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自然是有,隻不過不方便向大家透露,畢竟這是陸氏機密。”陸尚契無恥的說道。


    聶安夏已經不能用火大來形容,她簡直想衝上去給這個老家夥一拳,好讓他清醒點。


    在座的其他人也逐漸有意見,“所以說這些事與我們無關,但這麽做也太不公平了!”


    “賭得起就要輸得起,像這樣當縮頭烏龜就沒意思了!”


    聽見眾人的態度都是支持自己,聶安夏心中更加有底氣了。


    “陸總,你今天若是交代不出原因,我是絕不會同意你的看法。”她的態度非常堅決,對這件事更不會輕易心軟。


    陸尚契張口就胡言亂語,“我是在國外從未有過分店,你擅自將我司產品銷售到國外,這本就是該處罰的行為,我還沒因這件事追究你。”


    聽出他就是想耍賴,聶安夏便好笑的說道,“正是因為陸氏在國外市場缺乏資源,而我又首當其衝的為陸氏大頭鋪路,難道不該給予我獎勵嗎?”


    現在反而因為這事要懲罰她,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陸尚契臉色難看的說道,“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秘書,而我是你的頂頭上司,難道你想讓我聽你安排?”


    這話到讓聶安夏的火氣更盛,她好笑的說道,“難道就因為你手裏有點破權力,所以就能顛倒是非黑白了?”


    陸尚契不想再糾結下去,語氣強硬的對眾人發問,“我現在來征求大家的意見,你們當中有誰讚同聶安夏的觀點,把手舉起來。”


    此話一出,剛才那些小聲嘀咕的人,現在全都閉上了嘴。


    會議室內安靜的落針可聞,也沒有任何人敢真正站出來。


    “聶秘書你看好了,不止我一人這麽想,大家都是如此認同的,隻有你的想法這麽獨特。”陸尚契臉上掛著勝利者的笑。


    聶安夏看得清清楚楚,這偌大的會議室裏,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支持她。


    “聶秘書,你還想固執到什麽時候,難道現在還要腦子不清楚嗎?”陸尚契冷哼道。


    聶安夏淡淡開口,“既然陸總都發話了,那我自然是聽陸總安排,畢竟我隻是小小員工罷了。”


    努力了這麽久,到頭來依舊成了一場,也沒能動用自身的力量將男配角趕出陸氏。


    光是想到這,聶安夏便以足夠寒心了。


    這場會議最後潦草結束,而聶安夏麵色蒼白的走出會議室時,看見小江匆忙的朝她奔來。


    “聶姐,今天的會議我來遲了,所以沒趕上,這次有什麽重要內容嗎?”


    看他跑的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都說不清話,聶安夏語氣冷冷的說道,“你還不清楚我們陸總的性格嗎,從他嘴裏能說出什麽好話?”


    “這倒也是,您分析的太正確了,看來我這次沒參加會議是個明智決定!”小江並不知情今天發生的事,還在慶幸還好遲到了。


    聶安夏卻沒有閑心往下聊,敷衍了幾句便迴了秘書處。


    她剛迴到辦公室,便看見陸時琛已經在等她了,儼然又是一副要幸災樂禍的樣子。


    沒等他主動開口,聶安夏便脾氣不好的說道,“我猜你已經知道了今天的事,有什麽要暗諷的就盡快說,趁我現在心情還不錯。”


    她早知道這男人靠不住,所以現在已經不指望這家夥了,沒想到他還屢次主動發起嘲諷,這實在不能忍。


    看她心情不佳,陸時琛隻是隱晦的問道,“我聽說剛才會議室出了些狀況,你沒受影響吧?”


    聽他如此虛情假意,聶安夏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但依舊故作淑女的迴答,“會議室出了事嗎,我怎麽不清楚。剛才開會的氣氛還非常好,興許是你的情報出了問題。”


    “沒事就好,否則我真怕你承受不住傷害打擊。”陸時琛也尤為刻意的迎合道。


    兩人明擺著對發生的是心知肚明,但彼此都刻意裝模作樣,這也能算得上是一出好戲了。


    “我手上要處理的事還很多,如果不忙的話就請迴吧。”聶安夏已經開始禮貌送客了。


    她本就心情不好,再遇上這陰陽怪氣的陸時琛,心態就更加炸裂了。


    好不容易把這家夥送走,聶安夏便接到了梁夏語打來的電話。


    “安夏,我哥大致和我講述了你的情況,我也對你當下的狀況感同身受。”電話裏的人很是焦急,“沒想到你在陸氏裏要負責這麽多事,真是辛苦你了。”


    聽見好朋友的寬慰,聶安夏受傷的心靈好似又被安撫,感慨的說道,“這些麻煩事都不算什麽,你是不知道陸尚契他今天多過分。”


    聊到這方麵,她便將剛才會議室內發生的事,都說了出來。


    “陸總這不是在欺負人嗎?憑什麽國外市場就不計入比賽中。我看他根本是輸不起,所以才用這種卑劣方法。”梁夏語聽後也非常生氣,在電話裏都快氣的要跳腳。


    聶安夏已經氣過了勁,現在一心思考如何將這筆賬還迴去。


    “隻要有這老家夥在陸氏,我就絕不可能有機會動作,這真讓人生氣。”聶安夏已經明白了,她在陸氏裏完全像個擺設。


    別看是個職位不錯的秘書,其實她根本丁點權利都沒有,或許還不如陸氏前台說話管用。


    想到這,聶安夏便氣的直跺腳,根本不能忍受這天大的委屈。


    梁夏語雖然著急,可現在也想不出任何辦法,“除非我們有辦法讓陸總換人,否則這現狀還會繼續維持。”


