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建築,熟悉的空氣。


    誰能想到危機之下卻有著如此平靜的俗世,他看了眼左前方的其中一棟大廈,十層往上的一扇窗戶還閃爍著昏黃燈光,嘴角輕輕一勾,在原地同樣留下一道分身,自己則是走進了不遠處的商場。


    ……


    入眼處是充滿現代氣息的各色展櫃,同其他商場一樣,一樓這種緊俏的位置一般都是珠寶商和折扣車的地盤。


    在這些櫃台間匆匆走過,也便沒有銷售人員上來招唿,這是紀奇想要的結果。路經指示牌的時候根本沒看上麵的標語,直接走進電梯。


    4樓。電影院。


    除開電影院,這一層樓全都是一些餐廳,自助牛排,烤鴨,火鍋最為火爆。


    當然這些都不是他的目標。


    走出電梯後,紀奇直接朝著電影院的櫃台處行去。


    那裏有著兩位年輕女子,其他店麵臨近生意尾聲的時候,電影院卻是營業高峰。


    “九點二十……難怪這麽多人在排隊,今天是有什麽新電影嗎?”


    說著,紀奇稍微環視了一圈,便找了一張僅有兩張椅子的圓桌處坐下。這個位置正好對著影廳檢票處,那裏正豎立著一塊黑色展板。


    看了一眼展板首位的電影名,紀奇不由嗤笑:


    “作者必須死?這操蛋的名字竟然也有人看?那些勤勤懇懇碼字的寫手估計沒少在心裏罵這個電影的導演吧……”


    說話間還真的取出手機,準備去查各大論壇對這個電影名的看法,剛在手機界麵上輸入“龍”字,視線盲區就有人端了一杯果汁放在圓桌正中。


    看那纖細且白皙的手指,應該是位女人。


    “抱歉,這裏有人了。”


    紀奇想都沒想直接說道,同時還抬頭向來者看去。


    確實是位女人,年齡約莫二十,皮膚吹彈可破,麵白發黑五官精致,光是一張側臉就給人一種恬靜的感覺。


    再加上她穿的這一身電影院紅色工作服,更有了一種天女下凡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


    僅僅看了一眼,紀奇就將果汁接過。


    “譚黎,我看你在忙,本來想著等你忙完了再說。”


    出於本能,紀奇有些不敢去看這位女孩兒,實在是她太美,而且還是兄弟的女朋友……


    女人自己手裏也拿著一杯果汁,抿允間嘴唇也顯得頗為性感,她直接坐在了紀奇對麵帶起一陣香風。


    “不忙,你進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你了,這段時間你去哪了?”


    聽到她這麽一問,紀奇很快便苦澀起來,完全是因為在原有的這個時間線,作為普通人的自己,每日過著朝七晚十二的奔波生活。


    似乎從紀奇臉上看出一絲憂鬱,名為譚黎的女人將果汁放迴桌麵,同樣歎了口氣。


    “你快三年沒有找過我們了吧,柳元說你很忙,他自己又整天喜歡塗塗寫寫,我們的關係像是越來越遠了。”


    話音落下,紀奇差點沒忍住將果汁噴出,強忍著鼻咽處的不適,趕緊伸出手來將其打斷。


    “譚黎別每次都是這麽說行不行,你跟柳元那木頭到底怎麽迴事我還能不知道嗎?”


    說著啐了一口。


    “天秀。”


    雖然紀奇最後這句是自顧嘟囔,女人還是聽了個完整,臉上不由浮現紅暈。想到什麽,趕緊把話題岔開:


    “別笑我們,你呢,單身這麽久就沒想找個……”


    聲音戛然而止,譚黎察覺到紀奇臉色有些不對就沒我在再繼續說下去。


    紀奇同樣察覺到了對方的異樣,抬起頭來,澀笑著迴應:


    “你幫我聯係下柳元吧,我找他有點事情。”


    “你恐怕得自己去找他,他最近把自己關進了精神病院,在研究什麽真實與幻想。”


    “真實與幻想?”


    也許是與柳元太熟,對於他把自己關進精神病院的想法本能性選擇過濾,反而更加關注他研究的東西。


    “你應該知道,柳元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神情變得嚴肅。


    主要是紀奇聯想到了未來即將發生的一切,還有幾條街外的巷道裏還有一處不被世人發現的古堡。


    聽到紀奇這麽一說,譚黎也開始苦悶起來。


    “可他每天都抱著他的本子塗塗寫寫,我要看他也不讓我看,三天前就突然說要去鬆山精神病院。估計這會兒已經住進去了。”


    “鬆山……怎麽選了這麽個偏僻的精神病院,市區裏不是有一個嗎?”


    本就沒準備讓譚黎迴答,看了眼手表,九點五十,便搖搖頭站起身來。


    “明天我要去鬆山區找他,如果你要和我一起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


    紀奇看了一眼譚黎,猶豫了下,這才直接從空間紐扣中取出一支筆和一張紙,刷刷寫下自己的電話。


    隨後又取出一把製式苦無同樣放在圓桌正中。


    “這把苦無你一定要隨身攜帶,哪怕洗澡都要隨身攜帶,至少6月2號之前你一定要保持下去。”


    紀奇眼神非常嚴肅,他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坐在椅子上的譚黎,用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好……”


    譚黎似懂非懂地雙手捧起苦無,第一時間便感受到從上麵傳來的溫潤之感,這種感知不是作用於肢體,而是作用於精神。


    這是紀奇通過飛雷神術式研究出的特殊印記,應該說每個會玩兒飛雷神的忍者,他們都應該有著自己的飛雷神印記。


    紀奇隻是將這種印記作用於靈魂層麵,不管她在哪,哪怕是死了,紀奇也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而缺點表示這種印記給紀奇提供遠距離傳輸的便利,這也是他將讓譚黎貼身保管製式苦無的原因,畢竟4月底那幾天,這世界就會大規模修訂。


    紀奇摸了摸譚黎的頭發,正要轉身離開時,就見她突然抬起頭來。


    “你找柳元是要讓他算計什麽人嗎?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你就經常讓柳元幫你算計那群壞孩子,當初找到我們也是為了讓他幫你算計商業對手。在我看來你的智商已經不抵了,這次又是什麽,非他不可?”


    這麽多年,在她的印象中紀奇一直是獨立獨行的一個人,孤兒院是如此,出來以後仍是如此,但是他要把柳元牽扯進去,這也是譚黎真正擔憂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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