至於讓幾百人一起罵我,難道是熱搜又出事了?”聶安夏還處於蒙神狀態,根本不清楚今晚的熱搜。


    她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微博,企圖從裏麵找到被罵的理由,然而熱搜榜一片祥和,完全沒有任何緋聞八卦。


    “莫非是他們罵錯人了?”聶安夏並不相信這理由,但似乎也隻能這麽解釋。


    就在她茫然時,陸時琛正巧從樓上走下來,一臉玩味地說道,“今晚真是辛苦你了,沒想到你能把熱搜玩的這麽厲害。”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聶安夏聽著便不舒服,總能感覺對方在嘲諷她。


    陸時琛從樓上走下來,坐在客廳的位置上,給自己倒了杯水。


    “你沒看今晚的熱搜?”他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聶安夏平靜的迴複,“當然沒有,你以為我是二十四小時都蹲守在手機前?”


    要是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她就不會一臉迷茫的表情了。


    看她是真的不懂,陸時琛便將今晚的熱搜事件說了出來,還特意著重強調撤熱搜速度有多快。


    “看來你也足夠關心我,就連撤的那麽快的熱搜,也能敏銳的捕捉到熱點。”聶安夏也陰陽怪氣的迴敬道。


    陸時琛語氣質疑的問,“你和梁肆煉之間的關係的確有改善,能讓那麽討厭你的人轉變想法,看來你付出了不少努力。”


    他還特意將努力這兩個字加重,好像在特意強調。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難道你以為這是件新鮮事?”聶安夏平淡的說道,“人的看法本就隨著時間有所轉變,這是件很正常的事。”


    “所以你和梁肆煉走那麽近,這也算正常?”陸時琛似乎對這事很不滿,還特意補充了一句,“如今你們關係親密的都上了熱搜,難道這還算是正常?”


    聽他這語氣像極了告狀,聶安夏百般疑惑的迴答,“你以為我想上熱搜嗎?就是那些人閑的無聊,所以蒼蠅芝麻大的小事也要拿出來閑聊。”


    更要命的是,她現在還不清楚是誰在背後搗鬼。


    “況且我認為有朋友是件很正常的事,難道你也瞎想?”聶安夏認為他不至於變態到這種地步。


    陸時琛神情怪異的說道,“你認為正常就好。”


    “你這麽話裏有話也沒意思,有什麽想說的就盡管說吧。”聶安夏最不爽他這種說話吞吞吐吐的態度。


    讓他接著往下說,陸時琛便抗拒的搖頭,“沒事。”


    這種態度直接讓聶安夏火大至極,但看見對方表情那麽淡定,她又立馬將心火壓了下去。


    “那就好。”聶安夏冷笑了聲,也故意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


    第二天。


    她才剛醒便發現已經遲到了,更恐怖的是陸時琛已經不在家裏了。


    “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聶安夏就知道他會小氣到這種地步,心裏更加納悶了。


    明明兩人昨晚沒發生爭執,而且也是對方先挑起的鬥爭,結果陸時琛還這麽有脾氣。


    帶著滿腹怒火,聶安夏飛快的來到公司,已經準備找陸時琛算賬了。


    她剛來到電梯口,便和陸時宇碰了個正著,對方還一臉囂張。


    “要不是我和我爸手下留情,你現在絕不可能出現在公司裏。”


    聶安夏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見過睜眼說瞎話的,沒見過你這麽白癡的。怎麽,難道數學老師以前沒教過你數數,導致你算不清我們之間的差別?”


    “差別?”陸時宇毫不在意的說道,“我不認為你我之間有差距,畢竟你用的那套銷售方式可以說是給公司製造風險。”


    聽他把歪理說的這麽正確,聶安夏好笑的問道,“什麽叫製造風險?說說看,我製造了什麽風險?”


    明明公司當時有個十億的天大缺口,是她拚盡全力補上了這個窟窿,最後還不落好處。


    陸時宇就像中邪似的,有板有眼的說道,“國外市場本就不是你該擴展的領地,倘若最後出現風險,這還不是公司在背鍋?”


    他的話這麽真又如此認真,都讓聶安夏以為這是真事。


    她忍不住嘲諷道,“你以為我想讓你們背鍋?”


    可拉倒吧,公司現在連十億的資金漏洞都沒法填補,如果到時果真天塌了,也隻會是聶安夏一人承擔罷了。


    “還好這件事我們發現的早,要是真讓你放肆下去,恐怕會惹更多麻煩。”陸時宇前期的看著她。


    聽他把歪理說得如此理直氣壯,聶安夏一臉雲淡風輕的說道,“真不知像你這樣的廢物,有什麽資格每天擔心被陷害。就憑你這繡球似的腦袋,我就完全對你沒任何興趣。”


    好歹別人千方百計禍害的都是有能力的人,聶安夏就算瞎了眼也不會選擇陸時宇。


    她每句都是實話,但說出口後,對方便立刻爆炸了。


    “憑你也配說我是廢物?”陸時宇非常激動的說道,“你這種憑借男人才上位的女人,恐怕連廢物都不配吧?”


    他的話雖然刺耳,但聶安夏絲毫也不生氣,反而微笑著迴應,“我之所以能憑借男人上位,那到底也是因為陸時琛厲害,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


    她故意在拿職位的事激怒對方,而陸時宇也很給麵子的生氣了。


    “你以為陸時琛有多厲害,他不過是在吃自己母親的人血饅頭。難道你現在還不清楚?”


    聶安夏擺出無所謂的態度,“那也是他的本事,人家不會像你一樣,得不到就詆毀。”


    她自認為也沒說多少令人生氣的話,但偏偏陸時宇的心態就是脆弱。


    他已被氣得麵色發白,憤怒的說道,“你自以為找了個靠山,可陸時琛卻沒不把你當一迴事。像他那樣隻會借助親人事故而得到一切的男人,你以為本性有多好?”


    這句話讓聶安夏有片刻沉思,她很快便淡然的說道,“陸時琛是否這麽想我不清楚,但你有這種想法卻讓我感到可笑。你不覺得陰暗的揣測別人,顯得你很惡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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