    但要換掉總裁完全就是無稽之談,這根本是不現實的事。


    著急到最後,聶安夏還是隻能通過以實力取勝的辦法,在陸氏內站穩腳跟。


    “我現在隻有努力為陸氏解決難題,逐漸在陸氏內建立人脈,這樣才不至於到孤立無援地步。”她迴想起梁肆煉教的那招,便覺得這是個長遠工程。


    如果通過這辦法一步步做下去,或許最快也要半年才能有成效。


    想到這,聶安夏的心情不自覺沉重,整張臉的氣色都是病殃殃的。


    電話那頭的梁夏語,也聽出了她的失落,努力安慰道,“安夏,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別看陸總現在對我們百般為難,以後一定讓她去不了兜著走。”


    聽好朋友這麽賣力的鼓舞,聶安夏冰冷的心中也逐漸有了些溫暖。


    兩人聊了許久,梁夏語才想起一件大事。


    “我哥說他今晚下班的早,所以約你到餐廳見麵,正好你們可以再聊聊解決辦法。”


    聽見又是他主動邀約,聶安夏心中有一絲膽怯,“你哥已經和我聊了不少,總麻煩他也不好,我看今晚就別麻煩了。”


    梁夏語大方的說道,“我們都是好朋友了,你還和我客氣什麽,把我哥當成你哥看待就好。”


    盡管話是這麽說,但聶安夏可不敢真這麽想,要是被梁肆煉知道就慘了。


    “夏語,多謝你的好意,但我今晚實在很忙,或許騰不出時間。”聶安夏還是很有禮貌的拒絕了。


    看出她是不好意思,梁夏語便起了個帶頭作用,“別害怕,今晚不光我哥在,而且我也會到場,這樣你總沒有後顧之憂了。”


    沒想到她為自己能做到如此地步,聶安夏心中不感動都是假的。


    “既然你都這麽用心了,我現在當然要捧場了。”她可不能辜負了梁夏語的一番好意。


    下班後。


    聶安夏第一時間就先和梁夏語集合,兩人在急匆匆的往梁肆煉的地方趕。


    路上,梁夏語還頗有感慨的調侃,“你可太有事業心了,自從和你當了好朋友,我的心思每天都撲在工作上。”


    “難道這不是件好事嗎?”聶安夏不認為這有什麽不好,反而開心的說道,“隻有把心思撲在事業上,這樣才能獲得錦衣玉食的人生。”


    或許是聶安夏早就窮怕了,也見識過陸時琛的無動於衷,所以現在才更下定決心要自立自強。


    梁夏語很是感歎,“我更希望你的世界裏隻有我,我們每天開心快樂的購物,這難道不好嗎?”


    聶安夏已經數不清有多久沒享受過自由的人生了,更是都快忘記了那種感覺。


    閉上眼,她迴憶起來的隻有父親在耳邊的叮嚀,“安夏,不用固執了,我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他總說算了吧,也總說不可能有機會澄清當年真相,偏偏這些話才是她繼續堅持的動力。


    車開了一段路,在路口拐彎處停下,梁夏語剛下車便看見梁肆煉已經在等她。


    “哥,有我的監督,你可要好好教學,千萬不能渾水摸魚。”


    梁肆煉一臉寵溺,“你大可問問她,我什麽時候有敷衍過?”


    知道兩人是在開玩笑,所以梁夏語也嬌慣的說道,“你也太聰明了,就算敷衍安夏也不可能知道,所以我肯定要把你看牢。”


    兄妹二人開心的聊了幾句話,三人便入座,點菜後緊跟著開始聊正事。


    “今天發生的情況我已有所了解,沒想到陸總會做得這麽過分,看來他是想辦法再奪取你的力量。”梁肆煉表明他已經知道了最新情況,滿臉愁苦的皺著眉頭。


    “如果放任情況發展下去,接下來的狀況隻可能更慘。說不定你很可能會被踢出陸氏。”


    他的這番話,讓聶安夏有了警醒,同時卻又無可奈何,“我的命運已不掌握在自己手中,就算他們真有這個打算,恐怕我也隻能順從。”


    至於陸時琛的意見,這雖是個重要因素,但也幫不上太大的忙。


    聊天的氣氛越發沉重,梁夏語中途接了個電話,一臉抱歉的說道,“我有個急單,客戶要處理,現在可能要出去一趟。”


    看她表明要走的態度,雖然聶安夏很不舍,但現在也無可奈何。


    聶安夏和梁肆煉的談話都聊到一半,也不可能因為梁夏語的消失而終止,兩人隻能繼續往下談。


    “我們的目標計劃是根據你而執行,你隻用迴答我,你到底有沒有野心?”


    聽見這問題,聶安夏想也不想的迴答,“野心自然是有,但現在沒有資源,光有野心又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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